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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才知,我是疯批大佬白月光沈清禾楚鸣全局

猫爪菩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男女同住一个病房多少是有点尴尬的,沈清禾本身就是医护人员,在病房不够的情况下,她自然不会去要求换房间。只得把蓝色的帘子拉起来。小美怵贺景麟,这人身上的压迫感是与生俱来的,压低了声线对沈清禾说:“姐,这人怕不是黑社会吧,我看他的手臂有纹身。”沈清禾无声的摇头,住进来的人不管是谁,受伤了就是病人,示意小美不要多嘴。小美耸耸肩膀,噤了声。沈清禾的手机突兀的响起,电话是楚鸣打来的,沈清禾不太想接,挂了一次又打一次,挂了一次又打一次。怕吵到人,沈清禾接了起来,没有出声,耳廓传来了低低沉沉的嗓音,“我今天去医院了,你同事说你请假了,你在哪里?”语气并不温柔,反而有点不耐烦。沈清禾知道楚鸣的手段,查自己在哪易如反掌,撒谎是没有用的,“医院。”“你...

主角:沈清禾楚鸣   更新:2024-12-13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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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禾楚鸣的其他类型小说《分手后才知,我是疯批大佬白月光沈清禾楚鸣全局》,由网络作家“猫爪菩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女同住一个病房多少是有点尴尬的,沈清禾本身就是医护人员,在病房不够的情况下,她自然不会去要求换房间。只得把蓝色的帘子拉起来。小美怵贺景麟,这人身上的压迫感是与生俱来的,压低了声线对沈清禾说:“姐,这人怕不是黑社会吧,我看他的手臂有纹身。”沈清禾无声的摇头,住进来的人不管是谁,受伤了就是病人,示意小美不要多嘴。小美耸耸肩膀,噤了声。沈清禾的手机突兀的响起,电话是楚鸣打来的,沈清禾不太想接,挂了一次又打一次,挂了一次又打一次。怕吵到人,沈清禾接了起来,没有出声,耳廓传来了低低沉沉的嗓音,“我今天去医院了,你同事说你请假了,你在哪里?”语气并不温柔,反而有点不耐烦。沈清禾知道楚鸣的手段,查自己在哪易如反掌,撒谎是没有用的,“医院。”“你...

《分手后才知,我是疯批大佬白月光沈清禾楚鸣全局》精彩片段

男女同住一个病房多少是有点尴尬的,沈清禾本身就是医护人员,在病房不够的情况下,她自然不会去要求换房间。
只得把蓝色的帘子拉起来。
小美怵贺景麟,这人身上的压迫感是与生俱来的,压低了声线对沈清禾说:“姐,这人怕不是黑社会吧,我看他的手臂有纹身。”
沈清禾无声的摇头,住进来的人不管是谁,受伤了就是病人,示意小美不要多嘴。
小美耸耸肩膀,噤了声。
沈清禾的手机突兀的响起,电话是楚鸣打来的,沈清禾不太想接,挂了一次又打一次,挂了一次又打一次。
怕吵到人,沈清禾接了起来,没有出声,耳廓传来了低低沉沉的嗓音,“我今天去医院了,你同事说你请假了,你在哪里?”
语气并不温柔,反而有点不耐烦。
沈清禾知道楚鸣的手段,查自己在哪易如反掌,撒谎是没有用的,“医院。”
“你还在撒谎。”
“骨科住院部。”
对面像是很担心的样子,语气柔和了几分,“你怎么了?”
换做以前沈清禾会很激动,“没事,被车撞了一下。”
她说的很平静,仿佛在说别人被撞了。
“几楼,几号病床。”
沈清禾内心是不想说的,但是她清楚即便自己不说他也能查的到,如实说了病房。
隔壁床位的人像是睡着了,半点声音也没有,这让沈清禾轻松,自在了些。
而小美不喜欢这么安静的气氛,总觉得浑身不舒服,“姐,你想吃什么水果,我出去帮你买。”
不等沈清禾说,隔壁床不要脸的来了一句,“菠萝,番茄,猕猴桃都来点。”
助理,沈清禾,小美:“...........”
