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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幼宁萧珩萧府

落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5我被罚跪祠堂反省。可是嚼舌根的又不是我,我有什么可反省的。躺在冰冷的石砖上,我又想起了萧珩的那个眼神。他最舍不得我难过了,就连冰糖葫芦只剩一颗,他都要喂给我吃。他定然也是对那个编排我们的女子厌恶极了,只是长公主身份贵重,我扰了她的宴会,萧珩总要做出个态度来。想到这,我从地上坐起来,决定趁晚上翻进萧家问清楚。我熟门熟路从祠堂溜出去,爬上了尚书府东边的枣树。之前萧珩还在京里的时候,我们经常半夜翻墙过去找对方。他的院子就在西边,从树上溜过去很方便。我悄悄从他院墙上探了一个头,看见他院子里空荡荡的,我们经常下棋的那颗玉兰树下却坐着两个人在品茶。只是…他们是不是离得太近了?我眯了眯眼,却看见萧珩单手捧着钟蕴的脸,嘴唇低低蹭着她的额头。“萧珩...

主角:萧珩萧府   更新:2024-11-30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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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珩萧府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幼宁萧珩萧府》,由网络作家“落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5我被罚跪祠堂反省。可是嚼舌根的又不是我,我有什么可反省的。躺在冰冷的石砖上,我又想起了萧珩的那个眼神。他最舍不得我难过了,就连冰糖葫芦只剩一颗,他都要喂给我吃。他定然也是对那个编排我们的女子厌恶极了,只是长公主身份贵重,我扰了她的宴会,萧珩总要做出个态度来。想到这,我从地上坐起来,决定趁晚上翻进萧家问清楚。我熟门熟路从祠堂溜出去,爬上了尚书府东边的枣树。之前萧珩还在京里的时候,我们经常半夜翻墙过去找对方。他的院子就在西边,从树上溜过去很方便。我悄悄从他院墙上探了一个头,看见他院子里空荡荡的,我们经常下棋的那颗玉兰树下却坐着两个人在品茶。只是…他们是不是离得太近了?我眯了眯眼,却看见萧珩单手捧着钟蕴的脸,嘴唇低低蹭着她的额头。“萧珩...

《结局+番外幼宁萧珩萧府》精彩片段

5我被罚跪祠堂反省。

可是嚼舌根的又不是我,我有什么可反省的。

躺在冰冷的石砖上,我又想起了萧珩的那个眼神。

他最舍不得我难过了,就连冰糖葫芦只剩一颗,他都要喂给我吃。

他定然也是对那个编排我们的女子厌恶极了,只是长公主身份贵重,我扰了她的宴会,萧珩总要做出个态度来。

想到这,我从地上坐起来,决定趁晚上翻进萧家问清楚。

我熟门熟路从祠堂溜出去,爬上了尚书府东边的枣树。

之前萧珩还在京里的时候,我们经常半夜翻墙过去找对方。

他的院子就在西边,从树上溜过去很方便。

我悄悄从他院墙上探了一个头,看见他院子里空荡荡的,我们经常下棋的那颗玉兰树下却坐着两个人在品茶。

只是…他们是不是离得太近了?

我眯了眯眼,却看见萧珩单手捧着钟蕴的脸,嘴唇低低蹭着她的额头。

“萧珩,”我从墙上跳下来,手狠狠掐住旁边的树枝,让自己镇定下来,“你在做什么。”

萧珩吓了一跳,连忙放开钟蕴,对我怒目而视,“舒幼宁?

你到底懂不懂礼,大半夜翻进我的院子?”

“那你大半夜在自己的院子里跟别的女子私会就守礼了吗?”

我手指颤抖着从衣衫中抽出当年他给我的玉佩,“你还记得这是什么吗?”

萧珩眼神不自然看我一眼,“那玉佩…总归我们小时候不懂事,如今都长大了,该处理的我会尽快处理好。”

“你放心,阿蕴,”他看着对面的女子,把她眼前的头发捋到耳后,声音温柔,“总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那我呢?”

我哑着嗓子,感觉自己像风中摇摇欲坠的落叶。

我的委屈又该怎么办呢?

