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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爱深埋末世雪原全文

卓临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的声音很轻,但是里面的危险,哪怕是喝醉酒的我妹,都立刻清醒过来。“你姐,在哪里。”他一字一句地重复道。我妹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登记册,不怕死地冷笑一声,“你不是已经都知道了么。我姐用我的名字走了。”这不会是他要的答案,可卓辛辛已经忍耐了太久,她一点也不害怕了,“她的身体早就坏了,你逼着她吃凶兽的内胆、输凶兽的血,逼迫她怀孕的时候,难道想不到,她的身体总有一天会毁掉吗?”厉邢一脚踹碎了拜访器械的柜子。碎玻璃掉了一地,声音大到,卓辛辛整个人抖了一下。可能会失去我的恐惧,化作愤怒,填满了他的胸腔,他大口呼吸,一下放开了卓辛辛。“你对我发什么火?!”卓辛辛知道厉邢不会伤她,于情于理,她都是我的亲妹妹、基地的首席医疗官。她甚至借着酒劲,甩了他一...

主角:卓辛辛卓临溪   更新:2024-12-06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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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卓辛辛卓临溪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将爱深埋末世雪原全文》,由网络作家“卓临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的声音很轻,但是里面的危险,哪怕是喝醉酒的我妹,都立刻清醒过来。“你姐,在哪里。”他一字一句地重复道。我妹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登记册,不怕死地冷笑一声,“你不是已经都知道了么。我姐用我的名字走了。”这不会是他要的答案,可卓辛辛已经忍耐了太久,她一点也不害怕了,“她的身体早就坏了,你逼着她吃凶兽的内胆、输凶兽的血,逼迫她怀孕的时候,难道想不到,她的身体总有一天会毁掉吗?”厉邢一脚踹碎了拜访器械的柜子。碎玻璃掉了一地,声音大到,卓辛辛整个人抖了一下。可能会失去我的恐惧,化作愤怒,填满了他的胸腔,他大口呼吸,一下放开了卓辛辛。“你对我发什么火?!”卓辛辛知道厉邢不会伤她,于情于理,她都是我的亲妹妹、基地的首席医疗官。她甚至借着酒劲,甩了他一...

《我将爱深埋末世雪原全文》精彩片段

他的声音很轻,但是里面的危险,哪怕是喝醉酒的我妹,都立刻清醒过来。
“你姐,在哪里。”
他一字一句地重复道。
我妹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登记册,不怕死地冷笑一声,
“你不是已经都知道了么。我姐用我的名字走了。”
这不会是他要的答案,可卓辛辛已经忍耐了太久,她一点也不害怕了,
“她的身体早就坏了,你逼着她吃凶兽的内胆、输凶兽的血,逼迫她怀孕的时候,难道想不到,她的身体总有一天会毁掉吗?”
厉邢一脚踹碎了拜访器械的柜子。
碎玻璃掉了一地,声音大到,卓辛辛整个人抖了一下。
可能会失去我的恐惧,化作愤怒,填满了他的胸腔,他大口呼吸,一下放开了卓辛辛。
“你对我发什么火?!”
卓辛辛知道厉邢不会伤她,于情于理,她都是我的亲妹妹、基地的首席医疗官。
她甚至借着酒劲,甩了他一巴掌,看他面上迅速红肿的掌印,冷笑,
“你睡那个女人的时候,那个女人在我姐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你怎么不发火?!”
“我姐说了,治不好她就不活了,死在外面,也不想你管!死都不要和你埋一起!!”
她边喊边哭出来,没有看到,厉邢在听到程雨桐名字的瞬间,绷紧的身体。
厉邢离开房间,在医疗室里丢下一袋新猎取回的凶兽内丹,
“拿去做药。”
“我姐得了绝症!早就活不了了,治不好!”
