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绵绵江喜的女频言情小说《热门小说重生后,我反虐假千金江绵绵江喜》,由网络作家“放飞的二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大哥被一群山里娃围在中间唱歌时,我知道这步棋,走对了。之前关于我志愿的问题,我和大哥总是争得面红耳赤。无奈之下,我提出让大哥跟我一起到山里看一看,如果看过之后,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那我就听他的,改学金融。如今看来,我不用改了。山里的风有点冷,大哥紧了紧衣服,和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近处是一些劳作的村里人,远处是连绵不断的高山。他望向天空才飞过的鸟儿,面色不像平时那么严肃了。“你小时候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我摇摇头。“比这更苦一点,我住的那个地方都没有电,天黑的时候得点蜡烛。”大哥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里是心疼。我笑了笑。“但是我过得挺好的,当年摔下山沟养母也想送我去医院,但是家里穷呀,没钱,我也不想拖累他们,断了就断了呗,又不是...
《热门小说重生后,我反虐假千金江绵绵江喜》精彩片段
当大哥被一群山里娃围在中间唱歌时,我知道这步棋,走对了。
之前关于我志愿的问题,我和大哥总是争得面红耳赤。
无奈之下,我提出让大哥跟我一起到山里看一看,如果看过之后,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那我就听他的,改学金融。
如今看来,我不用改了。
山里的风有点冷,大哥紧了紧衣服,和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
近处是一些劳作的村里人,远处是连绵不断的高山。
他望向天空才飞过的鸟儿,面色不像平时那么严肃了。
“你小时候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
我摇摇头。
“比这更苦一点,我住的那个地方都没有电,天黑的时候得点蜡烛。”
大哥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里是心疼。
我笑了笑。
“但是我过得挺好的,当年摔下山沟养母也想送我去医院,但是家里穷呀,没钱,我也不想拖累他们,断了就断了呗,又不是命没了。”
我说得云淡风轻,可我越是这样,大哥越是心疼的,我再看他时,竟发现他眼睛红红的。
应该是被风吹的吧。
“那你……怎么写字。”
“用左手呀,我可是你妹妹,聪明着呢,练了半个月就练会了,而且我们那个地方师资力量特别不好……你懂得,哈哈哈哈。”
“小喜,你一直这样吗?
总是这样乐观,这样笑嘻嘻的。”
我很想说不是,上一世我就很痛苦来着。
但我没有,我依然咧着嘴,笑呵呵地。
“对啊,你看到刚才那些孩子了吗?
他们很多都是留守儿童,好几年见不到父母,我现在能天天看见大哥和妈妈,已经很幸福了,没理由不开心呀。”
晚上的时候,村长请我们在他们家吃饭,他不断给我和大哥夹菜。
这些饭菜对大哥来说是不合胃口的,也是不上台面的。
但这已经是村长他们能拿出来的,最好的东西。
我吃得津津有味。
好在大哥也不扭捏,浅浅吃了几口。
村长是个五六十岁的中年人,他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哎呀,一看就是文化人,吃饭都这么秀气。”
“二狗啊,你可得好好读书,将来像这个哥哥姐姐一样,做个文化人,听见没有。”
叫二狗的是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子,他吃的嘴角都是饭粒。
“我也想好好学习啊,可老师三天两头地换,每个老师讲得还不一样,怎么学嘛!”
这就是农村教育的最大特点。
留不住老师。
吃完饭,我们在村长家住下了。
大哥没睡过炕,一直翻来覆去地烙饼。
我起身把自己的被子给他。
“垫下面,会软一点。”
他没动,示意我赶紧躺下,我不和他客气,乖乖钻进被子。
“哥,我下午看到一个小孩,眼睛大大的,而且他写字好漂亮。”
“徐亮。”
“什么?”
“我说,他叫徐亮。”
我和大哥在村里留了两天,第三天走的时候,连村长都来送了,他拿着厚厚一沓钱还给大哥。
“哎呀小伙子,你这是干什么呢,到自己家里还兴给钱啊?
赶紧收回去。”
孩子们也来送,他们追着三轮车跑了好远好远,远到我看不见人,只能看到一个个小蚂蚁,在路上慢慢爬。
高考那天,孤儿院传来消息,说江绵绵情绪失控,导致一名义工头部着地,生死不明。
她已经过了18岁,江家对她再无抚养义务,关系也已解除。
所以大哥听后只表示让以后关于她的消息,都不用传来江家了。
上一世,我还没来得及参加高考,就倒在车轮下。
重来一世,我镇定自若,朝远处的妈妈和大哥挥手。
“我会好好考的!”
成绩出来了,可以上国内最好的师范。
入学那天,他们又都来送,妈妈依依不舍地拉着我的手。
“让刘妈跟你一起去,你偏不要,万一你照顾不好自己怎么办?”