6我浑浑噩噩翻回祠堂,脑中一会是萧珩满眼心疼,捧起我的脸跟我额头相对;一会是他揽着钟蕴嫌恶看我,语气冷冰冰道,“舒幼宁,你真不知羞耻。”

耳边传来嘈杂的声音,像极了宴会上所有人对我指指点点。

我死死捂住痛的要裂开的脑袋,感觉过了好久才安静下来。

再睁眼,白芷蹲在我床前,哭的眼眶发红,“小姐,您烧了三日,终于醒了。”

她给我端来一碗燕窝粥,“大小姐每日都亲自熬了送过来,奴婢一直在火上温着,您吃点东西吧。”

我冷笑两声,“舒知瑶会这么好心?

这两天,萧珩有没有派人来过。”

白芷小心翼翼打量着我的表情,“世子没有派人来过,听闻他这几日正忙着带钟姑娘正游览京都。”

萧珩很少有兴致陪人玩。

我们在一起那几年,大多是我陪他玩。

他看起来,是真的很喜欢钟蕴。

我悻悻靠着床柱,难过了一会,决定找点乐子安慰一下自己,于是不顾白芷劝阻,非要让人套了马车去荣萃阁买金子。。京都的小姐觉得我低俗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喜欢金玉首饰。

他们这种没过过穷日子的,当然不知道金子有多招人喜欢。

正如此刻,看着面前金光闪闪的一片,我感觉顺心了很多。

“舒小姐有日子没来了,除了这些,还有…”掌柜话还没说完,外面就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我想买些簪子,掌柜的可有推荐。”

我扭头一看,呦,真是冤家路窄,碰见钟蕴了。


3舒家刚接我回来那年,我才十岁,在乡下摘果摸鱼,偷鸡摸狗,没一日闲过。

我因为不喜欢舒知瑶剪了她的衣服,被罚在院子里背《女训》。

我故意将书倒着读,话说得颠三倒四,母亲身边的嬷嬷气极了要打我手板。

萧珩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墙上冒了个头,“隔壁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可爱的妹妹,嬷嬷不要打她了,我带她出去玩吧。”

于是我再也不用受每日课业的折磨,跟着萧珩走街串巷,投壶喝酒,日子过的好不快活。

我父亲要面子的很,私下去找萧珩谈话,“小女将来还要嫁人,若是这般同世子玩闹,怕是损了她的名声,于婚事无益。”

“怕什么,”萧珩扬了扬眉,随手扯下自己身上玉佩丢进我父亲怀里,“我以后娶她便是,这是信物,尚书大人收好了。”

“好啦,”萧珩笑着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以后你就是本世子的了。”

我顾不上看我父亲一会红一会白的脸色,只盯着萧珩的脸,傻呵呵笑了。

真好,以后我就不会再是人人嫌弃的幼宁了。

萧家是百年世家,还有侯爵位承袭。

自萧珩那日承诺过后,我不但在舒家的日子好过了很多,就连外头也没人敢再说我是没教养的乡野丫头。

毕竟,直到他去江南养伤前,身边除了我都没出现过第二个女子。

整个京都的人都知道,惹了舒家二小姐就是跟萧家继承人作对。

直到萧珩这次从江南北上回京。

4“你们听说了吗,萧世子这次回来,带了江南钟家的女儿呢。”

“可不是吗,听说这钟家以医术传家,生死人肉白骨。

这次感念世子在战场上为国受伤,专门指派了医术最好的大姑娘钟蕴照萧世子。”

“我看没什么不好的,钟小姐总比那舒幼宁强多了,难道世子还真打算娶那个乡野来的丫头。”

还没靠近水榭,我就听见了一阵窃窃私语,气得我握紧拳头就要上去骂人,却被舒知瑶按住,眼神中满是警告,“幼宁,记住你的身份。”

“不如先记住你的身份。”

我冷笑看她,“一个奴婢生的,占了我位置这么多年,还能压到我头上来!”

说罢我就甩开她的手,直冲到人堆里一阵输出,“你们是一群苍蝇吗成天嗡嗡嗡盯着萧珩不放,我跟萧珩成不成亲管你们什么事啊!”

“刚刚是哪个说萧珩要娶钟家姑娘的,你站出来,”我单手叉腰,“你是萧珩爹还是萧珩娘,你都能给他定亲了?

走,我们去跟萧珩问问,看他同意了没!”

一边说着,我就一边上前要拉刚刚讲的最高兴的那个女子的手,她一脸惊恐不断往后退,“不,我没有,我不是故…啊!”