卓辛辛抱着那一袋腥臭的内脏,流着泪滑坐到地上,
“还做什么药!她……她早就治不好了……你就是杀光所有的凶兽,拿再好的器械给我,也治不好的……”
她想要放声大哭,却又被厉邢看她的最后一眼,惊得打了一个嗝。
“我说,做、药。”
——
厉邢的眼眸里,充满着黑暗和杀戮。
令人胆寒。
可是,他已经开始泛红的眼眶却又流露出了脆弱,如同墙角里缩瑟又渴求的野兽。
他离开医疗室,快步走向地牢。
他的胸腔快要爆开了,他的身体,他最后的理智,都在疯狂叫嚣,需要快速找到我。
路上,手下和他报告,
“老大,还没有发现……嫂子。”
“嗯。”他点头,
“继续找。”
手下偷偷瞄他一眼,不敢说一个“不”字。
地牢位于避难所的最底层,阴暗潮湿,四周弥漫着一股腐臭和绝望的气息。
地上满是污水和不知名的液体,他的军靴踩在地上,每走一步都会溅起水花。
尽头,是一个被蒙起眼睛,浑身是血的女人。
她两手高高吊起来,被锁链固定在天花板。
原本洁白如雪的肌肤,如今满是和我一样的伤痕,鲜血淋漓,仿佛流不尽。
脖子上,是一块比血液还要鲜红的宝石。
她听到军靴的声音,缩瑟一下,流出的眼泪,早已染湿了眼罩,声音嘶哑得吓人,
“厉邢哥哥……”
“啪”一声,鞭子抽在她裸露的胸脯。
这鞭子上有倒刺,她惨叫一声,又是一道血口子。
“我有没有说过,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厉邢问的很慢。
每说一个字,就在她身上抽一鞭。
被剥夺视觉之后,鞭打带来的疼痛,让人几乎难以忍受。
程雨桐这回是真的怕了。
她觉得,面前这个男人,根本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厉邢。自己,恐怕真的会死在这儿,
“不是的,我不知道她要走啊……当时凶兽来了,我也怕……我怎么知道她是要离开呢……”
“啪”!
“离开”两个字,大概是触及了厉邢的软肋。
他终于厌恶了面前女人没有意义的言语,每一句都是在刺痛他,提醒他,他曾经如何背叛了与我的承诺。
如何一次又一次,让我失望。
他拔出刀,抵住程雨桐的舌头,无论她如何奋力挣扎,都难逃厄运。
极其锋利的一刀割下去。
“唔唔唔——!!”
极端的疼痛,终于让她短暂昏厥,甚至湿了裤子,等飘出一股恶臭。
她居然失禁了。
地上流淌的污水里,“啪”地落下半根舌头。
“老大……找到了。”
手下硬着头皮来报。
厉邢一愣。
割掉人的舌头、挖出凶兽的内丹,对他来说 易如反掌,可手下的这句话,他却竟然不敢细问。
他闭了闭眼睛,又睁开。
此时此刻,只觉得地牢的寒冷仿佛能穿透灵魂,让人恐惧和绝望。
——他们确实找到我了。
厉邢看着印着“卓辛辛”名字的金属牌,和我的半颗脑袋,被小心翼翼摆放在桌上。
喉咙仿佛被一把钝刀缓缓搅动,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痛,
“……溪溪?”
