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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宫门深深锁红颜by萧予深梁安乐

泡泡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回到别宫,梁安乐紧张的冲到床边,抱起生病的冬冬,将手中的药,小心翼翼的喂到了他的嘴里。她的冬冬已经病了整整一个月,这些日子,萧予深不让太医来看,她求了好久,才求来给奴才们看病的御医给他诊脉。冬冬睁开眼睛,看着梁安乐受伤的手,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心疼得便要落下泪来。冬冬伸手将她的手掌捧在胸口,嘟起嘴唇轻轻的吹。“娘亲不哭,冬冬呼呼。”梁安乐紧紧将他搂住,“有冬冬呼呼,娘亲的手就不疼了……”梁安乐一颗心都要被融化了,这些年,如果不是冬冬陪在自己身边,她真不知道要如何度过。冬冬才不到五岁,却无比懂事,受了委屈也不哭闹,即便生病了,再难受也只自己咬着被子轻轻的哼。他越是这样,梁安乐就越心疼他。喂了药,冬冬很快便睡了过去。只是不知道为何,到了夜...

主角:萧予深梁安乐   更新:2024-11-26 09: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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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予深梁安乐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宫门深深锁红颜by萧予深梁安乐》,由网络作家“泡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别宫,梁安乐紧张的冲到床边,抱起生病的冬冬,将手中的药,小心翼翼的喂到了他的嘴里。她的冬冬已经病了整整一个月,这些日子,萧予深不让太医来看,她求了好久,才求来给奴才们看病的御医给他诊脉。冬冬睁开眼睛,看着梁安乐受伤的手,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心疼得便要落下泪来。冬冬伸手将她的手掌捧在胸口,嘟起嘴唇轻轻的吹。“娘亲不哭,冬冬呼呼。”梁安乐紧紧将他搂住,“有冬冬呼呼,娘亲的手就不疼了……”梁安乐一颗心都要被融化了,这些年,如果不是冬冬陪在自己身边,她真不知道要如何度过。冬冬才不到五岁,却无比懂事,受了委屈也不哭闹,即便生病了,再难受也只自己咬着被子轻轻的哼。他越是这样,梁安乐就越心疼他。喂了药,冬冬很快便睡了过去。只是不知道为何,到了夜...

《完结版小说宫门深深锁红颜by萧予深梁安乐》精彩片段




回到别宫,梁安乐紧张的冲到床边,抱起生病的冬冬,将手中的药,小心翼翼的喂到了他的嘴里。

她的冬冬已经病了整整一个月,这些日子,萧予深不让太医来看,她求了好久,才求来给奴才们看病的御医给他诊脉。

冬冬睁开眼睛,看着梁安乐受伤的手,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心疼得便要落下泪来。

冬冬伸手将她的手掌捧在胸口,嘟起嘴唇轻轻的吹。

“娘亲不哭,冬冬呼呼。”

梁安乐紧紧将他搂住,“有冬冬呼呼,娘亲的手就不疼了……”

梁安乐一颗心都要被融化了,这些年,如果不是冬冬陪在自己身边,她真不知道要如何度过。

冬冬才不到五岁,却无比懂事,受了委屈也不哭闹,即便生病了,再难受也只自己咬着被子轻轻的哼。

他越是这样,梁安乐就越心疼他。

喂了药,冬冬很快便睡了过去。

只是不知道为何,到了夜里,他又发起高烧来。

在梁安乐起身给他喂水的时候,他竟然咳出血来。

之前他只是病殃殃的没有力气,怎么如今病情反倒是更严重起来。

难道,是药有问题?

梁安乐连忙冲到铜雀台,梁清玥卸了钗环,正要就寝,见到她出现,美艳的脸上佯装出震惊。

“呀,姐姐,我忘了告诉你了,方才我把药给错了,一不小心给了血气上涌的补药,想必冬冬这么小,吃了会受不住吧?”

果然!

梁安乐瞬间气得脸色发白,她怎样羞辱自己,她都可以不在意,可如今,她竟然连一个五岁稚童都不愿放过!

“你自幼熟读医书,怎会把药拿错,你故意的是吗?”

梁清玥捂嘴笑出声来,“是啊,我是故意的,我就是看着你生的那个孽种碍眼,所以才拿错药,你能拿我怎么办?”

她的话让梁安乐气愤到了极致,盛怒之下忍不住扬手,狠狠朝她的脸上甩了一个耳光。

那一耳光打得极重,梁清玥被打得偏过脸去,她正要还手,却正好从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萧予深的身影。

她立刻委屈的落泪,“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是故意拿错药的,你想要打我骂我都可以……”

梁安乐揪住她的衣领,浑身都在颤抖。

“药呢?拿药给我!”

