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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到百年,一剑一武神不过分吧?张凌药青无删减+无广告

天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半晌后,李开复这才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地说道:“使臣误会了,朕并无此意。只是玉玺事关重大,还需与国师商议......”“国师?”炎烈不屑地撇了撇嘴,“莫非是那个杀了先皇,又不知用什么妖术迷惑了你,才得以窃居国师之位的张凌?”李开复脸色微变,正欲开口解释。却听殿外传来一个淡漠的声音:“哦?不知阁下对本座有何指教?”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张凌一身青袍,缓步走入殿内。他目光平静地扫过炎烈,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本座便是张凌,阁下有何见教,不妨直说。”炎烈上下打量了张凌一番,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你就是张凌?不过是个老头子,也敢自称国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张凌也不恼,只是淡淡一笑:“阁下远道而来,想来也是为了传国玉玺吧?只是不知,阁下可...

主角:张凌药青   更新:2025-03-27 1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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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凌药青的女频言情小说《签到百年,一剑一武神不过分吧?张凌药青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天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晌后,李开复这才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地说道:“使臣误会了,朕并无此意。只是玉玺事关重大,还需与国师商议......”“国师?”炎烈不屑地撇了撇嘴,“莫非是那个杀了先皇,又不知用什么妖术迷惑了你,才得以窃居国师之位的张凌?”李开复脸色微变,正欲开口解释。却听殿外传来一个淡漠的声音:“哦?不知阁下对本座有何指教?”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张凌一身青袍,缓步走入殿内。他目光平静地扫过炎烈,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本座便是张凌,阁下有何见教,不妨直说。”炎烈上下打量了张凌一番,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你就是张凌?不过是个老头子,也敢自称国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张凌也不恼,只是淡淡一笑:“阁下远道而来,想来也是为了传国玉玺吧?只是不知,阁下可...

《签到百年,一剑一武神不过分吧?张凌药青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半晌后,李开复这才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地说道:“使臣误会了,朕并无此意。只是玉玺事关重大,还需与国师商议......”
“国师?”
炎烈不屑地撇了撇嘴,“莫非是那个杀了先皇,又不知用什么妖术迷惑了你,才得以窃居国师之位的张凌?”
李开复脸色微变,正欲开口解释。
却听殿外传来一个淡漠的声音:“哦?不知阁下对本座有何指教?”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张凌一身青袍,缓步走入殿内。
他目光平静地扫过炎烈,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本座便是张凌,阁下有何见教,不妨直说。”
炎烈上下打量了张凌一番,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你就是张凌?不过是个老头子,也敢自称国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张凌也不恼,只是淡淡一笑:“阁下远道而来,想来也是为了传国玉玺吧?只是不知,阁下可曾想过,这玉玺,你们带得走吗?”
炎烈闻言,顿时勃然大怒:“放肆!你敢藐视我夏炎国天威?!”
张凌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缓缓走到炎烈面前,目光直视着他,语气平静的说道:“本座再说一遍,这玉玺,你们带不走。”
两人之间,气氛剑拔弩张。
炎烈怒极反笑,眼中满是挑衅与轻蔑。
他大步上前,腰间佩刀“锵”地一声出鞘,刀锋泛着森冷的寒光,直指张凌:“老匹夫,少在这里装神弄鬼!今日就让你知道,我夏炎国的刀,是否只会杀猪宰羊!”
话音未落,他便脚下生风。
几个跨步间刀锋已直逼张凌咽喉。
炎烈在夏炎国,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勇将。
年仅三十岁,就达到了武宗的境界。
然而张凌却站在原地不动,似乎眼前这刀光剑影,与他毫无干系。
他眼神漠然,连眼皮都未曾抬起分毫。
刀锋距离张凌喉间已不足半丈,所有人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异变骤生——
殿内原本平静的空气里,突然卷起了一股狂暴的旋风。
毫无征兆,没有任何预兆,风声自无处而起,卷起帷帐,摇晃梁柱,令大殿中烛火狂颤,宛如鬼魅作祟。
炎烈手中的刀竟被这股无形的劲风裹挟而起,旋转着脱手飞出。
最终“轰”地一声钉在大殿厚重的朱红色木门之上。
刀身入木三分,余震仍在回荡。
“这......这不可能!”
