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幽离敬知熠的女频言情小说《沈幽离敬知熠写的小说月照中庭梨花雪》,由网络作家“爱国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夜敬知熠都没有回来,沈幽离也彻夜未眠。既然要永远离开敬知熠,那她就要销毁掉她在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痕迹,到时候,换脸离开,她什么回忆都不会留给他。她整理足足三个小时,才将自己所有的东西全部都翻出来烧掉。而后,沈幽离从床榻下边翻出了一个木箱子。里面是敬之熠这几年里送给她的生辰之礼。成婚后的第一年,他送给她一只鎏金嵌宝石花卉发簪,那是皇后娘娘给的赏赐,贵重无比。成婚后的第二年,他送给她一个赤金累丝珠石玉镯,说是美玉最能衬她。成婚后的第三年,她送给她一个画珐琅开光手炉,说是她身子弱,冬日里用这手炉,会格外暖。……一早,她就出了门,去了福家当铺,将礼物全部当掉了。敬知熠用完早膳后,准备回府,却又被林芷缠着去街市上买衣衫首饰。林芷在首饰铺选首...
《沈幽离敬知熠写的小说月照中庭梨花雪》精彩片段
这一夜敬知熠都没有回来,沈幽离也彻夜未眠。
既然要永远离开敬知熠,那她就要销毁掉她在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痕迹,到时候,换脸离开,她什么回忆都不会留给他。
她整理足足三个小时,才将自己所有的东西全部都翻出来烧掉。
而后,沈幽离从床榻下边翻出了一个木箱子。
里面是敬之熠这几年里送给她的生辰之礼。
成婚后的第一年,他送给她一只鎏金嵌宝石花卉发簪,那是皇后娘娘给的赏赐,贵重无比。
成婚后的第二年,他送给她一个赤金累丝珠石玉镯,说是美玉最能衬她。
成婚后的第三年,她送给她一个画珐琅开光手炉,说是她身子弱,冬日里用这手炉,会格外暖。
……
一早,她就出了门,去了福家当铺,将礼物全部当掉了。
敬知熠用完早膳后,准备回府,却又被林芷缠着去街市上买衣衫首饰。
林芷在首饰铺选首饰时,敬知熠刚好瞧见对面铺子上在卖玉饰。
“林芷,你先逛着,我去对面给你买根糖葫芦。”
林芷闻言,微微扬起唇角,犹如轻水般的眸子显得格外清明:“知熠,你对我真好。”
敬知熠没说话,转身就离开了。
铺子上的玉饰很多,但敬知熠一眼就瞧中了一块玉佩。
那块玉佩由上好的和田玉雕琢而成,玲珑精巧,阿离一定喜欢。
当他买好玉佩转过身,就看见林芷笑意盈盈地朝他走来。
她扬起手,一只剔透晶莹的玉镯在阳光下散发出温润的光泽。
这不是他送给阿离的手镯吗?
敬知熠脸色倏地一变,眼眸满含震惊。
他抬手,抓住林芷的手腕。
“说,你这只镯子是从哪里来的!”
林芷痛得蹙紧了眉头,她拼命中挣脱着:“就在旁边的福家当铺买的,那边今早上到了几个好货,我瞧着喜欢,就都买下来了。”
“还买了什么?”
敬知熠嗓音冰冷,眸子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女子:“快拿出来给我瞧瞧。”
随后,他发现,林芷买下来的那几样“好货”,都是自己送给沈幽离的生辰之礼。
敬知熠愣住了,俊脸上腾地升起一抹不可思议。
林芷不知发生了什么,委屈极了:“知熠,我不过买了几样首饰……”
“闭嘴!”敬知熠打断她的话,转身就往府里飞奔。
沈幽离刚想用午膳,房门被人猛地推开。
敬知熠携着一身风雨慌乱地从外面走进来,语气颤抖地抓着她地手道:
“阿离,你把我送你地生辰之礼全部当掉是何意?”
沈幽离抬眸看着他,他看起来像是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的,外面的大衣全都被淋透,他也浑然不顾,满脸都写满了慌张。
她轻声问:“你怎么知道?”
“我回府时路过福家当铺,偶然瞧见的。”
沈幽离刚要说些什么,他就一把抱住她,颤抖的话语里满是害怕。
“阿离,你是什么意思,你把那些都当掉了,是不是要离开我,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做错了什么,别离开我,我改,我改好不好?”
