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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by江瓷周明礼

阿鲸快码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瓷起来之后,就闻到了一股专属于虾的香味儿。她的肚子就咕噜咕噜叫起来。江瓷猛吸了一口气,能吃好吃的早餐,她起床后的心情无比好。拿着新买的牙刷牙膏刷牙洗脸,江瓷又抹了雪花膏,这才钻进厨房,对着周明礼竖起大拇指,“该说不说,你的厨艺很不错!”周明礼扬眉,“过来尝尝味道怎么样?”周明礼拿了块早就煎好的虾饼给江瓷。不烫,两面焦黄,不太能看得出虾肉的形状,只单单弥漫出来的肉香味就足以让江瓷唾液分泌。江瓷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眼睛就亮了。鲜嫩的虾肉弹牙肉质紧实,有油脂煎出来的独特味道,咸咸的,入口就让人感受到满足。真好吃!“好吃!”周明礼唇角上翘,“还有好几个,另一个锅里我还蒸了窝窝头和滑蛋,一会儿给你盛一碗。”江瓷点点头,三下五除二地吃完了那一...

主角:江瓷周明礼   更新:2024-12-11 1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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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瓷周明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by江瓷周明礼》,由网络作家“阿鲸快码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瓷起来之后,就闻到了一股专属于虾的香味儿。她的肚子就咕噜咕噜叫起来。江瓷猛吸了一口气,能吃好吃的早餐,她起床后的心情无比好。拿着新买的牙刷牙膏刷牙洗脸,江瓷又抹了雪花膏,这才钻进厨房,对着周明礼竖起大拇指,“该说不说,你的厨艺很不错!”周明礼扬眉,“过来尝尝味道怎么样?”周明礼拿了块早就煎好的虾饼给江瓷。不烫,两面焦黄,不太能看得出虾肉的形状,只单单弥漫出来的肉香味就足以让江瓷唾液分泌。江瓷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眼睛就亮了。鲜嫩的虾肉弹牙肉质紧实,有油脂煎出来的独特味道,咸咸的,入口就让人感受到满足。真好吃!“好吃!”周明礼唇角上翘,“还有好几个,另一个锅里我还蒸了窝窝头和滑蛋,一会儿给你盛一碗。”江瓷点点头,三下五除二地吃完了那一...

《完结版小说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by江瓷周明礼》精彩片段


江瓷起来之后,就闻到了一股专属于虾的香味儿。

她的肚子就咕噜咕噜叫起来。

江瓷猛吸了一口气,能吃好吃的早餐,她起床后的心情无比好。

拿着新买的牙刷牙膏刷牙洗脸,江瓷又抹了雪花膏,这才钻进厨房,对着周明礼竖起大拇指,“该说不说,你的厨艺很不错!”

周明礼扬眉,“过来尝尝味道怎么样?”

周明礼拿了块早就煎好的虾饼给江瓷。

不烫,两面焦黄,不太能看得出虾肉的形状,只单单弥漫出来的肉香味就足以让江瓷唾液分泌。

江瓷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眼睛就亮了。

鲜嫩的虾肉弹牙肉质紧实,有油脂煎出来的独特味道,咸咸的,入口就让人感受到满足。

真好吃!

“好吃!”

周明礼唇角上翘,“还有好几个,另一个锅里我还蒸了窝窝头和滑蛋,一会儿给你盛一碗。”

江瓷点点头,三下五除二地吃完了那一块虾饼。

“我把阳阳和苗苗叫起来吃饭。”

周阳和周苗很快就起来了,他们闻到虾饼的味道,便迫不及待地跑到厨房里,两眼流露出想吃的光。

还没尝到,俩小孩儿就被江瓷拉着洗脸刷牙,把板凳搬到门前那个大石墩前,眼巴巴看着爹娘端着饭出来。

两个小孩儿一人一个虾饼,四分之一个窝窝头,一小碗鲜虾滑蛋。

周阳看了看自己的饭,又看了看周苗的,想动手把那个虾饼给拿过来,被周明礼和江瓷一人拍了一下手。

“你们两个人的东西都一样,不许抢。”

周阳撇撇嘴,也许是这几天的教导,他倒是渐渐接受了自己要和妹妹拥有一模一样的资源,没有再哭天喊地。

孩子的定力到底不大,江瓷才说了一句吃饭,她们就率先把战斗力放在虾饼上。

嗷呜嗷呜!

