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远谢舒禾的女频言情小说《京港无回音沈宁远谢舒禾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长岁有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来没有伤害过谢舒禾我十二岁那年,她确诊了癌症,没钱看,房东也在催房租。我妈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她的那些男朋友听说了她得病的事,吓得连门也不敢进。她却整天酗酒,喝多了就抱着马桶吐,吐着吐着就吐出了血。我怕她死了,更怕我一个人没依没靠。绝望之下,我想到了走歪路。刚到旅馆就被我妈发现了。她拧着我的耳朵从我拽出了旅馆。又扇了我几耳光。说她宁愿死了,也不要我的脏钱。这件事后,她总算是戒了酗酒,开始注意饮食。可亡羊补牢,已经太晚了。她死在了第二年的开春。临死的时候,整个人瘦得脱了相,像枯枝似的手紧紧地抓住我:“我这辈子是对不起你了,欠你的下辈子再还你。”“你记住,你姓谢,京圈谢家的谢,我死了后,你就去找谢家。”最后的最后。她脱力般松了手,目...
《京港无回音沈宁远谢舒禾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从来没有伤害过谢舒禾
我十二岁那年,她确诊了癌症,没钱看,房东也在催房租。
我妈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她的那些男朋友听说了她得病的事,吓得连门也不敢进。
她却整天酗酒,喝多了就抱着马桶吐,吐着吐着就吐出了血。
我怕她死了,更怕我一个人没依没靠。
绝望之下,我想到了走歪路。
刚到旅馆就被我妈发现了。
她拧着我的耳朵从我拽出了旅馆。
又扇了我几耳光。
说她宁愿死了,也不要我的脏钱。
这件事后,她总算是戒了酗酒,开始注意饮食。
可亡羊补牢,已经太晚了。
她死在了第二年的开春。
临死的时候,整个人瘦得脱了相,像枯枝似的手紧紧地抓住我:“我这辈子是对不起你了,欠你的下辈子再还你。”
“你记住,你姓谢,京圈谢家的谢,我死了后,你就去找谢家。”
最后的最后。
她脱力般松了手,目光从我脸上移到了窗外花枝上的鸟儿。
我妈的眼中有着奇异的色彩,她吃力地笑了,嘴唇翕合,声音听不真切。
我以为她要和我说什么,凑近了听。
“我最喜欢杜鹃鸟了。”
她的瞳孔涣散,笑意停留在脸上。
只留下了这一句意味不明的遗言。
“布谷——布谷”
记忆和现实重叠,我的心脏紧缩,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一拥而上,眼前发黑,耳边嗡鸣。
缓了缓,才看清病床边守着的人。
沈宁远。
他以一个很不协调的姿势歪在椅子上睡着了,头发凌乱地耷拉在额前,他黑眼圈很重,下巴长出了青色的胡茬,嘴唇干裂出血。
我收回了视线。
我想喝水。
但喉咙肿痛,说不出话来。
徐袅提着一个保温盒进了门,她对上了我的视线,惊呼:“静思,你醒了?”
沈宁远瞬间惊醒。
他通红着眼眶看向我,想要站起来,可能因为睡觉姿势不当,腿麻了,差点摔倒。
徐袅连忙跑上来护住我:“你别摔到静思身上。”
她转头看我:“静思,你是不是渴了?”
我眨了眨眼。
徐袅正要去取,沈宁远忙拿来一杯水,将病床升起来,喂我小口喝完。
喝完后,他要擦我嘴角的水迹,被我一偏头躲过了。
沈宁远的手停在半空中。
徐袅将他推开:“沈宁远,事实证明,静思不想见你,她已经想要和你离婚了,你让她清静一点吧!”
沈宁远脸色难看:“徐袅,如果不是为了你的公司,她会和我离婚?”
徐袅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静思,你......是不是因为杨容卿拿我的公司威胁你?”