然后一脚踏空掉进了水里。

好好的宴会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哭天喊地的婢女,呼叫大夫的仆从,在一片骚乱中,我看见萧珩站在钟蕴身边,远远看着这场闹剧。

我撇了撇嘴,下意识冲过去跟他告状,“萧珩,那个人在背后编排你,乱讲你要娶钟蕴。”

“我替你报仇了,看谁还敢在背后随便议论你!”

我眼睛发亮看着他,可萧珩却没有像之前我跟别人吵完架后那样,笑着轻柔我的头发,说,“幼宁真厉害,又没让欺负你的人得逞。”

他正死死皱眉看着我,眼中是我无比陌生的不耐烦和厌恶,“打着我的旗号,搅乱我姑姑的宴会,还说是为我好?”

“舒幼宁,你知不知羞耻啊!”

因为京都里针对我的恶意太多,我早早就养成了迟钝的性子。

可当下我从他的语气中清晰读懂了四个字:他讨厌我。

这个念头一出,我突然感觉身形不稳,一个踉跄就要跌倒在地上,却被一双手稳稳扶住。

回头却撞进了舒知瑶波澜不惊的眼中,“幼宁,站稳了,我们回家。”


十岁那年,我成了尚书府寻回去的真千金。

嬷嬷举着戒尺要我改掉乡野陋习的时候,隔壁侯府的世子探过头来,“好容易来个有趣的妹妹,为什么要改。”

“本世子喜欢,要定她做我的世子妃。”

尚书府上下欢天喜地,自此对我放养不管。

可我十六岁那年,他一边极尽温柔看着另一个女子,一边硬生生卸掉我的手腕,“幼宁言行无状,莫要惊扰了你。”

1萧珩从江南治伤回来那日,我早早就起了床挑了他最喜欢的桃色衣裳,乖乖坐在门槛上等。

萧府的人只说他今天回来,却没说他什么时辰回来。

于是我从一大早一直等到太阳西斜,远处终于出现了一辆马车。

“萧珩!”

我眼睛发亮,一下子站起来向马车跑去,“萧珩,你终于回来了,可让我好等!”

我气喘吁吁跟着马车跑,“你就,你就不能让车停下跟我走几步吗?”

他好像没听见,马车一直走到萧府门口,才稳稳当当停了下来。

门一开,赫然是我想了一年的小公子。

“萧珩!”

我激动得想往他怀里扑,但这次萧珩却冲我微微皱眉,抬起一只手表示拒绝,双手伸进马车,牵出了一个带着白色面纱的姑娘。

“这是谁啊?”

我有些好奇凑过去。

萧珩却只管扶着那女子站稳了,又帮她扶了扶有些歪掉的发簪,温声道,“走,我先带你去拜见我的父亲。”

“萧珩!”

我有些生气,扯着他的袍袖不让他走,“我等了你一整日,肚子都饿扁了,不是说好你回来就带我去风华楼吃饭的吗。”

“你这是把谁带回来了,为什么要戴面纱啊。”

我上前一步想看看这女子的长相,她却向后一躲。

“不要掀我的面纱!”

下一秒,我被萧珩推的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在地。

我扶着车辕,觉得有点委屈,“我,我没想动她的…”我便是再不识礼数,却也知道姑娘的面纱掀不得,可萧珩显然不信。

“阿蕴是我的救命恩人,不是你能欺负的。”

他不悦抿起嘴唇,“幼宁,没想到我离京一年,你还是这么莽莽撞撞,没有长进。”

“莫怕,”他又低下头去安慰怀中的女子,“这是住在隔壁尚书府的小姐,自幼顽劣成性,我带你进去,莫让她再冲撞了你。”

那女子温声说没事,在萧家一众仆从欢声笑语的迎接中跟着萧珩消失在大门后。

而我呆呆盯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手中还捏着自己抄了三百卷经书才求来的平安符,没来得及递给他。

2第二日去母亲房中请安时,她掏出两张帖子,“萧世子伤愈回京,长公主特意办了宴会庆贺,你们姐妹也一同去吧。”

当今太后出身萧家,论起辈分他也能喊长公主一声“姑姑”。

再加上他未及弱冠的年纪就去西北参军,捷报频传,萧家简直把他当眼珠子一样疼。

“幼宁,你与萧世子婚事在即,明日定要好好拜见长公主,不可再闹出什么事来,你可明白?”

