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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晚秦季川最后一次机会小说

掂量不足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赵洲白能被称为混世魔王,自然不可能乖乖听一个小女生讲课,连续几天都是在睡梦中度过。他耳边只要听到女孩软糯的声线,就觉得睡意上涌。而林晚晚也不管,自顾自地按自己排好的课程内容讲着。等少年赵洲白再次听着声睁开眼时,看到林晚晚嘴里振振有词地念着明朝失败的原因,眼睛却紧紧盯着手机,时不时编辑着什么。几分钟过去,赵洲白听着林晚晚车轱辘似地背第六遍时,在心里抢先一步默念了一轮。但林晚晚丝毫没发现他醒来,神情专注、旁若无人地看着手机。赵洲白慢悠悠地起身,悄无声息地凑过去看了眼,发现她竟然用手机做兼职的校对工作。“好你个林晚晚,拿着给我补课的时间去干别的事!”林晚晚下意识将手机反扣到桌面上,转过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黑眸。“小丫头,挺会赚钱啊,坑到...

主角:林晚晚秦季川   更新:2024-12-12 19: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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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晚秦季川的女频言情小说《林晚晚秦季川最后一次机会小说》,由网络作家“掂量不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洲白能被称为混世魔王,自然不可能乖乖听一个小女生讲课,连续几天都是在睡梦中度过。他耳边只要听到女孩软糯的声线,就觉得睡意上涌。而林晚晚也不管,自顾自地按自己排好的课程内容讲着。等少年赵洲白再次听着声睁开眼时,看到林晚晚嘴里振振有词地念着明朝失败的原因,眼睛却紧紧盯着手机,时不时编辑着什么。几分钟过去,赵洲白听着林晚晚车轱辘似地背第六遍时,在心里抢先一步默念了一轮。但林晚晚丝毫没发现他醒来,神情专注、旁若无人地看着手机。赵洲白慢悠悠地起身,悄无声息地凑过去看了眼,发现她竟然用手机做兼职的校对工作。“好你个林晚晚,拿着给我补课的时间去干别的事!”林晚晚下意识将手机反扣到桌面上,转过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黑眸。“小丫头,挺会赚钱啊,坑到...

《林晚晚秦季川最后一次机会小说》精彩片段




赵洲白能被称为混世魔王,自然不可能乖乖听一个小女生讲课,连续几天都是在睡梦中度过。

他耳边只要听到女孩软糯的声线,就觉得睡意上涌。

而林晚晚也不管,自顾自地按自己排好的课程内容讲着。

等少年赵洲白再次听着声睁开眼时,看到林晚晚嘴里振振有词地念着明朝失败的原因,眼睛却紧紧盯着手机,时不时编辑着什么。

几分钟过去,赵洲白听着林晚晚车轱辘似地背第六遍时,在心里抢先一步默念了一轮。

但林晚晚丝毫没发现他醒来,神情专注、旁若无人地看着手机。

赵洲白慢悠悠地起身,悄无声息地凑过去看了眼,发现她竟然用手机做兼职的校对工作。

“好你个林晚晚,拿着给我补课的时间去干别的事!”

林晚晚下意识将手机反扣到桌面上,转过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黑眸。

“小丫头,挺会赚钱啊,坑到我头上了?”

听到赵洲白一副要找她清算的语气,林晚晚脑子浮现出关于他怎么整人的手段,吓得唇色发白,特别现在自己还不占理。

但还是硬着头皮怼回去,“我是见你睡觉才干自己的活的,你自己不学,我也没办法。”

赵洲白啧啧两声,“还怪上我了?顾客是上帝懂吗。”

林晚晚想到自己搭上暑假,一分钱没赚到还要被迫倒贴时间,被人在这质问。

火气蹭得一下上来,一掌拍在书桌上。

“吼什么吼,我收你钱了?!还顾客?白嫖的顾客是吧!”

“你有钱有势怎么还亏我补课费!老娘的大学学费还要自己赚呢?你知道光是这两个月你就耽误我多少钱吗!”

