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我妈的账户续费,我没少打沈寂钱包的主意。
在他心里,我就是为了钱什么都能做。
刚被他包养的时候,他让我去他公司送饭。
我说可以,这是另外的价钱。
他把我们家公司搞破产后,霸占了我爸的办公室。
我拎着午饭过去的时候,很多公司的老人围过来。
沈寂站在不远处看着,一个眼神,我就得乖乖过去。
他吻住我,带着恶意,低声问:“跟你爸爸一路走过来的老家伙,看着自己女儿被仇人肆意玩弄,心里会是什么滋味?
嗯?”
我堪堪拉住衣领,哀求他,“不要在走廊里,求你。”
他把我扯进办公室,里面的陈设早就被换掉了,只剩一张我爸最喜欢的黄花梨桌子。
小时候,我在上面写过作业。
那天,我被沈寂压在上面,狠狠要了一下午。
我太痛了,求他停下。
他冷漠地说:“你忘了,我是单独付过费的,秦大小姐。”
“做到我觉得够本了为止。”
沈寂有了新欢的事传遍了整个圈子,他们等着看我笑话。
有人嘲笑我,秦大小姐虎落平阳连个玩意儿都做不成了。
这话从闺蜜coco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我只是笑笑。
她反而为我抱不平。
“秦月,你怎么回事,你不会被沈寂折磨成了个人机吧?
这话你都不生气?
要是我,我就去撕烂他的嘴!”
“你的傲气呢,你以前……”咖啡勺磕在杯岩,我打断她。
“没有了以前了,coco,秦家已经没了,我也不是什么秦大小姐了,被他们笑笑也不会少块肉。”
“沈寂真不是个东西,他怎么能这么对你,没有你,他能有今天吗?”
“过去的事了,他不知道,不怪他。”
回到沈寂别墅的时候,沈寂难得回来的早。
我无视他上楼,他喊住了我。
“还生气呢?”
我莫名。
他顿了顿,烦躁地扯了下领带。
“那个女的不会再出现了,这个是她自己戴上的。”
他指了指茶几上的项链。
我才知道知道他说的是6号。
我诧异,他竟然跟我解释。
我们是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晚上,我还以为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秦月,你什么时候能学会说话不要带刺,你是不是忘了你什么身份?”
我黯然低头,心里那点子难受慢慢放大。
我过去拿起项链,估算着如果拿去卖能值多少钱。
沈寂见我拿起项链,脸色缓和了一些,拍拍沙发,眉毛一挑。
他想睡我了,这就是信号。
毕竟拿了钱。
我叹了口气,过去坐在他的大腿上,脑子里不自觉想起6号环抱着他脖子深吻的样子。
他抵着我的额头,仿佛对我今天的乖顺很满意。
“协议快到期了,明天去我公司一趟。”
我眼皮一颤,猛然想起,我们之间的包养关系也快要走到尽头了。
内心的酸楚再也忍不住,我一反常态地主动吻住他。
他很喜欢我主动,在沙发上就要了我。
还让我只戴那条项链,面对着他。
他痴迷地看着我,“我在拍卖会上看到它的第一眼,就想让你这样戴着了,它果然很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