他看着我只剩一只的、灰败的眼睛。
看到自己的尸体,我感觉我的灵魂,正在逐渐衰弱。
视线也变得模糊。
厉邢独坐在和我一起的屋子里。
极冻大大延缓了我尸块的腐烂,所以他也不点火,任凭极寒天气的低温,护着我已经没有神采的半张脸。
他拇指碾压着我的嘴唇,难耐的呼吸,像是被某种冲动控制了,极度渴望、又极度害怕。
他的双瞳在看到我的一瞬间,就完全尽退到了黑暗中去,浓烈的情绪,被深渊滋滋作响一般地吞没殆尽。
从此再无光芒。
就连折磨程雨桐,也带不起他丝毫的兴趣。
桌上,我送他的礼物还在那儿,没有挪动分毫。连日暴雪,盒子上都冻了一层霜。
厉邢终于拆开了那个礼物。
里面,是我孕期的一份 B 超报告,还有当年,他第一次和我表白时,送我的易拉罐环。
厉邢,向日葵的花语,是沉默的爱,是忠诚。
向日葵已经没有了。
我已经不是当年的自己,也无法再爱你了。
戒指还你。
“你很早就知道她的状态。”
厉邢拿着报告,去问卓辛辛。用的却是肯定句,他手掌死死扣着辛辛的脖子,面上毫无仁慈。
恐怕真的是想杀了她。
“是,她的胎儿是半兽形态。厉邢,姐崩溃的不仅仅是身体,她的精神也已经坚持不下去了。”卓辛辛艰难地呼吸,说得断断续续。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或许……”
“因为不重要,”
卓辛辛直视他,毫不退缩,也丝毫不畏惧,
“你不明白吗?厉邢,我姐她,已经不爱你了。”
我残破的身体,或许还需要厉邢猎取的凶兽内丹,勉强吊着最后一口气。
可我的灵魂,早已和他告别。
我们在各自的路上背道而驰,就连畸形的胎儿,也在试图告诉我这一点。
厉邢几乎要掐断她脖子的瞬间,我用尽力气,轻轻地触碰了他一下,
“厉邢,不要。”
活人的身体像岩浆一样烫。
他却忽然回头看我,松开了对卓辛辛的桎梏:“溪溪?是你吗?”
他脚步虚浮,再次回到屋子。
卓辛辛的话,和我带来的幻觉,彻底击垮了他。
屋外,避难所里的人们依旧忙碌,但那喧嚣声却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厉邢坐在角落里,周围堆满了空酒瓶,酒液洒在地上,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他似乎这才注意到,屋子里,他曾经送我的那些礼物,都已经被我早早焚烧。
我的痕迹消失了。
他紧紧抱着我的头颅,躺在冰冷的、没有火炉的地面上,阖上眼。
唯有充满醉意的梦里、他喃喃细语,祈愿与我重逢。
死亡的气息笼罩着周围,我站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中,四周寂静,只有雪花飘落的声音。
“卓临溪?!是你吗?”
厉邢的声音从背后炸开。
绝望而嘶哑,刚开始是大喊,他奋力地企图缩短和我的距离。
可咽下一口气后,他再次发出的声音变得低哑而破碎,就像被人踩碎的枯叶,脆弱且无助,
“求求你,溪溪,不要走。”
我回头看,他竟然哭了。
哪怕看到我的头颅,也没有落泪的男人。
生杀果决,狠厉独断,整个基地的首领。
在梦境里,像是个孩子,哭得不能自已。
“厉邢,希望我们,再也不会见了。”
我摸了摸他面上泪痕,是烫的。
一道微弱的光芒从我身上升起,那是我对这个世界最后的眷恋。
他跪在地上,再努力也抓不住哪怕一片雪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逐渐消失。
天上地下,我永远离开他。
哪怕连梦里,也妄想再见到半分我的踪影。
远处的山峦被白雪覆盖,像是一座巨大的白色坟墓。
我知道只要一直走,残破沉默的爱,便会如同这条绵延不绝的道路,被我毫不留情地甩在身后。
再也不能羁绊我。
“姓名?”
警报持续蜂鸣,守卫听不清,大声嚷嚷问了好几遍。
“卓辛辛!”我回复。
那守卫给了我一根刻有名字的金属项链,叫我到边上排队,随后打开了身后仅容几人通过的闸门。
这样的尺寸,只能人类和小型车辆通过,巨兽进不来。
比我手腕还粗的铁链摩擦,发出刺耳“嘎吱响”。
门口忽然一阵骚动,主动给出来的队伍让路。群情激昂:
“是老大!”
“他们要出去猎杀凶兽了!”
厉邢带着一队人,已经换上战服,带着煞气蒙着面,向外冲去。与我擦身而过时,似乎往我这边多看了一眼。
但也只有一眼。他很快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基地外。
毕竟在他的认知中,我还在舞会,在他丰厚的羽翼之下。
我会永远是他的锚点,无论何时,都会在原地等他。
“快走快走!”