赵洲白还是第一次被除了他爸和他爷爷的人这么训,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愣在原地。

“你爸妈不是厂里老职工吗,你家有这么困难?”

这问话像一记重锤,把林晚晚的心砸得很疼,像又一次提醒她,林父林母对自己有多不喜。

林晚晚的怒气一下哑了火,愣愣坐回位子上。

赵洲白看着林晚晚低垂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才再次拿起课本,又继续讲解知识点。

赵洲白依旧没听进去,他用余光观察着林晚晚。

相处了几天,林晚晚给他的感觉就像个机器人。

到点来,到点走。

吃饭永远只夹面前的一碟。

上课的声调,从开始到结束都在一条线上。

像是被设定好的程序操控一样,无聊、呆板、死气沉沉。

直到今天。

直到刚才。

他才看出她是个活生生的人。

当晚,他从大院人的口中,知道林家的一些事情。

第二天,林晚晚来教课的时候,意外发现赵洲白在认真听课。

赵洲白给的听课理由也简单粗暴,赵父把他的零用钱和开学考试挂钩,所以他得好好学习。

“我要是能考出好成绩,到时分你一半,这个数。”

赵洲白微眯着眼睛俯视她,举起一根手指头。

林晚晚面露嫌弃,勉为其难地回道,“一千也行吧,苍蝇腿也是肉。”

赵洲白翻了个白眼,“没见过世面,小爷是那种一千块也好意思拿出来说的?”

林晚晚面露喜色,小心翼翼继续猜,“一万?!”

赵洲白将手背到身后,点点头。

得到证实,林晚晚嘴角快咧到太阳穴了,激动地站起来蹦了下。

目光灼灼地看着赵洲白,眼里闪着必胜的光。

“只要你好好学,我肯定能教会你!这笔钱必须拿下!”

赵洲白觉得,这应该才是真实的林晚晚。

他被那股迸发的生命力感染,嘴角不自觉地跟着上扬,“好。”

那个暑假,林晚晚拿到一万五。

赵洲白说,额外的那五千,是赵父对她教学质量的认可,算是单独给她的奖金。

也许是这笔钱,让林晚晚对赵洲白有了滤镜。

不管邻居如何用他的名字来吓唬小孩,她对赵洲白的印象,都停留在两人为了同一个目标并肩作战上面。




林晚晚只在去医院看病那天见过亲生父母。

虽然他们每天都会在微信上和她保持联系,可她依旧生不出太多亲近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林家代表的“家人”两个字,磨灭了她对家的渴望和亲近。

赵洲白看出林晚晚的紧张,在车拐进军区大院的门口前停下。

“深呼吸。”

林晚晚听到突然冒出的声响,愣了下,然后照做。

赵洲白看着她呆呆的样子,嘴角微微弯起。

“如果你知道江叔、江姨比你更紧张,会不会稍微好点。”

林晚晚不相信,左手不自觉地搓着右手食指。

“他们那个身份,都是接触大人物,见大世面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我的到来而紧张。”

赵洲白抬手揉了揉她脑袋,柔声道。

“可你不是别人,是他们从未放弃,找了二十五年的女儿。”

“现在这个女儿要回家了,他们肯定也会担心女儿喜不喜欢这个家,你要记住,爱你的人永远常觉亏欠。”

林晚晚手上的动作顿了下,转头看向赵洲白。

赵洲白用力地点了下头,回给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赵家和江家是世交,每次我妈带我去江家的时候,总能听到江姨念叨那个被偷走的女儿。”

“晚晚,这世上总有你不知道的人,一直在挂念着你。”

林晚晚发现赵洲白看向自己的眼神突然变得复杂。

可还不等她细看,赵洲白就已经转过头,再次踩下油门往前开。

赵洲白笑着开玩笑道,“你要是住不惯呢,可以住我家,我爸妈对能用一个暑假,就把我从倒数拉到中等水平的小老师可好奇的很。”

“你在我家一定能感受我妈前所未有的热情,保准你来不及有什么紧张的心态。”

有了赵洲白那一番话,又加上他的科插打诨,林晚晚放松不少。

“这功劳我就不敢冒认了,你本身脑子就好使,要是换上专业的老师,指不定效果更好。”

林晚晚刚说完这话,车子突然来了个急刹,她身子往前一倾,吓了一跳。

只见赵洲白小心翼翼地询问,“你真觉得我脑子好使?”

