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云致沈玉铮的其他类型小说《奴本金枝,誓不为妾温云致沈玉铮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气泡咖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国公安抚地拍着萧若君的后背,声音沉怒而冰冷:“夫人你说是不是这胆大的丫鬟伤了你?若真的如此,今日我饶不了她!”人人都知沈国公爱妻如命,他一生只娶一妻,将其捧为至宝。满京城谁不羡慕萧若君,在娘家时便是千娇百宠的大小姐,到了夫家这么多年依旧被捧在心中。连她生下的儿女们,也是沈国公的心头肉。沈玉铮微微勾起嘴角,眼底划过一丝讥讽,但她面上依旧规矩,不卑不亢:“国公夫人菩萨心肠,定能为奴婢做主。奴婢与国公夫人无冤无仇,怎么会故意冲撞国公夫人呢?”沈玉铮淡淡扫了萧若君一眼,萧若君还没开口,沈泽凌忽然上前,一脚踹在沈玉铮身上。“哪来的贱婢,敢威胁我娘?”沈泽凌眸光似剑,沈玉铮倒在地上,痛苦地蜷住身体。她的腰腹似乎被踹断了,疼的她浑身都在打哆嗦。...
《奴本金枝,誓不为妾温云致沈玉铮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沈国公安抚地拍着萧若君的后背,声音沉怒而冰冷:“夫人你说是不是这胆大的丫鬟伤了你?若真的如此,今日我饶不了她!”
人人都知沈国公爱妻如命,他一生只娶一妻,将其捧为至宝。
满京城谁不羡慕萧若君,在娘家时便是千娇百宠的大小姐,到了夫家这么多年依旧被捧在心中。连她生下的儿女们,也是沈国公的心头肉。
沈玉铮微微勾起嘴角,眼底划过一丝讥讽,但她面上依旧规矩,不卑不亢:“国公夫人菩萨心肠,定能为奴婢做主。奴婢与国公夫人无冤无仇,怎么会故意冲撞国公夫人呢?”
沈玉铮淡淡扫了萧若君一眼,萧若君还没开口,沈泽凌忽然上前,一脚踹在沈玉铮身上。
“哪来的贱婢,敢威胁我娘?”沈泽凌眸光似剑,
沈玉铮倒在地上,痛苦地蜷住身体。她的腰腹似乎被踹断了,疼的她浑身都在打哆嗦。
沈——泽——凌!
她浑身发抖,既是疼的,也是恨的。
但很快她敛下眼底的杀意,吞下喉咙里的鲜血,哑声道:“请国公夫人为我做主。”
她连自称都省了,声音冰寒刺骨,听在萧若君耳中,仿佛耳边响起一道炸雷。
“不是她!是我自己,我自己不小心摔了。”
“真的?”沈国公不太相信,还冷冷扫了一眼沈玉铮。
“是真的。”萧若君怕沈国公继续计较,万一这个疯丫头不管不顾,抖出什么来。她忙拉住沈国公的衣袖,“国公爷,我的脚好疼啊……”
沈国公慌了,忙将人抱起来,喝问:“快请大夫,大夫人呢?!”
这时大夫正好赶过来,沈国公抱着人随大夫去了旁边的偏厅。沈泽凌看都没看一眼,倒在地上的沈玉铮,也跟了上去。
而沈烟兰想留下来,温云致还站在这里呢,但她又怕别人说她冷血不关心自己娘亲,最后咬牙跟了过去。
温夫人嫌沈玉铮惹出这桩祸事,便吩咐:“罚你去院外跪三个时辰,以后再这么没规矩冲撞了贵客,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是。”沈玉铮并不意外温夫人的处罚,就算不是她的错,但温夫人心中的怒火,需要有人承担。
沈玉铮缓了好一会儿站了起来,她按着腰腹的位置,按压下有一阵阵刺痛传来。
这一脚之仇,她一定找机会报回来,否则她就不叫沈玉铮了!
沈玉铮走到院门口,弯膝跪下。
初春青石板上的寒气,很快侵入她的膝盖,随即蔓延至全身。
她一动不动地跪着,面色冷白、唇色发青、脊背笔直,如竖松坚竹,又如出鞘寒刃。
温云致站在偏厅门口,身上被暖融融的烛光照拂着,耳边是沈家人关爱心疼的声音,而他的眼神却百无聊赖地落在院子门口。
那道清瘦但绝无柔弱的身影上。
一个奴婢而已,他竟仿佛看到了太和殿外长跪不起的那帮御史们,也是这般脊骨不折、铁骨铮铮。
他忽然起了兴致,觉得这家里终于比大理寺的牢狱多了些有意思的地方。
温府偏厅。
沈国公着急地问大夫了:“怎么样了?我夫人她有没有事?”
