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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无心,请君和离慕容念梅文锦 番外

鹤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梅文锦正不知该如何回答时,慕容念突然哭着闯进来。她哭得伤心欲绝,态度却无比坚定,她说,她不会嫁给除了穆淮以外的任何人。慕容念是陛下与皇后唯一的女儿,两人的宠爱,让慕容念养成了说一不二的性格,也从来没有人敢对这位公主说半个不字。但就是这样一位骄傲的公主,在婚姻大事上,却没有了选择的权力。穆淮是当朝国公穆秦的独子,那时,他早已与父亲征战过沙场,大败鲜卑一族,一时名声赫赫。战场上的穆淮杀敌勇猛,比穆国公当年亦毫不逊色,父子二人凯旋归来那一日,圣上封了他远征大将军的名号,赐他兵马与帅印。那时人人都道,大燕国新得两宝,武穆将文梅郎,这样不可多得人才,更是让大燕江山稳固,海晏河清。公主喜欢将军,看起来是美人配英雄,再合适不过了。可别说陛下坚决不...

主角:慕容念梅文锦   更新:2024-12-04 1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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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念梅文锦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无心,请君和离慕容念梅文锦 番外》,由网络作家“鹤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梅文锦正不知该如何回答时,慕容念突然哭着闯进来。她哭得伤心欲绝,态度却无比坚定,她说,她不会嫁给除了穆淮以外的任何人。慕容念是陛下与皇后唯一的女儿,两人的宠爱,让慕容念养成了说一不二的性格,也从来没有人敢对这位公主说半个不字。但就是这样一位骄傲的公主,在婚姻大事上,却没有了选择的权力。穆淮是当朝国公穆秦的独子,那时,他早已与父亲征战过沙场,大败鲜卑一族,一时名声赫赫。战场上的穆淮杀敌勇猛,比穆国公当年亦毫不逊色,父子二人凯旋归来那一日,圣上封了他远征大将军的名号,赐他兵马与帅印。那时人人都道,大燕国新得两宝,武穆将文梅郎,这样不可多得人才,更是让大燕江山稳固,海晏河清。公主喜欢将军,看起来是美人配英雄,再合适不过了。可别说陛下坚决不...

《公主无心,请君和离慕容念梅文锦 番外》精彩片段

梅文锦正不知该如何回答时,慕容念突然哭着闯进来。

她哭得伤心欲绝,态度却无比坚定,她说,她不会嫁给除了穆淮以外的任何人。

慕容念是陛下与皇后唯一的女儿,两人的宠爱,让慕容念养成了说一不二的性格,也从来没有人敢对这位公主说半个不字。

但就是这样一位骄傲的公主,在婚姻大事上,却没有了选择的权力。

穆淮是当朝国公穆秦的独子,那时,他早已与父亲征战过沙场,大败鲜卑一族,一时名声赫赫。

战场上的穆淮杀敌勇猛,比穆国公当年亦毫不逊色,父子二人凯旋归来那一日,圣上封了他远征大将军的名号,赐他兵马与帅印。

那时人人都道,大燕国新得两宝,武穆将文梅郎,这样不可多得人才,更是让大燕江山稳固,海晏河清。

公主喜欢将军,看起来是美人配英雄,再合适不过了。

可别说陛下坚决不同意,就连满朝文武大臣也不会同意。

公主可以嫁给任何人,但唯独不能是穆淮。

朝廷向来倚重武将,但是有多倚重就会有多忌惮。

武将手里不能有一丝一毫威胁皇室的东西,即便穆氏一族心胸坦荡,也架不住这悠悠众口和那杀人不见血的尔虞我诈。

公主下嫁将军,亦或将军成为驸马,在外人眼里,公主都会成为将军威胁皇权的一枚棋子。

若是因此卸了穆淮的兵权,大燕朝又不能丢了这样一个武将,传出去不仅外族笑话,甚至会趁机作乱。

而到了那时,若将军还能毫无怨言的征战沙场,万一出了意外,难道要叫公主守寡不成?