林晚晚回过神,点点头,“我听说你高考上的可是天都大学,正经211,这还不好使啥才叫好使?”

“你突然刹车,不会就是为了问我这问题吧?”

赵洲白嘴角一裂,没回答,只是再次开车时,林晚晚隐约听到赵洲白嘴里轻呵着小曲。

车子很快在江家门前停下。

江氏夫妻因为等不急,早早就带着小儿子出到门口望着。

再次看到林晚晚,江母还是激动地直掉泪珠子,拉着晚晚的手就不肯松开。

“我的囡囡,你终于回家了。”

江父一个大男人也红了眼眶,江佑安眼中也隐隐有着激动。

他今年17岁,可也在父母身边听了这声“囡囡”17年。

所以他一点也不觉得陌生,脑子里浮现的是父母给幼时的姐姐拍的那些照片。

余光中,江佑安注意到站在一旁专注看着姐姐的赵洲白,眼珠子转了转。

“洲白哥,这次谢谢你送我姐姐回来。”

赵洲白回过神,看到江佑安眼中警惕的眼神,没好气地笑出声。

虽然有些气闷,但是更替林晚儿高兴终于有了全心护着她的家人。

“知道就好。”

转过头,对江氏夫妻笑道。

“江叔、江姨,那你们一家人先团聚,我先回家,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随时叫我。”

江父江母才想起赵洲白,连声道谢。

要不是囡囡说要在青州再留一周亲自把事情解决,又非要他们先回天都等着,那天他们就想把人带回来。

好在江家小子有假期,不然他们夫妻俩还真不放心留女儿在那个狼虎窝。

叮嘱赵洲白晚上一定得跟着老赵两口子过来吃饭后,拉着林晚晚进了家门。




冬天的北风刮得人脸上生疼,林晚晚从监狱出来的时候,穿的还是三年前进去时的那件薄棉衣。

工作人员打开门,回头瞥了她一眼。

“做人要敢作敢当,年纪轻轻的别再走错路了。”

林晚晚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强忍着胃痉挛传来的痛意,右手拎着行李袋,左手有些僵硬地垂在腿边。

挺直腰杆,走出大门。

门外空荡荡的一片,曾经许诺一定会来接她的人也没看到。

但没关系,奶奶走了,林家的恩情,自己用替林清月顶罪也还完了。

这青州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

再过一周......

再过一周,她就彻底离开这里,开启自己新的人生。

林晚晚走了半小时到大路边上,正准备拦车,一辆黑色小车突然在她旁边急刹。

副驾驶的车窗摇下,露出林清月笑盈盈的脸。

“妹妹,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不是故意忘记时间的,是我睡过头了,季川哥不舍得叫我。”

林晚晚可没看出她脸上有半分歉意,只淡淡地回了一句,“哦。”

林清月打开车门下来,脸上浮现出故作歉意的神色。

“妹妹你不会生气吧?”

“季川哥哥真是一早就说要来了,都怪我起不来睡懒觉。”

秦季川也从左边下了车,看到林清月小心翼翼的样子微微蹙眉。

“晚晚,清月是你姐姐,别太不懂事啊,也就迟了半小时而已。”

“我们俩今天可是特地请假来接你的......”