大夫收了号脉枕,道:“国公夫人这只脚之前就扭伤了,也没注意休养,导致肿胀的越发厉害了。至于膝盖和小腿上的淤青,只要按时抹药,三四天就能消除了。”
沈泽凌跟着问:“那我娘的脚什么时候能好?”
大夫道:“只要修养的好,两三个月便能好了。”
“我再问你一句,”漆黑的屋里温云致的声音混和着酒气,扑到她脸上,语气低沉、暗哑,“你跟不跟我?”
沈玉铮别开脸,因为愤怒她胸膛剧烈伏动着。“那我也再说一遍,我不愿意。”老子不愿意!
“嘶——!”沈玉铮痛叫一声,温云致一口咬在了她脖子上,她怀疑她脖子快要断了。
“温云致你给我松开!你——”
温云致扣住她的腰,忽然将她摔在榻上。
沈玉铮被摔的眼前一个又一个旋涡在转,还没等她看清,男人滚烫的身躯便倾压过来。
“你没有选择。”温云致咬着她的唇瓣,含着血似的说,“你只能跟我。”
整个过程伴随着浓烈的血腥味,不论沈玉铮如何挣扎、打骂,温云致都牢牢将她攥在手里,一次又一次将她逼到绝境。
沈玉铮气得乱咬,温云致便由着她咬。
血腥气助养了欲念、黑暗滋生出无尽的贪念,哪怕弄的两人身上都是血,温云致也不放手。
他第一次这么想要一个人,想要她眼里只能看到他,想要她嘴里吐出的不是“不”字,而是其他乖巧的话语。
他绝不会让沈玉铮就这么离开了。
她想嫁别人,想离开温府,他偏不让!
只有他不要了的时候,沈玉铮才能离开。
而在此之前,他会亲手打碎她的希望,断绝她的前路,让她“自愿”待在他身边。
这一夜过的无比漫长。
沈玉铮几次逃到了地上,又被温云致拽了回去。
她像是陷在一处沼泽中,她越是挣扎,被吞没的越快。
梦里她拿着身契离开了温府,离开了京城,可是京城外却是一大片浓雾,她看不清方向。
她不敢往前踏去,可一回头温云致就站在城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似乎笃信她还会回来。
沈玉铮被这个梦吓醒了,醒来后那种惊悚的余韵还纠缠着她,让她一颗心落不到实处。
她出神地呆坐着,忽然注意到床榻上的凌乱。
简直像是千军万马打了一架,血迹和残破的布料到处都是,一床被褥都被扯碎了。
而她反应过来后,才感觉到全身的疼意。这已经不是被车轮碾过了,而是被渣土车来回反复碾压,势必要将她弄死的样子。
沈玉铮想起昨晚的情形,气的脸色几近扭曲。
温云致喝醉了酒,便来她这里大疯特疯,还当起了狗,到处咬。
虽然她也没好哪去,也咬回去了,但是换谁被狗咬了一晚,心情也不会好。
沈玉铮的心情极差,收拾了床铺,再到镜子前一看自己的身体,比榻上的情形还要……不堪!
沈玉铮咬着牙清洗完,换上干净衣服时,只觉得布料磨人,到处都疼。
但温夫人派人来叫她过去,沈玉铮只好赶紧将痕迹掩下。
到了主院,山雁偷偷给她打了一个眼色,沈玉铮的心沉了下去。
她走进屋里,弯腰给温夫人行了一个礼。
坐在正座上的温夫人眼神冰冷地望了过来:“玉铮,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
沈玉铮忙跪下:“奴婢不知哪里犯了错,还请夫人明示。”
温夫人冷哼一声:“这声“夫人”我担不起,你心这么大,伺候我岂不是委屈了?”
沈玉铮垂着头,心头思绪百转。
难道是昨晚的事被温夫人发现了?
不管是温阁老还是温夫人,都不会让温云致的院子里不干不净,也不会让他在未娶正妻之前先纳妾。
这一吻丝毫不容人拒绝,更何况如今沈玉铮虚弱的连手臂都抬不起来。
后来沈玉铮是昏过去的。
既是疼的也是气的,为了躲避山林中的野兽,她却被另一头叫“温云致”的野兽盯上了。
等沈玉铮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从洞口能看到外面明亮的天色,还能听到山林中脆亮的鸟叫声。
沈玉铮动了动,便发觉自己是靠在一个温暖的胸膛上。
“醒了?”一只大掌落在她额头上,另一只还扣在她腰上。
沈玉铮挥开他的手,自己摸了摸额头。
没有发烧,谢天谢地,古代发烧可是能要人命的。
咕咕咕——
可这会儿她饿的厉害,昨日上山烧香,主子们还能吃到斋饭,而他们做下人的只能啃上两个馒头。
沈玉铮早就饿了,这会儿撑起身体想出去觅食,春日山林中能有不少吃的东西。
“你要去哪?”温云致跟着她站起来。
“出去找点吃的。”
她扶着山洞壁慢吞吞地往外走,温云致拉住了她的手臂,道:“我去。”
沈玉铮也没勉强,主要是她真的没力气了。
她坐在山洞里等着,快等了大半个时辰,温云致才拿外衫兜了一兜子的蘑菇回来。
“没看到野果子,只有这些蘑菇了。”
她又不挑食,能填饱肚子就行。
可当她朝温云致衣兜里的蘑菇看去,却笑了出来。
“温大公子,大少爷。”沈玉铮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你怎么能做到完美避开一个能吃的蘑菇的?”