身后忽然出现一双大手,拎着她狠狠将她掼倒在地。

头顶传来萧予深低沉而又暴怒的吼声,一字一句都带着森森寒意。

“梁安乐!”

她头被撞得眼冒金星,睁开眼却只看到萧予深雷霆版的震怒脸庞。

他紧张的搂住梁清玥,抚摸着她受伤的脸颊,眼神心疼得要命。

他甚至连缘由都没问,愤怒瞬间席卷全身!

“大胆贱妇!敢伤了朕心爱的贵妃,赐鞭刑一百杖,既然你喜欢动手,那就由你自己执行吧!”

所谓鞭刑,便是拿直径三公分的粗麻绳,沾了盐水狠狠的往自己身上抽。

即便是身强力壮的男子,也至多挨不过五十,整整一百杖,无疑是要了她的命!

奴才们很快拿了刑具过来,冰天雪地里,梁安乐反抗不能,只能拿着绳子,一下一下重重的往自己身上抽去。

亲自掌鞭,更是一种莫大的羞辱,可萧予深仍觉得不够,让皇城内的所有下人都来观刑。

她早就已经没有了所谓尊严,只要咬着牙,任由自己被绳子抽得遍体鳞伤。

“求陛下贵妃饶恕,赐药救我孩儿。”

她一路走,便一路哀求,地上的堆积的白雪,被鲜血染红,而她的衣服,也几乎被血染得透湿。

萧予深搂着梁清玥,站在铜雀台最高的台阶上,俯视着眼前的一切。

他幽深的眸子,闪着寒光,那每砸在她身上的一道鞭子,都像是同样在他心上狠狠留下烙印一般,痛彻心扉。

他咬紧了后槽牙,就在要开口停止刑罚时,梁清玥又弱弱的开口。

“真不知道姐姐对二皇子用情究竟有多深,才能让她如此维护二人之间的孩子。”

“我记得,姐姐之前是最怕疼的,如今竟为了那个孽障,受这样的刑罚都一声不吭。”

她的话如同火焰,彻底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他直接搂住梁清玥转身,再不看身后梁安乐一眼。




看着眼前的画面,梁安乐大脑一片空白

昨晚的事是真的,会是谁?

她不敢去想那个名字,可除了他,在这个皇城中,还有谁敢碰自己!

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她焦急的找寻着冬冬的身影。

“冬冬!冬冬!”

片刻后,院子里的冬冬立刻一路小跑着冲了进来。

“娘亲!”

“娘亲你醒了!”

梁安乐紧紧搂住冬冬,紧紧悬着的心,终于在这刻放松下来。

就在此刻,萧予深身边的贴身太监忽然来传,说陛下想要见她。

她不敢怠慢,唯恐去迟了殃及到冬冬,伤还没好,便穿着鞋子急匆匆的往他的寝宫赶。

她的脚彻底废了,每走一步,便是如蛆附骨的疼。

踉跄着来到大殿上时,萧予深正护着梁清玥对着一伙宫中的绣娘发脾气。

“这都绣不好,不如把你们的手给砍了,扔出去喂狗!”

绣娘们跪了一地,不住的瑟瑟发抖。

“奴婢无能,这双面鸳鸯的绣法已经失传了,奴婢是真的已经尽力了。”

见到梁安乐出现,萧予深遣散了绣娘,然后一把将未绣完的肚兜扔到她的脸上。

“朕记得,你绣功不是最好吗?”

“贵妃想要一个鸳鸯戏水的双面绣,你来绣。”

她跪在地上,捡起肚兜,脸顿时烧得通红。

肚兜,他竟然让她给别的女人绣肚兜!

曾经她的绣工名动京城,他随行的香囊,贴身的寝衣,出征的盔甲无不出自她之手。

他曾说,穿着她为自己缝制的衣服,便会格外的安心,就好像她时时刻刻都在他的身边一般。

梁安乐双手不自觉的收紧,上一次她将手伸进火炉中取药,如今手只怕已经废了,再也绣不出当年的作品。

只是,她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呢?

她捡起肚兜,强压住心底的痛意,穿好丝线,低头绣了起来。

身边萧予深,则是拿着眉笔,耐心而又温柔的替梁清玥画眉。

“以后,朕每天都替你画眉,可好?”