秦季川看清楚林晚晚那张消瘦枯黄的脸时,指责声戛然而止。

有些惊讶,但更多的还是心疼。

他记忆中那个女孩,漂亮得像朵清丽百合花。

林晚晚什么都还没说,曾经视为最亲密的爱人,就因为林清月一句话给她扣了帽子。

哪怕早就做好心里建设,心口处还是传来了针扎般的刺痛。

眼神打量了下两人身上的衣服。

同款棉衣,颜色一黑一白,像极了情侣装。

秦季川注意到林晚晚的眼神,意识到什么,连忙开口解释。

“我们只是刚好都看上同一个款式而已。”

林清月看到秦季川急于解释的样子,心里有些不爽,但面上还是露着温柔的笑意。

“你坐牢这三年,季川哥经常陪我去买衣服,我感觉自己的审美都提高了不少。”

林清月话里话外都夸秦季川逛街时的温柔体贴,眼光好。

秦季川笑着摇摇头,“是你不嫌弃,晚晚和我逛街都少,更不会买我挑的衣服。”

林晚晚听到这话,只觉心中发冷。

逛街?买那些品牌衣服?

在林家,她连吃口饱饭都要看脸色,兼职攒的钱既要交学费,还要用于生活开销。

他难道不知道吗?

以前觉得他只是直男思维,大大咧咧。

现在看来,不过是不在意,不深究,不去想罢了。

说话间,秦季川走到林晚晚身边。

看到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薄棉衣,站在光鲜亮丽的林清月身边,感觉风一吹就要倒似的。

他忙将脖子上的围巾取下要给林晚晚围上。

林清月在秦季川拿着围巾快要绕上去的时候,挽上他的胳膊往下拽,嘟着嘴娇嗔道。

“出门的时候你一直催我,害得我忘记带围巾,脖子凉飕飕的,说不好明天就得感冒。”

“里面的环境不好,妹妹待了三年都没事,这点小风算什么。”

秦季川看到林清月微微蹙着的眉头,无奈的神情中夹杂着一丝宠溺,“好,是我的错。”

说完便收回手先给她围上,动作自然地像是做了千百遍。

林晚晚心尖传来针扎感,垂下眉眼掩盖眸中翻涌的情绪。

突然又扬起一阵风,吹得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下。

干裂的嘴唇,苍白的小脸。

全然不见一丝血色。

秦季川看到后,系围巾的手变得有些僵硬。

把围巾随意在林清月脖子上绕了一圈后,接过林晚晚手上的行李袋。

“晚晚快先上车,车里暖和。”

林晚晚是他未婚妻,按理说是该坐在副驾驶。

可秦季川转头对上林清月如月牙般含笑的眼眸时,他顺手拉开后车车门。

但林晚晚看到秦季川的举动后,一言不发地坐上车。

回去途中,林清月一直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秦季川回答时,带笑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亲昵。

两人有问有答,显得坐在后面的林晚晚更像个隐形人。

回到林家的时候,时针刚好指向12点。

林父林母好像不知道自家小女儿今日出狱的消息一样。

人不在家,餐桌上空空如也。

秦季川见状拿出手机,“我点个外卖吧。”

为了缓解林晚晚心中的失落,他又笑着解释,“现在点外卖特别快,比自己做还方便。”

林晚晚对这个家已经不抱任何期待,轻点了下头,“好。”

秦季川翻出常吃的那家。

林清月坐在沙发上,高举手臂,眼睛亮瞪瞪的,“我最喜欢林记的小炒肉!”

秦季川看着林清月娇俏的模样,心中一软。

“记得,我还点了你喜欢的水煮鱼,辣子鸡,今天晚晚出狱是喜事,我多点一些。”

“晚晚,我点个你喜欢的小炒黄牛肉吧,你看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林晚晚听到这些话,心中堵得发慌。

明明是庆祝她出狱,可点餐全是围绕着林晚晚的口味。

在里面第二年,她的胃就已经出问题,刺激性的食物早就不能吃了。

不过无所谓,她马上就要离开这了,新的胃口喜好也不需要他再知道。




说完,他也不理林晚晚的反应,直接往大院最里面走去。

两人离得近,而且赵洲白的声音不算大,所以秦季川只看到对方说了话。

秦季川看人都走了,立刻朝林晚晚走去,神色有些严肃。

“他刚才和你说什么?”