小美没有出声,只是用口型说:姐,这人有病吧。
沈清禾也觉得这人很奇怪,他们明明一点也不熟悉,好脾气的她还是对小美点了点头。
小美害怕归害怕,还是壮着胆子问:“还有要带的吗?”
隔壁床的人又像死了,半点回声都没有,沈清禾看着手舞足蹈,无声骂骂咧咧的女孩笑了笑,挥手让她离开。
楚鸣来的时候小美还没有回来,看到病床上的人的腿打着石膏,他的脸色沉了几分,埋怨道:“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就知道沈清禾离开自己不行,刚离开没几天就出事了。
接着他又说:“你离开我就出事,我早就让你不要闹了。”
沈清禾喉咙的酸胀感涌了上来,到现在,他还觉得她在闹。
鉴于隔壁病床有人,沈清禾声音放的很低,“楚鸣,我说分手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已经闹了好几天了,也差不多了,清清,我的忍耐限度是有限的,你知道我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情上面,你应该懂事。”
在楚鸣的印象中,沈清禾是从来不会反驳他的话的,即便不喜欢也都会乖巧的应一声好。
总之这样,对他来说很省事。
也习惯了。
反倒现在颜沁语让他觉得心烦,刚回了一趟别墅,发现有施工队的人在砸墙,顾忌到她的肚子里面有孩子,他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这会来也是想跟沈清禾说一声,让她去自己的公寓住几天。
他在公司的边上有一套小型的公寓,是当初刚接手公司的时候买的,下班晚就懒得回别墅了,直接在公寓住下。
沈清禾顿了一会,问了一个核心的问题:“楚鸣,如果我回去你会娶我吗?”
见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沈清禾笑了,不疾不徐的说着,像是对他说的又像是对自己说的,“我们不会有结果,楚鸣,我不想再做你的地下恋人了,更不会做小三,颜沁语已经怀孕了,你应该好好对她,然后跟她结婚。”
或许是同为女人吧,沈清禾觉得如果颜沁语怀着孩子楚鸣也不娶她的话,她也挺可怜的。
楚鸣似乎意识到眼前的女人是认真的,蹙眉威胁道:“清清,你知道的,没有我的同意,在京都没有人敢娶你,你生是楚家的人死也是楚家的鬼。”
沈清禾也生气了,“楚鸣你不要这么霸道,我是人不是物件。”
说完这一句,沈清禾的肩膀都是颤抖的,“你走吧。”
楚鸣也站了起来,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串钥匙放在了桌子上,“这是我公司边上的公寓,过几天我让人来接你,别多闹,最多给你两天时间考虑,没有我的同意不会有人娶你的。”
一想到沈清禾离开自己会扑向别的男人的怀抱,楚鸣的胸口就堵的慌,他不允许,这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这么些年,楚家养着她,她就是自己的,哪怕自己不能娶。
再说,沈清禾能有什么朋友,从她嘴里听得最多的也就是晴晴这两个字,估计也就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能帮她什么。
楚鸣的心底笃定了沈清禾离不开自己。
一阵嗤笑声从隔壁传来,打断了楚鸣的思绪。
“楚家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能耐了,我怎么不知道?嗯?”
随着话音落下,帘子被助理,乔白拉开,他恭敬的站在一侧候着。
乔白,楚鸣是见过的,能在沈清禾的病房看到贺家的人才是他惊讶的。
更加惊讶的是躺在床上的贺景麟慢条斯理的拿着尖尖的,泛着光芒的水果刀在削苹果,明明是很平常的动作。
但是被这个人做出来,却莫名的有一股子危险感,让人脊背不自觉的发凉,仿佛下一秒他能把刀投向自己。
楚鸣笔挺站着,对着削苹果的贺景麟点头,寒暄,“贺总。”
贺景麟一条腿因为被打了石膏直直放着,另一条好腿则是曲着,他的手肘撑在膝盖上,果皮没有断裂,就这么被完整的削了下来。
乔白有眼力劲的去接,突然贺景麟用纸巾把苹果包了起来,“沈小姐,同住一个屋檐下,吃个苹果庆祝庆祝。”
沈清禾:“.........”