“妈,小喜能照顾好自己的,你放心吧。”
我向大哥投去一个感谢的目光后,提着箱子走入安检口。
大学时光过得很快,转眼就大二了。
这两年的寒暑假我都在更加偏远的山村度过的。
一是具体了解留守儿童们的教育情况。
二是做调研,收集家长们,对孩子教育的重视程度。
结果很不理想。
在他们的思想里,孩子读书没有用,还不如养一头猪,过年卖钱来得实惠。
后来我准备了一场演讲,以自身为例子,讲述我从大山走到大城市的经过。
其中有一部分是杜撰的,但大哥说,善意的谎言会让人心存感激。
这场演讲效果很好,大部分家长都认识到学习的重要性。
大四那年,由小然嫂子牵头提供政府支持,再由大哥出资,第一所希望小学,在我调研的那个村子,落成了。
学校名字叫小欢喜希望小学。
代课老师都是和我有一样志向的大学同学。
看着孩子们背着书包,跑进教室的那一刻,我热泪盈眶。
三年后,小欢喜希望小学已经分布在各个偏远山村,给那里的孩子提供上学机会。
当我获得当地感动人物上台领奖致词时,看着台下一张张天真无邪的笑脸,我眼眶微红,却笑着。
“孩子们,我们要——”孩子们齐声高喊:“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
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
厕所发生的一切到底没被别人知道。
这群大小姐,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只是经过这一遭后,这几个人的关系更加紧密。
很好,这正是我想要的。
一起拔除,比一个个来,效率高多了。
转眼到了月考。
前一世的这个时候,江绵绵领着她的小姐妹,当众羞辱诬陷我。
说我偷了试卷都考不到年级前十,让我成为整个学校的笑柄。
因为愧疚还对我不错的妈妈,也不再喜欢我,开始觉得我是累赘。
这一世,当江绵绵和刘音又在操场计划这一切时,我走进校长办公室。
“校长,东二楼六层的监控好像坏了,我看摄像头都掉下来了。”
校长是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为人和善,听说还是什么代表。
很快就有人进来维护监控设备。
课上我瞄见江绵绵,只见她神情舒展,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我暗笑。
好戏开始了。
月考当天,我凭借记忆,很快交卷。
江绵绵也不差,我出来十分钟后,她也出来了。
只见她骄傲又嚣张。
“这么快出来了?
是不是都不会啊。”
我点点头,露出一丝丝遗憾。
“是啊,有一道选择题不会。”
没一会,刘音也出来了,江绵绵挽着她的胳膊,潇洒离去。
公布成绩当天,刘音破防了。
她怒气冲冲地指着江绵绵,面色难看。
“年级第三,你凭什么是年级第三?
你是不是偷看试卷了,不是说好装进江喜书包里吗,你为什么要看。”
江绵绵心虚地四下看了看,上前要捂刘音的嘴,刘音瞪着她,把她的胳膊打下去。
“我可没看试卷,我是凭本事考的。”
“哈?
江绵绵,你当我是江喜那个傻瓜吗,你随便两句就糊弄住了?
你是什么水平我会不知道,给你三个脑子你也考不到年级前三!”
“说好是为了给江喜教训……你等着,我会去揭发你的!”
“刘音!
你说话可要过脑子,你再污蔑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人的本性就是这样。
当处在同一水平时,大家就是朋友。
一旦有人打破这个潜规则,其他人自然就不满意了。
江绵绵的威胁对刘音不起作用,她爸爸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还给学校捐过一栋楼。
见硬的不行,江绵绵立刻软下来,拉着刘音的胳膊开始撒娇。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我有苦衷的,自从江喜回来后,我妈和大哥越来越忽视我,讨厌我,好几次明明是江喜的错,他们都怪在我头上。”
“我真怕这样下去我会在江家没有立足之地,万一再把我送走,我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我舍不得你……好音音,你帮帮我吧,求了你。”
刘音最终被说动,答应帮江绵绵隐瞒下来。
三天后的表彰大会上,我妈和大哥都来了。
江绵绵穿得很漂亮,真像个优雅的小公主。
当我捧着优秀奖的奖状下台时,江绵绵鼻孔朝天。
“这月的题真简单,连你都能考进前五十。”
我没说话,安安静静地坐在大哥旁边。
母亲看了看我,轻声说。
“偏远山区的教育水平没法跟大城市比,小喜能考进前五十已经非常厉害了,你呢,平时也多帮帮她。”
“妈妈,我也想帮她,可我没时间呀,除了文化课,我还有那么多艺术课外班要上,好累的。”
江绵绵真是撒娇的一把好手,几句话下去,妈妈就心疼地搂着她,直说她是家里最辛苦的人。
“本次高二月考的年级第三是,高二,十八班的江绵绵。”
伴随着雷鸣般的掌声,江绵绵上台了。
正当她开口致词时,广播里突然传来刘音的声音。
江绵绵脸色突变,茫然地看向中控室。
广播里传来的正是她和刘音关于偷试卷的始末。
坐在大哥旁边的我,脸色红润,心情舒畅。
大哥就不那么舒畅了,他面色铁青,广播还没结束,就起身离去。
周围的同学和家长都对妈妈指指点点,不仅质疑她的人品,甚至开始怀疑江绵绵上学期艺术节的第二名也是暗箱操作得来的。
妈妈如坐针毡。
台上的江绵绵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见她疯一般跑向中控室,切断电源。
接下来的流程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江绵绵和刘音已经站在了风暴中心。
妈妈在学校时不好发作,愣是忍到家里。
她将一个杯子砸在江绵绵脚边,头顶冒火。
“我什么时候教过你做这样恶劣的事?