吃得可凶可凶了。

穷苦的孩子都这样,就跟个饿坏了的猫儿一样,吃饭凶,护食,不知饥饱。

成人拳头大的虾饼她们很快就吃光了,接着又是鲜虾滑蛋,最后才是窝窝头。

江瓷和周明礼的饭量比两个孩子大,剩下的东西她们两个就能包圆。

周明礼对江瓷说,“水壶里我已经给你弄了凉白开,戴着帽子,注意太阳。”

江瓷颔首,“那我先走了。”

她吃过饭之后,便换上去上工的那套衣服,背着水壶带着帽子去了地里。

吃饱的周阳和周苗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跟着周明礼。

一天没来,麦田又收了好大一块儿,一垛垛麦子连着秸秆被扎起来,晒在麦田里,等脱粒机一到麦子就能丰收。

今天江瓷来的还算早,到田里干活的人没几个。

她去记上名字后,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觉得她后脑的伤已经好了。

说不定能试试割麦子。

说干就干,江瓷拿了个镰刀,雄赳赳气昂昂就去割麦子去了。

割麦子的工分最多,因为它要一直弯着腰,手眼并用,不能像捆麦子一样,还能直起腰歇歇,所以江瓷要是能干一天,能拿满七个工分。

正在田里割麦子的老爷们忽然感觉到身边多了个人,正想着是哪个来上工了,扭头一看。

“嗬!”

这一声让在前头干活的老爷们和一些力气比较大不怕苦不怕累的妇人们给吓了一跳,纷纷朝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

“哎呦我去!”

“江……江知青?!”

知青点就那么些知青,村民们也是都认识的。


寂静如深渊,冷漠诡秘,让人胆寒。

周老大下意识在正午烈阳照耀下打了个冷战,反应过来时,他便愈发的愤怒,“臭娘们!你竟然敢打我!”

周老大立即就要抓她,可手才抬起来,就被一旁站着的周明礼给抓住!

江瓷对着他的嘴,又来了一棍!

周老大整个脑袋往后仰,失去平衡倒在地上,两颗混杂着血的牙蹦飞,沾满黄土滚了老远。

江瓷握着棍子走到周老大的面前,声音冷的像是冰碴,“这是你家吗?你来这撒野。”

“无主擅闯,不问擅拿,你不是偷不是贼谁是?”

江瓷夹杂着寒霜的话继续,“在这里我才是主人,教训贼教训小偷,你去满村里问问,谁说我一个不是!”

“周老大,我告诉你,这事儿我和你没完。”

江瓷手中的棍子抵着周老大的脸,语气比周老大还要恶劣,“你给我小心点,别让我逮着机会,否则我一定亲手把你送进去蹲笆篱子。”

“江瓷……老子一定要杀了你!”

江瓷冷漠一笑,“你来个试试,看谁先杀了谁。”

她都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怕死?她就算是死,也得拉着周老大一起死!

说不定她死了还能再穿回去继续过原来的生活,不比在这个年代吃苦强?

所以江瓷压根不怕死。

周老大到底跟人混过,见的世面多,当然也知道真不怕死的人是怎样的一个表现。

不知为何,周老大在江瓷身上看到了那种感觉。

她似乎真会死也要把他给一起拖下去。

周老大顿时清醒过来,嘴里流着血,掉了牙说话都漏风,“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让你们好过!”

周明礼把江瓷手里的棍子给夺走,“你坐那休息休息,后面的事我来说。”

江瓷扭身,坐在了小凳子上。

周明礼冷冷看了一眼周老大,又看向于大哥,“今天谢谢您,要不是有大哥你在,我家可能就要遭殃了。”

于大哥还陷在江瓷下狠手的场景里没反应过来呢,整个人呆呆的。

“我先把这些事儿给处理了,一会儿再专门感谢。”

说完,周明礼拽起周老大,朝别处走去。

不是避江瓷,是避于大哥。

走出十米远,周老大捂着流血的嘴还在骂,“他妈的臭娘们!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一定弄死你!”