都是断腿有什么好值得高兴的,还庆祝,这人有大病吧。
来不及思考,一个苹果已经递到了眼前,沈清禾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最后在楚鸣阴冷的目光下,还是伸手接了下来。
“谢谢。”她低垂着头,小口咬着,苹果还挺甜的。
被晾着的楚鸣心情不爽,不能冲贺景麟发脾气,只能质问沈清禾,“你怎么跟贺总住在一起了?”
贺景麟散漫不羁的,曲着腿,单手托在后脑勺,往后懒散一靠,“这话你问我啊,我室友吃苹果没有时间回答你。”
楚鸣:“..........”
沈清禾:“.........”
贺景鸣嘴角挂着瘆人的笑,盯着楚鸣,“来,说说,你们楚家什么时候一家独大了,火箭都没有你们家飞的快。”

对上颜沁语的水眸,楚鸣不忍心拒绝,终究还是同意了。
“你把东西收拾一下,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前者是对护工说的,后者是对颜沁语说的。
他出去干嘛,颜沁语自然知道,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就问过服务台了,沈清禾请了三个月的长假,楚鸣是不可能在医院看到沈清禾的。
此刻颜沁语宛如一个胜利者,小心翼翼的摸着肚子,警告护工:“管好你的嘴,不然我让你在京都混不下去。”
护工不出声,点头,心里打定主意:必须辞职,马上辞职,这钱谁爱赚谁赚,反正她不赚了。
“帮我叫一下沈清禾,谢谢。”楚鸣秉承着基本的礼貌。
值班的护士打量了他一下,如实回答,“你要不打清清电话吧,她请假了,请了三个月的长假,最近都不会来了,你是她朋友吗?”
楚鸣想也不想的说:“我是她男朋友。”
护士们:“...........”清清什么时候有男朋友了啊?
不过这个男的还挺帅气的,“那你打她电话吧,我们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两人不会是吵架了吧,怎么请长假也不告诉自己的男朋友啊。
“谢谢。”楚鸣点了点头离开,转身进了18床。
护士们开始议论,“天哪,清清的男朋友居然这么帅气,这小妮子藏的挺深的。”
护士长点点说话的人的脑袋,“没事的时候用眼睛多看看外面的绿植,洗洗眼睛,清清什么时候请假过了,你再看看这个男的进的是哪个房间。”
刚才说话的护士恍然大悟,一拍脑袋,“妈呀,不会吧?”
另一个护士说:“清清被绿了?”
“做事吧,别多事,不管是真是假,都别给清清发信息,要是事情是真的我们都发信息过去关心反倒揭人伤疤,如果是假的,容易让他们产生误会。”护士长已婚,看事情比较通透,吩咐着。
没有找到沈清禾,楚鸣是失落的,内向像是丢了什么随身携带的东西,可又想不起来东西在哪里。
见他阴沉着脸进来,颜沁语明知故问,“跟清清说过了吗?”
护工:“...........”金鸡奖非你莫属。
楚鸣情绪不佳,没有回答,“走吧,带你回家。”
..........
骨科病房内。
沈清禾正吃着宋雨晴让人送过来的外卖,桌子上架着手机,开着视频通话。
“好吃吗?晚上给你买什么?”
沈清禾感动的一塌糊涂的,“其实我自己也可以点外卖的。”
“你要是自己点外卖了,还怎么凸显本小姐的好啊,怎么也得让我表现一次。”
“那我晚上想吃青椒肉丝饭。”
她很喜欢吃青椒,可是楚鸣讨厌青椒,也就跟着不吃了。
“行,你可不能下床晃荡啊,这几天必须把自己黏在床上............”
视频里面的宋雨晴还在喋喋不休,事无巨细的嘱咐着,一道熟悉的声音让宋雨晴的话戛然而止。
“有什么不舒服吗?”
瞥了一眼手机,发现视频电话已经被挂断,沈清禾没有多想,以为是宋雨晴要忙了。
来人穿着白大褂,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斯文又矜贵,身高约莫185左右,胸口的牌子上赧然写着骨科医生,宋时礼。
宋时礼?
