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森宁薄瑾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梧桐未见情深秦森宁薄瑾言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秦森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薄瑾言赶来时看到的就是狼狈不堪的秦森宁和一瘫血迹。“来人,叫医生!”秦森宁慢慢爬了起来,摇了摇头,表示不需要医生。她浑身奶油,一股甜味让她恶心。眼见她脸色白的如鬼,薄瑾言还是不放心,强硬地拉住秦森宁。却听见江时宇大喊大叫的求救声,“快来人,我妹妹她好像流产了,快叫救护车……”薄瑾言面露为难,转而松开女孩的手。“你先自己处理,小柔那边情况更严重,我必须得去看看!”男人大步跑了过去,人群散去,无人在意秦森宁这个哑巴。宋宴安却走了过来。“纱布怎么掉了,要不我带你去处理?”秦森宁笑着点头。一路上两人沉默,宋宴安终是忍不住开口。“秦森宁,我想不明白。薄瑾言不喜欢你,为什么还要在他身边受气?你不难受吗?”女孩垂眸,拉住宋宴安的手心写下,“难过,...
《梧桐未见情深秦森宁薄瑾言大结局》精彩片段
薄瑾言赶来时看到的就是狼狈不堪的秦森宁和一瘫血迹。
“来人,叫医生!”
秦森宁慢慢爬了起来,摇了摇头,表示不需要医生。
她浑身奶油,一股甜味让她恶心。
眼见她脸色白的如鬼,薄瑾言还是不放心,强硬地拉住秦森宁。
却听见江时宇大喊大叫的求救声,“快来人,我妹妹她好像流产了,快叫救护车……”薄瑾言面露为难,转而松开女孩的手。
“你先自己处理,小柔那边情况更严重,我必须得去看看!”
男人大步跑了过去,人群散去,无人在意秦森宁这个哑巴。
宋宴安却走了过来。
“纱布怎么掉了,要不我带你去处理?”
秦森宁笑着点头。
一路上两人沉默,宋宴安终是忍不住开口。
“秦森宁,我想不明白。
薄瑾言不喜欢你,为什么还要在他身边受气?
你不难受吗?”
女孩垂眸,拉住宋宴安的手心写下,“难过,但是我不得不这么做,我需要完成任务。”
最后两个字落下,宋宴安意识到什么。
原来她是受人所托不得不待在薄瑾言身边?
秦森宁没有再解释,她告诉宋宴安的已经够多了。
当晚薄瑾言醉熏熏地回来,一问才知江柔喝了宴会的果汁流产了。
薄瑾言还说,如果找出给果汁做手脚的人一定千刀万剐。
秦森宁只觉得好笑,把打好的字指给薄瑾言看。
“孤儿院要举行个慈善晚宴,想邀请你参加,你只要签了字不去也没关系。
只要你签,我就为先前的事原谅你。”
薄瑾言眨了眨眼,转而低声笑了起来,“好,只要你原谅我就好。
森宁,我做错了任何事你也会原谅我吗?”
秦森宁看薄瑾言迟迟不签字,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男人飞快签好字,紧紧抱着秦森宁不撒手。
其实秦森宁很讨厌别人触碰,尤其是一身酒味的薄瑾言。
可只要想起姐姐,她又可以忍受。
倒数第三天,秦森宁把所有衣物烧毁,薄瑾言在医院陪江柔做小月子。
倒数第二天,江时宇派人上门质问秦森宁,是不是她害江柔小产,她否认却被匆匆赶来的薄瑾言关了起来。
倒计时最后一天,薄瑾言带着作为人证的女佣来和她对峙。
“你为什么要害江柔,她怀孕了我也不会离婚。
秦森宁,你就这么容不下小柔和孩子吗!”
薄瑾言甚至没给秦森宁辩解的机会,当着江柔的面把秦森宁绑了起来。
“阿柔,你尽管出气,!”