“下贱玩意儿竟然敢打我,他妈的竟然敢打老子!老子一定把她先奸后杀!”

话音才落,周老大耳边忽有破风之声,紧接着拳头一下砸在周老大的脸上!

周老大踉跄了好几步,要不是还被人给拽着,他恐怕就要再一次栽倒。

周老大不可置信的扭头,却见周明礼神情罕见的阴鸷,脸色难看的盯着他。

“好你个周老二,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看着你媳妇打我也就算了,现在就连你也敢打大哥!”

周老大怒极,握紧拳头反击,周明礼没避开,却是先一步抬脚踹在他肚子上,把周老大给踹倒在地,周老大怒吼一声,转身爬起,周明礼紧接着又是一脚!

周老大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痛的弓着腰呻吟。

江瓷给他的那两棍子的确很重,可一个女人能有多少力量,给他的牙打掉已经算是她用尽最大力气了,可周明礼不一样,他可是实打实的一米八大高个,人高马大,手上也有两把子力量,一脚踢过去,周老大都觉得自己被踹出内出血了!


这些人劝着劝着,又开始劝江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小孩子家家的能有多少心眼?不如就算了。

要是能这么算了,她就不会叫江瓷了。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是谁没把孩子教好,谎话张嘴就来?夏磊家的孩子污蔑我闺女偷他的糖,他甚至都不承认污蔑别人,你们说让我算了,这怎么算?”

江瓷语气笃定,“教育孩子可不是纵容孩子撒谎,夏知青,柳知青,你们都是高中生,可比我明白吧?”

夏磊和柳殷殷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白。

最后,还是夏磊沉沉开口,“你到底想让我们做什么?给你赔钱?”

江瓷丝毫不惧夏磊的目光,一字一句说,“这是你道歉的口吻?夏磊,我还没找你算把我儿子扔出去的账呢。”

江瓷从来都不是能任人欺负的主,这种七零年代,邻里关系的确很重要,彼此你帮我一把,我帮你一把的,江瓷愿意和山定大队的人打好交道,可这不代表着别人能欺负到她头上来。

柳殷殷眼泪落下来,抓住夏希的肩膀,哀哀说,“你快说,糖到底是谁的?”

“如果是你在家里拿的,爸爸和妈妈怎么说都不让别人冤枉你,如果糖不是你的……爸妈去道歉!你快说,糖到底是谁的!”

夏希看父亲母亲都不包庇他,知道自己一定逃不过去了,这才抽抽噎噎的说,“是她的,她自私,有两颗糖却自己偷偷舔着吃,不分享给我们,她是自私鬼。”

夏希指着江瓷怀里的周苗,仿佛找到了周苗做的不对之处,声音都变得理直气壮了。

江瓷冷笑,“我家孩子自私,想必夏家的糖肯定很多了,我就纳闷了,怎么不见你们大公无私的把糖拿出来,给全大队的孩子们都分上一颗?”

这话听得在场的众人心里赞同不已。

夏希说出周苗自私,自己偷吃糖的时候,这些大人们就知道今天小孩儿闹出来的事儿,那就是夏希的错。

现在这环境,能给自己孩子偷偷吃一两颗就很不错了。

江瓷给周苗吃糖,你一个外人吃不到嘴里就骂人家小孩子自私,你大气,你有本事把自己家里的糖都拿出来给小朋友都分享啊!

夏希哭哭啼啼的说了自己抢周苗糖的原因,夏磊脸色难看的很,柳殷殷却是能屈能伸的,一边落泪一边对江瓷说,“对不起,是我没教好孩子,这事儿都是我家的错。”

江瓷看向怀里情绪已经平静下来,睁着黑白分明大眼睛听大人说话的周苗,声音一转,很是温和,“夏希拿走你的东西了吗?”

周阳抢着回答,“他吃了妹妹的糖!”

周阳都要气死了,苗苗的糖都不愿意给他舔一口,这个夏希,却直接抢了过去,真是太坏了!