说到最后他话里都染上了一丝哭腔。
她却只是平静无波的看着前方,眉眼染上一抹自嘲。
“沈姑娘,您定做的换脸皮囊需要十五日方可制好,届时,我会安排郎中亲自去您府上,为您换脸,保证毫无瑕疵。”
沈幽离眉如远黛,不浓不淡,眼底冷漠无澜:“多谢。”
街头热闹非凡,沈幽离看见左手处的小巷间围了一众人,原来是有位先生在说书。
那位先生正说到兴起,一拍醒木:“话说这敬远侯府家的小公子对沈家姑娘纳可谓是一眼定终身,那年她去千泉湖泛舟时,不幸落水,是小公子将人救下了,郎中说这姑娘寒气入体,活不过三日。”
众人听的一个个神情紧张。
“后面你们猜怎么着,小公子那几天日日将冷水灌在身上,等身子发热后,去给姑娘取暖,上天有眼,那姑娘竟活了过来。”
说书先生口若悬河,继续道:“在那之后,小公子日日差人往沈府送东西,什么金银发簪,衣衫首饰,都送了个遍。”
“这不,两人大婚时,小公子光是聘礼就给了万两黄金。”
万两黄金?
台下众人瞠目结舌,他们连一百两白银都未曾见过,更别提黄金了。
“敬远侯家的小公子?就是那个十四岁参加殿试中了状元,又年年围猎拔得头筹的敬知熠?”
“是啊,只知他文武双全,却不知还这样专情。”
“谁能成为他的夫人,那可是上辈子烧了高香。”
“别说夫人了,就是做妾我也愿意。”
……
沈幽离没有再继续听下去,她垂眸遮掩住眼里的自嘲。
所有人都在感叹敬知熠是个专情的人,成婚后定待她极好。
所以谁也不会想到,这样的一个男子,居然会瞒着她将锦歌坊的一个舞姬金屋藏娇,整整两个多月。
在无数次他说要去武场习武练剑的时候,其实都在和舞姬缠绵悱恻,她的心犹如被利刃凿穿,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她恍惚想起,几年前,她母亲病逝,父亲另取佳人,后来的这位夫人恃宠而骄,对她打骂不休。
那日她被打的半死,是敬知熠推开大门,牵起她的手,一字一句道:“她是我的人,谁也别想动她。”
从此,她被带到了敬远侯府,很快就同敬知熠成了亲,成亲后更是对她极好。
她喜爱桂花,他便在庭院中栽满了桂花树,一到九月里,香气怡人。
她爱吃桃花糕,又觉得吃多了甜腻,他想了点子,用蜂蜜代替白糖,亲自给她做。
她身子弱,时常病着,他闻人血做药引是大补,他便割腕取血,作为药引。
明明他日日都在说自己离不开她,如今却是背叛了她。
既然如此,她便要换脸,改名换姓,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让他永远都找不到自己。
回府后,沈幽离做了一桌子膳食,等着敬知熠回府。
他昨日答应自己,今日会早些回府的。
可是等了许久,还是不见人影。
侍女在一旁问道:“夫人,这些菜凉了,可要拿去热热?”
“不必,这些菜都不要了,撤掉吧。”
沈幽离脸上覆满冰霜,眼底生出一片凉意。
敬知熠,日后,你不会再吃到我亲手做的菜了。
林芷嫣然一笑,随后朝着敬知熠走过去,就坐在了他的旁侧。
众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猜起了她的身份。
“这不是锦歌坊的舞姬吗,怎么跑到武场上来了。”
“她还敢坐到敬公子身边,不怕敬公子一怒之下杀了她吗?”
“锦歌坊的舞姬都带着面纱,这位姑娘或许是哪个府上的小姐,还是不要妄加揣测为好。”
……
沈幽离刚要收回自己的目光,就看见林芷毫不遮掩地拉过敬知熠的手,放在了她的裙底。
敬知熠的手骤然一僵,下意识的要收回,可林芷却笑着按住他,然后微微动作。
最后,顿住了,没有再收回手。
沈幽离猛地偏过头,努力握住自己颤抖的手。
下半场的比武愈发激烈,很快来到了最后一局。
与敬知熠比武的是宫里最有名的武将。
前面几招,那名武将都是略占上风,直到最后一刻,敬知熠突然腾空而起, 在空中旋身挥出一片耀眼的光幕,似繁星点点自半空坠落。
随即,他长剑挥洒,绚烂如迎龙,对面的人立刻倒地不起。
判官宣告,敬知熠拔得头筹,可即刻去宫里取皇上赏赐的玉佩。
敬知熠下台,眼眸含笑,面上带着些得意之色:“阿离,我进宫一趟,将玉佩取来赠于你。”
“好。”
沈幽离稍稍扯唇,希望他真的能将玉佩带回来吧。
回府的路上,沈幽离路过糕点铺,下来买了些桃花糕。
最近,他好像都没给她做过桃花糕了。
突然,一个小厮跑至沈幽离面前,匆匆递给她一张纸条后转身离去。
她打开纸条,上面写着四个字。
红梅客栈
这个客栈是京城有名的客栈,以梅花为主题,环境优雅,适合冬季赏雪。
沈幽离颇有些心神不宁,她坐上马车,对车夫说道:“去红梅客栈。”
片刻后,沈幽离站在一间房屋门口,脸色极为不好。
房门虚掩,里面的两个人正是敬知熠和林芷。
他竟然趁着去皇宫拿玉佩的时间,都要同林芷苟合到一处去。
“知熠,我想要皇上御赐的玉佩,你能给我吗?”
