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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结局+番外

匿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踏进侯府,祝长岁便僵住了。侯府的园子里,本种着一片流光木。流光木来自南州,极难养育,数年一花开,花开时节木间星星点点缀着花瓣,远远看去,宛如流光,美不胜收。可如今,目之所及,是一片热烈的紫牡丹。“前些日子流光木开花了,浅浅一闻见那香气,便陷入晕厥,高烧不退。”在她发问之前,谢旭白率先开口,眼中带着歉疚,“你放心,树还在,只是移栽到了别苑。”祝长岁噎住,所有的质问都哽在了喉间,化作了无尽的苦涩。当年,祝长岁的父亲怜她体弱,不愿将她外嫁,给所有求亲者出了个难题:谁能在院中种满流光木,便能有求娶的机会。南州与中州相隔万里,这几乎不可能完成。但是谢旭白做到了。他费尽心血,让流光满侯府,如此诚意深深震撼了祝长岁的父亲。他终于松口,还曾意味深...

主角:长生祝长岁   更新:2024-12-11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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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长生祝长岁的其他类型小说《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踏进侯府,祝长岁便僵住了。侯府的园子里,本种着一片流光木。流光木来自南州,极难养育,数年一花开,花开时节木间星星点点缀着花瓣,远远看去,宛如流光,美不胜收。可如今,目之所及,是一片热烈的紫牡丹。“前些日子流光木开花了,浅浅一闻见那香气,便陷入晕厥,高烧不退。”在她发问之前,谢旭白率先开口,眼中带着歉疚,“你放心,树还在,只是移栽到了别苑。”祝长岁噎住,所有的质问都哽在了喉间,化作了无尽的苦涩。当年,祝长岁的父亲怜她体弱,不愿将她外嫁,给所有求亲者出了个难题:谁能在院中种满流光木,便能有求娶的机会。南州与中州相隔万里,这几乎不可能完成。但是谢旭白做到了。他费尽心血,让流光满侯府,如此诚意深深震撼了祝长岁的父亲。他终于松口,还曾意味深...

《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一踏进侯府,祝长岁便僵住了。
侯府的园子里,本种着一片流光木。
流光木来自南州,极难养育,数年一花开,花开时节木间星星点点缀着花瓣,远远看去,宛如流光,美不胜收。
可如今,目之所及,是一片热烈的紫牡丹。
“前些日子流光木开花了,浅浅一闻见那香气,便陷入晕厥,高烧不退。”
在她发问之前,谢旭白率先开口,眼中带着歉疚,“你放心,树还在,只是移栽到了别苑。”
祝长岁噎住,所有的质问都哽在了喉间,化作了无尽的苦涩。
当年,祝长岁的父亲怜她体弱,不愿将她外嫁,给所有求亲者出了个难题:谁能在院中种满流光木,便能有求娶的机会。
南州与中州相隔万里,这几乎不可能完成。
但是谢旭白做到了。他费尽心血,让流光满侯府,如此诚意深深震撼了祝长岁的父亲。
他终于松口,还曾意味深长地对谢旭白说:“我也并非无故为难。长岁身子弱,流光木的香气对她有好处。”
其花入药,更可以压制祝长岁骨血中的蛊毒。
谢旭白虽然不知道其中原委,却还是字句坚定地道:“您放心。在下活着一日,流光木便会在侯府留一日。”
一晃几年过去,当年恨不能剖出自己真心的人竟也忘了说过的话。
也罢,她也用不着这一片流光木了。
沉默间,一道鹅黄身影一阵风一般进了院子。
“长岁姐姐,你终于回来了!”宋浅浅的眼眸亮晶晶的,笑容与紫牡丹一般明媚灿烂。
祝长岁有些恍惚。
难怪谢旭白喜欢她,这样生于武将之家的女子,有她不曾有过的蓬勃生命力。
在宋浅浅害她失去了孩子之前,祝长岁也曾被她的明媚活泼吸引,将她当作妹妹对待。
“你来做什么?”谢旭白说着责怪的话,眼中却漾开温柔与无奈,“长岁的身子还很虚弱,你别闹她。”
“我自然是来给长岁姐姐赔礼道歉的。”
宋浅浅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掏出一枚平安符塞进祝长岁怀中,“这是旭白哥哥为我去重阳观求的,送给你!”
