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清凝施梵音的女频言情小说《佛子渡我全局》,由网络作家“泠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朝重生,擦亮双眼。我被绑定了拼多多系统。被安排攻略白面书生、纨绔侯爷、冷血将军…甚至还有清冷佛子。阎王:攻略失败,抹杀女主。系统:宿主别怕,还剩0.001血量,砍到下辈子都砍不死你。我:别太荒谬。1.我被害死了。死在了十八岁生辰那一天。那一天,我才得知我是漠北王女。我的恩客,狼子野心,勾结外臣,通敌叛国,发动宫变。我的阿翁,年老出征,保家卫国,一把匕首,当场毙命。我的阿爹,兵败俘虏,被取首级,挂于城楼,死不瞑目。阿娘自尽,幼弟衰微。整个漠北王室,功败垂成,改朝换代。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我。此刻,我的姐妹音雯,躺在叛军的怀里。鲜红的指甲,手持刀刃,将我剖心挖腹。堂堂京昭王女,竟也落得如此下场,殿下,您说好笑吗?伴随着她银铃般的笑声...
《佛子渡我全局》精彩片段
一朝重生,擦亮双眼。
我被绑定了拼多多系统。
被安排攻略白面书生、纨绔侯爷、冷血将军…甚至还有清冷佛子。
阎王:攻略失败,抹杀女主。
系统:宿主别怕,还剩0.001血量,砍到下辈子都砍不死你。
我:别太荒谬。
1.我被害死了。
死在了十八岁生辰那一天。
那一天,我才得知我是漠北王女。
我的恩客,狼子野心,勾结外臣,通敌叛国,发动宫变。
我的阿翁,年老出征,保家卫国,一把匕首,当场毙命。
我的阿爹,兵败俘虏,被取首级,挂于城楼,死不瞑目。
阿娘自尽,幼弟衰微。
整个漠北王室,功败垂成,改朝换代。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我。
此刻,我的姐妹音雯,躺在叛军的怀里。
鲜红的指甲,手持刀刃,将我剖心挖腹。
堂堂京昭王女,竟也落得如此下场,殿下,您说好笑吗?
伴随着她银铃般的笑声,我血流而亡。
至死,都未曾合上双眼。
更可笑的是,我死后,道士说我天煞孤星,克己害人。
只有那西域佛子,肯为我诵经,让我超生。
2.头好痛,我一惊,睁开双眼。
一股不属于我的记忆瞬间涌入我的脑海。
王女,您可算醒了。
我的侍女雪见急急忙忙扶我起身。
我的另一个侍女月见,稳稳端来一碗汤药。
我抬眼一看,周围的环境很是陌生,我不再是青楼名伶傅清凝。
我是那个十六岁的施梵音,封号京昭,千娇百宠。
一切都还没有发生。
您失足落水,被小侯爷所救,昏迷了整整三天,国君快急死了。
女君天天过来,亲自喂您喝汤药,就连小世子都跑过来好几趟。
我眼眶一红,愧疚感窝在心中。
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让奸臣小人得逞。
等到她们都退下,我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阵冰冷的机械声。
宿主,恭喜您绑定了拼多多系统。
上天好施恩德,神佛为您超生,您获得一次重生的机会。
背景设定在一切错误未曾发生之时,您有能力改变这一切。
同时,系统委派您一个任务,攻略清冷佛子,以免佛子步前世后尘。
我眨巴一下双眼,很快捋好头绪。
王女,国君请您过去回话,想必是您和小侯爷的婚事就要定下来了!我眼神一冷,跟随前往。
3.京昭啊,这次魏小侯爷救你有功,父君就准许你的婚事了。
你之前不是多次想让父君同意吗,父君以前觉得呢,你们还太小,不成熟,但是这次呢,他以命相救,诚心可见呐。
我瞥了一眼魏屿泽。
一身白袍,意气风发,他眼角带笑,立马俯首领恩。
谢君上赐婚,臣以后唯王女马首是瞻。
我闭了闭眼,尸横遍野,满地鲜血。
城墙上挂着的首级与当前和蔼可亲的君主相重合。
我眼圈泛红,起身行礼。
父君,京昭不愿嫁。
魏小侯爷,实非良配,我心中已有中意之人。