炎烈还保持着出刀的姿势,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猛地抬起头。
正对上张凌平静无波的目光。
紧接着,他陡然感觉浑身一紧,像被巨石压住一般,竟无法再动分毫。
一股诡异的力量笼罩全身。
他即便拼尽全力,也只是徒劳挣扎,仿佛连呼吸都被压制。
炎烈惊恐地看着张凌,只觉得眼前的人影虚实莫测,恍若天神临世。
这时,张凌缓缓抬起一只手,衣袖微扬,无形的威压瞬间如海潮般席卷开来,笼罩全场。
整个大殿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与炎烈一同前来的使臣们脸色如土,纷纷狼狈地跪地求饶,有几人甚至被这莫名的压迫惊吓得昏厥当场。
李开复早已冷汗涔涔,匍匐在御座之旁,连头都不敢抬。
张凌居高临下地扫视着瘫倒一片的众人,目光冰冷。
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如雷霆震耳:“我说过,玉玺,你们带不走。既如此,何必自取其辱?”
他本不想掺和这次的事情。
可夏炎国的使臣,实在是欺人太甚,一怒之下,张凌这才不得已出手。
炎烈双目圆睁,内心既愤怒又恐惧。
他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老者,居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
更让他毛骨悚然的是,如此强大的力量。
他竟看不透任何破绽。
难道是传说中的......超脱境?
张凌不再看他,而是转身对李开复淡然说道:“陛下,这些人留着徒添眼烦,不如都关押起来。”
李开复连连点头,不敢有丝毫异议:“是,是!国师所言极是!”
旋即,他赶紧招呼侍卫入殿,将炎烈等人团团围住。
侍卫们虽也心中惧怕张凌。
但动作却分外麻利,生怕耽误了什么。
然而,就在侍卫即将将炎烈押解出去时,大殿外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令人胆寒的金戈之音——
“慢着!”
殿外的脚步声如战鼓渐进。
每一下都仿佛敲击在人心之上,震得堂内众人脸色发白。
未几,一队身披重甲的武士鱼贯而入。
为首一人身高八尺,身披金甲,长戟如龙,威风凛凛。
刚踏入大殿,便昂首环视了一圈,目光最终锁定了徐然闲立一侧、神色冷淡的张凌。
“本统领,赵骁!”
金甲男子的声音如钟鼓轰鸣,拔高了声线,极具穿透力,“奉夏炎国君之命,接管此次交涉!”
说罢,他脚步一顿。
大刺刺地站在殿中,戟刃微微斜指,周身气场似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先前听闻使臣被扣,刀兵相向,果然武风盛行。”
赵骁冷哼一声,目光最后落回张凌身上,语气咄咄逼人,“阁下,敢问名号?”
张凌依旧静立。
目光未曾波动半分。
他甚至连头都懒得抬,只淡淡应道:“张凌。”
赵骁一愣,没听说过大夏有张凌这一号人物啊。
他微微眯起眼:“张公好教养,能如斯从容镇定,当真令人佩服。不过方才那一手,倒让我甚是好奇——难道您便是夏朝所谓的‘国师’?”
这一次,张凌连答都懒得答,只是眼皮略微掀起些许。
后者立刻感到一股无形压力扑面而来,如锋刃凌空,令他的笑意瞬间凝固。
赵骁暗自吸了口冷气,却不肯退缩,依旧语锋犀利。
“张公既素有‘国师’之名,想来必要为贵朝疆域社稷操心才是。不知您的宁静,还能维持多久?我夏炎国数十万大军压境,难不成,阁下一人,可挡数十万大军?”
