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瓷周明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江瓷周明礼》,由网络作家“阿鲸快码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位寡妇掐着腰,前凸后翘小细腰,这展现的淋漓尽致,在前面割麦子的男人眼睛都看直了。“江瓷算什么玩意儿,面黄肌瘦,身上没几两肉的丑东西,还能和我比?”“你这个臭娘们再让我听到你编排我,小心老娘睡你爷们!”编排这寡妇的女人气的滋哇乱叫,“你个骚货,给刘家小子带了多少顶绿帽子你还美上了!在周家做个寡妇,谁不知道你是啥打算,靠着卖肉让男人接济你,你还美上了!一夜几个男人钻你被窝啊你这么美,前脚走一个后脚就来一个吧!刘家的闺女跟着你指不定被你给带歪了也跟着去卖呢!”寡妇也恼了,嗷地一声就冲上去和那女人撕扯起来。一时间麦田里又是一阵你来我往的掐架吵骂。而无意挑起争端的江瓷和周明礼已经离开了山定大队,沿着土路往镇上去。山定大队以及周边的几个大队都...
《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江瓷周明礼》精彩片段
那位寡妇掐着腰,前凸后翘小细腰,这展现的淋漓尽致,在前面割麦子的男人眼睛都看直了。
“江瓷算什么玩意儿,面黄肌瘦,身上没几两肉的丑东西,还能和我比?”
“你这个臭娘们再让我听到你编排我,小心老娘睡你爷们!”
编排这寡妇的女人气的滋哇乱叫,“你个骚货,给刘家小子带了多少顶绿帽子你还美上了!在周家做个寡妇,谁不知道你是啥打算,靠着卖肉让男人接济你,你还美上了!一夜几个男人钻你被窝啊你这么美,前脚走一个后脚就来一个吧!刘家的闺女跟着你指不定被你给带歪了也跟着去卖呢!”
寡妇也恼了,嗷地一声就冲上去和那女人撕扯起来。
一时间麦田里又是一阵你来我往的掐架吵骂。
而无意挑起争端的江瓷和周明礼已经离开了山定大队,沿着土路往镇上去。
山定大队以及周边的几个大队都归终墨镇管,山定大队又在山脚下,算是离终墨镇最远的一个大队。
江瓷坐在后座,看着四周黄灿灿的麦子,放眼北方望不尽的山岭,觉得这地儿还不错,依山傍水,很适合做旅游度假开发。
江瓷想什么就说什么,“改革开放之后,我们可以回来把这这里做成旅游开发区。”
周明礼身后冒汗,听到她这么说,便先笑了出来,“那也得等零几年的时候,如果我们能赶上改革浪潮,的确能大赚一笔。”
两人的事业心都是一样的,更何况她们现状就是穷,要不是有周老二之前跟着去地主家抄家偷偷藏起来的几百块钱,她们怕是连饭都吃不起。
搞钱。
这是江瓷和周明礼内心深处最迫切的事情之一。
想了想她们的家当,江瓷幽幽叹息,“在此之前,我们先赚到第一桶金再说吧。”
周明礼深以为然,想着赚钱,他又加快踩脚踏板的速度。
可钱哪是这么好赚的?不能做生意,又不能搞个体经营,他们手中也没啥好东西能卖,赚钱说得简单,实际行动起来却难得很。
周老二的身体还算强健,受伤的周明礼吭哧吭哧在满是泥土飞扬的路上骑了快四十分钟,才呼吸粗重起来。
他的后背几乎全都湿了,都是汗,江瓷拍了一下周明礼的后背,说道,“还有多久啊?”
周明礼估算了一下路程,“应该快了,没多少距离。”
“那这一段我带你吧。”江瓷说。
话音才落,江瓷就感到一下猛刹,她的鼻子咚的一下就撞在了周明礼的脊梁骨上。
应激的疼让她眼睛顿时红了,捂住自己的鼻子闷闷哼了一声。
周明礼忙扭头,看向低头捂鼻子的江瓷,听她磨牙,“周明礼,你要是记恨我就直说!”
干什么暗箭伤人!
“鼻子没事吧?要不要紧?”
“没事!”江瓷揉了一下,那是应激痛,很快就会消下去,“虽然是我提出的离婚,你不满意可以直接说,现在来暗算我是想出气?”
周明礼眉眼多了两分阴霾,“我很小气?”