梁清玥羞涩的靠在他的肩头:“陛下可不许反悔。”

他勾出她的下巴,含情脉脉的吻了上去。

“天子之言,一言九鼎,怎会反悔。”

听着两人的对话,梁安乐的手不自觉一抖,针尖狠狠戳进肉里,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默不作声抽出针头,强忍着手中痛意,终于绣完了那个鸳鸯。

梁清玥看着手中的肚兜,嘴唇淡淡扬起。

“都说姐姐的绣法名动京城,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萧予深扫了一眼,随即不屑的将那肚兜扔到了一旁。

“爱妃既然不满意,便扔了算了。”

梁清玥笑了笑,视线落在桌上的核桃,眼眸一转,又计上心来。

“姐姐,妹妹我想吃核桃得紧,不如你帮我剥核桃吃吧。”

她只沉默了一瞬,便上前拿起核桃,正打算用夹子夹开核桃时,萧予深清冷而又薄情的声音,又淡淡响起。

“用手剥。”

那核桃坚硬不已,用铁夹都要用上许多力气,她颤抖着放下夹子,强行用手指拨开那坚硬的外壳。

不出片刻,她的手指便被划得鲜血淋漓。




剥了整整一盘子核桃后,萧予深终于叫了停。

他看着梁安乐,似笑非笑的开口。

“行了,你今日伺候得很好,你想要什么奖赏?朕今日都满足你。”

梁安乐有些诧异的抬起头来,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犹豫了许久后,她才跪下来,郑重开口。

“我知道陛下与贵妃看到我便觉得厌烦,所以恳求陛下恩准,容我带冬冬出宫,此生我定不再出现在陛下和贵妃的面前!”

她已经想得很清楚,既然萧予深不相信她的话,也不肯原谅她,她便逃得远远的,再也不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样,他总该满意了吧!

房间的气温陡然变得寒冷异常,萧予深的脸色铁青,他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手指的关节被他捏得隐隐泛白。

他冷笑了一声,每一个字几乎是从后槽牙中挤出来一般。

“你就那么想离开朕?”

梁安乐重重的在头磕在地上。

“求陛下开恩!”

萧予深一连冷笑着说了好几个好字,然后抬手便将桌上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你这般想出宫,难道是宫外有野男人等你?”

“既然你那么缺男人,朕成全你就是!”

说完他拍了拍手,守在门外的几个侍卫应声而入。

他看向梁安乐,眸中愤怒和嫉妒疯狂翻涌。

“给朕伺候好先皇后!她如今身在冷宫,可是寂寞得很!”

众人颔首,便上前架起梁安乐往外走。

她瞬间大惊失色,疯狂的推开众人,不住的向萧予深求饶。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他冷着脸勾出她的下巴,言语讥讽。

“怎么,你在我身下的时候,不是很饥渴吗?怎么如今送上来给你,你反倒演起戏来?”

他松开手,侍卫们眸中染了贪婪,不管不顾的拖着她出门。

情急之下,她竟直接唤了他的名讳。

“不要!阿深……”

“救救我,阿深……”

萧予深的脸上是一闪而过的痛楚,他死死握住桌上的茶杯,下一秒,那茶杯竟然在他掌心变得粉碎。

远处传来梁安乐欺凌的惨叫声,她好像从来没有这般声嘶力竭的哭过,哪怕是被他罚跪在门外,又或是赤脚踩在烧得滚烫的炭火上。

他紧紧拧着眉头,就在他起身的瞬间,门外侍卫忽然满身是血,惊慌失措的冲了进来。

“不好了,先皇后自刎了!”

萧予深大惊失色,他狠狠推开来人,疯了一般冲了出去。

身后梁清玥看着如此紧张梁安乐的萧予深,眼神瞬间变得阴狠。

由于救得及时,梁安乐并没有性命危险。

萧予深命人将她丢到冷宫后,终究也没有再命那些人来对她动手。

她失血过多,虚弱到了极致,在床上一睡便是整整三天。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冷宫的夜漫长而安静,冬冬怕黑,所以每天都会早早的点上蜡烛。

可是此刻,整个屋子还是漆黑一片,安静得有些可怕。

她艰难的坐起身来,沙哑着嗓子呼唤冬冬的名字。

“冬冬!”

“冬冬,你在哪儿?”

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回应。

一种不好的预感,猛然袭上心头,她不顾自己脖子上的伤口,仓皇的起身。

就在她走到门边时,外头忽然传来奴才们的议论声。

“哎,小世子真可怜,竟然被活生生放干了全身的血,死时还睁着那双大眼睛,死不瞑目啊!”