赵骁神情激昂的说道。
听到这番威胁,大殿内的朝臣早已脸色惨白。
“我夏炎国大军此时聚集边境,若有不慎......恐怕火星一过,便成燎原之势啊。”

张凌的目光在金灿灿的圣旨上扫过,神色依旧波澜不惊。
抬手接过圣旨,淡淡道:“谢旨。”
连跪拜都没有。
这就是张凌身为超脱的底气。
太监松了口气,但匍匐在地的身体依旧瑟瑟发抖,生怕自己一个举止不当,便就地命丧。
张凌并未再多看他一眼,淡淡道:“退下吧。”
江越连忙命人送太监出府。
自己则满脸激动地转头看向张凌:“张老,咱们家族的荣光都全靠您了!这可是国师之位啊,这一大典必定会世人瞩目,我江家也能扬眉吐气!”
张凌却不为所动,只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微微阖目。
“江家自有江家的路可走,我张凌不过路过罢了,不必挂在心上。”
江越讪讪笑了笑,不敢再多言。
短短一天时间。
圣旨传来的消息已如狂风般席卷了整个大夏国。
张凌受封国师的消息甚至比先前击杀先皇的壮举更让百姓震撼。
毕竟,成为国师意味着在国运、天下社稷中掌控大权。
这已不仅仅是强者的象征。
更是权力顶端的极致。
册封大典安排在三日后,整个皇宫上下为此忙碌异常,张凌却显得悠闲平静。
他只在典礼当天才现身。典礼之盛大,声势之浩大,乃百年来未有。
三千名甲士列阵,百官跪拜,皇帝亲迎,而张凌却仅身披一袭朴素青袍,端坐于高台,俯视群伦,像是神灵降世。
虽说张凌未多言,只在皇帝的恭敬陪同下捧起象征国师身份的玉符。
盛典之后,他的威名真正扩散至整个天下,无论王侯将相还是贩夫走卒,此刻都知道了这个令人敬畏的名字。
然而,这荣耀并未持续太久。
一日清晨,一道来自更高等国度夏炎国的密令传至大夏皇宫。
“久闻大夏传国玉玺神异无比,速献之,吾夏炎帝将验其真假,不得延误。”
密令的内容很快传到了张凌耳中。
江越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大厅里团团转。
“张老,这夏炎国欺人太甚!简直不把我们大夏放在眼里!传国玉玺乃是国之重器,怎能说送就送?”
张凌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慢悠悠地品着茶,仿佛事不关己。
也正是这一次夏炎国勒令大夏交出传国玉玺,张凌这才知道大夏国曾经的辉煌。
曾经的天级王朝,统治着整个南海区域,何等威风!
只可惜,夏尤氏人皇暴毙后,曾经俯首称臣的四大藩属国竟然反咬一口,将大夏国瓜分殆尽。
如今的大夏,不过是苟延残喘于南海岸边的一隅之地。
他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恶趣味:曾经的附属国,如今成了顶头上司,不知现在的大夏皇帝心里作何感想?
不过,这些恩怨与他何干?
他已是超脱之境,逍遥自在,何必卷入这凡尘俗世的纷争?
“张老,您倒是说句话啊!这玉玺若真送去了夏炎国,我大夏颜面何存?”
江越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张凌放下茶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慌什么?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
夏炎国的密令宛如一块巨石,狠狠砸在了本就不太平的大夏朝堂上。
夏炎国消息传来的当天,整个皇宫里的气氛都变得低迷起来。
李开复刚登基,就遇见这样的事情,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叹。
“朕的江山,怎生如此多灾多难!”
他喃喃自语。
这时,大太监李德海轻声提醒:“陛下,江家主求见。”
李开复揉了揉眉心,满脸无奈,挥挥手道:“宣。”
江越疾步走进御书房,他差点脚下一个踉跄,显然也是几夜未眠,神色憔悴至极。
他用袖子抹了抹汗,急切地说道:“陛下,如今夏炎国使节还未至,人心已惶惶不可终日。此乃不祥之兆!若能请张老以国师之尊出面周旋,也许能够确保传国玉玺安然无虞。”
李开复目光微动,但略显无奈地摇了摇头。
“江家主,这等话,你已说过三回了。张凌国师始终不应,朕还能如何?可怜张老心如古井,无波无澜,竟是不肯把朕的难处放在眼里......”