他幽幽看着江瓷,语调带着不知名的情绪,“能从你口中听见帮我,实在是让我受宠若惊。”
这话落在江瓷耳中,那就是咬牙切齿的反话。
江瓷便再次申明自己的立场,“你可别多想,我们已经离婚了,现在互帮互助是因为现实原因,以后你我的困境解开,你想干什么都和我没关系。”
山定生产队。
本该下地收获的时间,谷场上却围了不少人。
人群中心躺倒着一个身形偏高却十分消瘦的女人。
“江瓷!又拿装昏这一套来吓唬人是吧?我告诉你!今天的事儿你要是不能给出一个说法,你今儿就算是死在这儿,也不能罢休!”
一个穿着深绿色短袖衬衫,五大三粗的男人气势汹汹冲着倒地的女人大喊。
这么以强凌弱的场景,却没有激起在场众人对女人的偏心,反而对着倒地的女人指指点点。
其中一个肤白貌美的女人温声细语道,“李知青,算了,江瓷也不是有意的,她都说了,是她家里来了信,她来这儿是来找信的,和我的介绍信没有关系。”
“殷殷,你就是心肠太软,太善良,别人说什么话你都相信!”深绿色短袖衬衫男人愤怒说,“谁不知道江瓷她爸妈压根不管她,这种蹩脚的谎话说出来,你看看大队的人谁信!”
“就是就是,她来大队也好几年了,就没见过她的家人给她捎来一点东西。”
“我看呐,江瓷就是嫉妒殷殷开了介绍信,能返乡了,偷偷跑过来捣乱的!以前她又不是没干过类似的事儿!”
“看她做的哪件事给殷殷的影响不严重?这次江瓷甚至都打上了殷殷返乡的介绍信上!如果介绍信真被她撕了,那还了得?这事儿不能完,必须找大队长给殷殷一个公道!”
“没错!”
耳边叽叽喳喳,比去年公司遭遇危机,那群拿不出解决办法只会推脱责任的部门主管吵架的声音还要聒噪。
江瓷躺在那儿足足有十分钟,终于从灌进脑子里的记忆中缓过劲儿来,她的眉头皱的几乎能夹死蚊子。
她赶上穿书潮流了。
还穿进了年代文中,男女主红火日子的对照组。
“江瓷”,一个喜欢男主,立志于给男女主感情,事业上添砖添瓦的恶毒知青女配。
做过的恶毒事包括不限于:拿走男主送给女主的好东西,骗女主给自己干活,故意往男主身上凑,并成功成为男女主在一起的垫脚石。
她设计女主与别的男人有染,结果女主嫁给了男主,她嫁给了家暴男。
饶是嫁了人,“江瓷”依旧勤勤恳恳的干坏事,和女主比较来比较去。
女主被男主宠上天,不下地不干活,“江瓷”也想不干活,结果被家暴男抽了一顿。
女主怀孕,“江瓷”也怀。
女主生一个,她一胎生俩。
女主搞到了回城的介绍信,“江瓷”知道了,终于绷不住,破防了。
她跑到距离谷场不远的大队长家里,借口家中有人给她写信,企图想找到女主的介绍信并且撕毁,被同是知青的男配抓了个正着。
推搡之下,“江瓷”磕碰了脑袋,江瓷,穿来了。
简短将“江瓷”以前干过的事情总结一遍的江瓷闭上了眼睛。
男配李虎恶狠狠喊道,“江瓷!你别装死!”
江瓷睁开眼睛。
凑热闹的人将她围成了一个圆,除了那一张张黑黢黢的脸,只剩下蓝蓝天空。
江瓷生无可恋。
江瓷木着表情。
天塌了,莫过于此。
她前脚才和没有感情的丈夫离婚,离婚证还没热乎,后脚就到了要什么什么都没有的七零年代。
难道是看不过去她这么多年过的顺风顺水,老天爷要给她惩罚?
不明白,不理解。
“江瓷你要是再不给个说法,等大队长过来,我们就把你给送去镇上的公安局里!”那个李虎还在持续输出。
江瓷从地上坐起,捂住还有些疼的后脑勺,手顿时湿漉漉的。
她低头一看。
满是厚茧的黢黑手掌心全都是血。
“哎呦,真流血了!”
“摔了脑袋,你说流不流血!”
“要不……还是先送去医务站吧?”
“李虎,你再怎么样,也不能把人给推倒啊,看看脑袋都磕破了!”