“不是。”
我忍着喉咙撕裂般的痛开口:“是我不爱你了。”
沈宁远眼中暗沉明灭,他突兀地笑了一声:“怎么可能?你不爱我,你会为我煲了三年的汤?那汤是你专门去了港城学的,你学了三个月,用料讲究,程序复杂,就是因为我有胃病。”
“你还为我留了三年的灯。”
“你——”
“沈宁远,你真是个畜生!”徐袅打断了他的话,上前扇了他一巴掌,“你知道静思那么爱你,你还作践了她三年。”
“三年啊,一千多天,你知道她为你哭了多少回吗?”
“你还有脸说静思爱你?她爱你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你在忙着给谢舒禾办宴会,拉资源,她就算放个屁就算香的!”
“你们圈子里的人怎么说静思,你会不知道?哈,狗随主人,要不是你沈大公子默许,他们怎么敢?”
“你快滚吧,看着你恶心。”
在徐袅步步地逼问下,沈宁远白了脸色,他眼睫毛颤动着,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平复自己的心情。
他避开了徐袅,看向我,勉强笑了笑:“静思,你的病不用担心,a国有成功治愈的案例。”
我面无表情:“离婚吧。”
沈宁远一僵,那双好看的眸子里涌上了哀痛,他攥紧了拳头:“不可能,只有这个不可能。”
我看着他:“那帮我报仇。”
沈宁远避开了我的眼:“静思,是我不对,可这件事不能闹大。”
他闭了闭眼,整个人仿佛被逼到了极致的困兽:“我会带你走,离开b城,我们去a国。”
我咽下嘴里的血腥:“我从来没有伤害过谢舒禾。”
我是京圈万人嫌
我是京圈万人嫌。
我的丈夫沈宁远也说过,看见我这个小三的种就恶心得想吐。
因为我趁他失忆,将他拐到海边小镇三年,夜夜荒唐缠绵,害他错过了我同父异母的亲姐姐。
甚至还恬不知耻,借孕上位,强迫他和我结了婚。
我追着他问,真的永远都不会想起那三年的记忆吗?
沈宁远冷笑:“你死了,说不定我就能想起来了。”
后来,我真的快死了,决心和他离婚。
他却跪在了我的病床前,声音颤抖:“我后悔了,谢静思。”
可没用了,沈宁远。
......
婚后第三个生日这天,我终于决定和沈宁远离婚。
我打车去了望舒山庄。
一路上司机师傅频频回头,眼神里藏不住的讶异。
我知道他在惊讶什么。
望舒山庄在B城门槛极高,能进的人非富即贵。
而我的一身行头,地摊一百块就足够打发了。
可他不知道,这个山庄是我的丈夫送给我同父异母的亲姐姐十八岁那年的礼物。
之一。
谢舒禾,望舒。
他对她,从来都情深似海。
正像今天,谢舒禾从法国进修回国,她的画拿下了世界级奖项,沈宁远组局为她洗尘庆祝,从全国各地收揽来各类品种的昙花。
现在是初春,被强行催熟的昙花又娇嫩,光是运送,就不知花费了多少人力物力。
可谢舒禾喜欢,他便不顾一切。
还没有到山庄,就能嗅到那股馥郁的芳香。
下车前,司机师傅忍不住叫住我,劝我别走邪路。
我愣了愣,他把我当成了想要攀龙附凤的贫苦女孩。
“师傅,我叫谢静思。”
他一定知道我。
全城媒体都骂过我。
攀龙附凤是谢静思最轻的罪。
明明是个小三孩子,却上门要正室养。
不知感恩,把亲姐姐推下游戏池,害她失声。
还抢走了准姐夫,借子上位。
最终啊,这个无恶不作的谢静思遭了报应。
她确诊了绝症,无药可救。
可我没有等到司机师傅厌恶轻蔑的眼神。
他苦口婆心地说:“你听叔一句劝,就算你是个网红,也别掺和上流人的圈子,他们心都脏。”
我微怔,弯了弯嘴角:“谢谢你。”
今天我来,就是为了割席。
宴会上,大朵大朵的昙花争相绽放,酒席如水,衣香鬓影。
我一眼就看到了被众星捧月般簇拥的那两个人。
沈宁远,还有谢舒禾。
他们很般配。
十八岁那年是,二十八岁这年亦是。
我还没有走过去,就被谢舒禾的好友拦住。
她把手臂横在我身前,满脸嘲讽:“吆,三姐,专门挑了今天来卖惨?有些贱人专爱巴着舒禾吸血,这一次又想要什么?”
