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的血。
她曾以为血只是液体而已,但那天温瑶的血滑进她掌心的时候,是滚烫的,是让人反胃的。
同类相残时,其实是会恶心的。
想要杀人不眨眼,需要把自身的人性完全泯灭。
就好像活生生的魂被砍掉一块。
从此残缺不全,人不人鬼不鬼。
“陆羽。”
姜莱厌烦到已经不想再用那些虚无的称呼,
“我拒绝做你的棋子。”
“你为我做的一切我很感谢,但那是你的投资,投资有风险。”
“赌输了认赔。”
“前面把我放下就好。”
陆羽啧了一声,好似分外惋惜。
车子戛然而止,姜莱拉车门又被陆羽叫住。
“姜莱,我很不希望你通过更惨痛的教训认识到温家的可恶。”
“树欲静风不止。我真诚的劝你考虑我的建议。”
“而且,我有必要跟你重申两点。”
“首先不想脏手的是陆家,不是我陆羽。”
“想必通过上次你也看出来了,我是陆家干脏活的那个倒霉鬼。”
“然后就是,我想邀你不是来做棋子。”
“是做执棋人。”
姜莱拉开车门,陆羽说出一句。
“我想把温家、陆家都拉下马。”
“姜莱,我把我不能示人的秘密告诉你了。”
“要么一起入局,要么走的远远的再也别回来。”
“如果,你能出得去。”
姜莱回头看他,威胁?
陆羽面色凝重,
“李斯年和温瑶结婚了。”
“温家绝不会让一个有李斯年血脉的孩子,像个定时炸弹一样流落在外。”
那天姜莱走的时候,陆羽还是那句话,
“姜莱,有事可以随时联系我。”
“当然,我希望下次接到你的电话,是你在地球的另一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