其他人见到,也吓了一跳。
江瓷不以为意,只皱了皱眉,没有纸巾擦手上的血,索性不管。
从地上站起来,她身形还有些晃。
李虎见到血,也有些紧张,但见江瓷还能站起来,便故作冷静的喊,“她不是能站起来吗,那必然是没事儿的,江瓷,你还想怎么狡辩,承不承认自己拿殷殷的介绍信!”
江瓷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捉奸在床,抓贼拿赃。”
“你从我身上搜出来柳殷殷的介绍信了吗?”
“我都看到了!你竟然还不承认!”李虎大气。
江瓷当然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拿介绍信,就算拿了,那现在的江瓷也不能承认。
“江瓷”拿的,和她江瓷有什么关系?
她脑袋有些疼,伤口必须得处理,没这么多时间和李虎纠缠。
“你看到什么了?”江瓷把手臂展开,明明个头还没有李虎高,那平淡淡漠的眸子,却让李虎凝滞。
她语气平平,“来,你要是从我身上搜出来柳殷殷的介绍信,我立刻给她道歉。”
李虎黑脸发红,吼道,“我才不碰你!你就是偷拿了殷殷的东西!!”
江瓷说,“说我偷拿她的信,你却不能从我身上找出来,你不仅污蔑我,还将我推倒,撞在石头上。”
江瓷手上的血还明晃晃的证明着刚才李虎推搡她的事实,李虎骑虎难下,只能瞪大了眼睛,呼吸粗重。
“干什么干什么!”
大嗓门从人群外响起。
“是大队长回来了!”
众人连忙让出了一条路,大队长从二八大杠自行车上下来,黑着脸冲着人吼,“不去收麦子都围在这儿干什么?闲的蛋疼了不是?!”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今天的事儿都对大队长说了一遍。
听完后大队长冷冷看着江瓷,她做过不少类似的事情,好好的大队成天解决的就是这个知青搅弄的麻烦事儿,真是快烦死了!
“江知青你说,你是不是又嫉妒柳知青,偷拿了她的介绍信!?”
江瓷掀了眼皮,“我没拿。”
“还敢撒谎!”大队长大声呵斥,“江知青,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你给送去公安局!”
“我说的就是实话,我拿没拿她的东西,她进去找找不就知道了?”
说到这儿,江瓷的身形晃了晃,没忍住,又是踉跄的坐倒在地上,脸色很是不好。
大队长见她这样,语气一顿,皱眉看着她手上的血。
“……我男人三天没回家了,我找大队长你问问他去哪了。”
说完,江瓷眼睛一闭。
晕了。
她将手中的树枝放下,起身,“是啊,周明礼没和你说吗?”
于大嫂斜了周明礼一眼,声音很低,“我可不敢把剪刀借给你男人,万一他拿着回家捅你了咋办?”
周老二在村子里是有名的二流子不要脸,这是个有仇必报的主,惹恼了他,他可是真会两刀子捅人的!
于大嫂信不过他,也不敢轻易招惹周老二,只能小声和江瓷说,让她长点心眼。
江瓷很无奈,又把之前对那些大婶们嘀咕的话说给于大嫂听。
她还指着浑身都是伤,包着纱布的周明礼说,“您看看他的伤,这就是他挨揍的证据,今天下午我去上工,俩孩子跟着他在家也没出什么事。”
于大嫂将信将疑,可江瓷一脸坦然,这日子是他们一家人过,于大嫂也不好多说什么,只问,“你借剪刀是要做衣裳吗?”
“不是……您看我头发,这都打结了,梳不通,我就想直接给剪了,也好打理。”
江瓷的头发毛糙糙的,就跟枯草一样,于大嫂看了之后就明白了。
她害了一声,“这有啥的,我帮你剪!”
江瓷有些惊讶,于大嫂肃着脸,“咋的,你不信我的手艺,我可是跟着我爹学剪头发的,要不是这几年政策紧张,我也不会在家呆着。”
“哪能啊,是我不好麻烦您,毕竟之前给您家添了那么多麻烦,怪不好意思的。”江瓷笑了出来,“没想到您还有这个手艺,那可是便宜我了。”
江瓷大大方方的坐下,“您剪,我信您。”
她爽利,于大嫂也露出笑来,拿了梳子,在江瓷的头发上梳。
确定周明礼开口,“她后脑勺还有伤。”
于大嫂听到这话,格外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在心里嘀咕,江瓷身上的伤还少吗?可不都是你打的,现在知道心疼媳妇儿了?