“你不会忘了,那年的游泳池了吧?”
握紧了手里的离婚协议。
我冷冷地看她:“彼此彼此,怎么?巴着谢舒禾,沈宁远帮你解决你家资金链断裂的问题了?”
“你!”
被戳中痛点,她恼羞成怒,随手拿起一杯香槟泼了我一脸。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液,拎起一瓶酒,猛地摇晃了几下,撬开瓶口,直接喷了她一身。
她气得双眸瞪圆。
我挑衅地抬眼看她。
眼看场面要失控,谢舒禾赶来制止。
永不回头
偏偏在这个时候。
我咬住了牙,可还是被混混发现了。
他一个扑身夺走了我的棍子,又劈头盖脸地扇了我几耳朵,像只畜生一样把我打倒,骑在了我身上。
趁他不备,我手指插进了他的右眼。
混混被我激怒,掏出刀子,在我身上刺了十几刀。
我探到了扔在地上的棍子,用尽力气,一棍敲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混混倒了下去。
看了一眼已经昏迷的女孩,我强撑着打了急救电话。
我已经没有力气了。
仰面看着天穹。
深蓝的天幕,明亮的月亮,只有几点稀疏的星星点缀。
也许是走马灯。
我的眼前快速闪过了我这一生的故事。
改变了我命运的那个女人在被病痛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我不想让她咬自己,就把手塞进了她的口中。
那个女人眼里流出的泪,以及那一句“谢谢。”
还有杨容卿的最后那一顿饭。
她的手上被溅出来的油点烧红了一片,被警察带走的时候,还没有来得及上药。
还有谢舒禾。
她在我被杨容卿折磨的时候,也曾为我说过好话。
还有徐袅。
我坐车离开的时候,她追了我很远,那句遗失在风里的“静思,你要记得答应过我的!”
最后是沈宁远。
他对我说,不管我是什么身份,他都爱我,他愿意为了我放弃做沈宁远。
突然就释然了。
也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我想要了却一切的因果。
艰难地拨通电话。
沈宁远马上接通了电话。
“思思?”
他的声音惊喜交加。
我努力不让声音里显露出虚弱:“沈宁远,忘记阿远吧。”
我不希望你为了我放弃做沈宁远。
你的选择应该是基于本心。
如果这结局无法更改,愿你永远忘记,永远坦然,永不回头。
沈宁远,再见了。
番外世上没有童话
我认识谢静思,比她想象中还要早。
谢舒禾发的ins,有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孩露出了侧脸。
很漂亮很利落的脸部曲线。
如果她出现在宴会上一定是全场的亮点。
打听她的人有很多,但都被谢舒禾一句话堵回去了。
她妈妈是那个害死杨姨孩子的女人。
这个圈子里夫妻不忠并没有多么值得谴责,大家因利而聚,因利而散。
情感的忠贞与否,反而是最不重要的。
可谢静思的妈妈是个意外。
当年,她父亲是真的想要和杨姨离婚,去娶那个女人的。
那时,还是杨姨快要生产的时候。
杨姨难产,生下了一个死婴,那个摇摆不定的男人却悔悟了,和谢静思的母亲一刀两断。
又从孤儿院领养回了一个女婴。
杨姨表面原谅了她的丈夫,实际上却苦心经营了10年,将她的丈夫送进了监狱,成为谢家的实际掌权人。
而谢静思回到谢家,就像羊羔误闯了狼穴。
那个女人死了。
于是,杨姨的仇恨蔓延到了她的身上。
她的日子想必不太好过。
不过,这些和我没有关系。
我和谢舒禾关系很亲密,她喜欢昙花,我就专门托人去各处搜寻名贵的花种送给她,她喜欢画画,我就提前打通各处的关系,只为了让她的画得到名流认可。
可我们彼此都知道,我们并不爱对方。
爱是什么东西?
爱是自由意志的沉沦。
可对于我们来说,利益才是第一位的。
如果她不被杨容卿宠爱。
如果我不是沈家的继承人。
......