这个仇他能记一辈子!

周苗也点头,“他吃了我的糖。”

江瓷明白了,颔首,随口说,“行,那你们家赔我女儿一颗糖。”

在场的众人听到江瓷的话,都呆了。

就这儿?

你不狮子大开口找夏家要上十块钱?

就给你女儿要了一颗糖?

大队长听了却是松了一口气,这事儿江瓷点了头,那就是大事化小了,夏磊家当然有糖,给江瓷一颗,那这事儿就算是完了,没必要再计较。

大队长多看了江瓷一眼,他媳妇儿昨儿还说江瓷变了,媳妇儿帮江瓷垫了医药费,江瓷没多久就把钱给她送过来了,说话也好听,看上去很是讲道理。

大队长本来还不信,但现在……

看来江瓷真的不像以前那样总是强词夺理,死缠烂打了。

柳殷殷擦了擦眼角,说,“好,我回去就赔你女儿一颗糖。”

话锋一转,柳殷殷却又碰了碰夏希的脸,声音不高,却带着说不出的怨怼,“可你儿子打了我儿子,这事儿你总不能说是我家孩子的错吧?”

夏希脸上的伤那是实实在在的,就是周阳打的。

江瓷总不能把这事儿给赖掉。

她让他们家出这么大丑,还有昨天江瓷偷她介绍信的事儿,柳殷殷新仇加旧恨,可都还没报复回来呢。

慢悠悠来上工,凑近来看热闹的周老大,本想着能看周老二媳妇儿的笑话,没想到以前在柳殷殷面前一直都是吃瘪的江瓷竟然吵赢了,他心里不是很舒坦。

又听见柳殷殷再次反攻,他立刻来了精神,决定帮柳殷殷,让江瓷狠狠吃瘪,好松快松快。

于是周老大开口了,“不是我说你,老二家的,小孩儿都爱吃,不就是为了一颗糖吗,你把夏家的孩子架在火上烤,你儿子还揍了人家小朋友,这像话吗?”

江瓷掀起眼皮看了周老大一眼,没吭声。

夏磊和柳殷殷看了周老大一眼,两人又相视一眼,这周老大,竟然不和周老二一伙,反而来帮他们了。

怎么?他们两家闹掰了?

这个疑问不止夏磊夫妻二人有,看热闹的人也满肚子腹诽。

“谁不知道周家俩浑不吝的,成天斗鸡摸狗,狼狈为奸的不干好事儿,现在周老大竟然帮起柳知青,埋怨江瓷?他们两家吵架了?”

“谁知道呢,不过更可能是周老大看不过周阳那小子打夏希,所以要批评江瓷,让她好好教侄子。”

“真有道理!”

有道理个屁。

周老大越说越来劲儿,想起昨晚周老二拿镰刀威胁他还敲诈走了一百五十块钱,周老大的心里就在滴血,他恨恨瞪着江瓷说道,“我做主了,你必须得赔柳家医药费!一百!少一毛都不行!”

人群里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大声喊,“周老大,你真敢开口啊!”

“周老二家是你亲弟妹还是夏知青他媳妇是你亲弟妹,你咋能这么坑自己亲人呢!”

周老大不耐烦的喊,“去去去,我周老大做事向来公道,小孩儿打了人,就得让他出出血,才能让老二家记住教训,让他们家知道,做人不能心太狠!”

“一百块!老二家的,你赶紧回去拿钱,不然我就让老二把你给踢了!我家可不敢要你这种婆娘!”

江瓷听着这人吆五喝六,到喉咙的那句“你谁”还没说出口,就听一道发闷的男声在人群外面响起,“周老大,什么时候轮到你做我的主了?”

在场的众人扭头看去,不禁嗬了一声。


这意思是,困境之中两人相互扶持,脱离困境之后,就拜拜?

周明礼盯着江瓷,给气笑了,他蹭的从车上下来,“你要是这么算,行,昨天晚上我帮你洗头,今天晚上回去你必须帮我洗澡。”

“剩下的路程你必须把我给带到镇上。”

江瓷骑就骑,一边往前,一边理智反驳,“周明礼!你别在这儿耍流氓!洗头和洗澡是一个性质吗?”