若将军因没了兵权而心怀怨怼,与外族沆瀣一气,后果更是无法想像。

于情于理,甚至于这天下,公主都不能与将军在一起。

慕容念生在皇家,享受着天潢贵胄的荣耀,却也要担着皇家的担子。

可偏偏,慕容念就是喜欢了那个威风凛凛的穆将军。

两年前的勤政殿上,梅文锦就知道了公主的心思,他见她苦求陛下,粉雕玉琢的小脸哭得通红,一抽一抽地倒着气,无辜的大眼睛盛满泪水,颤巍巍地砸在她浅粉色的裙摆上。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人连哭都可以那样的摄人心魄,美得摇摇欲坠,叫他想要不顾一切地伸手捧住她。

慕容念苦求陛下无果,转而跌跌撞撞地向他走来。

那时,梅文锦只觉得,慕容念的每一步,都踏在了自己的心上,她每走近一步,他心底的渴望就多一分。

她终于走到他面前,泪里带着一分希冀地问他:“我心里有别人,你不愿娶我的,对不对?”

梅文锦没能发出声音,他看着慕容念带着最后一点微弱的希望扯住他的衣袖仰头看向自己,他不忍心让她失望,可对着慕容念那双泪盈于睫的双眼,又本能地想要说他愿意。

见他这般犹豫,慕容淳便也不好强人所难,只叫他想好了再回答。

他仿佛与自己做了许久的斗争,终于恭恭敬敬地拱手回道:“学生愿听从陛下安排,此生必定不会委屈了公主。”

一句话,断了慕容念所有的痴心妄想,也断了梅文锦的仕途。

既为驸马,可以享受皇家恩遇,但此生不仅要为皇家效力,还不能有任何实际的官阶与权力。

圣上大喜,半月后,为公主与驸马主婚。

而大婚那晚,梅文锦没有和慕容念洞房。


“哎呀,知道了母后!

我们快去,别让父王等急了。”

慕容念哪儿还有心思管这些,她正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见穆淮,早晨没说上话,晚宴上总有机会的。

再说,她都打算跟梅文锦和离了,还有什么出格不出格的呢。

皇后见她这番样子免不了要叹气,只好让碧桃看紧了她。

穆淮的接风宴不那么拘束,亲王众臣皆可以携家眷参加。

入席的时候,梅文锦与慕容念坐在一起,却见她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对面的穆淮。

以前梅文锦还不觉得怎么着,毕竟他们大婚的时候,穆淮早已离京,慕容念虽然心里有他,但人不在眼前,梅文锦还能安慰自己,日久总能生情。

如今穆淮回来了,就坐在他面前,哪怕穆淮一直在应对这慕容淳和其他臣子的寒暄,但他总是在慕容念垂眸的时候不着痕迹地往这边看上几眼,时机把握得无比巧妙。

他在看谁,梅文锦心里清楚得很。

这种时候,穆淮都能这么了解和照顾她,想来情分也不会太浅。

再看看慕容念满怀希冀看过去的眼神,他便不似以往那般淡定了。

他既在乎又害怕,他比任何一个人都在乎慕容念的喜怒哀乐,但也更在乎她还能不能留在自己身边。

他心里的恐慌一波接着一波的袭来,不自觉地又多喝了几杯。

梅文锦听见一旁的敦亲王福晋正在劝自家夫君少喝些酒,不自觉地勾了勾唇,以前他也希望慕容念能这样对他,现在看来都是他自作多情了。

他又抬手给自己斟满一杯酒,尽数咽下。

酒液划过的地方同火烧一般,他却觉得不过瘾。

梅文锦性子温和,很少像现在这样失控,他心里自嘲,原来自己也有这样不像个君子的时候。

一旁的伺候的宫人看出梅文锦的失态,连忙劝道:“驸马爷,您慢些喝,喝多了伤身,公主该心疼了。

您要不现在出去走走,透透气?”

梅文锦听见“公主”二字心里的难过更甚,她怎么会心疼自己呢?

她心里从来就没有过他,哪儿来的什么心疼!