我也会迷茫,也许我肯费心讨谢舒禾欢心,这也叫爱。
毕竟爱情就像空中楼阁,看着很漂亮,但其实很脆弱。
我看多了所谓的爱情拜倒在金钱的诱惑下。
但我并不觉得那有多可耻。
我也是一样的。
爱情说不定只是文学艺术中拿来麻痹世人的精神鸦片。
人,总喜欢歌颂稀缺的东西。
我要做亲子鉴定
杨容卿拉开了椅子,冷冷地警告了我一句。
徐袅递给她那一厚摞资料,杨容卿看资料的速度越翻越慢。
到了最后那几页,她的目光久久停留。
良久。
她抬起了眼:“我要做亲子鉴定。”
我说好。
原来起码要三五天的鉴定,在杨容卿的强压下,大约半个小时就出了结果。
9999%。
我们是亲母女。
确凿无疑。
杨容卿垂着眼睫,看着鉴定结果,那张纸被她捏得变了形,指节发白,唇绷成了一条直线。
她在想什么?
愤怒居然被我妈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愚弄了二十八年。
还是在伤心自己的女儿居然被她这么折辱。
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
我不想留给她整理思绪的时间,于是我开口,打断了她的思考:“妈妈,我该叫你妈妈吗?”
手握住了她的手。
我们的手居然一样冰冷。
杨容卿下意识挣开了我的手。
我错愕地睁大了眼睛,望入她的眼中:“妈妈?”
杨容卿狼狈地避开了我的视线。
她的胸口起伏很大。
“我有点头疼,”她喃喃自语,“我,我只是——”
“砰——”
病房的门被推开。
沈宁远的头发微微汗湿,看起来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赶过来的。
紧跟其后的是谢舒禾。
“既然大家都来了,那我来给大家讲个故事吧。”
谢舒禾似乎有了预感。
她死死盯着我,惨白的脸色反衬得眼神漆黑。
“这个故事来源一场二十八年前的一个阴谋,这个阴谋的名字就叫狸猫换太子......”
故事讲完了。
杨容卿蓦然抬眼看向了谢舒禾。
谢舒禾被看得身体发颤,腿软了一下,伸手扶住了墙。
沈宁远看着我,眼神茫然破碎,喉结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静思十三岁那年回到谢家,杨阿姨表面上对她无微不至,但其实她在谢家的九年,都是在地下杂物间住着。”
“十五岁那年后,杨阿姨取乐的行为又多了一项,把静思赶下游泳池,然后在游泳池里放满冰块和蛇。”
“沈宁远,静思说是你在十八岁那年救了她,那你不知道静思遭遇的事吗?那你为什么还要带她去老宅?”
徐袅步步逼问。
沈宁远无话可说。
“静思,”谢舒禾声音里带了哭腔,“你怎么受了这么多的苦,对不起,对不起你,我们都是无辜的,这可怎么办?”
“没关系,”我冲她笑了笑,“因为我要死了,这是大家都希望的,不是吗?”
杨容卿站起来,用力扇了谢舒禾一巴掌。
谢舒禾整个人撞到了门上,发出“咚”的一声。
她有些发懵。
“妈妈。”
杨容卿又是一巴掌:“我不是你妈妈。”
谢舒禾被打出了鼻血,她彷徨地看向了沈宁远:“宁远,我也是无辜的,我也不想的。”
沈宁远没有看她。
他一直在看着我。
“静思。”杨容卿整了整衣服,走上前,摸了摸我的脸。
就像被毒蛇缠绕。
我一瞬间的僵滞。
“是妈妈对不起你,妈妈会为你做主的,你受的苦,妈妈会一点一点地偿还你。”
“双倍,十倍。”
我的手覆上脸颊上她的那双手:“妈妈,你别对姐姐生气,她也不想的。”
轻轻蹭了蹭那双手,仰头看她:“你别自责,妈妈,我知道你有多么难过,我不说气话了,我会好好地治病,我们还有以后。”
杨容卿的眼中有动摇:“静思,你是个心善的好孩子。”
可她前不久还说过我蠢,是个贱种。
我视线扫过谢静思。
她的身体摇摇欲坠。
下唇咬得发白。
我和她从前云泥之别。
现在,也是。
只不过即将跌落云端的是她。
凭什么输给你
“不能呢,毕竟我只会趴在谢舒禾的身上吸血,是个恶毒,心胸狭隘的坏女人。”
她干笑了两声,却也不恼,转移了话题。
“静思,这一杯酒差不多就上万了,听说是沈公子酒窖里的私藏,你是当之无愧的谢家明珠。”
她正说着,谢舒禾端着托盘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
杨容卿是最懂怎么折辱人的。
她脸上盛着讨好的笑,围在昔日的好友面前低三下四,可这些人眼风扫过都是轻蔑鄙视。
哪怕如此,谢舒禾也全盘接受。
让我想起了记忆深处的那个女人。
喉间紧了紧。
谢舒禾正被一个追求过她的公子哥为难,她脸窘得通红,连连鞠躬,可公子哥偏头看了我一眼,更加不依不饶。
“舒禾你要缺钱可以给我说啊,我那个小情儿跑了,你要不要顶上啊?”