“那个没能来到世上的孩子……来世一定会幸福的。”
她的眉眼灵动,语气真挚,祝长岁却再一次怔住了。
去重阳观求平安符,须得一步一叩首,叩过三千台阶。
谢旭白一边笑骂这规矩害人,一边为她亲上重阳观,只为在观外树上挂一红绸,乞求神佛护佑他的妻子岁岁平安。
他说:“我素不信神佛,这一瞬却希望世上真有鬼神,怜我一片真心。”
祝长岁现在才知道,这真心……是能分给许多人的。
谢旭白还以为她是不好意思,温声劝道:“收下吧,浅浅是一片好心。你要是推拒,她必定以为你还记恨她,回去就会哭成一个小花脸。”
宋浅浅不满地瞪大了眼睛:“长岁姐姐别信,他胡说八道!”
两人打情骂俏,旁若无人,祝长岁却再也撑不下去了,后退了两步:“我不舒服,先回房了。”
说完,也顾不上看两人是什么脸色,跌跌撞撞地回了房,紧闭上了房门。
她坐在床榻上,似乎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疼痛会麻木感知,她竟不知道天色是什么时候暗下来的。
月上柳梢,祝长岁终于起身,推开了房门。
迎面便是一阵酒气,坚实的手臂揽住了她,谢旭白俯身下来,声音有些含糊:“长岁,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祝长岁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了明媚的春日,母亲脸上浅浅的笑意,和闺房前摇曳的花木。
母亲好像还怀着身孕,坐在窗边看向外头,柔和的神情中又透着一丝无奈:“这个孩子,可能会活得很辛苦……”
她身边站着一个小男孩儿。
男孩儿眉眼稚嫩,站姿却极其端正,皱着一张脸透出冷漠严肃的气质,又因年纪尚小粉雕玉琢多了几分诡异的可爱。
倒是和楚鹤川很像。
他一本正经地安慰着祝夫人:“不过是蛊毒罢了。您放心,有我和师傅在,不会让她出事的。”
母亲被逗笑了,眉宇间的愁绪又淡了几分。
她看向男孩儿,低声问:“你师傅说,应当是个女儿。你觉得给她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男孩儿陷入沉思。
良久,他轻声说:“长岁如何?祝长岁,祝她岁岁长安宁。”
岁岁长安宁,最是平常,最是难求。
母亲重复着:“祝长岁……好,真是个好名字。”
梦境到了头,恍然散去。
祝长岁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床头的珠帘和桌上氤氲生香的香炉。
她艰难地支着身子坐起来,有些锐利地看向外面:“谁?!”
“是我。”谢旭白掀起帘子做到床边,将药碗端到祝长岁面前,素来冷峻的容颜居然有些憔悴,眼下一片青黑。
祝长岁险些认不出他。
“祝大人和祝夫人都被放出来了,但天牢中苦楚无数,他们都得好好休息。等他们好些了,就会来看你……”
谢旭白说着,小心翼翼地劝她,“长岁,先喝药,好不好?”
祝长岁一低头,便闻到了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她许久没有动弹,就在谢旭白紧张地想要伸手时,她低声问:“楚鹤川呢?”
谢旭白小心翼翼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
“长岁,等你身子好些了,就跟我回镇南侯府好不好?”
他没有回答祝长岁的问题,顾左右而言他,“我知道你在意浅浅……我把她送去淮州好不好?你不会再见到她了。”
“先前是我痴妄了,我发现我不能失去你……我们还像从前那样,好不好?”
他的语气近乎卑微,但祝长岁只是静静地、执拗地看着他,眼神很冷,又问了一遍:“楚鹤川呢?”
谢旭白浑身僵硬,低下头没有说话。
“我问你楚鹤川呢?!”
祝长岁的音量骤然拔高,吐出这句话后又捂着胸膛咳嗽起来。
“你别着急。他没死,我,我带你过去看他。”谢旭白手足无措,只好退了一步。
祝长岁甚至都等不及痛楚平息,就着他的手站了起来,随意披上斗篷便往外走。
推开门,两人都一愣。
宋浅浅正站在门外,手中端着参汤。
她那双灵动的、鲜活的眼眸紧紧盯着谢旭白,无声的失望几乎要溢出来。
初春乍暖还寒的时节里,黄莺开始婉转啼鸣,烂漫热烈。
宋浅浅就站在这样的春意中,泪流满面。

但很快,那些场景都被另一些画面取代。
比如谢旭白站在宋浅浅身边,一边为她推着秋千一边笑着与她闲聊。
比如谢旭白站在雪地里,满脸心疼地看着久跪不起的宋浅浅。
比如谢旭白在窗外质问她,宋浅浅已经失去了孩子,她还要如何……
祝长岁眨了眨眼,压下眼中的酸涩。
她挣开谢旭白的怀抱,语气称得上平淡,甚至是疏离:“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侯爷自重。”
“我从未同意过和离!”谢旭白拽住她的胳膊,语气急切起来,“我知道,你在意浅浅是不是?我发誓,不会让浅浅影响你。”
“浅浅是宋老将军遗孤,又为我……我不能辜负她。但是我保证,除了她,不会再有人介入我们之间,我们还像之前那般恩爱,不好吗?”
