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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万人迷!各国皇帝纷纷求娶上胥柳禾全文+番茄

早日退休的铲屎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倒是好认。只不过此时人来人往,要想偷偷搞鬼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正在柳禾暗暗纳闷长胥砚的人打算如何下药时,只听“哗啦”一声。原来是她身边一个小宫女摔倒了,水盆里的水撒了一地。见她摔得不轻,柳禾忙好心上前搀扶。“这位姐姐,你没事吧?”宫女却趁势低声冲她开了口。“一会儿外面会闹些动静,他们会被引走,你守在门口放风,我去下药。”柳禾微微愣怔。这个小宫女……就是她的同党?还没等她回应,就听外头忽然传来了一声惊呼。“走水了走水了!快来人啊!”伴随着喧闹声,只见一股浓烟从某侧飘来。今日是使臣来见的大日子,若在宴会之上出了丑,他们所有人都要掉脑袋。后亭的宫人顿时熙攘起来,纷纷提着水桶一股脑往外涌。柳禾眼睁睁瞧见那小宫女在长胥祈的酒壶里下了药,中途没...

主角:上胥柳禾   更新:2024-11-11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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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上胥柳禾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万人迷!各国皇帝纷纷求娶上胥柳禾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早日退休的铲屎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倒是好认。只不过此时人来人往,要想偷偷搞鬼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正在柳禾暗暗纳闷长胥砚的人打算如何下药时,只听“哗啦”一声。原来是她身边一个小宫女摔倒了,水盆里的水撒了一地。见她摔得不轻,柳禾忙好心上前搀扶。“这位姐姐,你没事吧?”宫女却趁势低声冲她开了口。“一会儿外面会闹些动静,他们会被引走,你守在门口放风,我去下药。”柳禾微微愣怔。这个小宫女……就是她的同党?还没等她回应,就听外头忽然传来了一声惊呼。“走水了走水了!快来人啊!”伴随着喧闹声,只见一股浓烟从某侧飘来。今日是使臣来见的大日子,若在宴会之上出了丑,他们所有人都要掉脑袋。后亭的宫人顿时熙攘起来,纷纷提着水桶一股脑往外涌。柳禾眼睁睁瞧见那小宫女在长胥祈的酒壶里下了药,中途没...

《娇娇万人迷!各国皇帝纷纷求娶上胥柳禾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倒是好认。

只不过此时人来人往,要想偷偷搞鬼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

正在柳禾暗暗纳闷长胥砚的人打算如何下药时,只听“哗啦”一声。

原来是她身边一个小宫女摔倒了,水盆里的水撒了一地。

见她摔得不轻,柳禾忙好心上前搀扶。

“这位姐姐,你没事吧?”

宫女却趁势低声冲她开了口。

“一会儿外面会闹些动静,他们会被引走,你守在门口放风,我去下药。”

柳禾微微愣怔。

这个小宫女……就是她的同党?

还没等她回应,就听外头忽然传来了一声惊呼。

“走水了走水了!快来人啊!”

伴随着喧闹声,只见一股浓烟从某侧飘来。

今日是使臣来见的大日子,若在宴会之上出了丑,他们所有人都要掉脑袋。

后亭的宫人顿时熙攘起来,纷纷提着水桶一股脑往外涌。

柳禾眼睁睁瞧见那小宫女在长胥祈的酒壶里下了药,中途没有一人发觉。

她愣了愣。

就……这么简单?

看来剧情加持还真是个好东西。

任务已经完成,小宫女冲她遥遥地点了点头,毫不迟疑地出了后门。

药已下好,接下来就是换掉酒壶的时候了。

知道灭火的人会很快回来,柳禾不敢耽搁,端起酒壶打算把下了药的酒水倒掉。

也不知一会儿的宴会上,长胥砚看到太子侃侃而谈的风光模样会作何反应。

气恼震怒的可能性居多。

毕竟,他是个那样争强好胜的人。

其实在这场皇室子弟追逐权力的游戏里,她根本就不在意谁输谁赢。

无论最后是谁登上九五之尊之位,都与她这个小太监无关。

她只是不想让皇后难过罢了。

……

柳禾刚把酒壶拿起来不过半秒,外面忽然传来一阵不远不近的脚步声。

糟糕,有人来了!