江柔甜甜地笑着,指示保镖一鞭又是一鞭打在秦森宁身上。
秦森宁比划着手语想解释,可无人在意。
她开始剧烈地咳血,肺部的阻塞让自己感觉窒息,秦森宁只能在脑海里联系系统。
“帮我联系宋宴安,我的尸体不要落在江柔和薄瑾言手里。”
系统应声,已经神志不清的秦森宁看着陪伴倒计时一点一点变少。
直到还剩五分钟时,宋宴安赶了过来。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秦森宁笑了笑,费力比划。
“谢谢你来帮我收尸,下辈子有机会我会报答你。”
在赶往医院的路上,秦森宁看到时间归零那一刻松了口气。
她安然垂下了手,而宋宴安抱着她的尸体红了眼眶。
薄瑾言原本在上班,只是签着文件感觉越来越心烦。
他怎么也没想到秦森宁会害阿柔,阿柔动手打秦森宁一顿还便宜她了。
然而别墅的座机却打来电话。
“薄先生,您快回来吧,有个男人把晕迷的太太带走了!”
电话那头,沈宁倒吸了口凉气,宋宴安这是向自己告白了?
他的确帮了自己,可她清楚他们只是朋友。
“抱歉,今天这话我当你没说过,我们还是朋友,转告你堂弟,我会给他医药费。”
电话被毫不犹豫挂断,宋宴安无奈垂了头。
明明他知道她是冷心冷情的人,可不知从何时,自己早已沦陷。
第二日沈宁找来沈氏的高管股东,提出要吞并薄氏的想法。
众人见她有想法有底气,便随她去了。
干是沈宁开始清查和薄氏有关的合作,甚至开始公然和薄氏抢生意。
对此薄瑾言先是不在意,后是不相信。
“阿宁,你为什么要整垮薄氏,阿宁……没为什么,我在你身边多年,薄氏干不干净我清楚。
正常商业竞争而已。”
薄瑾言听着女孩冰冷带着怒气的声音只觉得好笑,他不信沈宁真这么绝情。
可随后几天薄氏涉及工程造价虚报、隐瞒材料数据丑闻频频登上热搜。
尽管薄瑾言第一时间撤热搜辟谣,薄氏的市值股份还是蒸发了几十亿。
他想找沈宁让她停手,却遭遇车祸。
浑身破破烂烂的江柔从驾驶位上跑下来,甚至笑着把刀捅进他的身体。
“报应啊,薄瑾言,我听说薄氏危在旦夕,还是沈宁那个女人害的,你知道的吗,我越狱了。”
“都怪你把我交给沈宁那个疯女人,你那么爱她,她却不在意,很难受吧。
薄瑾言,我们都是活该啊……”江柔满是疤痕的面孔在灯光下透着阴森,她得意扬扬跑了。
薄瑾言痛地面目扭曲,瘫在路边。
最后还是薄氏员工发现自家老板躺在停车场,生死不明。
等送去医院时,人已经生命垂危……沈宁在听说薄瑾言出车祸时,立即联合薄氏内部的股东,短短一周内就将薄氏合并收购。
而薄瑾言硬生生躺了半个月才醒来,不仅被截肢坐上了轮椅,就连肺部也出现问题,需要每日戴着呼吸机。
助理不忍心告诉他薄氏破产被收购的消息。
可他自己却从电视上看到了沈宁作为收购薄氏主理人的看法。
他怎么也没想到小哑巴会这么狠心,可薄瑾言又觉得正常,小哑巴不是从前那个被自己欺负也不吭声的人。
她彻底脱胎换骨,成为女强人,而自己似乎再也追不上她的步伐。
再次醒来时男人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医生对此解释是车祸造成的瘀血压迫神经,只能慢慢恢复……薄瑾言深刻体会了当哑巴的感受,他不得不靠手机打字来和别人沟通。
如同数年前的秦森宁一般,其中的辛酸麻烦让他知道当年小哑巴的不易。
而在生病一个多月里,沈宁更是一次都没来看自己。
甚至之前所住的别墅也被银行法拍,属于他的股份早已被薄氏那群老狐狸瓜分……因此,薄瑾言在伤好后只能出院,住进从前怎么都看不上的出租房。
男人费力打扫房间,最后看着手机上推送的新闻红了眼眶。
沈氏大小姐沈宁不日前卸任职位,已出国深造。
宋家少爷宋宴安为爱出国,配图是机场登机口处两人的笑脸。
薄瑾言的胸口一阵刺痛,也是这时他不得不承认。
小哑巴离开自己活得很好,而他竟然把女孩弄丢了……助理发现薄瑾言断气时尸体已经凉了,后来尸检才知道人是脑梗去世的。
由于薄瑾言父母早已去世,他只能将电话打给远在国外的沈宁。
“沈小姐,不,夫人,薄总去世了,您看后续怎么安葬?”