祝长岁气笑了:“你以为,我是在意她威胁到了我侯夫人的位置吗?”
谢旭白噎住了。
祝长岁生来便被祝氏一族捧在掌心,活在花团锦簇里。
祝大人和祝夫人怜惜女儿体弱,甚至不想将她嫁出去,或招个夫婿,或养她在家中一辈子,左右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
她根本不在乎那些尊荣地位、正室体面。
祝长岁嫁给谢旭白,只是因为爱他。
“行了,现在不是聊这些的时候。”祝长岁也不欲与他纠缠,淡淡道,“一切等回了中州再说吧。”
说完,她推开谢旭白的手,往客栈厢房走去。
谢旭白看着她的背影,心慌得厉害。
祝长岁不是没有和他闹过脾气。
那年,他奉命剿匪,祝长岁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杀红了眼便不顾自己的安危。
他满口应下,回来时却还是带着满身的伤。
祝长岁一言不发地替他上了药,然后回房关上了门,大半月没有搭理他。
他每每小意哄着,都只能吃个闭门羹。
最后,他对天起誓以后一定护好自己,祝长岁才勉强消了气。
“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理我了。”谢旭白抱着她,耷拉着脑袋,语气甚至有些委屈。
祝长岁被他逗笑了,瞪了他一眼。
良久以后,他却听到祝长岁轻声说了一句:“我哪里舍得。”
她哪里舍得这辈子都不理谢旭白。
谢旭白以为,她会一直如此。
一直舍不得抛下他,一直舍不得恨他。
就算抛下了一张和离书离开,谢旭白也只当是吃醋生闷气,哄哄便能哄回来。
直到现在,看着祝长岁的背影。
谢旭白的手慢慢攥紧,心中的恐慌越来越止不住。
这一次的祝长岁,好像真的不想回头了。

之后几日的归途,倒是风平浪静,崔家人没再追上来。
谢旭白没能带宋浅浅去南州一逛,心底大概有些愧疚。
到了中州三十里外的云城的第一个早上,他早早便出了门。
“我不过随口一说想吃云城的桂花糕,旭白哥哥怎么就替我去买了呢?”宋浅浅坐到了祝长岁的身旁,灵动眉眼间笑意吟吟,“耽误了回程怎么办?”
中州就在眼前,爹娘还在牢狱种,祝长岁的确归心似箭。
但她没表现出来。
放下手中茶碗,她看着宋浅浅带着若有若无的炫耀的神情,语气平淡:“我说过,我不再是镇南侯夫人,你不必如此作态。”
她不争不抢,宋浅浅本该高兴。
但就像那一晚一样,她莫名有些不是滋味,咬着下唇说:“你……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有多好!”
祝长岁无声地笑了一下。
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那年年少,谢旭白也曾一夜跨越山河,砒霜带雪从军营赶回,只为了给她送初春开在枝头的第一朵花。
谢旭白爱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如此热烈。
只是一夜梦醒,那些海誓山盟,柔情蜜意,都去哪里了呢?
她摇了摇头,只觉这一刻看宋浅浅,竟有些像当年的自己。
宋浅浅更气闷了些,收起笑容站起来,沉默着走出了门。门口的士兵拦住她,她还不耐烦地说:“我就是出去逛逛!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拦我?”
祝长岁淡漠地扫了一眼士兵,示意他们放行。等宋浅浅出去了,又叫了几个人暗中跟上。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晌午,客栈掌柜亲自端上了午膳。
可两人一直没有回来。
祝长岁觉得不对劲,皱着眉看向门外。终是坐不住,起身对门口的士兵道:“去找找宋浅浅……”
“找她?”