然而,无论在宫里如何焦头烂额。
张凌在府中的生活却宁静得不合时宜。
他素袍半解,悠然地倚靠在竹塌上,手中翻着一本古旧的绢帛。
这绢帛名为《大夏遗秘》,乃皇宫禁藏之物,其中记载着关于传国玉玺的半真半假的秘闻与传说。
张凌原本不过随手一翻,却不料越看眼神越深。
绢帛上记载,传国玉玺并非只是象征皇权的信物。
它更是一件拥有不可思议力量的宝物,能够沟通天地气运,庇佑国祚绵长。
据说,大夏开国皇帝夏尤氏正是凭借此物。
才得以一统南海,建立天级王朝。
“呵,倒是有些意思。”
张凌轻笑一声,将绢帛扔到一旁,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时间如白驹过隙。
转眼间,夏炎国使臣的队伍便浩浩荡荡地抵达了大夏国都。
为首的使臣名叫炎烈,身材魁梧,满脸横肉。
他甫一抵达,便趾高气扬地对前来迎接的官员说道:“尔等小国,竟敢延误我夏炎国圣命!还不速速将传国玉玺呈上,也好让我等早日回京复命!”
那官员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赔笑道:“使臣大人息怒,陛下已在宫中设宴款待,还请大人移步......”
炎烈冷哼一声,一甩衣袖,大步流星地走进了皇宫。
宫殿内,李开复早已等候多时。
他强忍着心中的屈辱,挤出一丝笑容:“使臣远道而来,一路辛苦,朕已备下薄酒,还请使臣......”
话未说完,便被炎烈粗暴地打断:“少废话!玉玺呢?拿来!”
李开复脸色一僵,却又不敢发作,只得赔笑道:“使臣稍安勿躁,玉玺乃国之重器,岂能随意示人?待朕......”
“大胆!”
炎烈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杯盘一阵乱响,“你一个小小的附属国君,竟敢如此怠慢我夏炎国使臣!莫非是想亡国不成?!”
李开复脸色煞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夏炎国的大军,如同被洪水冲垮的堤坝,溃不成军。
败军如潮水般涌向四面八方,丢盔弃甲,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镇北军的将士们一路追杀,直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原本翠绿的草原,被鲜血染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暗红色。
呼尔顿狼狈逃窜,胯下战马早已没了先前的雄壮,口中不断吐着白沫。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如同地狱般的景象,一脸的绝望。
百万大军,转眼间就灰飞烟灭。
大夏国何时出了一个如此经天纬地的人物!
“驾!驾!”
呼尔顿不断挥舞着马鞭,试图逃离这片修罗场。
“想跑?没那么容易!”
李炎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催命符,在他身后响起。
呼尔顿心头一颤,回头看去,只见李炎骑着高头大马,如同天神下凡,手中长枪闪烁着寒芒,正朝着他疾驰而来。
“别......别杀我!”
呼尔顿惊恐万分,声音颤抖着求饶。
李炎冷哼一声,手中长枪毫不留情地刺出,直接将呼尔顿挑翻下马。
“把他绑了!”
李炎冷冷地下令。
几个士兵立刻上前,将呼尔顿五花大绑,押到李炎面前。
李炎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的呼尔顿,眼中闪过轻蔑,“堂堂夏炎国大将军,也不过如此。”
“饶命啊,王爷饶命!”
呼尔顿不断磕头求饶,额头鲜血直流。
李炎懒得再看他一眼,吩咐道:
“带回去!”
生擒了呼尔顿,李炎心情大好,准备带着他返回镇北城,与大部队汇合。
可是,他带着呼尔顿往回走了整整半个时辰。
却依旧没有看到镇北城的影子。
李炎心中升起一丝疑惑,他清楚地记得,自己追击呼尔顿时,只离开了镇北城一刻钟左右的路程。
现在已经走了半个时辰,按理说早就应该看到镇北城了。
难道......
李炎猛地勒住缰绳,停了下来。
一股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环顾四周,发现周围的景色似乎有些陌生,与他之前所见的景象并不相同。
“不对劲!”
