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闺蜜共嫁一家。
我嫁给了救援队长的哥哥,她嫁给了医科圣手的弟弟。
只因为他们的白月光淋了雨,兄弟两就在暴怒之下,将我和闺蜜锁在了地下室的人工水窖里。
“看看你们争风吃醋的恶毒嘴脸,拿什么和愿愿比?”
“愿愿受的苦,我要你们加倍偿还!”
我们被铁链死死锁在了水窖里,只有踮起脚尖才能呼吸。
七天七夜,从哀求、愤怒再到绝望,我们的尸体肿胀发臭。
直到白月光生日当天,为了哄她开心,兄弟两终于大发慈悲决定放过我们。
“看在愿愿生日的份上,只要你们当众跪下道歉,这次就放过你们!”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今天不仅是白月光的生日,更是我们的头七。
……我和闺蜜苏雪柔死后,灵魂却一直被禁锢在林家。
我们离开阴暗湿热的地下室,看到此时的林家别墅,被林家兄弟装扮的如同童话中的梦幻城堡。
他们倾尽所有,只为了给共同的白月光姜愿庆祝生日。
刚进大厅,我就听到我的丈夫林均行冰冷淡漠的声音:“七天了,她们知错了吗?”
“告诉她们,只要她们待会儿在宴会上当众向愿愿道歉,愿愿高兴了,这次就放过她们!”
说这话的,是林钧泽,也是雪柔的丈夫,此时满脸的不以为意,吩咐面前的佣人。
“哦,对了,让她们收拾干净点,别给我们丢人现眼!”
我和雪柔下意识对视,打量了对方一眼,随后苦笑着打趣。
“你裙子上的血有点多。”
“你衣服上的血也不少。”
被兄弟两关进水窖里的时候,我两刚刚前后脚查出怀孕,原本是打算找机会给他们一个惊喜,没想到他们先给了我们一个致命惊吓。
只因为他们的白月光姜愿在暴雨天开车外出受困,哭哭啼啼给林均行和林钧泽兄弟打了个求救电话。
兄弟两回来后,就把我和雪柔关进了水窖。
我们的四肢被缠上锁链,看着冰冷刺骨的水流一点点没过脖颈,到最后只能靠垫着脚尖勉强呼吸。
时间久了,双腿只要稍微抖动,就会感受到淹在水里即将窒息的绝望。
“你们真是恶毒,就为了争风吃醋,明知道暴雨道路坍塌,居然还逼着愿愿去找你们,你们知不知道,但凡大哥去晚了些,愿愿就有可能死在暴雨里!”
“这些都是你们欠愿愿的,愿愿受过的苦,你们都得加倍偿还!”
我们看着彼此深爱的丈夫,抛下这句话就头也不回的冷漠离开,想要开口解释,却因为即将没过口鼻的水流,无法出声。
不是的,那天明明是姜愿自己找到我们。
张狂又挑衅。
“你们不会不知道自己就是我的替身吧?”
“真以为钧行哥哥、钧泽哥哥对你们有半点感情?”
“不过是玩物罢了!”
她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们怀孕的消息,威胁我们主动离开林家,把孩子打掉,不然就会让我们生不如死。
当时,我跟雪柔并没有把她的话当回事,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
可我们低估了她的心狠,也低估了我们的丈夫对她的在意程度。
我们被关在水窖里七天,挣扎、嘶吼、绝望。
一门之隔,我们听到身为医科圣手的林钧泽交代保姆:“人七天不吃饭死不了,没我们的允许,不许给她们送饭。”
而我的老公林钧泽,身为救援队长,抬手断了水窖的电,并亲自落了锁。
水窖变得阴暗、潮湿、且闷热。
我和雪柔能明显感觉到湿热的液体从下身溢出,空气中弥漫出血腥味。
我们的孩子没了。
再然后,是雪柔。
“知秋,我坚持不下去了。”
我眼睁睁看着雪柔没了气息,身体逐渐漂浮在水面上,四肢却依旧被锁链捆绑着,形成畸形的姿势。
没多久,我也一样。
雪柔的灵魂一直在等我。
我们看着自己的尸体一点点肿胀发臭,却始终没有人来看过一眼。
“知秋,我不甘心。”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