于大嫂不自觉就绕开江瓷的伤口,把打结梳不通的头发咔嚓咔嚓全都给剪了。
周明礼反而没了事儿,余光瞥见地上江瓷画的东西,顿了顿,忽然开口问于大嫂,“于嫂子,于大哥这几天还有其他事儿吗?我想起个院子,把房子围起来。”
于大嫂那一剪刀下去,差点错手剪错地方!
“啥?!”于大嫂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你要建院子?!”
周明礼摸了摸耳朵,默默点头,“是,要有个院子才行。”
不然他要是买了鸡,家门前就要成小偷的自助取餐区了。
江瓷见他也不解释为什么要建院子,补充道,“我和孩子身体都不太好,打算去供销社买两只母鸡下蛋。”
“您放心,不让于大哥白忙活,我记得于大哥他弟也在吧?您回去时和于大哥说说,要成我们明天再买点材料。”
山定大队就算是最穷的那几家也会用篱笆把院子给围起来,哪像周老二家,光秃秃就两间破屋子,一眼望过去,家里吃了啥,干了啥全都能看清。
不论什么时候,钱都是很重要的,更何况是有赚钱的活计。
于大嫂仔细问了问要建多大的院子,“最近在收麦子,恐怕也得下工后才能来给你家建院子。”
江瓷说,“不着急,周明礼还得养身体,我家要收拾的地方也多,于大哥要是能能干,那就等收完麦子之后再开工,我家还得准备材料呢。”
“成,我回去给你于大哥说说。”于大嫂利落的帮江瓷剪好了头,比齐短发要长一些,算是齐肩发,江瓷要是嫌披散着麻烦,还能扎起来。
看着江瓷,他的心很安静。
穿书之前的那几个月他和江瓷一直都在争吵,见面就是谈离婚,他几乎精疲力竭,殚精竭虑。
现在,在这个无比简陋的房间里,他竟然和江瓷没有过多争吵的躺在一张床上睡觉。
他已经很久没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她睡觉的样子了。
他们最近的一次同房能追溯到四个月前,他和江瓷被爸妈叫回家,吃了晚饭之后,爸妈问他们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
周明礼和江瓷都没有准确的回答,只含糊的应了过去。
回到卧室之后,他看着取下腕表的江瓷,不知道哪根弦搭错,问了一句,“你想要小孩吗?”
她过分明艳的眉眼全是散漫慵懒。
轻哒一声,她手中的腕表放在了桌子上。
“小孩儿很吵。”睇来的眸子轻淡,“你想要?”
周明礼说,“不想。”
他自己都还没活明白,要什么孩子?
周明礼就看到江瓷笑了,那是被取悦到才会露出的笑,踩着柔软拖鞋的人走近他,手拉住了他的黑色领带,过分白皙的手指与那黑区别明显,可她的指甲是粉色的。
周明礼被她轻轻一扯,便弯下了腰,江瓷如兰的气音很轻,却足以将他所有冷静克制点燃。
“家里还有套么?”
过去的几年,次数不够多的见面里,江瓷总会说他床上床下不是一类人。
江瓷说他是冷静克制的,不论干什么都能将利害得失全部算清,理性分析,既然出手,就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可在床上他从来都不够冷静,他总想在床上破坏江瓷的一切,她身体弯曲的尺度,她不够热情的回应,她尚存的理智,她看着他发狂的理智。
周明礼都想把那些全都破坏。
属于男人的恶劣与不同的思考方式都让周明礼想要捣碎她的清醒,看她在自己怀里失神,看她失去高高在上的矜贵与他一起堕入沉沦,看她因为自己而疯狂。
江瓷说不喜欢听他说浑话,他就偏说。
做到她脱力只能依靠他,做到从她口中听到她从来不会喊的昵称。
江瓷不知道每次精疲力竭沉睡,周明礼抱她去洗过澡后,总会在换过床品的大床上,将她抱紧,眸子一寸寸看着她睡着的容颜,有时会用手描摹她脸颊。
他和江瓷每一次见面都聚少离多,只有热情褪去之后他才能那么安心的看着她。
周明礼深知她身体的每一处,他们曾经没有一点距离的相拥安睡。
而现在,随意搭在床上的手距离江瓷只有不到三厘米,可他已经不能再前进一步。
周明礼感受着江瓷呼吸的平稳,缓缓侧起身,在她发上落下极轻的一吻。
克制又压抑。
……
早上周明礼做了虾饼。
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做个饭弄个家务还行,要是下地割麦子,一直弯腰的话会把后背上的伤给扯开,他准备多休息两天再和江瓷一起去上工。
虾饼并不难做,周明礼把那些河虾全都给剥了壳去了头,倒了一点葱姜水去腥,然后将虾肉剁碎,保留了一些颗粒吃起来更有虾肉的劲道感。
周明礼往里面弄了一些玉米面,放点油和盐,弄成一块块的圆饼,烧了火,周明礼把虾饼给煎出来。
接着周明礼又去于家换了几个鸡蛋,回来用剩下的虾蒸了个滑蛋。
江瓷和周明礼就把自行车骑到了自家门口。
周明礼说,“你去接俩孩子,我把东西给放好。”
江瓷,“好。”
江瓷往于家走,还没走多远,忽然听到周明礼大喝一声,“你是谁!来我家干什么!”
