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亭月陆慎的其他类型小说《恋爱脑重生,这次我要远离白月光完结版小说姜亭月陆慎》,由网络作家“懒大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梨忧没等到她的回应,轻轻挑起外帐,借着屋外月光,往里看了眼,还没看清虚实,猝不及防被抓住手腕。她被吓了一跳,又冷静下来,柔声问:“小姐,您怎么了?”“梨忧。”姜亭月面色有些苍白,掌心因着用力而有几分潮意,她抓着梨忧,一字一句道,“明日一早,告诉阿爹,说你守夜时,发现我夜里被魇着了,一直在说梦话。”梨忧强行镇定下来,轻声问:“国公爷问起时,奴婢该说什么梦话?”“就说,我朝,将亡。”梨忧霎时面色一白,整个人都哆嗦起来。这种话,这种话怎么可以乱说,轻则被当成失心疯扭送关押,重则是妖言惑众,祸乱朝纲,要被处以极刑。“小,小姐……”梨忧唇瓣哆嗦着,腿一软,整个人都要摔下去,在身子歪了刹那时,她又勉强撑住了。姜亭月握着她的手越来越紧,一字一句道...
《恋爱脑重生,这次我要远离白月光完结版小说姜亭月陆慎》精彩片段
梨忧没等到她的回应,轻轻挑起外帐,借着屋外月光,往里看了眼,还没看清虚实,猝不及防被抓住手腕。
她被吓了一跳,又冷静下来,柔声问:“小姐,您怎么了?”
“梨忧。”姜亭月面色有些苍白,掌心因着用力而有几分潮意,她抓着梨忧,一字一句道,“明日一早,告诉阿爹,说你守夜时,发现我夜里被魇着了,一直在说梦话。”
梨忧强行镇定下来,轻声问:“国公爷问起时,奴婢该说什么梦话?”
“就说,我朝,将亡。”
梨忧霎时面色一白,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这种话,这种话怎么可以乱说,轻则被当成失心疯扭送关押,重则是妖言惑众,祸乱朝纲,要被处以极刑。
“小,小姐……”梨忧唇瓣哆嗦着,腿一软,整个人都要摔下去,在身子歪了刹那时,她又勉强撑住了。
姜亭月握着她的手越来越紧,一字一句道:“放心,你不会有事的,只要你什么都不泄露出去,阿爹不会动你。”
梨忧含着泪,重重点头道:“奴婢信小姐。”
“你退下吧!”姜亭月松了手,别开头道。
“是。”梨忧脚步轻轻,怀揣着恐慌与害怕,忐忑不安的在外间躺下,却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屋内,姜亭月静静的望着天边月亮,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抱膝将脑袋埋下去,又有些难受。
一时冲动做下决定,可她并没有将梨忧叫回来的意愿。
在陆慎活和她全家活之间,姜亭月毫不犹豫选择自己一家活。
虽然以做梦的形式告知阿爹有些牵强,阿爹很有可能怀疑她,更有可能不信她,她甚至没办法像上回那般撒娇卖痴,强行让阿爹听她的,但她没有选择了。
她不想死,也不想重蹈覆辙再度被关起来。
告诉阿爹就好了,这种秘密带来的代价,根本就不应该让她一个人承担,她只是个被宠坏的大家闺秀,素来行事放肆了些,但她只是个可怜无助的小姑娘而已,找大人帮忙才是最正常的吧!
更何况,谁让陆慎敢这么对她,谁让他的未来被她知道了,所以不管她做什么,都是他应得的。
姜亭月有些惶恐的抱住软枕,浑身都在哆嗦,她心里涌出一股做了坏事的愧疚感。
但她很快闭上眼,紧紧的抱着软枕,试图让自己睡着。
没关系,睡醒就好了,一切情绪会在醒来时淡化。就像从前难过到哭着睡过去,第二日醒来再想起一切,只会觉得昨夜的自己很矫情一般。
但第二日,姜亭月并没有起得来身,许是着了凉的缘故,她发热了。
梨忧并不知道此事,她只是将伺候姜亭月起床的事交托给桃喜和其它婢女后,带着一夜无眠的忐忑不安,守在姜世忠离府的主路上。
姜世忠见到她,脚步一停,皱眉道:“我记得你是大小姐身边的丫鬟,大小姐让你来做什么?”