“山鸡就是山鸡,哪怕装点了凤凰羽毛,也是山鸡。”
我走上前,侧头笑了笑:“那你又是什么东西?”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我会为了谢舒禾出头。
毕竟她霸占了我的人生长达二十八年。
我扫过在场的人,扯过谢舒禾的手腕,拉着她走到了无人处。
“你要想离开b城,我会帮你。”
谢舒禾甩开我的手:“你别得意了,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如果你不是妈妈的亲生女儿,谁愿意多看一眼?”
我定定地看着她,不说话。
谢舒禾后退了一步:“你看我做什么?”
我摇着头叹息:“谢舒禾,你曾经有那么多资本,却无力抵御风险,落到了这个地步,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了。”
我一步一步逼近她:“因为,你是个蠢货。”
倒没有再嘲讽她的意思。
只是在陈述事实。
谢舒禾是个软体动物,她在这个名利场浸淫了二十多年,居然还是看不清真正的关键,只愿意把命运交到别人手中。
就和曾经的我一样。
谢舒禾被我一激,面容有些狰狞:“你什么东西看不起我?”
她眼瞳深黑,一手死死按住我的肩,拿了什么东西捂住了我的口鼻。
是乙醚的味道。
“贱人,你不就是投个好胎?你哪点比得上我?我每天学画画学十几个小时,就怕让妈妈失望,我那么努力,那么努力......”
“凭什么输给你!”
“......”
耳边谢舒禾的怒骂声渐渐远去。
我的意识沉入了黑暗中。
我被绑到了海边的一个废弃的木屋里。
海浪声一波又一波,还有海鸥的叫声。
还有......
投影在墙上,我细微的啜泣声和喘息。
谢舒禾狠狠地拽起了我的头发,逼着我看:“你是个贱货,不管血缘是什么,你都是个贱货,你好好看看你的下贱样。”
旁边坐着一个男人正吃着泡面,吃得狼吞虎咽,似乎好久都没有吃东西了。
这个男人......
我见过。
“怎么?想起来了?他也是你的男人之一啊,谢静思。”
男人看了我一眼,露出了恶心下流的表情:“她是不是念着我的能力,等我一会儿......嘿嘿......”
“哼,沈宁远是不是和你说都已经解决了?”谢舒禾松开我,“这个人是我保下来的,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你觉得我蠢?”谢舒禾冷笑,一脚狠狠踹向我的腹部,“贱人!”
她彻底剥落下了自己的面具。
自私,恶毒,愚蠢。
杨容卿到底是怎么养她的?
我咽下了口里的血:“你们想要钱?你威胁的大概是沈宁远,我的视频对他来说意义更重要一些。”
谢舒禾居高临下地看我:“你猜到了又怎么样?”
我笑得一颤一颤,笑够了,才对她说:“不怎么样,只是你也许想不到,沈宁远在我做手术的时候,往我的牙齿里装了定位器。”
遥遥地,从远方传来了鸣笛声。
我笑得幸灾乐祸:“砰——你完蛋了。”
男人暴起,对我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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