敬知熠浓眉稍蹙,眸光沉下来:“那块玉佩是给阿离的。”
“那又如何,知熠,我想要的东西你从来都是一掷千金买来给我的。”
“其它的都好说,但那块玉佩不行,我已经答应阿离了……”
林芷委屈极了,一下子钻进敬知熠的怀中:“我就要那块玉佩。”
敬知熠将她推开:“不要胡闹!”
林芷闻言,眼泪啪嗒啪嗒就落了下来,哭得梨花带雨:“知熠,我可以不要名分地待在你身边,但是你连一个玉佩都不能送给我吗?”
话音还未落,林芷纤细修长的手指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衣裙,淡粉色的肚兜露了出来。
敬知熠原本深不见底的黑眸仿佛生出了灼人的火苗,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
尔后,他将面前的女子打横抱起:“给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屋内一室旖旎。
沈幽离紧握的拳头突然松开,装着桃花糕的油纸袋掉在地上。
她转身狼狈地逃离了现场。
傍晚十分,她出门去了城南。
等到的时候,已是聚集了很多京城百姓。
敬知熠搂着林芷的肩膀,尔后对身侧的小厮吩咐了几句。
随后,“嘭!”的一声,一道道美丽的弧线跃上天际,在夜幕劈里啪啦地炸出绚丽多彩的花簇。
“知熠,你快瞧,好漂亮!”
敬知熠随着林芷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的确很美。
沈幽离仰头看向那一片火树银花,将夜空燃得如同白昼。
她的心头传来阵阵酸楚。
敬知熠,原来你将这样炽烈的爱,给了另一个女人。
烟火晚会结束后,敬知熠和林芷相拥着离开了。
沈幽离跟了过去。
穿过热闹的街市,两人穿到了一个无人的小巷间去了。
敬知熠抬手,抚上林芷的小腹。
那双手骨节分明,对于沈幽离来说,格外熟悉。
那只手抱过她,给她做过膳食,喂她喝过药……
可如今,却搂着另一个女人。
“林芷,我们的孩子还乖巧吗?可会折腾你?”
孩子?
沈幽离的身子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僵在原地。
她竟然有了身孕!
“知熠,你孩子可闹腾了,你要好好补偿我。”
“你想要什么补偿?”
林芷笑得妩媚至极,她抬手,纤细的手指攀上敬知熠的脖颈。
“我想要……你……”
话还未说完,敬知熠便俯身吻了下去。
沈幽离再也看不下去了,她逃也似的离开。
回到府上后,她一个人蜷在冰冷的房屋中,泪如雨下。
透过眼眸中氤氲的水汽,她仿佛看见了几年前的敬知熠。
他的脸庞轮廓分明,带着丝稚气,一双眼眸干净明亮,纯真透彻。
“阿离,我刚刚去给你买的莲花灯,你瞧瞧好不好看?”
那莲花灯精致小巧,沈幽离抬手接过,轻轻蹲下身子,将花灯缓缓放入河中。
河水倒映着花灯的光芒,也映照着女子柔美的身姿。
敬知熠的眼底尽是宠溺,他微微侧身,轻声对女子说道:“愿你朝朝愉悦,暮暮称心。”
沈幽离觉得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格外温柔,她转眸问道:“知熠,你会这辈子都对我这般好吗?”
“风有约,花不误,岁岁如此,永不相负。”
那是她听到过最好听的情话。
可如今呢?
