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井跃季闻的其他类型小说《儿子死后,我离婚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井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拔掉针头我的手背止血贴上全是鲜血,但是我没时间去管。挺直腰背走过去,从李子贺手里抢过血衣,然后抡圆手臂狠狠给了他一个巴掌。清脆的巴掌声让在场所有记者和看热闹的家书病人目瞪口呆。反应过来的李家母子的粉丝率先指责我,“你凭什么打人啊?”“她居然敢打英雄?!”“围住她!”这些人竟然想围上来殴打我,但是还好现场还有记者挡在最前面。但他们不是为了保护我,而是为了第一手的新闻信息。李清清更是趁乱想煽动大家的情绪,借媒体的手让我身败名裂。“姐姐,你嫉妒我一直写我的黑料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对我儿子动手啊!来,你来打我吧!”敏锐捕捉到消息的记者立刻有人认出了我,“这位女士是新闻报道的编辑吧,我在新闻大楼见过您的。”“请问您为什么要写李清清女士的黑料呢?...
《儿子死后,我离婚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拔掉针头我的手背止血贴上全是鲜血,但是我没时间去管。
挺直腰背走过去,从李子贺手里抢过血衣,然后抡圆手臂狠狠给了他一个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让在场所有记者和看热闹的家书病人目瞪口呆。
反应过来的李家母子的粉丝率先指责我,“你凭什么打人啊?”
“她居然敢打英雄?!”
“围住她!”
这些人竟然想围上来殴打我,但是还好现场还有记者挡在最前面。
但他们不是为了保护我,而是为了第一手的新闻信息。
李清清更是趁乱想煽动大家的情绪,借媒体的手让我身败名裂。
“姐姐,你嫉妒我一直写我的黑料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对我儿子动手啊!
来,你来打我吧!”
敏锐捕捉到消息的记者立刻有人认出了我,“这位女士是新闻报道的编辑吧,我在新闻大楼见过您的。”
“请问您为什么要写李清清女士的黑料呢?”
“是因为嫉妒李清清女士的事业和先生吗?
请问您是因为早就得知李清清和季上校隐婚而怀恨在心吗?”
各种尖锐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搭配上李清清可怜委屈的模样,谁都会骂我一句毒妇。
可我却没有回应任何问题,从上衣贴身的口袋里拿出手机。
我颤抖着手点开里面的录音文件,季洛的惨叫声震惊了现场的每一个人。
“妈……我流了好多血……我的双腿被他们砍断了……他们想要武器,想抢我们的物资,我不说他们就要折磨我。”
“可是我不能说,说了我们驻地就会有危险……妈,我可能回不了家了,对不起。”
“他们回来了!
妈!
救救我!”
原本嘈杂的现场在季洛第一句声音时就停了下来,病房里只能听到我在呜咽。
几年前,我曾经来过一次驻地,到过季闻的居住房子。
但是他不允许我多呆,我只是住了几天便离开了,早知道那时候我应该多给儿子做几次饭。
走在前往他房子的路上,手机不断跳出推送消息:“少尉李子贺孤身潜入敌营,顺利拿到暴动证据,铲除边境危机!”
“热烈祝李子贺少尉晋升为中尉!”
“他是祖国的荣耀,边防有他祖国放心!”
微博军事频道上,关于李子贺的“英勇事迹”满天飞。
评论区一片沸腾:“中尉好帅啊,果然帅哥都上交给国家了。”
“那个暴动组织是出了名的残忍血腥,居然敢一个人去敌人的大本营,佩服佩服啊。”
“他好像还是演员李清清的儿子呢,难怪长得这么帅。”
“据说他还是被军功赫赫的季上校亲点的接班人,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大家看了上校和李清清的评论了没有,他们肯定是隐婚了,都喊儿子了。”
“这是什么顶配高干文啊!”
这些年李清清一直和季闻不清不楚,我为了这个家庭默默忍受。
没想到她的儿子李子贺和她一样无耻,明明是我儿子的军功,他们却要霸占。
他们欺人太甚了!
我儿子被那样的折磨,死后连尸体都找不完整。
而那个一直躲在安全区的李子贺,却成了那个卧底多日的英雄!
冒领军功这样的重罪,李子贺一个人肯定没这个胆量去做。
背后肯定有季闻的推波助澜。
手机震动,是季闻打来的电话。
一接通,他就劈头盖脸地骂:“沈冉,你别太过分了!
马上给我删掉!”
“什么?”
“别装蒜!
你以为我没看见你的评论吗!
还好我发现得及时,不然那些媒体早就把你那些无稽之谈爆出来了!
到时候他们母子怎么办?”
“什么无稽之谈!!”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那本来就是季洛的军功!
李子贺平时就仗着军衔高欺负季洛,你怎么不去管管?”
“连我这个不在部队的外人都知道!
季洛是你的亲儿子啊,你为什么不能公正地对他呢?