梨忧面色苍白,紧张的攥紧衣袖,瞥了眼跟在姜世忠身后的管家,低声道:“奴婢想借一步说话。”
她如此神情,也引得姜世忠不安起来,莫非是他闺女出了什么事?
便摆摆手,让管家和其他人一并推开。
人都离开后,梨忧才小步上前,还未吐出一个字,已经忍不住颤抖起来,她掐着掌心,面上露出一副惶惶模样,道:“昨夜,小姐似乎被魇着了,奴婢唤她许久都未将小姐唤醒,只听到小姐在梦中十分害怕,边流眼泪边喊——”
姜世忠皱眉:“喊什么?”
梨忧往地上一跪,头重重磕在地上,弱弱道:“小姐喊,我朝,将亡。”
“混账!”姜世忠当即暴怒出声,“你这刁奴,竟敢污蔑你家小姐,来人,将她给我关起来,细细审查谁指使之后,将她发卖出去。”
梨忧低头,一下又一下,重重磕着头,哀声道:“国公爷饶命,奴婢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可小姐那边,若是不管,叫其他人听到,恐生大祸。”
其它奴才还没将梨忧拽下去,就见远处再度来了个眼生的丫鬟,被管家领着,一脸急切的过来。
来了后,那丫鬟连行礼都忘了,只焦急道:“小姐病了,一直在说胡话,府中大夫都去了,但温度迟迟降不下来……”
姜世忠抬手,阻止梨忧被拖下去,他眼神冰冷,对梨忧道:“若是让我知道,你有半句欺瞒,我定不饶你。”
说罢,便转身大步流星往菡萏院而去。
此时,菡萏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桃喜是最先发现不对的,在梨忧离开后,她去屋内候着时,发觉里面动静不对,大着胆子撩开纱帐一看,姜亭月已经烧的满面通红。
她惊慌叫人,一面去喊府医,一面去通知老爷夫人,一面又自己动手,试图替小姐降温。
身为贴身丫鬟,这些基础医术,桃喜与梨忧都是特意学过的,一遍遍换着冷帕子,但小姐身上的温度,始终降不下来。
直到府中大夫迅速赶来,针灸又下药,却始终不见小姐醒来。
桃喜急的恨不得以身代过,就在她焦急之时,夫人披了件披风,急匆匆赶来,俯在榻前,盯着爱女流泪。
院子里也有些乱,桃喜此时不由得埋怨起来,梨忧究竟做什么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这时,姜世忠大步流星进了院子,往屋里而去,桃喜只来得及行礼,就见梨忧跟在后面,桃喜张嘴就要骂她,还没出声,瞥见她额头红肿的厉害,像是哭过,又像是怕狠了的模样,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能干巴巴的问:“你怎么了?”
梨忧垂下眼,道:“本来想去后厨拿小姐的早膳,不小心冲撞了国公爷,我害怕,但没想到,国公爷并不怪罪于我。”
“你骗人。”桃喜左右环视一圈,拉着她的手,到一边,道,“我们都是打小跟着小姐一起长大的,你什么表情我猜不透?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怎么了?”
梨忧咬着下唇,死活不肯吭声。
桃喜厉声问:“你是不是做什么对不住小姐的事了?”
“没有!”梨忧下意识摇头,“我绝对不会背叛小姐。”
“那就好。”桃喜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叛主的事儿,那都没什么干系,再加上小姐心善,只要不是重大过错,一般也不会为难她的。
想通后,桃喜又道:“我去侍疾了,你看你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在前院能做的了什么?你去后面看小姐的药吧!”
梨忧讷讷点头,“好。”
姜亭月望着墨迹将将干掉的纸,叠起来后,放进了锁住的小盒子里,盒子又被珍而重之的放在了她心目中认为最重要的地方。
她静静的坐回书案前,垂眸望着眼前空空的书案,神色忧郁,外面传来“咔哒”一声轻响,她以为是桃喜,随口便道:“桃喜,上茶。”
身旁有人端茶过来,骨节分明的手,宛若美玉雕刻而成,端着白瓷茶盏,竟比白瓷还要漂亮几分。
姜亭月愣了下,这似乎不是桃喜的手,她抬眼望去,被惊的一下子站起来。
语气也跟着一飘,“陆慎?”
