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司机快要咧到耳根的唇角了。
杜云煦低低笑了两声:“宛宛会讨厌吗?”
我:“……”
我其实是不想当着外人的面回答这个问题的。
可我看到杜云煦瞳中闪闪烁烁的期待时,又实在不忍心装哑。
“不讨厌。”我的声音低到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笑意即刻在杜云煦的脸上绽放,犹如冰雪覆盖的山野骤然迎来了春色。
“都过去了,”杜云煦在我的掌心轻轻挠了挠,“恭喜你,重获新生。”
“谢谢。”
我难免有些拘谨。
车上的气氛有点尴尬,杜云煦适时换了个话题:“东西拿到了吗?”
我从多肉上面解下来一个微型摄像头:“嗯,他们果然没发现。”
当初为了复盘自己的动作,我在多肉上绑了个摄像头,录下来的视频都留在内存卡里。
从单个动作的完善到一组动作的串联,就算是个门外汉也能看出来这支舞的创作者是谁。
我没有急着把视频发到网上自证,而是给陈芸留了点主动认错的时间。
排除人品问题,陈芸的专业实力确实不错。
尤其在国内,已经能算得上是佼佼者。
我深知这次事件的恶劣程度,一旦由我曝光,那等待她的,肯定是全行业的封杀。
多少带了点惜才的想法,我决定给她一个机会。
事实证明,人有的时候确实不能当圣母。
我没有等来陈芸的主动承认,反而等到了她的热搜。
她拍下了屋内的一片狼藉,又拍了离婚协议书的签名页,一起发到了微博上。
配文: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总算是得到了理想的结果,接下来一起走花路吧。
评论区说什么的都有:
傅总这是和丁暖暖离婚了?
那位姐是不是不肯离啊?把屋子都折腾成这样了。
嗐,多少有点胡搅蛮缠了,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