看来剧情留下的时间只够那宫女在酒壶里下药。

看着手里来不及倒掉的药酒,柳禾狠了狠心,就近将它跟手边托盘里的酒壶调换了过来。

反正是一样的酒壶,从外观上也看不出不对劲。

这位不知名仁兄……

对不住了。

心间短暂涌过一阵愧疚,柳禾却也无暇顾及,闷头从后门朝外走去。

谁料她刚拐过弯还没等松口气,就已经与迎面而来之人生生撞了个满怀。

来人身形坚硬强壮,足足高了她一个头还多。

“哎哟……”

柳禾的鼻尖恰好撞上他身前的肌肉,硬是被顶得后退数步,重心不稳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那人却纹丝不动,岿然屹立。

酸痛感从鼻腔传来,疼得她眼泪都涌出来了,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己方才是不是撞了块石头。

柳禾自认倒霉地揉着酸痛的鼻子,下意识抬头看去。

……

是个男人。

更确切地说,是个很好看的男人。

剑眉星目,雄姿英发,整个人野性又不失俊美。

逆着光,柳禾入眼是一件藏蓝色云锦皮袄,宝石束腰勾勒出劲瘦有力的腰身。

男人额上系着一条黑金图腾发带,下方是雄鹰般犀利睿智的黑眸,正懒散玩味地看着她。

这似乎是……

番邦人的打扮。

见自己撞的是个番邦人,柳禾忙冲他行了个礼。

“大人恕罪!奴才急着去回皇后话,一时不察……”

话未说完,就已经被人一把提了起来,轻轻松松的模样简直像是拎了个小鸡崽。

男人玩味地挑了挑眉。

“你是男是女?”

看此人身上穿的并不像女子装束,模样却比他来上胥见到的任何一个女人都美。


此时的栾贵妃俨然已经气到浑身颤抖。

“好,好啊……”

一个贱奴才居然有胆子公然折辱她了,可见皇后心中亦是这般想的。

只是皇后又如何!

她徐佑枝论家室论美貌,有哪点比得上她栾芳菲!更遑论整个上胥都要靠她栾家来征战沙场护卫边关!

徐佑枝不过是沾了进宫比她早的光,如今又有什么资格跟她争!

这样想着,栾贵妃看向柳禾的眼神也越发阴毒。

“你如此忠心护主,本宫便成全你……”

栾贵妃朝着身边使了个眼色,冷冷开口。

“婵儿!给本宫打烂他的脸!”

不是生了副倾国倾城的狐媚样貌吗,毁了正好,看这贱奴还有没有胆子在她面前为皇后争气。

“啪——!”

一个巴掌响响亮亮地落在了柳禾面颊上,瞬间将她的脸打偏了过去。

火辣辣的触感宛如烧着了一般,可见力道之大。

伴随着疼痛之后的麻木,柳禾禁不住眨眨眼看了婵儿一眼。

这位大姐……你手不疼吗?

见柳禾被打懵,栾贵妃居高临下地瞧着她。

这样好的模样,有朝一日定成祸患,不若早些毁了。

“继续。”

“啪——!”

另一边又是一巴掌。

两个十成十力道的巴掌打得柳禾有些晕涨,眼前逐渐开始星星点点看不真切了。

眼瞧着婵儿举起手还要再打,忽然被人脆声打断了。

“贵妃娘娘手下留情!”

是阿佩的声音。

柳禾暗暗松了口气。

她就知道自己出来这么久还不回去,阳华阁肯定会有人到这里来寻找。

今日顶撞栾贵妃虽是冲动之举,她却一点也不后悔。

……

看着柳禾红肿狼狈的脸,阿佩咬紧了牙,面上却只得装作若无其事。

她浅笑走近了些,给栾贵妃行了个礼。

“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栾贵妃斜睨了她一眼。

“嗯,起吧。”

她知道阿佩是皇后身边的大丫鬟,多少还是要给些面子的。

“你怎么在此处?我可寻你半天了,”阿佩故作严肃地瞥了柳禾一眼,“皇后娘娘唤你呢,再偷懒,小心我掌你的嘴!”

迎着栾贵妃狐疑的视线,阿佩笑着解释。

“贵妃娘娘不知,这是皇后新收进宫里的小太监,年纪尚小不懂事,成日里就知道闯祸,若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贵妃娘娘,奴婢去回禀皇后,定不轻饶了他。”

语罢也不等栾贵妃张嘴,阿佩已然将她从地上揪了起来。

“你还愣着做什么?再不赶紧回去干活,小心皇后治你的罪!”

