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戏码,怎么看都不对劲。
心烦意乱之下,陆宴泽拨通了私家侦探的电话。
“帮我找个人。”
摆脱恋爱脑的我早已抵达欧洲。
这里的一切都很好,天气很好,人也很好。
这半年来的委屈与心酸,在此刻也都一一瓦解。
小姨给我准备的卧室是粉粉嫩嫩的装修风格,还附带着一个衣帽间。
里面有昂贵的高定礼服,有奢侈包包鞋子,还有很多我没见过的奇珍异宝。
但我最喜欢的还是小姨亲手给我织的毛衣和围巾。
“先前几年你不愿意跟我来欧洲,也不愿意让我过去看你,这些礼物也一直没能送到你的手上。”小姨有些惋惜。
我热泪盈眶,扑在小姨怀里哭了很久。
总有些人三五年不见,还能朝思暮想时刻放在心上。
为了给我调理身子,小姨特意请了一个家庭医生。
我没想到的是这个家庭医生竟然就是季深。
季深不厌其烦地负责着我的三餐饮食,作息规律。
与其说他是家庭医生,不如说是保姆。
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了,问他:“季深,你不觉得你这样很小题大做吗?”
“以前你跟我说你的梦想是成为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你现在每天都围着我转,处理着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实在是太屈才了!”
闻言,季深微微张嘴,欲说些什么却又一言不发,眼睛里盛满了我看不懂的情绪。
季深第二天没再来了,听小姨说是回家继承家业了。
我本以为以后就很少能见到季深了,就跟以前一样。
却没想到两天后的家宴上,季深以未婚夫的身份坐在了我身边。
饭后,双方家长看出了我的局促,让季深带我去约会。
我犹豫了许久,忍不住说道:“对不起,我之前不知道小姨给我找的联姻对象是你。”
季深轻笑一声:“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