她只觉得可笑,竟到现在还在为他流泪。
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她眼眸中晦暗不明透着晦暗不明的光。
快了。
马上就要离开了。
此后几日,敬知熠都没有回来,至于在哪儿,小厮的信给了她答案。
幽离姐姐,知熠很爱我,他日日陪着我。
幽离姐姐,你知道今日知熠在做什么吗?他在陪我们的孩子挑衣裳。
……
沈幽离将这些信笺都存在了一个木盒子里。
她盯着木盒发呆,过了许久才仰头闭了闭眼,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大雨打湿了沈幽离的衣服,她看着被摔伤的手掌,突然想到了很久之前,敬之熠第一次带她回府见爹娘的情景。
他的娘亲将传家宝玉镯郑重的套到她手里说:“我这一辈子只认你一个儿媳。”
他的兄弟也尊重的笑看着她:“一声嫂子一生嫂子,我们只认你一个嫂子。”
可如今娘亲却也把另一个女人当成自己的儿媳,他的兄弟也叫另一个女人为嫂子。
他们就像敬知熠一样,嘴上说着爱她尊重她,可心里又认可着另一人。
而最可悲的是,他们刚才的对话明晃晃的告诉她,他们比她更早知道林芷的存在。
可他们都帮着敬知熠一起瞒着她。
全世界就只有她一个傻子。
她就这样蹲在街边,行人匆匆,却没有一个人来给她撑伞。
这场大雨过后,沈幽离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不退,整个人也昏昏沉沉。
寝殿里,敬知熠低声怒吼。
“她已经高烧三日了,为什么还不退烧!”
郎中都战战兢兢的,谁也说不出缘由,寝殿内的气压低的快要让人窒息。
最后他低沉着脸大手一挥赶走所有人,倚在她的床榻边,握住沈幽离的手,眼角通红。
“阿离,快点好起来……”
可床榻上的女人依旧惨白着脸,紧闭着双眼,毫无动静。
又是一个夜晚,终于退烧的沈幽离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嗓子也干涩的发苦。
她努力的想要发出一点声音,门外却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碰撞声。
接着敬知熠隐忍的声音透过大门传到她的耳里。
“你怎么来了,若是被阿离瞧见了怎么办?”
接着林芷委屈的声音传来:“可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想见爹爹了,我还给你带了惊喜,你想看看吗?”
随后门外就只剩下衣服的摩擦声,和低喘的呼吸声。
“你怎么穿着这样的衣服?”
敬知熠笑了一声,声音酥软的让人不禁软了腿。
“你不喜欢吗?”
回答她的只有男人更重的喘息声。
再也听不下去,要将自己埋进被子里时,就听见林芷柔声说道:“外面好冷,我们进去做好不好?”
她猛然睁大眼睛看向隔壁偏殿的倒影,就看见微弱的灯光里,两道纠缠的身影倒在床榻上。
外面的雨势渐大,冷汽从未关严实的窗台扑进来,凉意通沁,让沈幽离的心也越来越冷。
大病初愈后,沈幽离整个人更加的虚弱,眼里也没了光亮,她裹着厚厚的褥子蜷缩在床榻上,呆呆的看着窗外的景色。
比起她的平静,她身边的敬知熠眼里满是担忧和慌乱。
从沈幽离醒来到到现在几乎一点东西都没有吃,不管他怎么哄,她都无动于衷。
各色膳食都做了个遍,但她还就是那个姿势,看都不看他一眼。
敬知熠急得不行,眼看明天就是他们成婚周年纪念的日子了,她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敬知熠心中慌得厉害,他努力压下那抹异样,走到她身前半跪下,话里带着哀求。
“阿离,吃点东西好不好?我知道你生病吃不下,但是身体重要。”
“你发烧我都怕成这样,要是再出点其他事,我真的会疯的……”
沈幽离的眼睛动了动,眼底浮上一抹嘲讽。
下一秒,一滴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她下意识的想要抹去那滴眼泪,可他却先她一步,小心翼翼地颤抖着用指腹抹去那抹湿意。
“阿离,你到底怎么了,不要吓我,要是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好不好,不要憋在心里。”
他边说着就要来抱她,却被她侧身躲过。
翌日,敬知熠又是一早就出门了。
敬知熠身边的侍从告诉她,说他出门去给她挑成婚周年纪念的礼物。
沈幽离的眼眸闪过一抹苦涩的笑意。
什么礼物?怕是正醉倒在温柔乡里了吧。
沈幽离将装着那些信笺和纸条的木匣子放在了桌案最显眼的地方,尔后走到院子中。
她觉得阳光下的秋千格外刺眼,就好像是在嘲讽他们这些年的感情。
她脑中全是自己缠绵病榻,而敬知熠却在侧殿宠幸林芷的画面。
随后,她突然搬起秋千旁边的石头,将秋千砸了个遍。
看着那些断裂在地的木头,她倏地笑了,笑出泪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瞧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那个郎中。
“夫人,现在就帮您替换吗?”
她面色平静,随即点了点头。
换脸过程,比她相像的要疼痛许多,好几次她都差点哭出来。
只不过再疼,也比不过她心上的疼。
换完脸后,她瞧了眼面前的镜子,熟悉却又陌生。
一直等到夜幕降临,她带了个面纱,从府里出来,上了一辆马车。
“车夫,走吧。”
夜凉如水,马车逐渐远去,直到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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