李炎心中暗道。
“谁!”
李炎突然暴喝一声,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前方的一片树林。
树林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紧接着。
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竟然是张凌!
“张凌?怎么是你?”
看着突然出现的张凌,李炎顿时心中一沉。
张凌走到李炎面前,微微一笑:“王爷,此战大捷,王爷可是首功啊。”
听着张凌的话,李炎本能的感到不对劲。
干笑一声后说道:“本王哪里算首功,如果论功的话,还得是国师。”
李炎心中警铃大作,张凌的笑容让他如坠冰窟。
他干笑两声,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国师说笑了,本王一向忠君爱国,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来?”
暗中调动真气,全身肌肉紧绷。
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张凌的笑意更浓了,只是这笑意不达眼底,反而透着一股森寒的冷意:“忠君爱国?王爷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前些日子,是谁在醉仙楼与北狄使者把酒言欢?又是谁,克扣军饷,中饱私囊,害得边关将士衣不蔽体,食不果腹?”
李炎脸色微变,强自镇定道:“国师莫要听信谗言,那些都是诬陷!本王行的端,坐得正,不怕别人污蔑!”
张凌鼓了鼓掌,语气中带着嘲讽:“王爷果然好定力!既然王爷如此坦荡,不如随我回京,当着皇上的面,好好解释一番?”
李炎心中暗骂,回京?
进了京城,那还不是任由张凌摆布!
他哈哈一笑:“国师说笑了,如今边关战事吃紧,本王身为镇北王,岂能擅离职守?待本王平定了北狄,再回京面圣不迟!”
“看来王爷是不愿意配合了?”
张凌眯起眼睛,语气骤然转冷。
“非是不愿,而是不能。”
李炎沉声道,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杆长枪,锋利的枪尖闪烁着寒光。
张凌看着李炎手中的匕首,非但没有害怕,反而笑得更加肆意:“王爷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是想杀人灭口?”
李炎冷哼一声:“国师既然知道本王这么多秘密,本王岂能留你活口?”
话音未落,李炎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扑向张凌。
张凌早有防备,身形微微一侧,躲开了李炎的致命一击。
他手中也多了一把折扇。
看似轻飘飘地一挥,却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直逼李炎面门。
李炎连忙后退,堪堪躲过这一击。
李炎的长枪舞得虎虎生风,枪尖寒芒闪烁,直取张凌的要害。
他每一招都用尽全力,招招致命。
然而,张凌却显得游刃有余,他手中的折扇轻飘飘地挥舞,看似无力,却总能恰到好处地化解李炎的攻击。
“王爷,你这点本事,还是不够看啊。”
张凌轻笑道。
李炎心中怒火更盛,攻势也更加猛烈。
怒吼一声,手中长枪如蛟龙出海,直刺张凌的胸膛。
然而,这一切在张凌眼中,不过是如同儿戏一般。
只见张凌只是轻轻的将折扇往前一送。
随后,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直接将李炎整个人都给掀飞了出去。
重重的摔在地上。
李炎只感觉浑身骨头都快要散架了一般。
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李炎一脸惊恐的看着张凌:“这......这就是超脱境么?”
张凌摇了摇头,语气淡漠的说道:“王爷,你还是束手就擒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李炎咬了咬牙,眼中闪过狠厉之色:“想要本王束手就擒?做梦!”
话音未落,李炎再次冲了上去。
他宁愿战死。
也不愿意受辱!
李炎的攻势如同狂风暴雨一般,连绵不绝。
然而,饶是李炎攻势再凶猛,却依旧不是身为超脱境的张凌的对手。
只是浑身一震,就直接将李炎给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趴在地上,艰难的抬头看向张凌。
“你放肆!我是大夏王爷!你敢杀我,朝廷不会放过你的。”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仙瑶王朝的长公主,姬清儿。
姬清儿飘然落下,宛如一朵白莲盛开在血腥的土地上。
她秀眉微蹙,目光扫过重伤倒地的李淳风等人
最后落在了张凌身上。
带着一丝愤怒:“阁下下手未免太狠了些。”
张凌抬眼看向姬清儿,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狠?他们要杀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出来主持公道?”