你非要害死自己的儿子才满意吗?”
“够了!”
季闻的语气很不耐烦:“这里不是你耍小性子的地方,军功更不是儿戏!”
“子贺在边防条件这么艰苦的地方待了好几个月,他的苦你一个女人知道什么!”
“尤其是动乱之后清清更是担心到跑到部队来慰问,你在帝京舒舒服服的享福,你有什么资格评论他们!”
我哭着哭着就笑了,季闻你不是偏心,你是根本就没有心:“李子贺来了几个月,没什么资历就当上了少尉!”
“季洛大学毕业就到了边关!
这些年不还是被你压着,和他同期的士兵早就升为士官了,只有他被你压着升不了!
季洛不苦吗!”
“我享福?
这些年我向你申请过无数次来随军,全被你拒绝。
可为什么李清清能说来就来!
季闻,你没有心!”
“住嘴!”
季闻的声音带着怒意:“你今天不仅诋毁造谣子贺,还敢顶嘴!
既然季洛这么委屈,那我马上辞退他,让他滚回家!”
我用手指抹掉砸在盒子上的泪珠,“不用了,他牺牲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
随后是一声嘲讽的冷笑:“沈冉,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恶毒的妈妈!
你居然诅咒自己儿子去死?”
“我没工夫在这里听你无理取闹,今天下午如果我见不到他向子贺道歉,那他就给我滚蛋!”
这通电话说到最后,他就是为李清清母子俩“主持公道”。
挂断电话,我抱着儿子的血衣忍不住崩溃大哭。
我被井跃安排在了干部居民楼里,等伤养好后我就带着季洛回帝都。
可是半夜我的房门却被人暴躁地一直拍打,我起身开门。
门刚一开,季闻便闯进来怒气冲冲地吼道:“季洛呢!
让他滚出来!
给我解释清楚那些谣言是怎么回事!”
我抬眼望向他:“什么谣言?”
他猛地抓住我的肩膀:“别装蒜!
那些伪造的视频是怎么回事!
你把他藏这么久,也该收手了吧!
让他赶紧出来澄清!
李子贺都快被开除军籍了!
弄不好还得去坐牢!
你让李清清怎么办!”
“啪!”
我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打断了他的咆哮。
季闻摸着火辣辣的脸颊,一脸难以置信。
这是我第二次打他了。
我把离婚协议推到他面前:“签字。”
他瞪大眼睛看了一眼,随即几下撕得粉碎:“和我离婚,然后和井跃在一起是吗?
“休想,沈冉,我们之间的事我们自己解决,别让儿子的事成为你离开我的借口!”
“我警告你,他就算真的死了,我也不会放你去找井跃!”
“他真的死了。”
我冷冷地回答。
他眉头紧锁,不耐烦地喊道:“你闹够了没有!
我派人找过他的遗体!
根本没有!
你做戏也得做全套!”
“有啊,你还亲眼见过,还把覆盖在他遗体上的国旗扯了下来。”
季闻呼吸一滞。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不可能!”
“够了!”
我猛地站起:“在你眼里,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我和儿子都是贪图你地位的吸血鬼吗?”
“我只会争风吃醋,儿子也只会在军营里耍手段是不是?!”
“季闻,我的养父母已经不在了,现在我的儿子也没了,我和你继续生活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
“离婚协议你不签,咱们就法庭上见,你身为军人,和别的女人关系不清不楚,到时候只会受到更重的惩罚!”
他似乎有些站不稳,抬手扶住了桌子。
我绕过他的身旁,准备离开。
“你要去哪?”
他慌忙抓住我的手:“要去见谁!”
“季洛的烈士证书下来了,我去取。”
“不可能!”
他紧紧攥住我的手:“他要是真没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因为你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李清清母子身上啊。”
我笑着,心中泛起一丝酸楚:“别说得你有多在乎儿子一样。
“你但凡对他多上点心,就不会一味听信李清清的挑拨,认为他是娇生惯养的废物,是只想借助你的权力往上爬的庸才!”
“你有真正了解过他吗?
你知道他每天是怎么过的吗?
知道他每天执行的任务有多危险吗?”
“你没有,你但凡有那么一点点关心他,也不至于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已经不在了!”
“别说了!”
季闻怒吼一声,似乎被我的话刺痛了神经:“别说了!
我怎么可能不关心他!
“我不关心他,我会那么严格要求他吗?
我会用尽一切办法让他成长吗?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让他尽快成才!”
我忍无可忍:“那凭什么李子贺就可以不经历任何磨砺就压在他头上!”
季闻愣住了。
我冷笑一声:“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走到头了。
“至于你刚才提到的,让李清清怎么办。”
“我要让她身败名裂,永无翻身之日!”
说完,我摔门而去。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身处部队医院了。
我的病床身边全是拿着麦克风和摄像机的记者,还有李子贺!