三日后,封后大典。

萧予深一身朝服,站在皇城最高处,俯瞰着万千臣民。

台下冗长的大道,便是皇后走到他身边的必经之路。

他让人备好了两副皇后的头冠和朝服,只要梁安乐醒来,那这皇后之位,便只属于她。

纵然恨她背叛自己,恨她爱上别的男子,恨她为他人生下孩子,却也永远无法说服自己不爱她。

由爱生恨,爱之深,则恨之切。

他侧目看了一眼身边的太监。

“她可醒来了?”

太监自然知道萧予深话里的人是谁,陛下交代过,只要梁安乐醒来,便立刻派人来传话。

可贵妃娘娘也说了,反正那梁安乐是个快死的人,这皇后之位,迟早是她梁清玥的。

所以不必太在意她梁安乐,若是死了,岂不是正好。

太监低着头,含糊道。

“奴才走的时候还未醒,想必太医正照料着呢。”

闻言,他眸中掠过失望,收回目光,再次看向远方。

十里红妆,凤冠霞帔,这是他曾经对她许下的诺言。

若是他们之间,没有隔着那些爱恨情仇,此刻只怕两人会如世间所有的夫妻一般恩爱。

吉时已到,封后大典正式开始。

在文武百官的注视下,梁清玥一身红装,缓缓走来。

每迈上一个台阶,她离自己,便更近一步。

可此刻,在他脑海浮现的,却全然都是梁安乐的脸。

他想起少时她温柔给自己缝制盔甲时的笑容,一针一线,是道不尽的相思与柔情。

“阿深,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而在他凯旋归来之际,也是她第一个冲到城外迎接他。

青梅竹马,言笑晏晏。

如今,他们怎么就成了今天这样?

鼓声响起,梁清玥已经走到他的身边。

台下文武百官叩首,高呼皇上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千岁。

这般盛世光景,萧予深却总觉得心中郁郁不乐。

刚要再次询问太监梁安乐是否醒来,人群中忽然窜出一个蒙面刺客,提剑直指梁清玥而来。

身边侍卫远离二人,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

萧予深眼疾手快,迅速从一旁抽出宝剑,以迅雷之势,一把插入刺客胸膛。

两人四目相对,他竟然从刺客眼中探出几分悲伤。

他心头没来由的狠狠一颤,随即一把拔出剑,再次狠狠刺进刺客胸膛。

来人猛的吐出一口血来,艰难持剑立住,似乎还想反击,萧予深没有给那人机会,提剑再次朝刺客胸口刺了进去。

足足刺了三剑之后,这次剑刃直指心脏,刺客再没有力气,血流如注倒在地上。

萧予深扔了手中的剑,厌恶的用手帕擦去手上溅到的鲜血。

“这便是妄图伤害皇后的下场!拖下去,将他五马分尸!”

“是,陛下!”

话落,侍卫立刻上前拖着尸体就要离开。

搬动间,刺客的衣服松动,咚的一声,从里头掉落一个玉佩。

萧予深无意一瞥,只是一眼,却心头俱震!

他上前捡起那枚玉佩,缓缓摩挲着,他果然没有看错,这当真是他送给梁安乐的定情信物。

上面还有他一笔一划刻上的字。

岁岁年年,与你长安乐。

时间太久,字迹已经有些褪色,想必是日日拿在手中抚摸,才会如此。

可这名刺客,为何身上会有这个?!

突然,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世间万物在这一刻仿佛都失去了颜色!

他心狠狠震动着,一步步走向那早已气绝的刺客,步履却重如千斤,恐惧溢满心头。

终于,他走到那名刺客前,颤抖着手将那人的面纱拉了下来。

不可能的,不会是她!

下一刻,一张面无血色,凄美而又苍白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

赫然是他恨之入骨,却又爱之入骨的——

梁安乐!




梁安乐只觉得头顶响过一个巨雷,将她五脏六腑都震碎了。

她猛然打开房门,踉踉跄跄的冲了出去,死死拽住来人质问道。

“你说什么?谁死了?”

丫鬟看了她一眼,眼底流露出一丝同情。

“小世子死了,贵妃得了重病,太医说,需要用与贵妃有血缘关系的孩子的血入药,方能保命。”

“宫里和贵妃有血缘关系的孩童,可不就是只有小世子吗?”

轰!

梁安乐只觉头顶闪过一道惊雷,她站在原地,只觉天旋地转,好似天地万物都在瞬间失去了颜色。

不!

不可能!