你这是比作弊更可耻的行为,明白吗?”
“当年在孤儿院,就你懂事听话,乖乖的不争不抢,我才把你领养回来,没想到你竟变成这样。”
“我真是白养了你十几年!”
我坐在一旁不停给妈妈顺气,细声细语地安慰。
“妹妹只是一时糊涂,她肯定是怕我抢走大家的宠爱,才会这样,妈妈你别怪她,其实都是我的错,我要是不回来就好了。”
说着说着,我低着头,落下几滴泪。
“小喜,这不关你的事。”
江绵绵因为这事被全校通报,得了处分,而刘音则因为他爸的关系,逃过一劫。
江绵绵心里极度不平衡,开始针对刘音。
果然,她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人。
但刘音也不是软柿子,俩人在学校斗得有来有回,甚至惊动了双方家长。
当刘音爸爸来家里时,江绵绵刚好上完钢琴课回来。
妈妈把人请进来。
刘音爸爸说话很直接,说已经给刘音办好了转学,因为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跟这样劣迹斑斑的人在一个学校。
我躲在墙后,差点笑出声。
一个刘音,一个江绵绵。
大哥二哥罢了。
一个灿烂的午后,我把江绵绵约到学校天台。
夕阳真好,照得人暖洋洋的,可不知怎么,我始终觉得城市的阳光没有农村的柔和,不能直视。
“找我干什么?”
“给你讲个故事,听不听?”
“你有病吧?”
江绵绵白了我一眼,头也不回地要走。
“刘音转学,你一点都不可惜吗?
你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她站定,转身莫名其妙地看我。
“你真有病。”
“其实东二楼的监控是我弄坏的,让你有时间差去偷试卷,我知道,当你真的拿到试卷后,一定会自己藏起来用,绝对不舍得给我。”
“我说得对吗,妹妹?”
江绵绵看着我,眼神里尽是慌乱。
“你……你怎么会知道,还提前布控了?”
“我不知道啊,我只是太了解你了,猜的。”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诬陷我!”
我憋不住笑出声,像看猴子似的看她。
“我什么时候诬陷你了,试卷你没偷吗?
没作弊吗?
没和刘音狗咬狗吗?
你倒说说看,我诬陷你什么了?”
江绵绵无法辩解,面红耳赤的。
“我要告诉妈妈!”
“告诉妈妈什么?
说我霸凌你吗?”
说着,我提起一旁的木棍子在手里敲打,笑得邪恶。
“你忘了吗?
这不叫霸凌。”
我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专心学习的日子过得很快,一眨眼我就高三了。
晚上吃饭时,妈妈送了我一个限量款包包。
我爱不释手,但一想到这玩意儿十几万,就又觉得没必要。
“我知道你不在乎这些,可你毕竟是江家的孩子。”
我听出大哥的言外之意了,就是让我别丢人。
他们很看重面子,所以我的计划才如此顺利。
我笑得乖顺,收下了。
饭吃到一半,福利院来到电话,说江绵绵的生活费没有了。
我想了想,提出由我去送。
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所以大哥和妈妈,都没说什么。
第二天,我见到了已经近半年没见的江绵绵。
她瘦了,憔悴了,眼神也呆滞了。
见了我,却犹如触电似的,扑过来要打。
义工们很不好意思地又把她关进带有窗户的房间。
我与她隔窗对望。
“她以前是我妹妹,我想单独和她说会话,可以吗?”
义工们走了,长长的走廊内只有我一个。
我看着窗户后面的江绵绵,心中毫无波澜。
“其实你精神没问题,你只是在装,想唤起妈妈的母女之情,想出去,对吗?”