她身高也有一米六六,可这八二杠本来就大,周明礼这人高马大的坐在座子上脚都能挨着地,江瓷斜着上去坐座子上。

一只脚踩地,另外一只脚凌空。

整个人扶着自行车斜着。

卡……卡住了=_=!

“在我这就是一个性质。”周明礼双手环胸,就站在一旁看着江瓷奋力上自行车。

江瓷蹦了好几次,都尝试上车失败。

都没空和周明礼吵架了。

失败第四次之后,江瓷的耳朵忽然捕捉到一句短促的“哧——”

江瓷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模样很滑稽,脸,脖子,耳朵都红了。

气的。

被江瓷狠狠瞪了一眼之后,周明礼心里的气不知道为什么就消了。

他走近,一只手扶住江瓷的胳膊,一只手扶住自行车龙头,微微用力,江瓷踩着脚踏就缓慢起了起来。

还别说,这八二杠的视野就是好。

江瓷闷声闷气,“上来。”

周明礼就跳着跨坐到后车座上。

江瓷扶着龙头歪歪扭扭的很危险的摇晃两下,在周明礼以为要歪时,她又稳定了下来。

往镇上的速度减缓,但还是在走。

周明礼看着她的后背,消瘦,笔挺,好像无论何时都带着一股不服输的韧劲,不停生长。

江瓷是会骑自行车的,不然周明礼也不会让她载着。

周明礼捂住腹部的位置,那里的伤口有些痛。

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似乎是因为江瓷提起离婚的事,周明礼心头还有些火。

他闭了闭眼睛,实在不愿意想起江瓷冷淡对他提出离婚时的场景。

那事已经过去两个月了,对周明礼来说依旧历历在目。

因为快到七夕,妈妈给他打电话,让他抽空多陪陪江瓷,也让外面的闲言碎语少一点。

他的事业越来越成功,身边的诱惑也越来越多,就算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释,拒绝,依旧有贪心的人想攀附他,想从他身上得到好处。

周明礼烦不胜烦,索性不再管,谁知那谣言反而越来越广,都传进了妈妈和爸爸的耳朵里。

周明礼很恼怒,一边着手打算把那些搞事的人一网打尽,一边尽快处理公务,亲自去买了江瓷之前提过很喜欢的一个设计师新出的产品作为七夕礼物送给她。

周明礼从飞机上下来,却收到江瓷的信息。

老婆:下飞机后来民政局签个协议。

周明礼看着那一贯冷淡的字句,下意识感到不好,给她打电话。

“去民政局干什么?要补充什么协议?”他强作镇定的问。

“你不清楚?”电话里江瓷的声音遥远疏离,“签离婚协议。”

周明礼的脑子嗡的一声就炸了。

他脚步时而加快时而又减缓,呼吸却异常沉重,低沉的嗓音压抑着情绪,“什么离婚?江瓷,你为什么忽然提这个?”

江瓷轻笑,“之前我们合作时说的很清楚明白,我需要一个丈夫,你需要人脉和资源让你在这个城市站稳脚跟。”

“周明礼,你现在事业有成,是别人口中的人中翘楚,你已经从我这得到了你想要的,现在离婚不正好吗?”


冷不丁,周明礼忽然扭头看她,两人的视线对上,他又慢慢将脑袋低下,目光落在周阳的身上。

江瓷在心里又骂了他一句,却很是默契的喊旁边还在生气的医生。

“医生,你看看我儿子的脸,好像肿了。”

闻言,医生立刻走到了周阳的身边。

周阳脸上的确有伤,而且和夏希比起来,周阳的伤更重。

要知道夏希备受父母的宠爱,爹妈都疼他,加之夏磊能干,从来没有在吃的亏待过夏希,他看上去比生产队上多数三岁小孩儿都要壮实。

而周阳呢?周家的财政大权都是周老二掌控的,他就是个家暴男,打江瓷,对两个孩子也不好,有什么好东西都是进他自己肚子里。

就算“江瓷”以前省吃俭用把吃的给了周阳,那他也是瘦瘦小小的,根本没几两肉。

要不说是对照组呢,对照就是得从家庭,婚姻,孩子,事业,方方面面的对照。

这孩子谁家养的好,也是一目了然的。

医生想到夏磊对他的污蔑,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拿着医药箱,当场就用碘伏给周阳处理伤口。

还在气愤的周阳,忽然觉得脸一疼,紧接着,一双眼睛变的澄澈,水珠子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嗷!!!!”