她一边喃喃摇着头,一边快步朝奴才所说的宫苑迈去,每一步都仿佛有千斤重。

刚走到宫苑,远远的,她看到几个太监围在一旁,正在将一具尸体摆放到竹架上。

那具尸体小小的,用染满鲜血的白布盖着,虽看不清脸,但有一截手臂掉了出来,瘦骨嶙峋,遍布刀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造孽啊!”

“死得这么惨,只怕不得往生啊!”

梁安乐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她浑身发凉,止不住的摇头。

不是。

不是的,那一定不是她的冬冬!

太监们一边处理还在一边议论。

“太惨了,我可亲眼所见,小世子是被活活放干血死的,给他放血的时候,他本来是在挣扎的,可一听到贵妃娘娘说,若他不肯就就范,就要抽他娘亲的,他便再也一动不动了,甚至连剖开肚子挖心,都没有挣扎半分!”

“那么小的孩子啊,心脏就那样被挖出来,丢到野地里喂狗,只怕现在已经被啃干净了。”

“小世子那么乖巧,见到贵妃还恭恭敬敬的磕头,以为她生病,当真是愿意用自己的血救他的姨母的。”

“真不知道贵妃娘娘和小世子有什么仇,就这么恨小世子,分明她没生病,和先皇后又是亲姐妹,怎么就非要置孩子于死地呢?”

“可怜啊,这孩子真是太可怜了……”

耳边嗡嗡作响,如同排山倒海的海浪袭来,再也忍受不住,梁安乐猛地冲了过去。

她一把掀开那蒙住尸体的白布,却在看到脸的那一瞬,她瞠目欲裂。

那样瘦弱的小小身体,手腕上,脚踝上,脖颈上,遍布鲜血,全是深可见骨的刀痕,甚至连肚子都是剖开的,而里面的心脏,已经没了。

“不!冬冬!”

梁安乐猛地吐出一口血,凄厉的喊声遍布整座宫苑!

错不及稚儿啊!

全身鲜血被放干,心脏被活活挖出,梁清玥怎敢对一个五岁的孩童,下如此毒手!

梁安乐只觉五脏六腑都像被掏空一般,整个人疼得撕心裂肺,她抱起冬冬,将他死死的搂在自己的怀中。

“冬冬,醒醒,娘亲在这儿呢?”

“冬冬不是吵着要娘亲陪你放风筝吗?等会儿咱们就去花园里放风筝好不好?”

泪水疯了般的洒落在他苍白的小脸上,却再也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冬冬,你不要丢下娘亲,娘亲只有你了,娘亲只有你了……”

“你醒醒,娘亲求你醒醒。”

“啊……”

那叫声哀恸不已,凄惨得连下人都看不下去,正要上前让她节哀,她却猛地吐出好几口黑血,而后,彻底便昏死过去。

这些日子的折磨,梁安乐的身体早就已经油尽灯枯。

她高烧不退,一连昏迷了好几天也不见苏醒。

半梦半醒中,她听到耳边传来萧予深的声音。

“这么多名贵的药材下去,她怎么还不见醒?”

“若是治不好她,朕让你们整个太医院陪葬!”

她的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她不醒,没了冬冬,她再也不想醒来了。

仿佛是见她流了泪,下一瞬,她立刻被欣喜的拥入一个温暖而又熟悉的怀抱。

“乐儿,你能听到朕说话对不对,醒一醒,醒一醒好不好?”

“那个孽种死了也好,以后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的。”

“乐儿,朕骗不了自己,我恨你,可我更爱你,我们和好好不好,以前的事,朕都不追究了,再也不追究了。”

若是以前,她听到他说要重归于好,她不知会有多么开心。

可如今,她却只想逃得远远的,

不!绝不和好!

是他,是他害死冬冬的!

梁清玥是凶手,而他,是帮凶!

是他,不肯相信冬冬是他们的骨肉,是他,连同别的女人,一起害死了他们的亲生儿子啊!

之后,她再也没有听到过有人说话。

她仿佛睡了很久很久,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再次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

“你不是爱慕虚荣,贪图皇后之位吗?”

“梁安乐,朕告诉你,朕会在三日后,封你妹妹梁清玥为后!你若再不醒来,便只能看着你最爱的皇后之位,坐上别人!”

“朕给你三天时间!醒来!你一定要给朕醒来!”

过了很久,那个声音逐渐远去,而他没看见的是,她在听到梁清玥这个名字时,恨意席卷全身,垂在床侧的手指,也终于微不可察的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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