守卫催促我赶紧滚蛋。
“轰隆”一声,避难所的大门,在身后合拢。
我的面前,大地被厚厚的积雪覆盖,只露出一些尖锐的岩石和废弃建筑的残骸。
天空一片灰暗,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只有无尽的风雪和寒冷。
我顺着厉邢天离开的反方向,慢慢走。
身后的避难所渐渐被风雪掩埋,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轮廓,如同一个逐渐远去的旧梦。
像是被世界遗忘的墓碑。
猛然间回望,那条曾布满荆棘、坎坷不平的道路,已被远远甩在脚下,身后是长长的足迹。
而比我以为的还要快,头顶一声刺破耳膜的吼叫,我被俯冲下来的巨兽一口。
吞了。
才一口,身体撕裂成两半,殷红鲜血溅了一地,肚肠也稀里哗啦地流淌出来。
生命如此可贵,而死亡,却比我想象的还要轻易太多。
只留下金属名牌、和半颗头颅,孤零零地落在地上。
我,死了。
只是我的灵魂似乎并没有如此轻易消散。
两年多来服食的凶兽内丹,不仅对我的身体产生了影响,大概也影响了我的灵魂。
我的意识不断地俯在各个地方的凶兽躯体上,共享它们的觉知。
我看到厉邢一行人解决了凶兽,回到基地。
他风尘仆仆,手上、身上都是凶兽的血。
只是这一次,似乎一股慌张占据了他的身体。
他有点魂不守舍,没有去补给处找程雨桐,甚至顾不上洗漱,直接回到我们共住的小屋。
小屋里黑漆漆的,火炉熄灭许久,整个屋子都坠落在冰冷和黑暗里。
院子里的向日葵,也早已枯败。
连根都没有留下,只有烧完的灰烬在地上,嘲笑一个凶悍无措的晚归人。
桌子上,是我留给他的那个小盒子。
他愣住,下颚忽然就绷紧了,转身就走。
他动也没动那个盒子。
“卓临溪去哪里了?”
他推开门的时候,我妹正在房间里喝酒。
屋子里都是浓浓的酒精味。
厉邢一脚踢开地上的空酒瓶,几步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
卓辛辛痛得“嘶”地倒抽一口冷气,被迫仰头,看到厉邢的表情同时,就吓得酒醒了一半。
“我问你,”
就像是穷凶极恶的野兽,被一根纤细的绳子束缚住一样,他现在濒临爆发的边缘。
找到我,是维系他理智唯一的那根绳子。
我的视线朦胧,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层痛楚所笼罩。
混乱中,手腕被一把拽住:
“嫂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来的是厉邢下属,看到我湿透的外套、布满泪痕的脸的手,他瞳孔都缩小了:
“你受伤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被向日葵玻璃瓶割碎,鲜血顺着手指,滴落在地。
可我竟一点感觉都没有。
下属吓疯了:
自从两年前,我捡回一条命,受伤之后就不容易止血。
上一次, 我在凶兽突袭中,被人慌乱中推出去,明明只是擦破了皮。
可厉邢将那人囚禁在地牢里,捆住他,一个人,一把刀,三天三夜,直到那人的哀嚎声从强到弱……逐渐听不见。
那血淋淋的场景,恐怕到现在还刻印在他们的脑中,想起来就让人胆寒。
他们慌忙将我送去我妹的医疗室。
我妹看我流血不止的手,死死皱眉,不得不冒险给我打了三倍止血剂量。
血是止住了,可我却猛咳出一大口血。
房间里都是铁锈一般的血腥气,她终于绷不住,嘴巴一撇,抱着我哭了:
“姐,你那报告,就不能再试试吗?或许还有希望呢?姐夫那么疼你……”
“……不能。”我看了她一眼,擦掉嘴角的血,摸着小腹,
“你知道我已经没有时间了。”
回到房间,我累极、也倦极。
一把扯断被血染脏的项链,随手丢进火炉:
这项链脏了,就像厉邢对我的誓言。
两年前,他在所有人面前对我起誓,他说走出的每一步、每一次杀戮,都为了让他离我更近。
他说我就像一个会呼吸的活着的梦。
是他所有的良心,此生唯一的归途。
现在梦醒了。
他的人、他的爱,我都不想要了。
连带着院子里的向日葵,连根拔起,我把这些年厉邢送我的珠宝、首饰,统统丢进熊熊燃烧的火焰。
彻底烧了个干净。
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
“我送你的项链呢?”