沈宁叹了口气,只觉得唏嘘。
最终决定为他选一块好的墓地,也算全了曾经九年的陪伴。
她清楚知道秦森宁属于过去,而且薄瑾言既已去世,自己也应该更好地追求未来……往后余生,她只做沈宁就好。
沈宁伸了懒腰,挑起薄瑾言的下巴,在看清男人脸上又害怕又期待的神情忽而笑了。
“薄总,我都换了个身份,你还是缠上了我。
你希望我原谅你吗?”
薄瑾言瞳孔骤然一缩,“小哑巴,我……”沈宁捂住眼前人的嘴,摇了摇头。
“我很小气的,薄总应该知道江柔敢那么欺负小哑巴,你也是帮凶!
她死的时候有多痛,你知道吗?
她说不出话吞了多少委屈,你知道吗?
你都不知道,所以说薄瑾言,你的爱真是廉价!”
男人眼角溢出泪,落在沈宁的手背上。
他猛地跪下,嗓子哑得不行。
“阿宁,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你知道吗,江柔的孩子不是我的。
我做那些只是想让你更爱我,阿宁,我只想你原谅我,什么合作、薄家我都不要,阿宁我不能没有你……”沈宁心口一阵刺痛,一边笑着摇头,一边毫不犹豫掰开紧紧抓住自己的手。
“可是小哑巴死了,被你害死的,我不想替她原谅!”
薄瑾言不可置信地看向眼前的女孩,口腔的血腥气让他恶心又清醒。
也对,他的小哑巴不是泥人,生气是应该的。
可是他想道歉弥补,她却不给机会……他抬着头,望向女孩的侧脸。
她死而复生的艰辛,她不再是哑巴了,她受的苦应当很多很多。
而自己都不知道,也无法参与。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袭卷全身,他只能看着女孩面无表情地离开。
如同从前他为了江柔毫不犹豫抛下她,薄瑾言又侧头看向已经是血人的江柔,内心一片悲凉。
沈宁离开薄家时没有选择乘车离开,她一个人走出别墅区。
沿途是熟悉的景色,这条路她走了九年,路上的杨树有多少棵,她都清楚。
在进入市区时,远处的乞丐突然爬了过来。
“小姐,求求您帮帮我们吧,我儿子胳膊没了,您借我们点钱吧。”
沈宁只觉得熟悉,仔细看了一眼,才发现是江母。
“你!”
“秦森宁,你没死啊,都怪你,你假死薄瑾言疯的不行,拿江家人开刀,江家破产了你满意了?”
“我是沈家大小姐沈宁,你认错人了……”沈宁摇了摇头,抬脚想走,却被江母紧紧抱住。
随即江父拖着板车也赶来了,上面正是大口喘着粗气的江时宇。
“我不信,秦森宁是我生的,她长什么样我清楚,你救救我们吧,还有你哥哥,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沈宁低头扫了眼狼狈的三人,平静之余还有厌恶。
当初她被江家找回时,江时宇没少欺负欧打她。
江父江母也只当看不见,当时年纪小加上在孤儿院养成的懦弱性格,她不敢反抗,现在也算因果报应。
“松开,再不放我报警了!”
沈宁一把推开江母,江时宇却醒了,看见沈宁就哭的不行。
“妹妹,你救救我们,我们都是你的亲人,帮帮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
沈宁皱着眉,曾几何时江时宇多在意江柔,多次欺负陷害自己,现在看来真是可笑。
“你们真认错人了,我是沈宁,你们妹妹可是哑巴。”
“喂,110吗,这里有乞丐骚扰敲诈我……”沈宁看着三人被警察带上警车时才笑出了声,“秦森宁,你个疯子,我们可是你爸妈,你不得好死!”
“你个小贱人!
敢这样对我!