林晚晚这时才回过神,看着秦季川眨了眨眼,“恭喜我出狱。”

话题再次绕回,秦季川哑然,转头看着赵洲白的背影,微微蹙眉。

“你少和他说话,他这人阴晴不定,说不准哪个词就会突然踩到他的雷点。”

说着,他又对着林晚晚叮嘱道,“赵家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赵家的根其实在天都,往上数百年,哪怕是最动荡的年代,天都赵家也是从未落魄过的世家大族。

后来为保家卫国,更是变卖家财无数,支持族中老少弃笔投戎。

所以现在不管是军还是政,赵家都有着难以撼动的地位。

当年赵洲白爷爷因为工作原因到青州市,退休前已经升任一把手。

夫妻俩把人生中最好的时光都奉献给了青州的建设,加上习惯这里的生活方式,所以退休也没回到天都。

林晚晚压根没听进秦季川说什么,脑子想到了下午在医院门口见到的那对,自称是她亲生父母的中年夫妻。

她隐约知道他们应该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但没想到竟然能驱使得动赵家那个小魔王。

秦季川没看出林晚晚神游天外,接连说教了好几分钟,话里话外无非是让林晚晚和对方保持距离。

看得林清月都觉得有些奇怪,虽然赵洲白是混不吝些,但也不是个不讲理的。

而且赵老爷子的棍子也不是吃素的,都是一个大院住着的,真不至于。

林晚晚神游一圈回来后,看着秦季川还在说着同一件事,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知道了。”

知道和做到是两码事,但林晚晚没打算说太多,抬脚往爸妈给她准备的房子走去。

到了才知道,租的房子对面恰好是赵洲白家。

秦季川对着房子一顿挑拣,然后让林晚晚重新找房子。

林晚晚懒得理他,“这么急能找到房子就不错了,这里干净亮堂,而且我也就是住一周而已。”

等她把所有的真相揭露出来后,就会立刻离开。

秦季川只当林晚晚是指一周后两人领证,她就会搬过去,笑着应下,“行,你既然喜欢那就暂时住这吧。”

林清月在屋里转了一圈,三房两厅的格局,装修得不错,布置得也很温馨。

林清月瘪了瘪嘴,“这房租不便宜吧,听说里面干活也有工资,看来你还赚了点钱。”

“出来回家连一个苹果都不舍得给爸妈买,现在一个人租这么大的房子倒是舍得。”

林晚晚无视她,缓缓走到客厅阳台的玻璃窗前,夕阳透着玻璃打到身上。

虽然知道已经没有余热,但林晚晚还是觉得很舒服。

微微仰着头,让阳光将整张小脸包裹其间。

秦季川放下行李后抬头便看到这一幕,心头微动。

林晚晚长得漂亮,他很小的时候就看出了。

现在哪怕在里面待了三年,整个人皮肤暗黄又憔悴。

可骨相里透着的美依旧磨灭不掉。

两腮原来的婴儿肥因为辛苦已经消减,但下颌线清晰,虽没了少女不谙世事的纯净,却反而透出清减消瘦的冷美人气质。

秦季川想到两人三年没有亲热,情动地上前握住林晚晚没受伤的手。

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林晚晚猛地将人甩开。

秦季川看着空荡荡的掌心,微微一怔。

林晚晚将垂在腿边的手直接插进衣兜,“我身体虚,折腾一天已经很困了,现在想休息一下,你们先回去吧。”

秦季川看到林晚晚面带倦色,将刚才升起的异样压下。

“晚晚,要不我也搬过来陪你住这边吧,没人照顾你,我也放心不下。”

林晚晚连忙拒绝,“我还没虚弱到要人照顾,而且我现在睡眠浅,习惯九点睡觉,和你作息不一样,先让我适应适应外面的生活吧。”

虽然这个说法合情合理,但秦季川一想到对面住着的赵洲白,就不想离开。

“没关系,你睡觉之后,我就待在我的房间活动。”

林清月自然不可能让两人单独住一块,不然干柴烈火。

自己花这么多心思才得到的偏爱,说不好就被林晚晚那个狐媚子抢走了。

林清月憋着嘴挤到两人中间,拉着秦季川的手臂轻摇几下,小脸上满是不高兴。

“季川哥,明天是我第一次进会议场做会务工作,你是不是忘了今晚要教我些注意事项。”