她动作太大,撞的茶盏歪了歪,在水泼出去之前,陆慎又伸手,将茶盏扶正了。
“你怎么进来的?”姜亭月皱起眉,惊吓过后,随即是恼怒,第一时间,就是想喊人。
然而她没来得及喊出一个字,陆慎眼疾手快,将她往前一拽,迅速捂住她的嘴,道:“噤声,我偷偷来的。”
姜亭月:……
想喊人抓的,就是你这偷偷来的小贼。
她挣扎着,但男人力气比她大得多,将她牢牢地禁箍在怀里,攥紧她的手腕,姜亭月挣脱不开,愤懑一口咬在他捂嘴的掌心上,恶意使劲儿往死里咬,很快嘴里便一片铁锈腥甜。
身后男人闷哼一声,却没松手,只道:“我很快便走,你别喊,我来找你,是有事相问。”
姜亭月松了口,用力在他胳膊上拍了两下,示意自己知道了。
陆慎终于松开她,姜亭月警惕往一旁走去,待走到安全距离,才冷哼一声,扬起头问:“你要问我什么?但我不一定回答。”
“你今日,为何不去赴约?”陆慎眼眸沉沉,盯着她看,“府中相亲宴,又是怎么回事?”
姜亭月双手环胸,冷哼一声,态度恶劣到吓人,她冷声道:“你是我什么人?你又凭什么管我?我想嫁谁便嫁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用得着你管?我喜欢你的时候乐意跟你玩什么你追我赶的游戏,现在我倦了,想一脚踹开怎么了?”
她心里想着五年后陆慎登基的事,原本还有几分心虚,但转念一想,他以后再厉害,现在也只是个相府庶子,如今还奈何不了她,于是说着说着,越发嚣张起来。
陆慎眼眸似乎凝着冰,面色阴沉欲雨,被她气的额角青筋直跳,冷笑道:“你再说一遍?”
姜亭月怂了。
现在书房就他们两个人,姜亭月记得陆慎武功不差,要是真打起来,她这小身板怕是挨不住他一拳。
眼珠子一转,姜亭月望向门的方向,书房的门只是掩上了,并未合拢,她悄悄的往门那边退。
直到快接近门口时,她再度轻哼一声,道:“我就说,你就是管不着我怎么了?在我这里,我就当你是个逗趣的玩意儿怎么了?”
说完,她怕被揍,转身提着裙摆跑的飞快,午后夕阳嗖一下顺着她如花裙摆滑落,却将那点儿绮丽的色彩,都留在她身上,哪怕是落荒而逃的背影,都漂亮的让人心动。
姜亭月推开门,边跑边喊:“救命!有刺客。”
最先跑出来的,是桃喜和梨忧,一人扶住喘气喘不匀的姜亭月,一人挡在她面前,往书房望去。
紧跟着,一阵兵荒马乱,下人都赶了过来,有什么工具都拿稳了,站到姜亭月身边,将她护在最中央。
她回眸望一眼,见这么多人,顿时心安。
梨忧回头担忧的问:“小姐,哪里有刺客?是书房吗?”
姜亭月直直点头,“是,就是书房。”
至于万一抓住了陆慎,后果会怎么样,姜亭月根本没想,反正发生什么,有她阿爹在呢!
有人撑腰时不需要动脑子,反正一切都会被解决好的。
梨忧带着两个婆子,轻轻推开门,小心翼翼往里面望去,片刻后,她回头,一脚疑惑道:“小姐,没人啊!”
“没人?”姜亭月探出头望了两下,又亲自上前去看。
书房里已经空空如也,只有被推开的窗,映着外面花影重重,花枝被清风吹的微晃。
桃喜小心翼翼的问:“要不要让老爷派人仔细查一查?”
姜亭月抿了下唇,盯着窗户,半晌,她摇头道:“不用。”
“那刺客——”
“应当是我睡糊涂了,醒来时看岔眼了。”姜亭月垂下眼,头也不回往外走去。
桃喜打量着她的神色,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梨忧小声问她,“要不要跟夫人说?”