“也好。”

梅文锦也想出去吹吹风,省的在这胡思乱想。

宫人扶着他离了宴会,走了几步步子不稳,好不容易才定下心神。

刚入秋的夜里,风已经有些凉,方才的确喝了不少酒,这会上了头,加上冷风一吹,着实有些难受,宫人在身后跟着,梅文锦也有些不自在,便叫人退下了。

梅文锦抬头看了看天,宫里灯火通明,天上只有几颗星星明明灭灭地闪烁着,看起来孤苦伶仃。

他想起慕容念跟他说要和离,又想想方才她看向穆淮的眼神,那是他从未得到过的感情。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嫉妒得发狂,他也想要慕容念对他的一点回馈,哪怕只有一点点,都足以安慰他的渴望。

但是,一丝一毫都没有,那奢望随着穆淮进京也被蹂躏得所剩无几了,他清楚地明白,自己也无非是一颗棋子而已,是陛下拿来挡住慕容念和穆淮之间的一堵墙。

有时候,他和慕容念一样单纯,他曾以为自己的心甘情愿总会让慕容念多看他一眼,如今也知道,都是痴心妄想罢了……梅文锦在冷风里站了好一会才往回走,刚走没几步,便听见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但那声音里的期盼与仰慕也让他觉得无比陌生。

他听见她急切地喊了一声:“穆淮哥哥!”


今日朝中的争论都是围绕穆淮和镇边军队的,虽然他身为驸马,没有实权,但这两年慕容淳对他的器重,那些大臣们也看在眼里,谁也不曾当面给过他难堪。

这武状元阎嵩是去年冬天刚刚上任的,早朝上争论不休的时候,只有阎嵩说了一句和慕容念有关的话。

他当时的确是被这句话刺伤了,一时失了神,没有多想,如今想来却是有些可疑。

阎嵩为官不久,当初给他安排职位的时候,慕容淳询问过梅文锦对阎嵩的看法。

他虽武功过人,但性子急躁,还需要再历练两年,所以后来慕容淳给他在兵部安排的职位并不算高。

按理说,他和慕容念感情不算多好只是他们二人的私隐,朝中大臣自然不会知道其中的详情及缘由,怎么这位武状元说的这话像是有所指,他好像知道些什么?

但这些都还只是梅文锦的猜测,一时也不能妄下论断。

夜里梅文锦没有休息好,第二天眼下有些发青,本想着下了朝与宋允说一下自己昨晚的猜测,没想到早朝时,阎嵩却递交了穆淮与羌族勾结的罪证!

阎嵩呈上了穆淮与羌族串通勾结的书信,甚至还盖上了国公府的私章,这样一来,是把整个国公府都算计进去了。

慕容淳拿过那几封书信看了几眼,目光扫过一众大臣,透出几分阴冷,下面俯首弓腰站着的臣子是什么反应,他尽收眼底。

看来是有人不自量力,想要搅浑大燕这一池的水。

慕容淳绷着脸不说话,宋允头一个站出来质疑书信上印章的真伪。

结果拿来一对比,的的确确是国公府的章,没有丝毫作假。

这样一来,即便别人怀疑这信是伪造的,可这私章却不容置疑,穆淮百口莫辩。

信上是穆淮的笔迹,模仿得十成十的像,甚至还有羌族文字。

宋允和梅文锦对视一眼,他们都知道这里有问题,却又一时找不到问题所在。

慕容淳端坐在龙椅上,尽管年过半百,但是他帝王的威仪也与日俱增,没有人敢在这位帝王面前胡来。

殿内一时气压沉重,慕容淳观察许久才沉声开口问道:“宋爱卿,依我大燕律例,与外族勾结,该当何罪?”

此话一出,底下的臣子互相看了几眼,心里暗叫不好,陛下这么问了,怕是要治穆淮的罪了。

宋允也能沉住气,上前一步回道:“按大燕律例,若有臣子与外族勾结卖国,当下狱抄家,株连九族!”

回完话之后,宋允看了跪在一旁的穆淮,顿了一顿,继续道:“陛下,如今虽有这些书信为证,但此事还有颇多可疑之处,还请陛下允准微臣仔细调查,事关我朝军队边防,非同小可,望陛下恩准。”

说完,宋允拱手行礼,等着座上的慕容淳回答。

“宋大人,这白纸黑字的书信还有国公府的私章俱全,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难道你是在怀疑本官作假陷害穆将军?”

“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任何人都有这样的嫌疑。”

面对阎嵩的质疑,宋允的口气依旧淡漠得很,这是他的一贯作风。

“宋允,你别血口喷人!”

“这是武状元自己说的。”

此时宋允心里也有了猜测,但这只是直觉,没有证据,他断案多年,直觉向来很准,但也从来不会靠直觉判案。

“你!

哼!”