母亲把我唤到跟前,叹了口气,“知瑶,你好好看着她,切莫…”我一听到舒知瑶的名字心里就堵得不行,“母亲这般不喜欢我,想将我赶紧嫁出去,那还费劲把我找回来做什么,不如让我在乡下死了算了!”

然后便大力推开她的手,转身跑走,装作听不见她焦急的声音和周围仆从一众“二小姐”的叫喊。

可笑,舒家哪儿来的二小姐。

我分明该是唯一的小姐。

舒知瑶的生母本来是我母亲身边的侍女,当年产子后生怕自己养不活这个先天不足的孩子,便偷偷与刚出生的我换了,直到六年前尚书府察觉不对,才把我从乡下寻回。

可那时,舒知瑶已经是名满京都的才女,我只是一个连自己名字都不认识的野丫头。

舒家不喜欢我却仍把我接回京都,嫌我上不得台面却又不得不装作对我爱如珍宝,各大世家的小姐也嫌我粗鄙,对我避之不及。

在这偌大的京都城内,只有萧珩一个人喜欢我。


7她看见我扬了扬眉,“不用了,我看这位小姐手上的这个就不错。”

说着便要过来拿,却被我闪开。

“钟小姐是没长眼不成,看不见我准备买了?”

“既然还没付钱,便不是你的。”

说着便紧紧抓住簪子另一头,说什么也不肯放手,“总觊觎不是你的东西,这不好吧?”

我气极了准备站起来理论,她却突然发力,我只感觉簪子好像捅到了什么东西,然后便听见钟蕴哭叫一声,“啊!

阿珩,阿珩,”她抽出帕子盖住自己的右手,“流血了,好疼。”

我愣愣低头,却看见手中簪子的另一端一片暗红,一滴血直直落在我的衣襟上。

“舒幼宁!”

萧珩从外面冲进来,眼睛死死盯着我,像要冒火一样,“你疯了,你敢伤她?”

“我,我没有,”我看见血只感觉双脚发软,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心虚成这样还敢说你没有!”

萧珩以为我做了错事害怕,心中怒火更胜,“未经他人苦,便敢随意伤人,对吗?”

他上前两步,抓住我的手腕,“你真是顽劣惯了,今天我替尚书大人好好教教你!”

我只看见他捏住我手背的那只手一动,手腕上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疼的我声音都变了调,“白,白芷。”

萧珩看着我满头大汗的样子轻嗤一声,“不是随意伤人吗?

卸了你的手腕,让你感受一下,伤人会有多疼。”

我在疼晕过去的前一秒,看见萧珩小心翼翼护住钟蕴的手,将她抱进马车。

压抑了多日的眼泪夺眶而出。

8我靠在白芷身上,惨白着一张脸,气喘吁吁走进厅堂,把我那位一向稳重的母亲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

她看着我包成一个粽子的手腕,急匆匆走过来,把我抱在怀里查看,“怎么回事,怎么出去半日就成了这样。”

白芷当即跪下,咬着嘴唇,把下午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复述了一遍,“萧世子卸了你的手腕?”

母亲轻吸一口气,不可置信地将帕子挡在嘴边,“他,他怎会…母亲,”舒知瑶从一侧扶住她的胳膊,低声道,“近些日子萧世子跟钟家大姑娘的流言甚嚣尘上,为了幼宁跟尚书府的体面,还请母亲早做打算。”

“若是萧世子真没了跟咱们结亲的心思,那不如…凭什么!”

我狠狠推了一把舒知瑶,“你抢我父亲,抢我母亲,现在连我的婚事都要搅黄吗!”

我单手虽没那么大力气,却还是推的她撞上了后面的椅子,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知瑶!”

刚刚还站在我前面的母亲连忙跑过去,却又意识到什么,颤巍巍抬头看我,眼眶湿润,“幼宁…”我闭了闭眼睛,压住眼眶的热意。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们本来就都不喜欢我。

我没有母亲,没有父亲;萧珩从小没有母亲,父亲对他不闻不问。

我们才是一路人,我们一直都是一路人。

我们只是暂时出了点问题,但总会好的。

我狠狠抹掉脸上的泪水,不停安慰自己。

别怕,幼宁,你总是会嫁给萧珩的。

这是很早就定下的事情,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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