这难道就是同事们口中大名鼎鼎的宋帅哥,宋男神?
妇产科跟骨科是不同楼层的,她跟宋时礼好像并没有见过面。
沈清禾回过神,摇摇头,“没有,挺好的。”
接着门口走进来一个小女生,宋时礼介绍道:“这是医院给你安排的护工,她叫..........”
见他卡壳,小女生自己介绍,“清姐,你叫我小美就行,叫啥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记住我就可以了。”
宋时礼尴尬的摸摸鼻子,显得自己业务不太熟练,“以后她照顾你,直到你痊愈。”
沈清禾有点懵逼,“为什么给我安排护工?”
宋时礼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弯腰去查看她的伤,“你就当伊恩医院为了回馈老员工,也为了宣传医院的人性化,宣传的好了,能有更多的好医生来这边,互惠互利的事情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真的。”
“资本家不做亏本的买卖,你出去的时候多宣传伊恩医院的好处就行。”
小美插嘴,“对,姐,我是伊恩医院聘请的,合同还在呢,我给你看看。”
沈清禾摆手,医院是好心,她要是不依不饶的非得看这些合同,就显得自己矫情了,再说自己身上啥也没有的,人家能图什么。
小美提了热水瓶,准备出去打热水,“姐我去帮你打一壶水。”
来到门外,宋时礼双手插兜的跟小美面对面的站着,“能不能升职就看你的了,嘴巴把点门。”
“放心吧。”
宋时礼进电梯之前给置顶的名片夹发了一条信息:人给你塞进去了。
对方回答:谢了。
宋时礼:难得,能从你的嘴里听见这两个字,我也算是此生有幸了。
对方不回复了,宋时礼意料之中,弯唇笑了笑。
小美打了热水回去,见沈清禾准备去厕所,她忙去扶着,“姐,我扶你。”
“不用,你帮我把那个拐杖拿来就行了。”
她是真的不喜欢被人伺候着上厕所,虽然都是女孩子,多少还是要害羞的。
小美是一个会察言观色的女人,“行,那就帮你扶到厕所然后我出来。”
“谢谢。”
小美很尽职,她一直站在门口等着,等沈清禾出来了她就忙不迭的跟上来扶,小心提醒着,“脚不要踩在地上,把你身上的力道都压我身上。”
沈清禾觉得这女孩子性格好,“你为什么做护工啊?”
怕被误会,沈清禾又微笑着补充了一句,“我没有说看不上这个工作,只是觉得你的性格很好,能做的工作有很多。”
小美眼神闪躲,故意低垂着脑袋帮忙整理被子,“家里穷,学历低。”
善良的人总会共情很快,此刻沈清禾就觉得小美是一个懂事的女孩子,有点尴尬,觉得自己不应该多嘴的。
小美笑嘻嘻的一点也不在意,“我们就正常的聊天,怎么开心怎么来,我不玻璃心。”
“好,你要是这段时间想学什么就跟我说,我教你。”
“啊?哦.........哦,好。”小美支支吾吾的。
而沈清禾则是以为她不好意思了,给了她一个暖心的笑。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指尖点开微信,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让自己彻底死心的图片。

因为害怕,她下意识地就搂着他的脖颈,以防自己掉下去,她的上半身半悬在空中。
一股恐惧感惊得她猛地扎进他的怀里,抱得紧紧的,都快吓哭了,“放我下来,我.......我害怕。”
见她快哭出了声音,肩膀都在颤抖,换做一般人绝对是会马上把人放下来的,可贺景麟则是并没有走寻常路。
单手搂着她的腰,微微低头,下巴被抬起........
即便看到她害怕,他也没有放她下来,就这么悬空着,离开她的唇瓣,转而来到她的耳垂,磁性的嗓音穿透耳膜,带着蛊惑,“想洞房吗?嗯?”
沈清禾怕自己不点头晚上就得坐在栏杆上过夜了,点了点头,眼泪汪汪的。
得到满意的答复,贺景麟才把人单手抱了下来,沈清禾拄着拐杖站稳,后背倚靠着栏杆,大口的呼吸,不敢往后看,他则是单手插兜悠闲地往里走,压根就没有要扶着点后面的人儿。
等沈清禾艰难地走到里面,贺景麟已经半躺在了床上,嘴角挂着笑,“要我帮你洗?”