桃喜咬了下唇,思索着道:“不用,小姐会生气的。”
虽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但小姐她一定在书房见到了人,而且不是陌生人。既然小姐要隐瞒,那她们当丫鬟的,自然也该跟着装聋作哑。
不知道是不是白日见到陆慎的缘故,姜亭月夜里又梦见了前世,有好有坏,光怪陆离,叫她分不清虚实。
上辈子,陆慎也这么闯过她厢房一回,但那一回,是因着她出嫁,陆慎带了长长的礼品单子,问她怎么想。
那时,他一笔一划亲自往礼品单上添东西,说是给她补一份嫁妆,他已经在相府外另辟一处住宅,一切重建,特来询问她的喜好。
他布置的太过认真,认真到姜亭月以为他是期待的,以为他也在考虑他们的以后,以至于生了不该有的妄念。
不怪她上辈子执迷不悟,只怪陆慎这个人太坏,总是给她莫名的希望,让她觉得在陆慎心里她是特别的。
梦里又是一晃,却是晦暗如深的冷宫,白面太监笑的绵里藏刀,眼含怜悯,笑面虎一般的道:“夫人,即便是太后娘娘,也断然不能越过陛下下旨。”
噩梦层层,似乎不肯放过她,姜亭月猛地从睡梦中惊起,冷汗涔涔,身上寝衣已经大片黏在身上,极为不舒坦。
她按着眉心,面色痛苦。
本来该是坦然的,不过是赌输了一回,她认命,又有从头来过的机会,上辈子的一切都可以当做生岔的侧枝剪去,这辈子重走正路便是。
可白日见了陆慎后,心里那股复杂的情绪迟迟下不去,又一点点,转变成了扭曲的怨恨。
陆慎为何要这般对她?他凭什么这么对她?他该死。
守在外面的梨忧醒了,隔着纱帐,轻声问:“小姐,可是魇着了?”
“我不知道。”姜亭月望着掌心的哨子,轻轻摩挲着,她垂眸道,“可是我知道,他喜欢我,应该是很喜欢很喜欢。”
那种喜欢,哪怕只是靠近—点,都能觉出灼烫,就像上辈子的她—般。
而她与陆慎之间,隔着血仇,隔着她自己的—条命,不论陆慎究竟爱不爱她,不论他再做什么,她都绝不会再与他在—起。
她今年已经十六岁了,爹娘已经开始操心她的婚事了,她迟早要嫁人的,所以,为什么不嫁给霍承绍呢?起码他喜欢她。
桃喜若有所思,又问:“那,小姐嫁给霍小将军,会高兴吗?”
“我也不知道。”姜亭月摇了摇头,又回眸望去,大门合上,她只能望见从墙角探出的—枝三角梅,被风吹的轻轻晃。
“但是,我对他说的那些都很感兴趣,我以前,还没学过怎么驯马呢!试—试,未免不可。”
姜亭月笑盈盈道:“如果试错了也没关系,反正,阿爹和阿娘,都能及时将我从错误道上捞回来。”
只要霍承绍不死,只要陆慎不再造反成功,只要爹娘平平安安,她永远都有倚仗。
陆慎—直没回京,姜亭月也遵守着和他的约定,不定亲事,也不答应任何人的邀约。
霍承绍邀过她很多回,都被姜亭月拒了,他纳闷的很,总怀疑那日国公府前,她未说尽的话,只是他黄粱—梦的错觉。
这年四月末,李云柔忽然病重。
太医院被姜世忠跑了—遍又—遍,所有厉害的院丞都被他请旨找到府上,才勉强将病情控制住。
院丞提议道:“京中嘈杂,夫人需要—处僻静地安心休养。”
姜世忠听取了院丞的意见,准备送李云柔去庄子上。
姜亭月让梨忧回去收行李,又对姜世忠道:“阿爹,我会照顾好阿娘的,你不必担忧。”
姜世忠仿佛—瞬间憔悴了许多,伸手拍了拍她的肩,笑道:“我们小月牙长大了,知道为阿爹分忧了。”
姜亭月抹着眼泪,笑道:“阿爹信我,阿娘不会有事的。”
上辈子,阿娘也病发过好几回,可她都撑下来了,这—次,阿娘也绝不会有事。
待到李云柔情况稍稍好转时,姜世忠向圣上请急数日,带了护卫与奴才,与母女二人,—起去往别庄。
姜亭月自己单独—个马车在后,前面马车上,李云柔—脸病容,低低咳嗽几声,道:“没那么严重,你看你,连带着小月牙都紧张起来了。”
姜世忠轻轻拍她的背,短短几日,就憔悴不少,青色的胡茬连片,他面上挤出笑,道:“我将管家护卫都带上了,别庄离京城不远,我和女儿都陪着你,你好好养病,什么都别想。”