熟悉的声音传来,祝长岁愕然回首,崔时桢正站在客栈外。
祝长岁见过他许多次。
崔家第九子,外表清隽儒雅,内里城府深沉,先前还大张旗鼓地来求娶过祝长岁,虽然祝大人坚定认为他是在恶心祝家。
祝长岁没想到再见面,他会是这个样子。
衣衫有些凌乱,紧紧抿着唇,眼神阴郁,身后的侍从已经寥寥无几。
他手握匕首,架在宋浅浅的脖颈上,语调阴冷:“祝小姐,许久不见啊。”
他如此狼狈,想来楚鹤川已经成功了大半,祝长岁微微松了一口气。
但目光落在宋浅浅的身上,她的心又提了起来。
“你抓她有什么用?你应该来抓我。”祝长岁努力装出不动声色的模样。
被吓坏了的宋浅浅却泪眼朦胧地大叫起来:“我怎么就没有用?祝长岁,快救我!要不然旭白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闭嘴!”崔时桢低吼了一句,宋浅浅恐惧地住了嘴。
“祝长岁啊祝长岁,让你当年选了谢旭白,如今滋味如何?”崔时桢冷冷地笑了一下。
祝长岁一愣,讽刺地道:“你找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自然不是。”崔时桢的眼神更加阴郁,手中微微用力,“我也知道抓这女人没用——要是不想她死,就用你自己来换她。”
宋浅浅的泪水一下子涌出眼眶。
她低声哀求:“长岁姐姐……我还不想死……我真的还不想死,求求你救救我……”
“我知道!我知道你和旭白哥哥在干什么!祝家还需要他!要是我死在这里,他一定会很透祝家的!你爹娘就完蛋了!”

“你这鬼鬼祟祟的东西!怎么说话呢!”侍从勃然大怒,拔出刀想要架在他的脖子上。
祝长岁却摁住了侍从,问:“何出此言?”
“蛊毒入体,缠绕于骨血中。且连日操劳,身心俱疲……你如今还活着,当是有医术高超之人设法吊着你的命。”男子冷漠而犀利,毫不留情,说得却分毫不差。
祝长岁的手攥紧衣角又放开:“是,所以我去南州寻医……”
“南州医道鼎盛,确实有人能救你。”男子笑了一声,冰冷凌厉的五官柔和了些许,“但长路漫漫,你这一路可不会好过。”
言下之意,他能减轻祝长岁的痛苦。
祝长岁沉吟片刻,让他上了车。
男子长呼出一口气,动作有些踉跄地爬上了马车,倒是规规矩矩地缩在角落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夜过去,马车已经到了金陵道主城,车夫正在和客栈伙计谈价钱。
男子冷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茫然,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伤已经被处理过。
只是处理者显然手法粗糙,伤药洒在翻开的血肉上,包扎的手法也惨不忍睹。
“你醒了?”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拿着水壶,递到他眼下,“伤好些了吗?”
他结过水,目光还留在那伤口上,“嗯”了一声。
祝长岁又问:“我名祝长岁,敢问公子贵姓?”
“免贵姓楚,楚鹤川。”他勾了勾唇角,意味不明,“姑娘还真是胆量颇大,敢救一个陌生人上马车。”
祝长岁笑了起来,指指他腰间的玉牌:“我不敢救一个陌生人,却敢救鹤春堂的大夫。据我所知,还没有人敢戴着这玉牌为非作歹。”
楚鹤川挑了挑眉,没再说话。
先前,医者的地位虽不似前朝那般低下,也没好到哪里去。
可“鹤春堂”横空出世以来,尊医道之风盛行于各州。
南州鹤春堂的医者到哪里都能受到尊敬,但同样的,顶着鹤春堂的玉牌,必须救死扶伤,挽救世人,不可行恶伤人。
祝长岁暗忖,都说鹤春堂的医者医术冠绝天下,没想到其中还有如此年轻的人。
楚鹤川低笑起来,一直萦绕在眉间的冷然终于消退了不少:“既然姑娘信任鹤春堂,楚某必然也会尽力医治姑娘,不让姑娘受蛊毒之苦。”
车夫终于和伙计谈好了价钱,唤他们下马车。
祝长岁亲自扶着楚鹤川进了屋内休息。
楚鹤川重新处理了一遍自己的伤口,有些苍白的面色终于好了些许,让祝长岁坐一会儿,自己去厨房煎药。
他出门后,祝长岁百无聊赖,目光落在楚鹤川刚刚取出来的伤药上。
片刻后,门被打开,楚鹤川端着药走进屋。
一只白皙的手攥着簪子,将其抵在了他的咽喉上。稍稍用力,鲜红的血流下,在他格外白的肤色下显得刺目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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