“不用,谢谢。”想了想,她又说:“我们住一个房间?”
贺景麟问:“我领的是假证?”
沈清禾一怔,深知晚上贺景麟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了,在脑海中寻找借口,希望能躲一时是一时。
别墅里没有沈清禾的衣服,在进浴室之前,贺景麟随意地给她丢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又往她的怀里塞了一个防水脚套,是洗澡用的。
身高差距,他的衬衫穿在她的身上像一条半身裙,勉强遮住了臀部,一道灼热的视线盯着她。
从上到下,最后定格在了她又细又长的双腿上,她的皮肤很白,腿部没有半点的瑕疵。
被这么直白地盯着看,她浑身不自在,紧张地站在原地,脚如灌了铅,未挪动半步,低垂着头,头皮麻麻的。
“过来。”
沈清禾未动,贺景麟继续说:“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她挪动脚步,贺景麟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薄薄的面料能感受到两人彼此的温度,因为他的腿受伤,沈清禾撑着身子没有完全坐下去。
“这么心疼我?”
她的声音软糯糯的,音量很小,“不是,你受伤了,我下来吧。”
“也行,躺着吧。”
沈清禾:“.........”
因为重量,柔软的床凹陷了几分,她的眼底溢出了紧张,双手抵着他坚实的胸膛,可怜巴巴的,像是案板上的鱼。
贺景麟把脖子埋在她的脖颈吸了吸,熟悉的沐浴露,很好闻。
脖颈处,耳垂痒痒的,沈清禾蓦然抓住了他胸前的衬衣阻止,乞求着:“可以等腿好了吗?”
他抬起头,凝视着她紧张的小脸,唇瓣一勾,“清清,婚是你自己答应的,新婚夜让我做和尚是不是残忍了点,嗯?”
尾音被他拉的很长。
明明是他第一次这么叫自己的名字,可莫名地让沈清禾觉得他叫得很熟稔。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她结巴着说:“不是........我.........我也受伤了,你也受伤了,我听我们科室的人说过,这种事情要是都........都不放开会留下阴影的,我........我是第一次想留下好的印象。”
这是她刚才在浴室里绞尽脑汁才想到的办法,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
说完,她期待又紧张地看着他。
贺景麟双手撑在两侧,周身都是他的气息,倒是没有想到能从她的嘴里听到这些词,“也行,仪式感还挺重。”
见他答应,沈清禾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结果他下一秒。
他起身往浴室走去,提醒,“在床上躺好,等着。”
沈清禾:“..........”
一道突兀的铃声响起,铃声不眠不休,一直响不停,沈清禾脑子逐渐清醒了几分,缓慢转头寻着声源去找手机。
衬衫的扣子被扯开,纽扣崩了好几颗,沈清禾警铃大作,脱口而出喊出了他的全名,“贺景麟。”
她的声音软软的,很好听,特别是夹杂着一丝哑,她伸手捞过手机查看。
“你接你的。”
铃声停止,下一秒又响起。
电话是楚鸣打的,沈清禾想,应该是棺材的事情来找自己算账的,他不可能找贺景麟出气的。
思忖了一会,她接通了电话,拍拍贺景麟的肩膀,让他不要出声,电话秒接,这会是1点。
对面的楚鸣问:“你不在医院去哪里了?”
他大半夜的去医院找自己了吗?
晃神之际,腿部好似被蜜蜂蛰了一下,她没忍住痛的惊叫出声。
沈青禾哪里管得了对面的楚鸣怎么想的,此刻她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电话忘记了挂断,楚鸣的声音焦急,“清清,你在哪里,清清..........”