魏屿泽怔愣住了,满脸不可置信。
我看着他,胃里泛起一阵恶心。
乃玉佛寺空释法师。
若他一生不还俗,我便一生不嫁。
原来,命运的齿轮,在此刻,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往事回顾,菩萨慈目。
4.上一世,我流落民间。
在三个男人之间周旋。
白面书生江知白,自幼与我一起长大。
生活穷苦,却一身清正。
我陪着他读书、认字、考取功名。
他为我描眉、簪花、整理衣裳。
没想到一朝金榜题名,叩谢皇恩浩荡,迎娶世家小姐,做了名门赘婿。
我伶仃孤苦,只得卖艺维生。
五花马,千金裘,我成了青楼名伶。
世家子弟奔走相争,只为得我一曲相思。
侯门子弟魏屿泽更是豪掷千金,许下山盟海誓。
赎我卖身契、抬我做偏房。
一时柔情妾意、蜜里调油。
可不到半年,妻妾成群,小妾一房一房地抬进来。
主母欺压、后院纷争,我夺回契书,重回歌坊。
那一年,我十六岁。
救下一个异域长相、浑身带血的男子。
他躲身在我房里,埋伏了整整两年。
与人密探,信件一封接着一封,络绎不绝。
后来城破那日,我才得知,他是敌国将军。
他拿着密探,告知我的真实身份,眉眼间透着得意,要抬我回去做将军夫人。
当匕首没过他的身体,我携手众姐妹教了他最后一课。
商女亦知亡国恨。
乱世之下,我们可素手蹁跹,亦可血溅敌军身前。
还没来得及反应,我的好姐妹一把匕首插进了我的胸口。
堂堂京昭王女,竟也落得如此下场,殿下,您说好笑吗?
最后,尸身被一卷草席裹着,扔在了都城三十里开外的乱葬岗。
我似乎还能感受的到,心脏被狠狠刺穿,恨意蔓延开来。
可我现在,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青楼名伶,傅清凝。
我是最尊贵的漠北王女,施梵音。
一切好戏,还在后头。
5.安排人马,前往玉佛寺。
我捐献了很多香油钱,派人为佛祖铸金身。
不仅是为了报答佛子上一世对我的恩情。
堂前香火缭绕,经幡飘扬。
小僧起身迎接我,不知王女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法师不必多礼,无事不登三宝殿,打扰寺院清净了。
听闻空释法师法术高明,还请您引荐一下。
小僧眉眼间挂着崇拜。
空释法师,四岁识文字,七岁通经文,十余岁便广开讲座,一时间名声大噪,乃出自西域。
一身绛红色袈裟,半肩袒露,佛子缓缓转身,手握佛珠,优雅从容。
我看着他,神色带着虔诚。
法师既可渡众生,何不也渡一渡我。
我漠北王室,内遭诸侯分割,外临北戎入侵,实乃不利局面。
他一手摩挲着佛珠,抬眼朝我看来。
诸般幻想,万物皆空,爱别离,求不得,怨憎会,自有定。
金刚怒目,菩萨低眉,我透过他的眼神,好似看到了上一世的我。
我转身,行礼告退。
看不透,还是看不透他。
在我身后,覃允檀垂下双眸。
他身姿挺拔高挑,眉眼沉静淡然,周身有佛光笼罩,不似尘中世人。
从玉佛寺出来,我看到一辆马车停在寺前。
江知白神色哀伤,他那贵门夫人已身怀大肚。
身旁站立着几个小妾,模样谦恭卑顺。
在我作为傅清凝,离开他的第二年。
贵为户部尚书,他又新得了五个美人。
最得宠的那个,眉眼间有些像我。
再遇故人,心藏恨意。
我看着那张肖似我的面容,给他接过皮毛大貂,感觉十分诡异。
偏偏他受用得紧,一手抚上了那人的肩。
我派人去请他,约在了玉佛寺的偏殿。
他紧张兮兮地站在门口,看着我现在那张陌生的面庞,支支吾吾道。
不知王女有何吩咐。
我抬眼看他,眸子清冷。
你可还记得傅清凝。
他面色大变,趔趄一下,一手堪堪扶着墙壁。
而这一世的傅清凝,早就死在了从侯府出来的那一天。
她死了,死不瞑目。
我平静地说。
她死前与我说,她这一生,青梅竹马的初恋辜负了她,将她扫地出门,这才有了青楼名伶。
她被迫卖艺维生,谁知被那纨绔侯爷看上,抬回家做了偏房。
后来你猜怎么着,出府的那一天,突然死了,七窍流血,双眼迟迟未合上。
我细细打量着他变幻无穷的脸色。
她说,那负心汉,叫江知白。
江大人,您说是与不是?