周明礼刚刚将自行车前杠上挂着的那五十斤面给搬下来,目光落在他们休息的那间房的窗户上时,忽然察觉到不太对劲。
今天早上离开时,江瓷和周明礼把门窗全都关好,并把门给锁上了,就是担心有小偷会趁他们离开跑进去偷东西。
临走前周明礼还检查了一遍,眼下靠近厨房的窗户开了一条缝。
紧闭的窗户怎么会有一条缝?
周明礼立刻打开窗户,一眼就把屋内所有陈设全部看清——里面有一个人!
不是周苗,不是周阳,更不可能是他和江瓷,那是一个陌生人!
他躲在床下,脸虽然没露出来,可脚和腿都露出来了,周明礼一眼就瞧见了!
周明礼喝了一声,惊动了那个陌生人,同时听到的还有江瓷。
江瓷见状,立刻跑起来,脸上的汗还没干,人就跑向于家。
“于大哥!于大哥!我家遭贼了!!!”
江瓷人还没进去,就冲着于家大门大喊。
正在午睡的于大哥于大嫂顿时就醒过来了。
贼!
这种无论在哪个年代都令人痛恨与不齿的败类!
于大哥匆忙穿上鞋就往外跑,冲着于大嫂喊了一句,“你别出去,看着小孩儿!别让他们乱跑!”
于大哥跑出门,就瞧见满头大汗的江瓷。
“贼在哪儿?!”
“我……我家!”
江瓷还有些气喘,她和周明礼回来的路上都不敢走慢一点,那自行车啊,一路骑的火花带闪电,自行车有事没事她还不清楚,但江瓷本人一定有点事儿。
于大哥还没来得及多问,就听到一声轰隆响。
两人忙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
周家的屋门被人……踹烂了。
烂了。
于大哥立刻朝周家跑去。
这会儿,站在周明礼面前,把屋门踹烂的人,正阴冷又愤恨地看着周明礼。
周明礼面前的两辆满载而归的自行车,他脚下的面粉……
这全都是周老二用他的钱买的!
一百五十块!
周明礼冷冷看着那男人,一字一句,“你偷东西,偷到我家来了,周老大……”
“我这是拿回自己的东西,老二,你他娘的可真能花,这是我的钱!你一天给我花光了?!”
周老大都快气死了!
今天十一点快十二点的时候,周老大去上工,从别人嘴里听到江瓷和周明礼去镇上还没回来。
周老大心思顿时就动了起来。
他可还记得周明礼从他手里拿走的那一百五十块钱呢。
周老二直接跑他家威胁他要钱,全然不顾兄弟情份,那他去把那一百五十块偷回来,周老二又能拿他怎么样?
周老大只要想起自己损失的那一百五十块,就心痛得很,反正他和周老二已经撕破脸了,他拿回自己的钱,也没关系吧?
于是周老大装模做样的上了一会儿工,正准备去周明礼家里偷钱的时候,被他婆娘喊去回家吃饭,周老大心里一盘算,周明礼身上有伤,江瓷也不是什么有体力的玩意儿,应该不会那么早回来。
于是周老大先回家吃了饭,这才去周明礼家。
如他所料地那样,周明礼家根本没人,俩小兔崽子在于家,压根没回来。
周老大几乎大摇大摆地进了周明礼家的厨房,厨房里压根什么都没有,家里也没有多余的锁,厨房便没有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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