就在沈清禾要把电话挂断的时候,一只手夺过了她手里的手机,开了外音扔在了地上的毯子上。

楚鸣并没有挂断电话,一直在电话里面焦急地喊着沈清禾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
而沈清禾是又羞又恼。
凌晨3点,贺景麟拿起手机把电话给挂断了,望着床上早已经熟睡的女人,嘴角扯了一抹得意的笑。
翌日一早起来。
沈清禾发现身侧没人,温度是凉的。
昨晚的画面像幻灯片一样,一帧一帧地在脑海循环播放,脸颊瞬间染上绯红,烫烫的。
床头柜放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内衣裤都有,应该是贺景麟准备的,昨晚的衬衫被他弄坏了,再说在家里总不能穿着她的衬衫晃荡,不像样子。
回想起昨晚,他在自己的耳边低低地喊自己的名字,他的声音蛊惑又好听。
总觉得不是第一次喊,像是喊了百遍千遍。
他好像还问了一句话,“还喜欢他吗?嗯?”
沈清禾晃晃脑袋,回神,穿上衣服。
洗漱完,走到楼梯口就听见了贺景麟在楼下跟吴嫂的聊天。
吴嫂是从小看着贺景麟长大的。
自然是希望自家少爷过得幸福,可眼前的情况很难幸福,“少爷,要是夫人问起少奶奶的事情我该怎么答?”
贺景麟的指尖夹着一根烟,明明灭灭的,薄雾萦绕在周身,模糊了他俊美的五官,他很随意地答,“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吴嫂很担心,“可是老爷说了你的婚事得按照夫人的来,要是被夫人知道了少奶奶的存在,少奶奶的性子可得被欺负。”
沈清禾站在楼上听得清清楚楚的,回想起贺景麟在医院说的话:我喜欢反着来。
原来逼自己跟他领证是为了跟家里人作对。
本来还想不明白他为什么非得娶自己这样的,现在算是明白了。
是为了气父母。
手机信息铃声暴露了她偷听,信息依旧是楚鸣发的:清清,你在哪里?
沈清禾:朋友家。
楚鸣:男的?
沈清禾:跟你没有关系。
楚鸣:你是不是对不起我了。
沈清禾不想回复,她跟楚鸣已经分手了,就算跟贺景麟发生了真实的关系,也不存在对不起楚鸣。
收起了手机,而楚鸣还在不依不饶地发信息过来: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来到楼下,吴嫂堆上了笑容,“少奶奶醒了,早餐马上好,你跟少爷聊着我去厨房看看。”
贺景麟掐灭了烟,斜斜靠在沙发,单手撑着下巴看她脖子上的痕迹。
沈清禾羞耻地避开视线不去看他的眼睛。
她躲避,他笑着,半晌,他难得好心地转移了话题,“刚才的话听见了?”
沈清禾如实点头,她不太会撒谎。
想了想,沈清禾说:“我们可以隐婚吗?”
贺景麟眼眸微微眯着打量她,语气不是很好,“我丢你脸了?”
领证后,她在网上查了查贺家,也终于知道了贺景麟的霸道,嚣张是怎么来的,贺家在京都的地位是首屈一指的,没有人能撼动,属于独一位,贺爷爷早年间还是部队的,网上对贺家的介绍都是往好了说。
总而言之,贺家是无人能惹的,又是人人想攀附,想沾边的家族。
她沈清禾只是伊恩医院的一个小小的护士,没有背景,没有靠山,无依无靠,就像贺景麟说的随便什么人要是想捏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如果被人知道她跟贺景麟结婚了,那她在医院就不能好好的上班,会有很多的麻烦,她不想这样。
想到做什么事情都要被人盯着,被人议论,放大,她的头皮就发麻。
她不擅长处理这些复杂的事情,就想好好上班赚钱,活着。
“不是,我没有见过你的爸爸妈妈,但是我知道像你们这样的家庭肯定是要门当户对的,我这样的你妈妈肯定是不会满意的,我不想........不想被找麻烦,我只想在医院好好上班,可以吗?”
贺景麟翘着二郎腿,散漫的斜她一眼,“这么了解豪门怎么还敢领证?”
不是你逼我领证的吗?
见他盯着自己没有说话,她深吸一口气,继续找措辞,“如果有人来了,你就说我是你新请的保姆好么?”