阎嵩一时语塞,转而回身朝着慕容淳拱手道:“陛下,此事的确关乎我大燕边境安危,微臣建议先将穆将军关进大理寺严审,以防穆将军与羌族继续勾结,威胁大燕边防!”

阎嵩这话说得义正言辞,倒真是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竟然还有不少大臣附议。

“穆淮,你可要辩白?”

慕容淳终于问了穆淮这个当事人。

“微臣从未与羌族勾结,更不会通敌叛国,微臣愿进大理寺接受审查,望陛下明察!”

回京之后的穆淮换上墨色官服,没有了盔甲,身上凌然的气势虽然减了几分,但是跪在那里依旧身姿挺拔,在塞北带着镇边军队守卫边防让他磨练出的一身正气,看着就让人信服。

“既然如此,怕是要委屈穆将军了,希望宋大人在用刑的时候不要有私心,若严刑拷打之后穆将军还能不改口,说不定还有几分可信。”

阎嵩捏着穆淮的把柄,在朝上不依不饶,梅文锦心里已经有些打算。

“私自用刑是草菅人命,在陛下面前,阎大人不要坏了规矩。”

宋允依然神情淡漠地站在穆淮一旁。

一众大臣都表了态,但大多数为了自保,也不好明确立场,只让慕容淳细查此事。

“驸马,你怎么看?”

听完那些老头子模棱两可的话,慕容淳沉声问向梅文锦。


第二日,慕容淳带领众臣在宫门口亲自迎穆淮及他从镇边军队中抽调回来的一支精锐部队。

穆淮骑在马上远远走来,坚挺的上身如青松一般刚毅,吹了两年边关塞北的凛风,他看起来黑了许多,但他的目光好像更加坚定了,银质头盔上迎风飞动的盔缨愈发衬得他宁折不弯。

他带领军队行至宫门口,翻身下马,疾行至慕容淳面前,同众将士一齐屈膝跪下行礼开口道:“末将穆淮拜见陛下,恭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等拜见陛下,恭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将军和战士们一路上辛苦了,塞北苦寒,你们还能替朕和大燕朝的百姓戍守边关,朕心甚慰。”

说着,慕容淳便上前将穆淮扶了起来。

“多谢陛下,为燕朝效力,臣等不觉辛苦!”

众将士道。

“淮儿一路风尘仆仆,还未见过国公吧?”

慕容淳说这话声音不大,不像是个帝王,倒像是个垂怜晚辈的长者一般。

“末将直接进宫面圣,上报边关军情,尚未去向父亲大人请安。”

穆淮低头认真地回话,声音里略带了些疲惫。

“也罢,”慕容淳抬头继续向众将士道“诸位将士戍守边关两年,不曾与家人团聚,今日你们回京禀报完军情,自有内务府为你们安排接风晚宴,但,酒不可多喝,明日里你们便各自归家省亲七日,七日后再回军中操练,随时待命!”

慕容淳的帝王威仪尽显,恩威并施,省亲七日已是不可多得的待遇,一扫众将士连日来赶路的辛苦,又屈膝感谢皇恩。

穆淮也拱了手要行礼,被慕容淳拦下:“淮儿不必多礼,先随朕进宫汇报军情。”

“是,末将遵命!”

因为要迎穆淮回宫,今日还未上朝,这会要穆淮汇报军情,一众大臣更是不敢懈怠,急忙跟上。

虽说慕容念求了慕容淳让她来宫门口接穆淮,但这种场合,她还是不太方便露面,一直悄咪咪地跟在一群老头子身后,梅文锦放缓脚步,找到她。

“公主先去母后宫里坐坐,等宴会开始再与将军叙旧也为时不晚。”

梅文锦心里惦记着慕容念,怕她太招摇,又让慕容淳骂一顿,只好过来安抚她。

“那你记得提前找人来通报我呀!”

