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送走司神医回来时,我还在愣神。
他握着我的手,让我放心,他定会尽全力。
我是信他的。
我反握住他的手,“时安,我给你说说我和皇帝的事吧?”
他点点头,没有说话,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心里是在不在乎的。
只是,既打算与他长长久久下去,有些事还是说明白的好。
皇帝十岁登基,朝堂局势不安,父亲用雷霆手段一一压下,那两年我在宫中常住。
直到十四岁那年,少年慕艾,皇帝说他倾心于我。
加之父亲经常和我说,囡囡长大要配这世上最好的男儿。
所以我也以为,长大后我便会嫁给皇帝的。
两心相悦,他说等父亲剿匪回来就和父亲提定亲,等我及笄便来娶我。
可是父亲回来后,性情大变,给皇帝服了毒,将我带回北州府。
时安没有问过多的细节,只说,“玥儿,此生得你为妻,我已知足。
你的前尘我没有参与,繁华困苦皆让它随风而逝,我亦心无芥蒂。
往后余生,衍嗣绵延,富贵荣辱,携手一生。”
“无论前路如何,必不相负!”
这是我对时安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