贺景麟轻笑一声,来了兴致,“对保姆情有独钟,你想玩角色play也可以,依你。”
沈清禾觉得他好像理解错了。
她的意思是先不告诉他的爸爸妈妈领证的事情,先缓一缓,她自己都还没有完全接受呢。
他答应得很爽快,“行,但晚上你得听我的。”
沈清禾:“.........”顾及眼前的处境,她还是低垂着头,点了点头。
.........
说曹操曹操到。
下午贺景麟拄着拐杖去公司了,前脚刚走后脚贺夫人就带着她的儿子过来了。
贺夫人保养得很好,完全看不出是一个50来岁的人,她穿着肉色的旗袍,身材比例匀称,量身定制的旗袍把她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膀,精致的妆容,手臂上挎着一个限量版的黑色包包。
脚下一双八公分的白色高跟鞋。
沈清禾觉得自己跟她站在一起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身侧跟着一个身着白色衬衫,蓝色牛仔裤的男孩子,眉眼间跟贺景麟有几分相似。
吴嫂听见门口有动静,急忙跑出来,看到来人,她毕恭毕敬地,“夫人,小少爷。”
贺夫人把视线定格在沈清禾的身上,扫了一眼,“景麟呢,老爷说他好几天没有去公司了,让我过来看看。”
吴嫂:“少爷受伤了,前几天住院来着,今天拖着伤去上班了,就早您10来分钟。”
男孩子是贺景麟的弟弟贺景辰,他比沈清禾大了一岁,能在大哥的别墅看到一个陌生女人属实稀奇啊。
重点是这女人还受伤了。
沈清禾感受到两道视线,她抬起头来,拄着拐杖站了起来,跟着吴嫂喊了一声,“贺夫人,小少爷。”
贺夫人高高在上的,没有应声,只是转头问吴嫂:“她是谁?”

贺景辰正想拿起手机汇报军情,就被贺父抓包了,警告他,“你要是把我说的话偷偷的告诉你哥哥,你这个月就给我滚去公司上班。”
闻言,贺景辰乖巧的把手机藏进了白色卫裤里面,24岁的他穿着一身的纯白运动套装,三七分的碎发,奶茶色的,阳光又帅气。
“我就看看几点了,我又不是间谍。”
贺夫人揭穿,“你这种事情做得还少吗?”
贺景辰无言以对,只能耸耸肩膀。
..........
三天后,贺夫人带着一个身材高挑,五官精致的女孩来到翠竹园,一早上就在厨房张罗早点,吴嫂来的时候人都已经在厨房。
吴嫂悄咪咪地来到沈清禾的身边,问:“少奶奶。”
沈清禾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昨天晚上贺景麟没有回家,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别墅她有点害怕,总觉得有人在开门。
迫于无奈,她只能把两把椅子抵在了门后,睡在楼下的客厅守着。
贺夫人带着人站在门外敲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因为窝在沙发睡的,睡衣歪歪扭扭的,不成样子,这副样子自然是让贺夫人气愤的,就连跟在一旁的祈小姐也蹙起了眉头。
怕身侧的女孩误会,贺夫人冷着脸问:“景麟呢?”
沈清禾也意识到自己失礼了,忙整理好衣服,小步地跟在后面,一瘸一拐地。
“贺少爷昨晚没有回来,我不知道去哪里了。”
此话一出,贺夫人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邀请祈梦瑶进屋,叫得亲切,“梦瑶快进来,我给景麟打一个电话,这孩子不回家也不跟我说一声。”
叫祈梦瑶的扫了沈清禾受伤的腿一眼,语气很温柔,“你受伤了还要上班吗?”
沈清禾点点头:“嗯。”
这个人就是贺景麟联姻的对象吗?
真好看,真温柔。
“你好,我是京都大学的英语老师,your name?”
不等沈清禾回答,贺夫人就打断了,“她就是一个保姆,没有什么文化的。”
高学历的,懂点英语的,谁瘸着腿来做保姆。
祈梦瑶笑了笑,表示很抱歉,“对不起啊,我上课上习惯了,老是这么问学生,抱歉。”
沈清禾尴尬的摇头,“没事。”
其实她的英语挺好的,高考成绩是100分,不算最好也不算最差,再说祈小姐问的这句话是小学的内容。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一刻,沈清禾清晰的感受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她在他们的面前渺小的就像是一粒沙子,望着她们说说笑笑的背影,她心底泛酸,想回家了。
可是她的家呢在哪里?
