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要不是当时我被南晏父母赶了出来,我一时气急和你领了证,不然我们怎么可能会结婚?”
“你可真好骗,我说爱你你还真的信?”
父亲瘫倒在地,信息量一时太大接受不了。
“小砚,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小绯说孩子不是你的,又是因为什么才嫁给你?
这都是什么事啊?”
我眼眶泛红,扶起父亲: “爸,你先休息,这些我来解决。”
我拉住林绯出门,外面下起了雨,我拉着她在却瘫倒在地,怎么也起不来: “徐砚,你明知道你腿有毛病还这时候出来,是想赎罪吗?
可这些根本不够!”
“小绯,你清醒点好不好,我已经尽力救他了,我真的没有害他。”
我拉住她的手,求她信我。
她甩开我的手,嘲道: “徐砚,他不是别人,是南晏,我的初恋,我真正爱的人,你明明什么都知道!
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承认?”
我摇头,心里还在欺骗自己。
“你看那人,身上破破烂烂的,还趴在地上,不会乞讨到人家富婆身上去了吧!
哈哈哈。”
“这年代,还有人穿这么多补丁的衣服上街?
不会又是一种时尚吧?”
林绯脸色难看: “你再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穿的什么鬼东西?
诚心是想让我丢人吗?!”
我这才发现,我慌张的出门连衣服也没来得及看,衣服上有许多补丁,我家境不算好,可这是我妈在死前为我缝补的最后一件衣服。
很珍贵的。
可路上的人都在提醒我,我像个乞丐,不过,我乞讨的,是她的爱而已。
十一年的爱恋,只有我一人不舍。
林绯受不了路人的指点,拉我上车,回了家。
别墅内,我看着豪华的装饰,心中自卑感涌上心头。
这是她与南晏的家,不是我的家,我拉住她的手,乞求道: “小绯,我求你,我可以当这些没发生,我们回自己家好不好?。”
林绯甩开我的手,狠道: “徐砚!
你是个杀人凶手,凭什么还想安稳过日子?
你不该为他偿命吗?!”
“你就活该失去一切,你这种人就不配拥有幸福,就连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你的种,也不会认你做父亲!”
“徐砚,我要你也尝尝他的痛苦!
给我带下去!
给他做手术,别给他打麻药!”
两个保镖突然出现死死压住我,其中一人不忍心道: “夫人,这样可能会死,要不……” “死了就死了!
死了就拿去喂狗!
怎么?
你要为他求情?”
她红了眼眶,恨意止不住的上头。
“不敢。”
我心中升起一阵恐慌,疯狂摇头: “小绯,你为什么不信我?
你去看啊!
看手术记录,我真的尽力了。”
我挣开钳制,爬向她的脚边,拉住她的裙角。
她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比谁都绝情。
我被拖去锁在地下室手术台上,被人生生剖开肚皮,直到清晰的感受到血液流失,脏器被人挤压着的痛苦。
整个地下室都萦绕着我痛苦的惨叫,回音荡回我的耳边,我死死盯着那扇门, 可她,竟一次也不肯来。
我后悔了,我应该听我妈的话,不该与她强行在一起,尝了这苦果。
“小砚啊,妈看得出来,你很喜欢她,可她看起来看不上你啊,以后是会出问题的啊,说不定最后,两败俱伤而收场。”
“妈,你别担心,我相信,时间会向她证明,我爱她从来不惧考验。”
年轻气盛的我却相信,爱迎万难。
可这难关,是背叛,报复。
我却始终跨不过去。
翌日清晨,我被粗糙缝合的刀口痛醒,还是那间地下室,冷的彻骨。
“爸爸?”
软绵绵的声音响起,我身体一震,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
这是我和林绯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