柳禾点头哈腰。

“是,是……”

嘴角轻抽时,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柳禾被阿佩强行拉着走出了一段距离之后,确认再也瞧不见栾贵妃的影子,二人才停了下来。

看着她脸上的掌掴痕迹,惯来沉稳的阿佩此时也忍不住气得直跺脚。

“下手也忒狠了些!这是活活要把你的脸给毁了!”

这样漂亮的脸,毁了多可惜啊。

阿佩心疼不已地掏出帕子,在她脸上来回打量了半晌,动作小心得生怕弄疼了她。

“小柳,你怎么得罪芳菲阁了?让她们下这么重的手……”

柳禾嘴角疼得直抽抽,还是强忍着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听完之后,阿佩又是心疼又是后怕。

“你这孩子,不要命了不成!”

敢当着栾贵妃的面说那种话,若非她今日出现及时,小柳怕是连命都保不住。

柳禾的眼睛格外亮,定定地看着她。

“我就是见不得她说皇后。”


男人笑意盈盈。

“从今日起,不必跪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怎么可能忘记姜扶舟是全书最大的笑面虎,只要一笑起来,准没好事。

柳禾讪笑着推脱。

“那怎么行,奴才身份卑贱,怎可……”

谁料话还未说完,姜扶舟就已哄小孩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将鬓边的两缕杂毛捋到了耳后。

“在皇后宫里这几日,过得可还顺心?”

柳禾一怔。

她可一点都不觉得他是在诚心关怀自己,估摸着替皇帝试探她的可能性更大。

这样想着,柳禾恭恭敬敬地回了话。

“多谢大人记挂,皇后娘娘和善仁德,阿佩姑姑他们也都待奴才很好,奴才不敢忘本,定会忠心侍奉皇后左右。”

听完这番话,姜扶舟却是久久没有言语。

“王喜,是你朋友?”

沉默过后,竟来了一句如此突兀的转移。

柳禾先是一愣,紧接着下意识点头。

“是,奴才刚来辛者库时,王喜公公多有照拂,待奴才……像家人一样。”

家人……

姜扶舟眯了眯眼,美目中流转着常人难懂的情绪。

只见身形高挺的男人忽然俯身凑近,高挺的鼻尖近在咫尺,温凉的呼吸喷洒上她的面。

柳禾不敢动弹,只好生生忍住了后退的冲动。

姜扶舟的声音幽幽传来。

“那你可知,我把王喜提成辛者库管事,又是为了何人?”

柳禾微微抬眸,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

姜扶舟既然都已经这么说了,那么为的人……

该不会是她吧?

“常言道报怨短报恩长,我帮了你朋友的忙,你是不是该好好答谢我一番?”

果然。

就知道这狐狸提拔王喜没安什么好心。

“是,姜大人说的是,”柳禾讪笑着附和,满脸谄媚,“奴才愿为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姜扶舟眯了眯眼,似是对她的反应不甚满意。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他轻哼一声,“我可没那么多汤火让你赴,这样的高帽子,莫要扣在我头上。”

柳禾无奈至极。

姜扶舟这只老狐狸难缠的很,她此时恨不得背后长翅膀,赶紧飞到皇后身边去。

“不若……”男人话锋一转,笑眯眯地抱起胳膊看她,“从今日起,你跟了我吧。”

跟了他……什么意思?

姜扶舟这是要同她对食吗!

柳禾的鸡皮疙瘩登时起了一身,有些欲哭无泪。

她要是个真太监,跟这位位高权重的总管大人对一对也没什么,毕竟送上门的遮荫树谁也不愿拒绝。

可……她是个假太监啊!

一旦被人发现,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姜大人厚爱,奴才何德何能!只是……”柳禾吞了口口水,艰难地牙缝里吐出来几个字,“奴才还小,这对食之事怕是……”

看着小太监诚惶诚恐的模样,姜扶舟表情一僵,笑容停滞在了脸上。

对……食?

他何时说要同他对食了?

见总管大人久不吭声,柳禾心里没底,小心翼翼地抬眼试图打量他。

下一刻却被人用手骨节重重敲上了额头。

“胡扯什么?”姜扶舟指弯仍旧曲着,面上挂着不悦,“比起给我当干儿子,你莫不是更喜欢同我对食?”