似乎被我说中了,江绵绵愣了一下,随即冷了脸。
“你什么都能猜中,怎么不去买彩票啊。”
我抿着嘴,犹如听了笑话。
“江家的家底,我还需要买彩票?
看来我得收回刚才的话了,你精神大概真的有问题。”
“江喜,你别得意!”
“我得不得意又如何,你是我的对手吗?
你连霸凌是什么都搞不清楚呢。”
说完,我朝她勾勾手指。
“你过来,我再告诉你一个霸凌的类别。”
江绵绵竟真的过来了,我示意她凑近些,然后轻声在她耳边说。
“你是大笨蛋。”
江绵绵傻愣愣地看着,一时反应不过来。
她的表情简直太好笑了,有不解,有探究。
我笑得喘不过气。
“这个叫语言霸凌,记住了吗?”
“江喜!!!!”
走出孤儿院,迎着秋日微风,我心情舒畅。
过年期间大哥问了我考大学的想法,他希望我可以学金融相关的,将来进公司帮他。
我摇摇头,语气坚定。
“我要考师范,回乡村当老师。”
大哥不支持。
多次找我谈话,但我始终坚定不移,就是要考师范,就是要回农村。
他气得拍桌子。
“理由,到底什么理由!”
我面不改色,将我心中想法一一道来。
“教育投入极其不公,导致农村的老师拿不到好的待遇,时间久了,就没人愿意去当老师,没有老师孩子们怎么办?”
“他们生在农村,在物质上已经得不到更好的,我只能从教育上帮帮他们。”
大哥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冷言冷语的。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因为我淋过雨,所以想给别人撑把伞。”
大哥看着我,抬手指着门。
“出去!”
这场谈话又不欢而散。
到家后,大哥把江绵绵叫到自己房间,而我则在客厅,听着妈妈一遍一遍地安慰。
“小喜,你别难过,等下次游学妈妈再给你报名,要是等不及,咱们现在就走,妈妈带你去!”
我遗憾地看着她。
“可是妈妈,我的护照被棉棉撕了。”
妈妈愣住,随即搂住我,不断摸我的头。
“没关系,我们再补办!
很快,你相信妈妈,很快。”
天都黑了,江绵绵才从大哥房里出来,她眼睛通红,肿得不像话。
才出来就一头扑到妈妈怀里,又哭又喊。
“妈,大哥说等我18岁了就把我送走,你们是不要我了吗?”
妈妈任由江绵绵搂抱着,语气冰冷。
“不是送走,18岁后我们对你就没有抚养义务了,更何况你本来就是孤儿院领养回来的。”
江绵绵如坠冰窟,不可置信地看着妈妈。
“你……你们真的不要我了?”
紧接着,她猛地看向我,那样子恐怖至极,像要吃人。
“因为她对不对?
明明你们很喜欢我的啊,明明我们之前那么相亲相爱,为什么她一回来你们就都变了?”
“你为什么要回来?
为什么?
你去死,去死啊!”
江绵绵疯了,端起茶几上的茶壶就朝我砸过来。
那里面装的可是滚烫的开水!
这要砸在脸上,非毁容不可。
情急之下,妈妈冲过来将我护在怀里。
随着一声惊叫,开水全撒在妈妈穿着短袖的胳膊上……“大哥!
大哥!!!”
妈妈被紧急送医。
看着她胳膊上被烫起的大包,我忍不住哭了。
但此时她还在安慰我,让我别难过,等她好了第一时间带我去英国玩。
我哭得更惨了。
大哥皱着眉头递给我一张纸。
“赶紧擦擦,鼻涕都到嘴里了。”
医生将妈妈的胳膊处理好后,又给她打了一针止痛的,此时她在病床上,睡得正香。
我坐在旁边,看着正低头处理公务的大哥,轻声问。
“大哥,棉棉她……这时候还操心她呢?”
“倒也不是……就是问问。”
“我已经联系孤儿院了,把她送回去,江家出抚养费到18岁。”
我沉思了好一会,试探性地再次开口。
“你舍得吗?”
大哥抬头看我,语气探究。
“你觉得呢。”
“应该是舍不得……棉棉情绪不太稳定,我们一早就知道,只是妈一直想着用爱感化她,结果你看,把自己感化进医院了。”
“所以,送她回福利院对她,对我们都好,这也是早晚的事,所以你别自责,这跟你没关系。”
自责?
我自什么责,我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要她感受被诬陷被抛弃。
大哥办事很利索,妈妈出院回家时,江绵绵已经搬走了。
甚至连她生活过的气息都没有。
再开学,学校也见不到江绵绵了,听以前和她关系不错的同学说,她现在精神有点不太好,经常动手打人,福利院的义工们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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