姬清儿轻启朱唇:“本宫乃仙瑶王朝长公主姬清儿,与大乾王朝素有往来。李将军虽有过错,罪不至死。”
张凌嗤笑一声:“仙子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什么十恶不赦之徒。他们要杀我,我难道还要站着不动让他们杀?仙瑶王朝和大乾王朝交好,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说着,脚下用力。
眼看就要踩碎李淳风的脖颈。
“住手!”
姬清儿娇喝一声,素手一挥:“你若是杀了李将军,我发誓,我仙瑶王朝定会发布追杀令,与你不死不休!”
李淳风听了此言后,整个人脸色巨变,连忙说道:“清儿,你快走,别管我!”
张凌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仙瑶王朝?好大的名头!我若真要杀他,你又能奈我何?”
他说着,脚尖微微用力。
李淳风颈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眼球几乎要爆裂出来。
姬清儿见张凌如此无视自己,心中怒火中烧。
贝齿轻咬,怒斥道:“大胆狂徒!你敢!”
玉手一挥,一道凌厉的剑气裹挟着凛冽的寒意,直奔张凌面门!
这剑气速度极快,宛如一道白色闪电。
眨眼间便到了张凌眼前。
张凌眼皮都没抬一下,手中折扇轻飘飘地一挥,那道凌厉的剑气竟如同泥牛入海,瞬间消弭于无形。
他轻笑一声:“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
姬清儿瞳孔骤缩,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她没想到张凌实力如此恐怖,自己全力一击竟然被他如此轻描淡写地化解。
姬清儿自幼习武,天资聪颖,在仙瑶王朝年轻一辈中鲜有敌手。
她深知自己不是张凌的对手,强行出手只会自取其辱。
姬清儿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冷地盯着张凌,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若执意要杀李将军,便先过我这一关!”
张凌看着眼前这个绝美的女子,不禁哈哈大笑:“好一个巾帼不让须眉!只可惜,你挡不住我。”
他顿了顿,“不过,看在你勇气可嘉的份上,今天我就饶他一命。”
旋即脚尖一松。
李淳风如蒙大赦,瘫软在地,大口喘着粗气,惊魂未定。
张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李淳风:“今日之事,我记下了。再有下次,我必取你性命!滚吧!”
李淳风如获大赦,恭敬的对着张凌拱手行礼。
不论如何,今天都算是张凌饶了他一命。
这个礼,张凌受得起。
李淳风一行人狼狈逃窜后,张凌这才转身看向姬清儿。
这位仙瑶王朝的长公主,此刻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张凌轻笑一声。
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还有何指教?”
姬清儿贝齿轻咬,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张凌一眼,便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际。
解决了镇北城的这场闹剧。
张凌也准备返回京都江家。
得罪了大乾王朝和仙瑶王朝?
呵,他根本不在乎。
在江家签到百年,他的储物戒指里塞满了各种宝贝,法宝、符箓、丹药、心法......多得用都用不完。
要是大乾王朝和仙瑶王朝来的话,他不介意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恐惧来源于火力不足。
一路踏空而行,不过片刻功夫,张凌便回到了江家。
然而,刚一落地,就看到江越神色慌张地从府内冲了出来。
“张老,不好了!江云叔被掳走了!”
张凌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江云可是武神。
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其掳走。
最起码也是同为超脱的强者出手。
张凌眉头紧锁,周身散发出一股逼人的寒意。
“怎么回事?细细说来。”
江越声音颤抖,语速飞快:“回张老,今日清晨,我如往常一般去给江云叔送饭,却发现他闭关的密室大门敞开着,里面空无一人。地上......地上只有一张字条。”
“字条呢?”
张凌语气冰冷。
江越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双手递上。
张凌接过字条,展开一看,上面只有寥寥数字:想要救人,三日后午时,独自一人前往落日峰。
字迹狂放不羁,笔锋凌厉。
“落日峰......”