“晚晚要早睡,在这不方便,我们还是去你家吧。”

秦季川这次没过多犹豫,安抚地拍了拍她肩膀。

“我晚上给你发文字信息吧,这样你还可以多看几遍。”

“晚晚一个女孩子住这,我不放心。”




林晚晚淡定地进厨房喝了碗中药,“那能不能请你们现在为我好地先回家,我要准备睡觉了。”

秦季川完全没想到林晚晚是这样的反应。

从前他生气,林晚晚哪次不是紧张地立刻解释,哄到他开心为止。

所以她现在这幅完全不在乎的样子,让秦季川心里有些发慌。

可人就是这样,越慌的时候越想要确定自己能拿捏对方。

他拿出了自己最大的底气。

“林晚晚,你现在什么态度?这个婚是不想结了吗?”

林晚晚没直接回复,而是静静看着他。

“我什么都没说,反而是你们见到我后不停往我身上扣帽子。”

“该解释的我已经解释,身体不好需要早点休息也是事实,我现在很累,你却还要拉着我扯结不结婚的事情。”

“你希望得到我什么样的答复?”

秦季川这才发现自己的反应似乎有些过激。

可林晚晚却这样硬挺着不给台阶,等于要逼他低头。

还没结婚就想拿捏他,下月一旦领证,还不得骑在他头上。

秦季川心生恼怒。

他觉得林晚晚大概是在里面沾上的这些坏毛病,自己有义务帮她纠正过来。

必须让她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秦季川露出失望的神情,“晚晚,你变了,变得咄咄逼人。”

“你好好休息吧,这几天好好想清楚再来找我。”

说完,便离开了林晚晚家。

林清月等了林晚晚一晚上冒出来火气,在如愿看到两人感情出现波折时消散不少。

追出去前,特意回眸得意地看了眼林晚晚。

接下来的几天,秦季川故意冷落林晚晚,他赌已经一无所有的林晚晚会紧紧巴着自己。

没有秦季川和林清月的干扰,林晚晚过了几天清净日子。

只有赵洲白一大早地出现,然后进厨房熬药。

再一日三餐按时地拎着保温壶过来找她。

领证前一天,林晚晚从赵洲白那得到证据链已经完整的消息。

而林清月也在下班后,再次坐上秦季川的车回家。

林清月上车后,一改往日叽叽喳喳说话的样子,反而低着脑袋一言不发。

秦季川担忧地摸了摸林清月的发顶,“清月怎么了,谁欺负你?”

林清月的声音从围脖里透出来,闷闷不乐,“除了你还有谁。”

秦季川听到这,便知道林清月小女人想要人哄的性子出来了,配合地逗趣道,“我这整天接上接下的给你当仆人,哪有胆敢欺负你啊。”

林清月抬头看向秦季川,声音哽咽,“季川哥,你明天就要和晚晚结婚,以后我是不是就要和你保持距离了......”

秦季川扭头对上林清月通红的双眼,连忙找了个路边把车停车,心疼地将人搂进怀里。

“我和晚晚结了婚,我们会是更加亲密的一家人。”

“虽然以后......肯定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但是清月,你在我心里绝不止家人那么简单。”

林清月搂着秦季川的力道加重,哽咽声变大,“我知道是自己慢了一步认识你。”

“但我不怨任何人,也不后悔把自己的身体给了你看,季川哥,我爱你,所以尊重你的选择。”

“我现在只有一个小小的心愿,既然做不了你的新娘,那你让晚晚明天穿着我这件衣服跟你去领证,就让我的心随着身上这件衣服嫁给你。”

秦季川看着林清月满脸泪痕地卑微求爱,心像被针尖扎了下,十分感动,同时生出异样的满足感。

更觉得自己有义务给林清月一个交代,“好,就当是为我们的这段感情做个告别仪式。”

林清月听到这话,露出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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