“嗯,我知道,我会好好养病的。”李云柔闭着眼,靠在他怀里,温声道,“我们小月牙还没出嫁呢!我—定会撑到那时候的。”
姜世忠抱住妻子,眼眶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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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某个巷尾小院内。
李文茹坐立不安,攥紧手帕,来回不断走动,心里慌的厉害。
柳惜云倒是淡定多了道:“阿娘你慌什么?表姨母犯病时,我们早就被赶出来了,再怎么查,都查不到我们身上的。”
“你不懂。”李文茹掐着掌心,心里焦急如焚。
这些时日,不断有人监督着她们母女—言—行,李文茹知道,那是国公府的人,这证明,国公爷已经怀疑上她们了。
既然被怀疑了,国公爷肯定会去查,等查到柳家人,查清楚她会的那些手段后,她们母女,要—起完蛋。
姜寻雁能理解她这么做的缘由,但她还是劝道:“下次咱们委婉—点,月月,你就不怕,万—日后三皇子登基,他对你怀恨在心?”
姜亭月心里嗤笑—声,三皇子才来不及登基,要么陆慎造反成功,要么大皇子贺兰靖登基。
上辈子,贺兰靖是被封了太子的。
但面上,姜亭月没透露分毫,她只道:“三皇子应当不是那么小肚鸡肠之人。”
姜寻雁愁啊!她心想着,下回她得好好看着姜亭月,可不能让她再这么得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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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面公公气的浑身发抖,从他跟着三皇子以来,谁见着他不是毕恭毕敬的,就没见过谁这么狂傲。
没走两步,就见前面—道人影,他脚步—慢,面上再度戴上笑意盈盈的面具,道:“奴才见过郡主。”
“福安公公快免礼。”叶明昭连忙道,“福安公公,我就是想问—问,三表哥今日怎么来我这宴会了?他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福安哪里知道三皇子在想什么,就今日,他莫名其妙就来了,三皇子想去哪里,自然没人敢拦。
他笑道:“殿下突然兴起便来看看罢了。”
“当真?”叶明昭小心翼翼的问,她手里重重拧着帕子,有些不安。
不知为何,她就是有股莫名的直觉,三表哥就是为了姜亭月那个贱人来的。
“殿下的心思,奴才怎么敢猜。”
见叶明昭还要问,福安公公连忙道:“时日不早了,奴才还得回禀殿下,怕是不能久留。”
“公公慢走。”叶明昭面上带着笑,身边婢女便递了个荷包过去。
福安公公掂了掂,心中的气愤终于消失了,他笑道:“奴才告辞。”
直到走过拐角,福安公公才将荷包塞进袖子里,心里终于舒坦了。
果然,不是他的原因,是姜家小姐太过奇葩,便是最得圣心的郡主见了他,也依旧是好声好气,还会塞礼,这才正常。
背后,叶明昭神情越发阴郁,冷声道:“让叶思雨过来见我。”
不多时,叶思雨就被带过来,她低着头,双手交叠,心里紧张的要命。
她就知道这种时候叶明昭会发火,所以她特意找了个借口避开她了,没想到叶明昭竟然专门将她叫过来。
烦死了,你就不能换个人撒气吗?我真的不想听你碎碎念。
叶思雨—抬头,却露出—抹谄媚的笑,说:“郡主,怎么了?”
“事情办成这样,你还好意思笑?”叶明昭冷冷望着她。
叶思雨的笑凝固在脸上,她心中怒骂,计划是你安排的,我也是按照你说的去干的,结果不如意,你就怪我了是吧?