爸爸在世的时候,她把楚家的佣人房当做是家,每天等着爸爸平安回家。
爸爸去世后,她彻底没有了家。
直到跟楚鸣在一起她又有了家,她自称那栋别墅是家,现在颜沁语住进去了,就不再是她的家了,她又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京都那么大,却没有一盏灯是为她亮的,心口的酸楚蔓延到了掌心,心脏跟着一瞅一瞅。
跟宋雨晴说想买一个房子不是假的,是她这么多天以来定下的目标,她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哪怕只有50平米,30平米也可以。
至少有一个能躲起来疗伤的地方。
“少奶奶,你别难过。”
“吴嫂,我没事。”
厨房内说说笑笑的,祈小姐在跟贺夫人讲学校的趣事,“我的学生都很可爱的,特别的听我的话。”
“能管住大学生的老师不容易,说明你很有能力。”
祈梦瑶笑着说:“阿姨,其实也很简单的,你不要把他们当成学生,偶尔跟他们开开玩笑,跟他们做朋友就好了,很快就能融入他们的队伍的。”
贺夫人是很满意眼前的这个祈小姐的,说话温柔,行为举止得体,特别是职业拿得出去,适合相夫教子。
谈恋爱跟结婚不同,有些女孩适合谈恋爱,在恋爱期间能给你一切美好的感觉,让你沉浸在爱情的蜜罐子里,温柔乡里。
可结婚不同,涉及的是两个家庭,需要考虑的事情很多,方方面面都需要,贺夫人觉得的这个女孩就适合结婚。
结婚前,儿子谈什么样的女朋友她都没有意见,婚后的对象必须经过他们层层把关。
沈清禾拄着拐杖默默离开,为了以防贺夫人怀疑,她让吴嫂给自己在楼下准备了一个房间。
贺景麟是属狗的,早点做好他就闻着味回来了,黑色的西服被他随意的拎在手里,嘴角还斜斜咬了一根未点燃的烟,领口的衬衫微微敞开,熨烫笔挺的西裤勾勒着他的双腿,很显长。
贺景麟的身材属于绝顶的黄金比例,上身短下身长,黑色的皮带紧紧勒着他精瘦又坚实的腰身,白色的衬衣都被塞在裤子里面。
祈梦瑶从厨房出来就看到了从外面进来的贺景麟,许是被他俊美的五官所吸引了,整个人愣在了原地,忘记了打招呼。
贺夫人出来就看到这光景,笑得嘴角不断地往上翘,只要一个有感觉就好办,“你昨晚去哪里了?”
贺景麟把衣服随手精准地扔在了沙发上,而后看了一眼吴嫂,发现没有沈清禾的身影,反而多了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子。
大概也猜到了原因,淡淡地回答,“睡女人了。”
吴嫂:“.........”
贺夫人脑门突突跳,血压压制,顾忌有人在她才克制住情绪,拉着面色僵硬的祈梦瑶走过去,“这是你祈伯伯家的女儿,叫祈梦瑶,京都大学英语老师,你们聊会。”
怕祈梦瑶在意这混小子的浑话,“你别听他瞎说,他连女朋友都没有的,哪里来的女人,平日里他说话就这样,尽瞎说。”
祈梦瑶这才点点头,吴嫂站在原地很纠结,到底是走好还是不走好。
这时,贺景麟说:“吴嫂让沈保姆出来吃饭。”
吴嫂:“..........”
这玩的是哪一出,不应该让少奶奶躲着点火花吗?
祈梦瑶落落大方的,“你好,我叫祈梦瑶,很高兴认识你。”
贺景麟没有说话,而是伸手解脖子上的扣子,原本就解开了两粒,这会他又解开了三粒扣子,胸膛坦露。
祈梦瑶没有避开视线,就这么光明正大的看。
直到,看到他胸口处那个难以忽视的痕迹她的瞳孔骤然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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