张凌眼中寒芒闪烁,他将字条捏成粉末,“对方是冲着我来的。”
江越脸色煞白,颤声道:“张老,这......这该如何是好?”
张凌冷笑一声:“呵,掳走江云,不过是想引我现身罢了。他们打错了算盘,我张凌岂是任人摆布之辈?”
他心中已然有了猜测。
能如此悄无声息地掳走一位武神。
除了大乾王朝和仙瑶王朝,还能有谁?
“江越,你立刻去将我储物戒指里的那些东西取出来。”
张凌吩咐道。
江越虽不明白张凌的用意,但还是立刻照办。
片刻之后。
江越捧着一个储物袋回来了。
张凌从中取出几件散发着强大灵力的法宝和一些珍贵的丹药,递给江越:“这些你收好,如果我三日后没有回来,你就带着江家众人离开京都,另寻安全之地。”
江越双手接过。
心中沉甸甸的,他知道张凌此行凶险万分。
“张老,您一定要小心啊!”
江越忍不住说道。
张凌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难得的温和:“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三日后,落日峰。
峰顶之上,狂风呼啸,云雾缭绕。
张凌一身白衣,负手而立,宛如谪仙降世。
自从踏入超脱境后。
他的脸也是逐渐的恢复年轻。
在他的对面,站着一位身穿黑色战甲的年轻人。
黑煞缓缓抬起头。
露出一张苍白而阴冷的脸庞。
“你就是张凌?”
黑煞的声音沙哑低沉,如同夜枭啼鸣。
“正是。”
张凌语气平静,丝毫没有畏惧之意。
“你胆子很大,竟然真的敢孤身前来。”
黑煞阴冷一笑。
张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我若不来,岂不是让你们失望了?”
“哼,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黑煞怒喝一声,手中突然出现一把漆黑如墨的长剑,剑身之上,隐隐散发出一股令人心悸的魔气。
“魔修?”

那是什么?护城大阵?
可大夏何时拥有如此强大的阵法?
“攻城!给本王攻城!”
呼尔顿怒吼道,他不相信这护罩能够抵挡住他百万大军的冲击。
夏炎国大军如潮水般涌向镇北城,无数的箭矢、巨石,如同雨点般砸向那层莹白的护罩。
然而,所有的攻击都如同泥牛入海。
消失得无影无踪。
城墙上,大夏守军原本紧张的神情逐渐放松下来。
他们看着城下如同疯狗般嘶吼的敌军,眼中充满了嘲讽。
“夏炎国的杂碎们,有种就进来啊!”
“爷爷在这里等着你们!”
各种污言秽语从城墙上传了下去。
气得城下的夏炎国士兵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
呼尔顿脸色阴沉得可怕。
“传令下去,停止进攻!”
呼尔顿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必须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凌站在城楼上,俯视着城下如同丧家之犬般退去的敌军,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他转头看向李炎,说道:“王爷,接下来,该是我们反击的时候了。”
李炎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中的激动,沉声问道:“国师有何妙计?”
张凌负手而立,望着城下空荡荡的平原,对身旁的李炎解释道:“王爷,这‘瓮中捉鳖’之计,精妙之处便在于一个‘等’字。”
李炎浓眉紧锁,不解地问道:“等?等什么?难道就等他们这么撤了?呼尔顿那老贼诡计多端,万一他另寻他路,绕过镇北城,直捣我大夏腹地,该如何是好?”
张凌轻摇羽扇,胸有成竹道:“王爷多虑了。这天灵佩,并非只是单纯的防御法宝。它还能在特定时间内,将吸收的攻击能量反弹回去,造成数倍的伤害。呼尔顿久经沙场,岂会不知这护城法宝的厉害?他如今撤兵,并非真的要放弃攻城,而是在试探,试探这天灵佩的虚实。”
李炎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道:“国师妙计!这么说,那呼尔顿定会卷土重来?”
“正是。”
张凌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定然会再次试探,届时,我们便可以瓮中捉鳖,给他致命一击!”
“好!好!好!”