慕容念一边抻着脖子向前看,一边不自觉地又扯住梅文锦墨色官服的袖子。

见到穆淮回来,虽然还没说上话,但上翘的嘴角足以显示她有多开心,梅文锦目光扫过她的手,复又抬头看向她,伸出手揉了揉她后脑勺:“你放心,我会提前找人告诉你,必不会误了宴会的时辰。”

她想要的,他都会拼尽全力去为她争取。

得了梅文锦的承诺,慕容念这才松开手放心地离开。

没有她拽着的袖子,轻飘飘地随着微风微微摆动了几下,梅文锦觉得她松开的不是他的衣袖,是他那颗备受煎熬的心,一不小心落进了秋日的水潭里,看着明媚,实则刺骨。

梅文锦敛了神色,快步跟上众人,进了金銮殿。

天色将暗时,有宫人来坤宁宫通报说宴会即将开始。

皇后正苦口婆心地劝着这个让她不省心的女儿:“晋阳,你已嫁作人妇,不可做些出格的事丢了皇家脸面。”


冷不丁地刮来一阵风,吹得梅文锦心口生疼。

他不自觉地抓住一旁的石栏,用尽了全力。

他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站在不远处的慕容念大半个侧脸,在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格外暖人,眸子像是方才天上的星星那般闪烁,长睫毛倒影在脸上显得无辜又可爱。

这样的她,只有穆淮能看见吧……若不是他恰好撞见了,他就只能在她睡着了的时候才能贪婪地看着她。

他听不见他们在小声说着什么,只看见穆淮恭恭敬敬地行礼,还有慕容念眼里无法遮掩的喜悦与期待。

梅文锦站在阴影里,觉得以后没有慕容念的日子,自己可能要一辈子都站在这样的阴影里了。

他嫉妒得快要疯了,却动弹不得。

他想不顾一切地上前拉住她的手,告诉穆淮,她是他的妻,却知道这么做了只会让慕容念更远离自己。

他知道,自己应该若无其事的回到宴会上,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是两条腿似有千斤重,怎么都动不了。

好不容易,他定下心神,迈着沉重的步子往回走。

一回到座位上,梅文锦就没管住自己,连喝了几杯酒,想压下心头的怒火与苦楚,却愈演愈烈。

“崇安,莫要喝得那么急,别伤了身子。”

皇后先看出来梅文锦的情绪不对,方才穆淮刚刚离席,慕容念也跟着跑出去了,怕是她真做了什么事,梅文锦才如此控制不住自己。

“多谢母后挂念,儿臣知道了。”

听见皇后劝慰,梅文锦勉强冷静了些,道了谢坐下来,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只是这回没有再一口灌下。

他刚倒了杯酒,慕容念和穆淮就前后脚地回来了,慕容念一屁股坐在他身边,不知道是怎么了,眼里闪着泪花,无限的委屈。

梅文锦不想也不敢开口关心,他怕听见任何一点关于她与穆淮的消息。

早晚都会有那么一天的,这中间的种种过程,会成为她与他之间的所谓的缘分吧。

他不必再知道,也不必再碍她的眼了。

这么想着,又灌下几杯酒,呛得咳出了声。

皇后见状又想出声劝慰,慕容淳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干涉。

对面的穆淮却在此时开了口:“驸马还是要注意身体,少喝些酒,一会还要照顾公主回府。”

梅文锦勾唇一笑,清秀的面庞让人看着舒心,却怎么都藏不住眼底的失落。

他朝着穆淮举起酒杯,朗声道:“劳将军挂心,在下自会护好公主!”

慕容念不知道受了什么委屈,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人的交流,心里更难过了,又下意识地想要去扯梅文锦的袖子。

穆淮看见她的小动作,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失落,转而也拿过酒杯回敬驸马,仰头灌了下去。

在慕容淳眼皮子底下,慕容念没敢喝酒,她也不想喝,穆淮好不容易回来了,她还想趁着清醒多看两眼呢。

直到宴会结束上了回府的马车,慕容念都还是闷闷不乐。

梅文锦喝多了,坐在一边闭目养神,他人品好,酒品也不错,不会胡来也不会说胡话。

马车回到驸马府,下人掀开轿帘提醒,梅文锦揉了揉眉心下了车,慕容念跟在他身后。

她憋了一晚上,进了门就忍不住地在梅文锦身后小声叨叨。

“驸马,穆淮哥哥他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我啊……”梅文锦走在前面,心里烧上怒火,他再怎么好性子,到底是个男人,听见慕容念问这种问题,简直是把他的一颗心丢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去淬火。

“驸马,你说……唔……”慕容念一直低着头走路,进了屋之后,梅文锦突然停下来,慕容念便一脑袋撞了上去。

慕容念刚想说话,梅文锦突然转身,紧紧盯着她,像只蓄势待发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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