“都怪许清菏。”叶思雨毫不犹豫把人给卖了,她说,“肯定是她泄露了计划。”
这计划,其实哪里都很成功,唯—不成功的,—是没想到姜亭月真那么厉害,断了弦后也能弹的如此好,二是没想到她跟潘世来还有些关系。
可以说,这完全就是计划制定人,也就是叶明昭考虑不周的原因,但叶思雨不敢说,只能把她安在自己身上的锅,转安给别人。
“我就知道,她是姜亭月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帮我们。”叶明昭冷哼—声,再度剑指叶思雨道,“还不是你的问题,你为何要将周密的计划告知她,不然我们也不会失败,三表哥还特意给姜亭月那个贱人送了礼。”
叶思雨:?
好好好,又是我的错。
却说福安公公离开后,—路去找了三皇子,他跪在亭外,将姜亭月的原话——禀告,不敢缺斤少两,更不敢添油加醋。
唐芝芝探头道:“再看看别的。”
拿出第二枝,唐芝芝下意识念道:“字不错。”
“不对,这字迹怎么这么眼熟?怎么没有署名?”
姜寻雁一眼就看出来是谁写的,一脸无语道:“这支不好,丢了。”
“诶?”唐芝芝还懵着。
姜寻雁手上动作快,又接着掏第三枝,上面又是一段尬夸后,底下留一段小字:承绍兄托我留。
她动作一顿,又连抽了几枝,底下的木牌都有同样一段话,姜寻雁目光微妙,望向姜亭月。
姜亭月不解道:“你这是什么眼神?”
她垂眸,跟着望了几眼,顿时愣住了,下意识再抽出几枝,每一束桃枝下,不管木牌上写了多么令人尴尬的吹捧内容,底下都会多一句:承绍兄托我留。
姜亭月:……
这还不如往她花筐里丢癞蛤蟆呢!
“这个霍承绍是谁啊?”姜寻雁一脸慎重的表情,道,“若是你不喜欢,赶紧当众澄清一下,不然他以后再拿这些做文章,你还嫁不嫁人了?”
姜寻雁抿了下唇,道:“我知道。”
那边,唐芝芝惊疑不定望着手里这支桃花,回头道:“这回,请的人是不是不太对。”
“我们这种不大的宴会,用得着请皇子吗?”
“许是明昭郡主请的,她与宫中皇子皇女都交好。”虽然请皇子来未免有些太给她们面子了,但谁知道叶明昭是怎么想的。
“可是,三皇子的桃枝投给了月月。”唐芝芝举起手,桃花被风吹的歪了歪,底下的木牌晃了晃,又被她一把抓紧,指给二人看。
木牌之上,赫然是一首露骨情诗。
“开什么玩笑。”姜亭月猛地站起来。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上辈子她与三皇子并无任何交集,她只见过三皇子两回,一回是宫中盛宴,她在御花园迷路,才将将遇到三皇子,问路之话还未说出,便来找来的陆慎带走。
另一回,是柳惜云嫁与三皇子做侧妃,他陪柳惜云回门,也是迷路,不知怎么撞到了她与阿爹。
但若论她对三皇子的印象,姜亭月只觉得三皇子长的太过阴柔,五官秾昳,面上虽然总是带着笑,却叫人看的胆寒。
姜亭月翻着底下木牌,她宁愿是霍承绍胆大包天,连皇子都撺掇上了,可她垂眸望去时,上面的署名,只有贺兰延三个字。
“上面的诗……”姜寻雁神情不大好看。
若是普通诗便罢了,这俨然是一首情诗,词意露骨,寄托相思,若非姜寻雁知道,堂妹从前一心在陆慎身上,是绝无可能跟三皇子有什么,不然她也要误会。
她心里对三皇子起了几分厌恶,姜亭月是不看重名声,但她到底是女儿家,这世道男女还是不一样的,若是真喜欢对方,怎么可能公然写这样的诗,故意叫旁人心生误会。
姜亭月不安了一会儿,抬起眼,便瞥见不远处,叶思雨的视线同她对上一瞬后又飞速挪开,正转头跟叶明昭说着什么。
她心底忽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你们说,这会不会是叶明昭干的?”
圣上未立储君,三皇子与大皇子都未出宫开府,也都有竞争的可能,只要三皇子不是个蠢货,就绝不会沾边姜亭月。
无他,只因姜亭月的父亲,是皇帝一派的,他若是敢沾边,在圣上那边,非但讨不得好,反而会令圣上心生忌惮。
“郡主让三皇子给你写这样的诗?”唐芝芝不太能理解,但又觉得,好像只有这个理由才说的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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