干……儿子?

意识到自己曲解了他的意思,柳禾登时面色涨红,半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傻小子……”姜扶舟低笑一声,宠溺地抚了抚她的发顶,“快些回阳华阁去吧。”

柳禾手脚无措地行了个礼,逃也似的离开了。

……

阳华阁。

一见她进门,名叫燕儿的小宫女笑眯眯地凑过来。

“咱们小柳终于回来啦?告诉燕儿姐姐,今儿去什么地方玩儿了?小脸都红扑扑的……”

除了掌事女官阿佩之外,皇后身边贴身服侍的只有两个宫女两个太监。

宫女是莺儿和燕儿,太监是小桃子和小李子。

因着年岁比她大的缘故,平日里都对她格外照拂。

还没等柳禾开口回答,就见小李子从屋里着急忙慌地冲了出来,一把拉住她。

“我的小柳祖宗你可回来了!”小李子急匆匆的,一边说一边将她往里拉,“今儿太子殿下来了,指名道姓要你伺候,如今已等你许久了……”

柳禾倒抽一口凉气。

太子殿下日理万机,能让他亲自等候,她可真是好大的面子。

柳禾不敢耽搁,闷头快步走了进去。

只见男人正坐在桌案前单手撑着头,微微合眼静待,远远望去宛若一副宁静美丽的水墨画。

“奴才……见过太子殿下。”

长胥祈长睫轻动,视线似有若无地落在了她身上。

“还知道回来?”漫不经心的语气,字字句句却尽显责备,“母后宫里规矩虽不严苛,却也并非养闲散之人的地方。”

柳禾欲哭无泪。

她可真是比窦娥还冤。

不过就算再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反驳太子说阿佩姑姑给自己放假了,只好被迫当下大冤种。

“太子教训的是,奴才不敢了……”

似是对她毫不辩驳的态度还算满意,长胥祈没再追究此事。

“近日肩窝酸痛得很,过来给我捏一捏。”

得,您是主子。

想怎么折腾都行。

无奈之下,柳禾只好乖巧上前,指尖在长胥祈称酸痛的位置轻轻按压。

当初她在现实社会里曾自费学过一点按摩手法,虽算不得有多精通,却也勉强拿得出手。

如今这穿书第一按,送给他了。

……

随着柳禾指尖精准无误地揉捻轻搓,男人原本紧蹙的眉头竟渐渐舒缓开了。

长胥祈不禁暗暗忖度。

这小太监按得他舒服得紧,倒是比太医院里那群老太医开的敷药方子管用许多。

“学过?”

柳禾按得认真,听见问话便下意识应了。

“嗯。”

见男人久久没有说话,她才猛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立马改口。

“回太子殿下,奴才小的时候跟村里的老人学过些,进宫之后手法生疏,还请殿下莫要怪罪……”

下一刻。

长胥祈闭着眼,大掌精准无误地按住了她的手,看似纤细的五指力道却格外大。

微凉的触感让柳禾猛地哆嗦了一下。

这男人……

又要干什么?


似是逗弄够了,长胥祈终于放开了她的手。

“皇后心善,对下人极尽怜惜,她既对你另眼相待,你便绝不可辜负她的善意。”

柳禾一怔。

她不会伤害皇后的。

“殿下放心,”小太监信誓旦旦,眼眸里闪着诚恳的光,“奴才愿用性命起誓,只会护皇后安好,绝不做任何忘恩负义之事。”

长胥祈应了一声,眉眼恬淡,根本看不出信任与否。

正在柳禾暗暗犯嘀咕时,他竟问得更加直接了。

“我还想知道,你来到皇后身边究竟是偶然,还是必然?”

这二者,相差甚大。

这也关乎着他日后待她的态度。

柳禾没有过多思索,认真道:“确是意外,若殿下不信,可以去问……五殿下。”

要不是长胥墨这小子将她掳了去,也不会有接下来这些事。

“……五殿下?”

长胥祈顿了顿。

想不到,这里面竟还有老五的事。

他倒是一点都不担心这小太监对自己说假话,真真假假,他自有方式查清楚。

“嗯。”

随口应了一句,长胥祈便默默合上了眼,直到沐浴结束都没再说半个字。

直到太子殿下穿戴齐整回了房,柳禾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后背一片濡湿。

……

几日后。

柳禾本身熟悉这本书里的礼节,手脚麻利也机灵,短短数日就把该学的学了个差不多。

阿佩对她甚是满意,还特意给她放了半日假。

柳禾也没客气,随手包了几块皇后赏的糕点,一路来了辛者库的院子。

“这位小公公,请问王喜在吗?”