我要抽你的皮!”
沈宁听着警车上的谩骂声渐行渐远,心里舒服了不少。
旁边的特助看见沈总这样也只觉得奇怪。
他看着手机上几十个薄瑾言的未接电话,还是决定接通。
“江家的人找你家沈总了吧,把沈总的口供给我。
我手上还有其他证据足以让他们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特助看了眼沈宁,见对方点了头才松了口气。
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去世那位薄夫人的亲人和丈夫都说沈总是那位薄夫人,真是怪事。
这也是薄瑾言第一次来到孤儿院,出乎他的意料,孩子们叽叽喳喳地说笑,气氛十分热闹。
他冲提前找好的人眨了眨眼,只见对方抬手推倒那个叫小阳的孩子。
很快两人扭打在一起,小阳几乎是被按着打。
而沈宁看到这一幕,心脏猛然一缩。
周围人在薄瑾言示意下没人上前。
“薄总,你把我找来是看欺负小孩的?”
“当然不是,这个叫小阳的孩子曾经最喜欢我妻子的……”小阳在看到沈宁那一刻,大声哭了出来。
“森宁姐姐,救我。”
小小的男孩泪眼婆娑,甚至比起了手语,那是他和秦森宁的暗号。
沈宁心狠狠揪了起来,她的眼眶红的吓人。
手也不自主地抬起,想比手语安慰这个男孩。
可她余光扫到势在必得的薄瑾言,叹了口气。
她皱了皱眉,转身想走,却被男人紧紧抓住手腕。
“沈小姐眼睛怎么红了?
心疼这孩子了?”
沈宁费力挣开,目光带着冰霜,“沙子进眼里了,我揉红的,我对欺负人没兴趣。
薄总拼了命试探没用的,您妻子死了就是死了……”薄瑾言双眼猩红,死死盯着沈宁,可除了眼眶红了再无任何异样。
换作小哑巴,早该冲上去阻止并质问自己……良久,男人垂下头了,泪水模糊了视线,“对不起,是我认错人了,你走吧……”这边薄瑾言缠着沈宁的行为也被宋宴安注意到。
在沈宁没出现前,他整个人浑浑噩噩。
如今却向一个很像秦森宁的女人频频示好,是真因为替身,还是另有隐情?
宋宴安摩挲着手中的骨灰盒,自己亲手将女孩火化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按理说不可能人再复生,可薄瑾言真是分不清吗?
他看的明显,那人眼里的爱意作不了假。
他忽而又想到那天救护车上女孩渐渐变凉的脉搏,“下辈子我报答你……”宋宴安呢喃出声,轻轻把头靠在略带凉意的骨灰盒。
良久,他叹了口气,暗自决定去见那沈宁一面。
“您好,我是宋宴安,沈小姐我想见你一面,我觉得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不知方不方便?”
沈宁在听到宋宴安的声音倒安心不少,她知道自己长相肯定会让从前那些人怀疑,可她不怕。
尤其是曾经帮助过她的宋宴安。
“好,宋医生,我也觉得你似曾相识。”
宋宴安没想到沈宁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他内心忐忑之余还有兴奋,会不会沈宁就是秦森宁,或是她们之间有某种联系?
于是宋宴安迫不及待地约好时间就赶往一家海景餐厅。
那是H城最安静且规格高的法式餐厅,一向很难订位置。
可宋宴安早早包了全场,他订了鲜花,提前试了菜品,只为让沈宁满意。
沈宁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宋宴安靠在椅子上看着远处的海景。
如同多年前她找到他整形时那般平静淡然。
“宋医生,你好。”
沈宁笑了笑,坐到男人对面,却看见他怀中的骨灰盒愣了神。
虽说看到过沈宁照片,可见到真人,他觉得与秦森宁简直一模一样,唯一区别是沈宁不是哑巴。
“你好,沈小姐,我说的故人您应该知道。
她是我火化的,但骨灰我却没扔,我不怕她怪我,我只是想……”沈宁摇了摇头,目光带着戏谑。
在这世界九年,她认识的朋友算不上多。
宋宴安又帮了她那么多,她并不想瞒他,她也相信他的人品。
“宋医生,我只知道你的故人并不会怪你,因为她正在你面前。”
薄瑾言将油门踩到最大,火急火燎地赶回家,只看到地板被鲜血晕红了一大片,格外刺眼。
他眉头紧皱,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佣,抬手将价值不菲的花瓶砸个粉碎。
“我雇你们有什么用,都是吃白饭的?