他被记者们团团围住,“中尉,您潜伏的那个反动组织,真的会把人砍首示众吗?”
“您是通过什么样的方法进入反动组织的大本营呢?”
“您能给我们讲讲你是怎么从敌人手中逃脱的吗?
是否经历过命悬一线的时刻呢?”
身为新闻编辑的我马上反应过来,这是李子贺在采访作秀。
李清清作为家属更是春风得意地站在自己儿子身边,享受着这一刻的虚荣。
此时我的手臂上被野狗咬伤的地方已经缠上了绷带,另一只胳膊还在打点滴。
但是头晕恶心的症状还在,我只好一点点挪动着坐起身。
我刚动了一下,李子贺就立刻走了过来:“阿姨,您终于醒了。”
一条横幅突然拉展在我眼前:不忘人民——中尉探访军属活动媒体记者们立刻围了上来,他们的镜头对准了微笑的李子贺和他紧握住我的手。
李子贺你就是这样在季洛死后去大本营抢走属于他的军功吗?
李清清接受完采访,她示意李子贺可以离开了。
李子贺放开了我的手:“您好好休息吧,希望您能早日康复。”
他转身就想要离开,这时一个年轻的记者问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
“网上有人说您冒领了军功,您对此有什么想说的吗?
这是否属实呢?”
李清清冷哼了一声,眯着眼看向记者。
李子贺淡定自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件血衣:“这是我完成任务撤退时身穿的衣服,面对残暴的敌人我没有退缩,现在面对谣言我的态度也是如此。”
记者们都倒吸一口凉气,随后纷纷拍照。
我的心一阵剧痛,人怎么能无耻成这样?!
那明明是季洛的血衣!
李清清前几个小时还在嫌弃它!
现在却拿来成为她儿子证明清白的工具,是谁做出了这种事?
季闻!
一定是他!
媒体记者们的相机对着那件血衣猛拍后,还有人提问:“好多血啊,这么多血您是怎么坚持住的啊!”
“造谣的人真是太可恨了!”
“向英雄致敬!
太了不起了!”
李清清这时候开口说道:“我知道我人红是非多,难免会牵连到我儿子。”
“不过在这里我想要告诉那个造谣的人,请放过我的儿子,不要寒了一位英雄的心。”
这话一出,立马赢得了记者们的镜头和喝彩。
“不愧是英雄的母亲!”
“李老师我很喜欢看您的戏!”
“网传您和季上校是夫妻,请问这属实吗?”
“上校平时从不发微博,这次特意给您的微博留言,是不是已经算是公开了呢?”
李清清只是笑,没搭话。
这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插了进来:“李清清你的脸皮真够厚的啊。”
我的声音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记者们的镜头这时才对准我。
我抱着儿子的血衣,用哭红的双眼死死盯着李子贺,指着他完好无损的身体。
我哭吼着质问他,“如果这件衣服真的是你的,那你的伤口呢?”
李清清和李子贺做梦也想不到我居然有儿子去世前的录音,两个人愣在原地,脸上没了血色。
围上来的人群不知不觉都退下去了。
人们安静了一小会儿,立马热闹得像开了锅:“好惨啊!”
“这声音听着不像中尉呀,说起来,中尉为什么一直拽着衣角不掀开衣自证呢?”
记者们呼啦一下围了上来,话筒都快怼到我嘴边了:“这到底为什么回事儿啊?”
“微博上那个说李子贺抢军功的,是不是您发的?”
“电话里的是您家孩子不?
到底谁是混进反动组织里的卧底?”
还有人冲着李清清和李子贺问:“中尉为什么就不肯掀开衣服呢?”
“看这血衣破成这个样子了,穿着的人指定伤得不轻,可中尉您为什么看着跟没事人一样?”
李子贺平时都是别人帮他打理一切,他只需要等事情办完了露个脸拍个照说两句就行。
头一回碰到这种场面,他脸色一下子就白了,话都说不出来,往后退了一步,躲到了李清清身后。
李清清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一把攥住了儿子的手:“咳咳,今天慰问活动到此为止了,我们还有事儿,不方便接受采访了。”
说完就想走,可被记者和群众围了个水泄不通:“把事情说清楚再走!”
“对!
说清楚了!
到底谁是真正的战争英雄!”
“别是你们故意混淆视听,抢了这位女士儿子的军功吧?”
“听说李子贺很受季闻上校赏识,就算抢军功,上校也会给他撑腰,是不是?”
“是!”
一声响亮而坚定的回答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
我夺过记者的话筒:“对,那血衣是季闻给他的,是从我这儿拿走的!
我儿子是李子贺的手下,但李子贺是季闻一手提拔起来的!
他总有季闻给他撑腰!”
所有人都惊呆了。
记者试探着问:“上校为什么会从您这儿拿血衣?
您和上校是什么关系啊?”
我直直地盯着镜头说:“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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