周阳冲着江瓷,仰头,扯着嗓子嗷的一声就哭出来。

疼啊。

委屈啊。

周明礼:“……”

江瓷:“……”

医生没好气的说,“有伤的地方擦碘伏才会疼!你这个小娃娃,晒的这么黑,我都快找不着你的伤了。”

这话显然不是对周阳说的,而是对夏磊,柳殷殷以及在场的山定大队的村民,大队长等人说的。

周阳抓住江瓷的大腿死乞白赖的哭着要她抱,江瓷没有办法,只好把周苗放下来,蹲在他身边摸他狗头,“好了,上完药就不疼了。”

周苗也在一旁安慰,“阳阳,你别哭,我……我给你糖吃。”

还在嚎的周阳听到这话,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抽抽噎噎的望着周苗,“那我不哭了,你把糖给我。”

周苗:“……”

她撇撇嘴,看向江瓷,就快哭了。

江瓷:“……”

她深深叹了一口气,从兜里拿了一颗糖,“你们俩一人一颗,谁也别抢谁的。”

周阳立刻拆开塞进自己的嘴里,硬块水果糖被他用舌头一会儿推到左脸颊,一会儿又推到右脸颊,不停吸溜吸溜。

“娘!这糖真甜!”

甜滋滋的味道让他笑眯眯起来。

一旁的孩子见他吃糖,馋的都快哭了,也开始学周阳,一边嚎一边向自己的爹妈要糖吃。

“我要吃糖我要吃糖!”

“娘!我也要吃!”

众大人们瞪江瓷。

这败家婆娘,孩子打架磕磕碰碰不是很正常的吗,给什么糖啊,现在好了,他们的崽也学着要!

谁家人出来上工还带糖啊!

“臭小子,糖没有,皮鞭炒肉要不要?”

一时间孩子们哭的更惨了。

因为周阳嗷嗷哭这么一打断,事情反而不好继续掰扯下去了。

医生给周阳擦完碘伏就起身,看向夏磊似笑非笑的,“来让我看看你儿子受的伤严不严重。”

“我儿子的伤肯定比周阳严重多了。”柳殷殷说道。

这话听上去似乎还不愿意把这事轻易掀过去。

一直没说话的大队长这时候站出来了,“老牛,你去给夏家的孩子也看看。”

这一声老牛喊的是医生,他姓牛。

牛医生走过去给夏希检查了一番,说道,“和周家的孩子一样,都是很轻微的挫伤,皮都没掉。”

周阳脸上还掉皮了,不然用碘伏时不可能那么疼。

“既然两个孩子都受了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两家的孩子为了两颗糖打架,夏磊,你家孩子也承认了是他冤枉了周老二家的孩子,一会儿你让你媳妇儿回家拿颗糖还给她,俩孩子都各自领回家自己教育!”

大队长直接拍板,“瞧瞧这都过去多久了?为了俩孩子的事儿闹了这么久,麦子还收不收了!耽误了今天的工时,亏的可都是你们!”

“糖的事儿过去了,夏磊扔我儿子的事可没过去。”江瓷语气凉凉,“夏磊,别人都说你是个善良正直的好人,你的来说说,两个小孩子打架,善良的你是怎么处理这事的?”

“把孩子提起来,扔出去!你扔垃圾吗这么随便!”

夏磊扔周阳这事儿可被在场的众人都看在眼里,大队长和夏磊关系好,想大事化小 小事化无,江瓷可不乐意。

糖的事儿是孩子们打架,不计较也就算了,这事儿能给糊弄过去?

“你想怎么样?”夏磊忍着气,沉声道。

江瓷扯唇嗤笑,“我江瓷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错是你犯下的,怎么赔是你的事,赔礼道歉都不会,还用得着我教吗?”