他噗通跪地,面上忏悔,两行清泪顺着瘦削的双颊流下。
若有来生,我必不负她。
我起身,面色平静。
不必了。
江大人还是常来这玉佛寺,为傅姑娘忏悔,让她超生吧。
你看这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轻贱。
7.马车游荡在街上,周围传来百姓们的叫骂声。
喝得烂醉的魏屿泽,在大街上强抢民女。
身边的仆人也似野奴一样为虎作伥。
快过来啊小美人,跟我回府做我的第十七房夫人。
我抬起眼帘,淡淡瞥了一眼他。
下一瞬,我身边的护卫立刻暴起,长刀出鞘。
雪白的刀刃,紧贴着他的鼻尖,他抖如筛漏,踉跄倒地。
我走到他近前,一语不发,抽出软鞭,一鞭子甩到他脸上,抽出手,又是一鞭。
他醉意上头,没有多想,起身就怒骂,找死!敢打你魏小侯爷,知道我爹是谁吗你?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尾一挑,还没醒酒?
我身边的侍卫一把刀横在他的脖子上,放肆!竟敢对王女出言不逊!他狰狞的怒意凝结在脸上,嘴巴半天合不上。
王女?
不就是个王女,还敢阻挠小爷我,还退婚…我脸色一冷,看了一眼侍卫。
挥刀一斩,长刀砍断他的两根指头,鲜血喷薄而出。
他一声凄厉的惨叫。
我面色肃穆,按照我漠北律法,当街强抢民女者、放任仆从生事闹事者,斩手指以示众。
周围安静了一遭,百姓爆发出响亮的议论声。
王女按照律法处置了那纨绔侯爷!都说我王女乃我漠北第一美人,裙下臣无数,一舞便可令君王抛却半壁江山。
我漠北王女不愧是天之骄女!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布衣百姓也有枝可依!我对侍从使了使眼色,绑走。
抬脚走进兰笑坊,我步于二楼隐蔽处,看着一楼大厅的热闹喧哗。
一名胡姬,赤着双足,扭着细腰,翩翩起舞。
双眸含情脉脉,缓缓褪下衣衫。
柔媚妖娆的美人勾起嘴角,一双手悄然附上我那侍卫的领口。
受蝴蝶效应的影响,我那前世的好姐妹,音雯,此刻已经成了这兰笑坊的花魁。
想起临死前听到那银铃般的笑声,我眸色一冷。
对楼下的侍卫招了招手,使些手段,将音雯姑娘送进魏小侯爷的房间。
我派人找老鸨,买了她的卖身契,一并送了过去。
安排好一切,我冷静抽身。
这一世的变数,怕只剩下了那敌国将军,单苏渊。
8.上元佳节,子夜。
我早早派了人马等在护城河西。
一阵刀光剑影之后,我带人出面。
漆黑的夜,一男子倒在倒在血泊里,一身黑袍正在往外渗着鲜血。
我双手掐住他的脖颈,微微用力。
他如同死人一般一动不动。
我啧了一声,让人把他扛了回去。
收起满眼的恨意,我自嘲,让他就这么死了多可惜啊。
昏迷的第三日,单苏渊才悠悠醒了过来。
典型的天竺人长相,高眉深目,一双浅褐色的眼睛闪烁着谨慎的光芒。
我带仆从走了进来,对他笑得温和。
公子,既然还有病在身,不如就养好伤再走吧。
他脸色暗沉着,想必贵主费心了,可无功不受禄。
我点头,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听风小院,最适合养伤不过了,公子缺什么只管招呼这些个仆从。
没过几天,他便受不了这样的日子。
吵着闹着要人请我过来。
我仍是体贴得问他,公子,是住的不称心吗?
他冷笑,我当是谁人,漠北王女有何目的,直接说了便是。
我能有什么目的,只不过是看小郎君生的俊俏罢了。
单苏渊胸膛剧烈起伏,似乎很想一口血喷到我的脸上。
我收起笑意,公子气色不好,还需卧病调养,我就不打扰了。
我监禁了他整整三个月,以至于他像被囚禁一样难受。
我不许他外出,不许他与人对话,不许他擅自触碰兵器。
但独独一样,我并未禁止他向外面通风报信。
只不过这次,一封一封信报,都传到了我的手中。
我时常去看他,看着他像金丝雀一样被我困在了听风小院,心中有说不出的快感。
别急,我留着你还有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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