只见问话的小太监貌美如花,一举一动都漂亮得宛如画中人,那青衣太监不禁愣怔了一下。

“小公公?”

见他不答话,柳禾伸手在他眼前轻轻晃了两下。

青衣太监猛地回过神来。

“哦,你说王喜管事吗?他在屋里呢。”

这下轮到柳禾愣怔了。

方才她如果没听错的话,他好像说的是王喜管事?

这辛者库……应是只有一个王喜吧?

“这位小公公模样干净,肯定不是我们辛者库的人,想来对此处不甚熟悉,”青衣太监好心道,“你且在这儿等着,我去王管事那里替你传一声。”

见他转身要走,柳禾忙唤住了。

“公公不必麻烦了,我是王喜的朋友,自己进去寻他就成。”

无暇顾及青衣太监的疑惑,柳禾径自进了门。

她现在的疑惑不必他少。

虽说自己这个只当了一天的管事如今被调去皇后身边,原本的位子自然要人来当。

可辛者库人这么多,不乏一些多年在此的老太监,这个位子怎么看也轮不到王喜。

奇怪……

正纳闷着,柳禾已走到了王喜门前。

她伸手将木门轻轻推开一条缝。

只见王喜正一个人坐在桌前,手里认认真真擦拭着什么东西,清瘦的背影显得有些孤寂。

柳禾一愣。

她认出了王喜擦拭的是她之前常用的那把镜子。

“王喜哥哥!”

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柳禾脆生生地冲着屋里唤了一声。

眼前那个静坐的背影一颤,猛地回过头来。

看见她的那一刻,柳禾清楚地看到王喜的眼眶红了。

“小柳……”

还没等回过神来,她就已经被冲过来的王喜紧紧搂进了怀里,随之而来的还有他的轻颤。

这是……什么情况?

“王喜哥哥,你怎么了?看见我怎么哭了?”

一边问,柳禾一边安抚般地轻拍他的后背。

半晌之后,王喜好不容易平复下了情绪,抹了把眼泪轻轻抚摸她的长发。

“那日你饭后出去消食一去不回,我等了一夜,等来的却是姜总管提拔我为管事的消息,我以为你也跟小万子一样被……”

提起这个,王喜瞬间打住不再说了,只冲她含泪笑着。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一番话透露出了两个信息。

小万子并非离开了辛者库,而是因为某些秘密没了命。

还有王喜的管事之位……又是姜扶舟提拔的。

柳禾晃了晃脑袋。

算了,先不想这些。

“王喜哥哥别担心,我不但没事,还有好事呢!”

小太监眉眼盈盈,一双漆黑如珀的眸子忽闪忽闪,显得格外澄澈明亮。

“这些日子我之所以没回来,是因为皇后娘娘把我给要去了,我如今已在阳华阁当差了。”

至于自己被五皇子给绑走的事,柳禾却是半个字都没提。

“原本想着托人给你传消息的,奈何我也没人可托,只能等到今儿休息半日自己来了。”

忽然想到什么,她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包热乎乎的糕点。

“这是皇后娘娘赏的点心,我专门拿来给你吃的。”

见她高升了还没忘记自己这点情谊,王喜又是替她高兴又是感动,一时激动得说不出话。

闲谈了一阵子,也到了柳禾该回去的时候。

“小柳,我虽没什么本事,却是诚心待你好的,日后若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我定会全心全意帮衬你。”

柳禾点点头,冲他笑得明媚。

“你也是。”

……

出了辛者库,柳禾一路往阳华阁去。

谁料没走几步,竟远远瞧见一个熟悉的人影。

姜扶舟。

柳禾心下暗叫一声不好,毫不犹豫地调转了个方向,头也不回地抬腿就走。

身后却传来了一声笑意隐隐的轻唤。

“小柳公公,往哪里去啊?”