谁也不能说江瓷说的不对,毕竟她也没有狮子大开口,只是把麻烦抛给夏磊他们一家而已。

柳殷殷抹着泪,声音惨然,“这事儿的确是我家做的不对,大队长,你说该怎么办。”

这梨花带雨的模样,谁看了都的先心软三分。

大队长叹了一口气,“夏磊,你给江瓷拿二十块钱,向她家道歉,这事儿的确是你的错,再怎么闹矛盾也不能扔孩子啊。”

众人齐齐点头,没错,这咋能对孩子下手呢?

“江瓷,你觉得这么办怎么样?”

江瓷扫了脸色难看的夏磊,“我知道大队长公正,你说的我们听着也贴切,不过我还是郑重告诉夏磊。”

江瓷似笑非笑,“管好你家的孩子,小小年纪就会给人套大帽子,你不教育,以后有的人是帮你教育。”

柳殷殷气死了,正要反驳,被夏磊抓住胳膊。

夏磊冷声说,“这话也送给你。”

夏磊当即冷冷道了歉都这么说了,在场的人看完了热闹,慢慢散开。

夏磊目光时而阴沉,时而冷酷的扫向周明礼一家。

周明礼问江瓷,“你怎么样?有没有被欺负?”

江瓷说没有,“这么多人看着,他们夫妻还能打我不成?”

夏磊和柳殷殷脸色都奇差,却听江瓷又说,“做错的又不是咱们家,他要是敢打我,那我就敢在他家赖上个三个月,不给我养好,我绝不回去。”

夏磊:“……”

柳殷殷:“……”

这该死的江瓷!其心险恶!为人恶毒!

周明礼笑出来,“他真打你,我也不会和他家罢休的。”

“夏磊,我把你今天早上熬的绿豆汤给带来了,你先喝完再去干活儿,我回去拿钱。”

柳殷殷今天丢了大脸,实在是待不下去了,找了个借口,就匆匆带着儿子离开。

夏磊也不在这儿,拎着绿豆汤冷冷朝远处走去。

江瓷和周明礼相视一眼,江瓷凉凉一笑,“看我热闹好玩吗?”

周明礼含笑,“我要是开口,不就破坏你的计划了?”

江瓷:“那你又站出来干什么?”

周明礼:“周老大是冲着我来的,祸是我惹来的,我肯定不能坐视不管。”

江瓷诧异的看了周明礼一眼。

周明礼肯定不是和周老大讲道理才弄来的这一百五十块钱,具体用了什么手段,江瓷不知道,周明礼也不会告诉她。

不过能从他口中听到解释,周明礼真是有长进。

“好,我会注意周老大的。”

说着,江瓷又对周明礼说了一遍自己和那些妇人们胡咧咧的话,“这是给你找的借口,你记清楚了,以后别人问你为啥改了,你就这么说就行,咱俩可别解释的话都说不对。”

周明礼颔首,“我都记住了。”

等柳殷殷把钱送过来,江瓷从兜里把肉票和今天出来的钱拿出来,一起递给周明礼,“你看上去伤的也不严重,我得继续干了,你去弄点肉,我们中午吃。”

周明礼接住,看了一眼手中的票,顿顿,忽然笑道,“弄了肉你会做吗?”

江瓷凉凉看他,“你要是不怕死,我当然可以做。”

周明礼:“……”

那还是算了。

“我会,我回去做。”

周明礼:“要吃面饼吗?”

“要。”

“好。”周明礼点了头,低头看了那两个孩子,说,“我把他们一起带走吧。”

江瓷:“行,他们留在这儿我还要分心看着他们,有点麻烦。”

周苗和周阳显然还有些害怕父亲,抓住江瓷的大腿,不愿意离开她。

江瓷好一顿安抚,才把他们哄好,让他们跟着周明礼一起离开。

两人说完了话,江瓷就重新往太阳底下走去。

周明礼看着江瓷的背影,看着她弯下了腰,捡起遗落的麦穗。

周明礼的手急促的攥紧,闭上眼睛,心里说不出的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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