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周山走到我面前:
“东西取出来了,日后好好将养着就没什么大碍,院子好好让人把守着,这几个月不要让他见外人。”
顾泽这怪病原来是沾上蛊了,早时症状不显,慢慢汲取脏腑内养分后,便会发作,让人一天一天衰弱下去,却找不出病灶。
我赶紧带着府中的医师进门,顾泽躺在床上生死不知,医师把过脉后,才真正确认,顾泽的身体真的没事了。
连日奔波,我不记得什么时候睡过去了,再次醒来我已经躺在那张我的小床上,而顾泽就躺在我旁边看书。
见到我醒来,他放下书,还是那样清俊,多了些不被病痛折磨的精气神,他看向我:
“你久不歇息,昨日扒在床边就睡着了,小姑娘胆子挺大,往后万不可如此冒险。”
我知道他说的是我去寻神医的事:“神医医术很好,郎君可有感觉好些?”
“好多了,那些症状都没了,往后好好养着就行。”
顾泽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我也依旧睡在那张小床上。那日,我去小厨房熬药,听见顾夫人在屋里说话,刚要进门就听见顾夫人说:
“秋月年纪还小,当初糊涂定下这门亲事,她如今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往后如何想,总不能一直这么分床。”
“娘,这婚事如同儿戏,秋月年纪还小,我只当他是妹妹。”
3
他们的声音低了下去,我有些听不清,脑子里都是顾泽的话,我原本便是配不上他的,他只当我是妹妹,那将来我在顾家如何自处,我若被休弃,又该如何安身立命?
那天,我回去就搬去厢房,既然知道了顾泽所想,我就应该回到边界之外。
我开始找顾夫人学着算账,和厨房学着做菜,我想着倘若有天真被赶走,我至少还能拿着当初顾泽给的那些钱,在码头边开个铺子做些吃食过活。
我每天换着花样给顾泽开小灶,看着是对他好,其实是拿他练手。
可奇怪的是,顾泽明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