柳禾脚步一顿。

这狐狸似的家伙,怎么看怎么像是在这里蹲点等她。

无奈之下,她只好满脸堆笑着回过身来跪下行礼。

“奴才小柳子,见过姜大人……”

男人径自冲她缓步而来,在面前不足两步处站定了。

柳禾悄咪咪打量他。

入眼是一双被长衫遮掩笔直修长的腿,腰肢劲瘦纤薄,清隽的身段好看得过分。

“听说小柳公公如今随了皇后娘娘,身份高升了,我可受不住这一跪。”

怎么阴阳怪气的……

下一刻。

男人冲柳禾俯下身来,有力的大掌毫无征兆地穿过她的咯吱窝,稍一用力竟把她生生提了起来。

“从今日起,不必跪我。”

姜扶舟含笑看着她。

目似含情,面带宠溺。

……

柳禾顿时觉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殿下问,听说了芳菲阁之事后,小柳公公可解气了?”

见他满脸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柳禾微微愣怔。

长胥砚居然真的……

见柳禾愣着不吭声,那太监顾忌着此地不能多待,自顾自说了下去。

“殿下还说,若是小柳公公治脸的药用完了尽管去取,但是万不可用太子的。”

柳禾:……

这两件事,没一件是她猜中的。

明明是自己笔下刻画出来的人物,可不知怎么的,长胥砚的性情走向好像越来越脱离她的预计了。

“小柳公公?”

一声轻唤,将她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柳禾忙冲他笑笑,低声道:“我知道了,劳烦公公跑这一趟,还请替我谢过二殿下。”

……

长胥砚房内。

“就只这一句谢?”男人墨眉紧蹙,显然是相当不满,“真的没别的了?”

传话的太监如实摇头。

“没了,小柳公公就只说了这些。”

还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长胥砚冷哼一声,将手中拿着的密报发泄似的扔远了。

来人刚一进门,就瞧见什么东西被长胥砚直直地扔了过来,恰好落在自己脚边。

“哟,谁惹咱们二殿下生气了?”

长胥砚淡淡瞥了他一眼,没吭声。

夏英。

母妃夏昭仪胞弟的长子,是他的表兄,如今正在刑部当差。

“夏大人,您来了。”

几个太监忙跪下行礼。

“嗯,”夏英随口应了,俯身从地上捡起密报,“这么要紧的东西你竟说扔就扔,心可真大。”

看样子是气得不轻。

“方才我听你们说什么谢,谢什么?”

迎着表兄好奇的目光,长胥砚随口应付过去。

“没什么,说正事吧。”

……

不得不说,长胥砚给她的药效好得出奇。

只三五日的功夫,脸上的伤就已经彻底看不出来了。

见自己的美貌又回来了,柳禾的心情格外好,干起活来也越发卖力了。

又是一日。

柳禾正在擦拭橱柜时,皇后忽然进来了。

“小柳,听太子说你按摩技术颇高,可有此事?”

手上的动作一顿,柳禾上前笑着回话。

“奴才惶恐,这民间学来的雕虫小技,哪能入得了太子殿下的眼。”

皇后却对她的推脱不甚在意,抬手捏了捏脖颈。

“许是上了年纪的缘故,我近来时常肩颈酸痛,太医院开了多少热敷冷敷的方子都不见效果……小柳,不若你来给我试试吧?”

用药是长久之计,若能配上活血化瘀的按摩手法,定会好得快些。

柳禾没推辞,一口应了下来。

“疏通筋脉时会有些疼,皇后,您可得忍着些,不疼就没效果了。”

听她这样说,皇后虽有些紧张,却还是温柔地点了点头。

“好,我记下了。”

饶是柳禾已经有意收敛了力道幅度,娇柔的皇后还是连连呼痛,提前停了下来。

“小柳,真的好痛……”

皇后娇喘微微,如画的眉眼轻蹙。

柳禾停了动作,冲她笑着说道:“皇后现在活动活动肩颈试试呢?”

皇后试探着动了几下,满脸惊诧。

“竟当真好了许多……怎会如此神奇?”

柳禾嘿嘿笑了两声。

她虽说算不得多精通此道,但治一治这些小病小痛还是绰绰有余的。

接下来的几日,皇后时不时就会找柳禾按上一按。

阳华阁主殿内的呼痛声时常传出,阿佩等人知晓是小柳在给皇后按摩,也都见怪不怪。

翌日。

柳禾照例在给皇后按压着肩颈。

近来皇后的身子轻快舒畅了许多,配上太医院外服的药物,想来再按上几次便不会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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