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忙音。
她不接电话,我就给她发微信,一遍遍阐述我是真心实意地打算离婚,希望她赶紧回来跟我去领离婚证。
怕她不信,我还把离婚协议书给她拍了过去。
可是她只回了一句:“我服了,你烦不烦?”
等我再发消息过去,发现她已经把我拉黑了。
靠在沙发上,我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
这不是她梦寐以求的离婚吗?怎么这么难。
老爷子葬礼结束后公司里的事务接踵而至,念着对老爷子的旧情,我不想留下一堆烂摊子给季予棠,只好熬了几个大夜先把公司里的事情安顿好。
彻底交接完手头上的事情后,我独自一人开着车,顺着季予棠在社交软件上发的照片背景找到了她的山间别墅。
她把肖晨安排住在了这里。把车停好走到院门口的时候,隔着铁栅栏门,我看到季予棠和肖晨在院子里。
季予棠背对着我,全心全意地为端坐在对面的肖晨画像。
她是美术学院毕业的,画功深厚,曾经在国外开过个人画展。
只可惜结婚七年,她从未如现在这般为我作过画。
肖晨注意到了我,但是他没有声张,而是笑着问季予棠:
“棠棠,你和宋汀结婚这么久,难道真的没有对他动心吗?”
闻言季予棠手里的动作一停,头也不抬道:
“仗着入了老头子的眼,让老头子逼着我嫁给了他,难保在其中他没有算计。”
“他做的这些无非不过为了攀附季家,这般心机深沉唯利是图的男人,我不但不喜欢他,我还很恨他,蹉跎了我这么多年,让我们两个生生错过了这么久。”
肖晨闻言笑了笑,没有再问,而是得意地看了我一眼,一派胜利者的模样。
“棠棠,这几天林导在为新电影选角,你能不能加一笔投资,我想演男一号。”
季予棠自然不会拒绝肖晨的要求,想也不想地便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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