李炎连声叫好,心中一块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立刻下令全军准备,养精蓄锐,等待敌军的再次进攻。
同时,张凌派出斥候。
密切监视敌军的动向,务必将敌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镇北城内一片肃杀之气。
城墙上的士兵们紧握手中的武器,目光如炬地注视着远方,仿佛一群蓄势待发的猎豹,随时准备扑向猎物。
斥候的消息如同雪片般飞来,起初,夏炎国大军一路后撤,直到五十里外的黑风峡谷才停了下来。那里易守难攻,是扎营的绝佳之地。
李炎得到消息后,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国师,这呼尔顿究竟在搞什么鬼?他真的打算放弃攻城了?”
张凌却淡然一笑:“王爷莫急,他这是以退为进,麻痹我们,让我们放松警惕。黑风峡谷地势险峻,若他真的要撤,那里确实是最佳的防守地点。但他却偏偏选择在那里扎营,这反倒说明,他并没有放弃攻城。”
李炎还是有些不解:“国师的意思是......”
张凌走到地图前,指着黑风峡谷的位置说道:
“王爷请看,黑风峡谷距离镇北城不过五十里,骑兵急行军,不过两个时辰便可抵达。呼尔顿选择在那里扎营,既可以迷惑我们,又可以随时发动突袭,可谓一举两得。”
李炎听得连连点头。
之前在京城和张凌起冲突时的怨气在此刻早就已经烟消云散。
就在这时,一个斥候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满脸惊恐地喊道:“报......报告王爷!夏炎国大军......倾巢而出,直奔镇北城而来!”
李炎和张凌对视一眼。
皆是露出一丝笑容。
“终于来了!”
张凌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传令下去,全军准备,准备瓮中捉鳖!”
夏炎国的百万大军再次出现在镇北城下,呼尔顿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看着城头上那层莹白的护罩,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
他这次带来了攻城利器——破山弩。
这种弩箭威力巨大,足以摧毁一般的城墙。
“放!”
随着呼尔顿一声令下,数百架破山弩同时发射,巨大的弩箭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划破长空,狠狠地撞击在天灵佩形成的护罩上。
破山弩的威力果然非同凡响。
巨大的弩箭挟裹着风雷之势,狠狠地撞击在天灵佩形成的莹白护罩上。
护罩剧烈震颤,泛起阵阵涟漪。
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巨石,激起层层波澜。
城墙上的士兵们见状,脸色都变了,握着武器的手不禁有些颤抖。
一些新兵更是吓得脸色苍白,双腿发软。
要不是身旁的老兵及时扶住。
恐怕就要瘫倒在地了。
“娘的,这玩意儿威力这么大!”
一个老兵忍不住咒骂道,唾沫星子飞溅,“这要是砸在身上,还不变成肉泥啊!”
另一个老兵也心有余悸地附和道:“可不是嘛!还好有国师的天灵佩护着,不然咱们今天可就交代在这儿了!”
张凌却依旧面色平静,羽扇轻摇,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掐指一算,高声道:
“时机已到,启动天灵佩反弹!”
话音刚落,天灵佩光芒大盛,原本莹白的护罩瞬间变成了刺目的金黄色,如同一个巨大的金色太阳悬挂在城墙上。
那些撞击在护罩上的弩箭。
仿佛泥牛入海般消失不见,它们的能量被天灵佩尽数吸收。
随即,一道耀眼的白光从天灵佩中迸射而出。
如同一条巨大的白色巨龙。
朝着夏炎国大军的方向咆哮而去。
呼尔顿见状大惊失色,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天灵佩竟然还有如此强大的反弹能力。
他急忙下令撤兵,但为时已晚。
白光所过之处,夏炎国士兵成片成片地倒下。
如同割麦子一般。
惨叫声、哀嚎声响彻天地,如同人间炼狱。
那些威力巨大的破山弩,在天灵佩的反弹攻击下,如同纸糊的一般,瞬间被摧毁殆尽,变成一堆堆废铁。
呼尔顿见势不妙,也顾不得什么百万大军了。
带着几个亲兵仓皇逃窜。
李炎见状,仰天大笑三声,高声道:“传令下去,全军追击,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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