眼睁睁地看着太太被带走?”
江柔内心高兴得不行,秦森宁那个贱人终于走了,面上却一副伤心的样子,“瑾言哥哥你别气坏了身子,说不定是森宁姐早就打算和别人离开呢?”
薄瑾言猛地看向江柔,目光冰冷地让人心惊。
江柔心虚地低下了头,却给女佣使了个眼色。
中间的一位女佣大着胆子开口,“先生,江小姐说的对,毕竟那男人跟太太很是熟稔,说不定两人早就……”薄瑾言狠狠皱紧了眉,一个眼光扫过去,女佣顿时不敢说话。
监控室内,薄瑾言看着屏幕上秦森宁满身是血,奄奄一息地瘫在地上,心顿时狠狠揪了起来。
他不明白,秦森宁低头认个错就这么难吗?
非要跟他犟到底落地一身伤才甘心?
而后看到一个男人将秦森宁抱起时,薄瑾言的拳头握得更紧。
这男人他认识,宋家的小儿子,也是有名的整容医生,当初秦森宁的整容就是他做的。
薄瑾言越想越气,又想到不久前秦森宁取掉假体,那是谁给她做的手术?
还是宋宴安?
江柔看准时机,身子一歪侧靠在薄瑾言身上。
“瑾言哥哥,你也看到了,森宁姐是自愿跟这个男人走的,肯定不会有事的。
明天有一场拍卖会,瑾言哥哥,陪我去吧,那件压轴的粉钻我想要好久了。”
薄瑾言却想起了秦森宁,结婚七年,秦森宁从没主动问他要过礼物。
真是可笑,一个他薄瑾言的舔狗也是有骨气了,还敢和其他男人跑了。
薄瑾言脸更黑,连江柔说什么话都没听见,说了句没空,江柔却不死心,继续贴上来。
“瑾言哥哥,你是生我气了吗?
怪我把森宁姐打得太重了?
可我的孩子是被她害了啊!”
江柔小幅度抽泣起来。
薄瑾言心顿了一下,觉得自己竟然被秦森宁影响到情绪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我知道,没生小柔的气,我只是觉得秦森宁胆子大了,敢离家出走!”
江柔立马柔声宽慰,“我就知道瑾言哥哥不会生小柔的气,姐姐也是的,多大人还任性!”
换作平常,他一定会接江柔的话,现下却没这个心思。
秦森宁重伤能跑到哪去,无非是医院,没准过几天就自己回来了。
或者自己屈尊降贵去找她,就算自己好心吧,毕竟她也是自己的妻子。
薄瑾言这样想着,一把搂过江柔,顺便吩咐保镖留意一下本市医院。
而宋宴安却直接转了车,带着秦森宁的遗体准备去火化。
他怎么也没想到不久前还找自己做手术,笑靥如花的女孩怎么就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想到薄瑾言那个烂人,他的心一痛,或许这是解脱?
她终于不用再在薄瑾言身边受苦了。
他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小心翼翼地将秦森宁抱了下来,像是对待易碎的琉璃那般珍重。
最后更是屏退了火葬场的化妆人员,给秦森宁换上他让助理买的一套新衣服。
画好妆后,秦森宁闭着眼安静又详和,可宋宴安的心却痛的更加厉害。
良久,他下定决心,将秦森宁的遗体交由专业人员,亲眼看着女孩被推进火炉。
屏幕前秦森宁的遗体逐渐被送至火化炉深处。
操作室的门却被人一脚从外面踹开。
薄瑾言怎么也没想到保镖气喘吁吁告诉自己秦森宁不见人影,而宋宴安居然跑去了火葬场。
他气冲冲地想质问宋宴安把秦森宁藏哪了,却看到大屏上的人脸慌了神。
他想确认是自己看错了,可那张脸却像是秦森宁。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薄瑾言身子一颤,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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