厉邢凑近我的耳朵,气息温柔。
“腻了。”
我的声音倦怠而冷漠。
“嗯……”
他皱着眉毛,似乎对我漠然态度隐有不安,但也没多追究。
只是把我搂在怀里,嘴唇无意识摩挲我的发顶。手摸着我的小腹,他像是万兽之王,而我是他的宝物,完全的占有姿态。
他的生日是大事,基地不少人都来送礼。
有人送上好的钨钢刀、有人送铁甲改造的防具。
只有一个人的礼物与众不同。
是一个小小香包,针线蹩脚,一看就是亲手制作。
标签上只有一个小兔子头像,没有署名。
下属嘲笑,
“这哪个蠢货送的,什么烂玩意?娘们气,老大看不上。”
厉邢瞥了一眼香包,抿一口酒,没说什么。
酒过三巡,男人们都喝高了,纷纷拉着厉邢敬酒。
场面热闹非凡。
他们祝他和我百年好合,祝我早生贵子,祝这末世的避难所,可以度过下一个巨兽活跃的寒冬,那么所有人,就可以再多活一年。
敬酒气氛正热烈,耳边忽然响起个柔弱的声音,
“姐姐不喝酒吗?”
程雨桐端着酒,笑眯眯凑上来。
她今天也带着那根红宝石项链,衬着她白皙的皮肤纯净无暇。
曾几何时,我也拥有这样干净的身体。
只是现在,上面早已布满凶兽撕咬的伤疤。
我转开眼。
“我只有一个妹妹,”
我淡淡地,面无表情:
“而且我怀孕了,不喝酒。”
“真可惜,”
她抿一口酒,舌尖舔了舔丰腴的下唇,
“怀孕的时候很多事不能做吧?不能喝酒,也不能伺候男人上床?”
“对了,姐姐,你知道我送的那个香包里是什么?”
她已经醉了,眉眼间都是媚色,眼睛水汪汪、自顾自地对我说,
“里面,是向日葵的花干。那天,厉邢哥哥压着我,太想我了,一直要了好几次……他从来没对你有那么强烈的欲望吧?他动的那么粗暴,捏的得我身上都是印子,连那朵送我的花都压烂了。”
她轻轻撩开衣服,给我看她肩膀上的吻痕,腰侧的手印,满面桃红,
“厉邢哥哥,真的好喜欢我啊……”
我原本以为我会心碎。
但真的听到她亲口说,心情却比我以为的还要冷静。
雪花不断地拍打着窗户,似乎想要冲破这最后的温暖防线,涌进这虚假的欢乐之中。
那边的厉邢似乎心里莫名慌张不安,看了我这边一眼。
当他看到我和程雨桐一起时,脸色顿时黑了,这就要过来。
就在此时,头顶一阵警报爆响。
大厅顿时混乱,冲散了他回来的路。
——
“凶兽!是凶兽来袭!”
场面忽然就乱起来,人们惊恐尖叫奔逃。
程雨桐也满脸惨白。
厉邢一把抽出刀,指挥下属,隔着奔跑躲藏的人群,回身一眼就锁住我身型,用口型对我说,
“躲好,等我回来。”
见我乖乖点头,他才带队离开。
这话在过去两年,他说过许多次。
他离开,替我猎杀凶兽,他回来,我就在小屋里烧着火炉等他。
只是他不知道,这次,我绝不会再等他。
我裹着外套,趁乱一起跑出去。
我知道程雨桐在背后看着我,但她没有告诉任何人。
我走得异常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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