温云致闻言皱起眉,低头看向衣兜里的蘑菇:“不能吃?”
沈玉铮没好气地说:“全部有毒,但凡吃一口,你我今天就别想活着回去了。”
温云致抿紧了唇,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神色很不自然。“我再去找一些能吃的回来。“
说罢,他起身再次出去,背影有些匆匆。
沈玉铮这次等的更久,久到她都怀疑温云致是不是丢下她,自己跑了。
她撑着墙壁往外走去,靠别人还不如靠自己。
就在她刚走出山洞时,碰到了回来的温云致。温云致看到她,顿了顿,这才将衣兜里的东西拿出来。
“这些能吃吗?”
翠绿色的野果子,看上去似乎没什么问题。
沈玉铮没答,反问:“你自己吃过了吗?”
温云致薄唇抿的更紧,沈玉铮越过他嘀嘀咕咕地往前走:“还是我自己来吧,不然这一顿我是等不到了。”
温云致皱眉看着手中的野果子,似乎不太理解哪里有问题。
直到他尝了一口——
脸色顿时一变,瞳仁微缩。
太涩、太苦,刺激的味道直冲后脑门,根本无法下嘴。
他费力将这一口咽下,脸色几变。至于剩下的野果子,他将其丢到一旁,跟上了沈玉铮。
这次他没强求自己来找,而是问:“你怎么知道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
“我从小在山里长大,你说呢?”沈玉铮走到一株野菜跟前,道,“像这种春天刚发芽时,最嫩的叶子是可以拿来吃的,等再过一个月,叶子老了,也就不好吃了。”
“至于这种……”沈玉铮又拽起树根下另一根野菜,“连根带叶都能吃,不过最好过一遍热水,晒干后再凉拌最好吃了。”
沈玉铮对山野里这些野菜如数家珍,她在张家村时,便是这么活下来的。
村里就算有人给她一口吃的,但也不可能常年给。而她大多时候都是钻进山里找吃的,季节不同,山里能吃的东西也不同,总归不会让人饿死。
她无权无势就算自由了,又如何?
权贵伸一根手指便能打碎她的自由,将她的尊严按在地上羞辱。
她不该的,不该的!
沈玉铮愤怒到了极点,可思绪却诡异地平静下来。
她平静地看了一眼沈烟兰和沈泽凌,像是要将什么刻在眼里,随后转身往飞鸿居外走去。
沈泽凌皱了皱眉,料想中的崩溃嚎哭、歇斯底里都没有出现,他心头反而一跳。
心底某处莫名其妙地产生恐慌,一种难言的痛楚攫住了心尖,让他久久心悸难安。
他端起手边的凉茶,大口灌下去,凉茶入喉,才勉强压制住了这种心悸。
但这时他注意到有个熟悉的人影,从飞鸿居一楼缓步走了上来。
他皱眉,温云致怎么在这里?
沈玉铮走到二楼楼梯口,看到温云致抬步上阶。沈玉铮与他对视,距离近了,才发现这人的眼珠并不是纯澈的黑,而是带着点浅棕色的雾感,有种冰冷漠然的质感。
沈玉铮忽然想起昨夜,温云致喝醉酒了跑到她屋里发了一顿疯。
那时他说,只要他不同意,沈玉铮休想离开。
今日这一切都如他所愿。
沈玉铮死死捏着拳头,紧紧盯着他:“今日这一出戏,你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
温云致朝她身后扫了一眼,即使看到沈烟兰和沈泽凌,淡漠的神情也没变化一下。
只是收回视线,看向沈玉铮时,神色有了些波动。
“我说过你走不了。”
沈玉铮扯了下嘴角,她的身契就在她身上,她大可以现在就离开京城。
哪怕重头再来,多吃些苦,她总能找到活下去的办法。
她没必要在这里受人胁迫,没必要给人当劳什子妾室,但是——
她不甘心!
当赵良笙无措又痛苦地看着她时,她只觉得一股恶心窝在胸口、心腔里,蹿流在浑身上下的血液中。
强权压在脊背上,不得不弯曲时,只会恶心的想让人吐。
沈玉铮忍着喉咙里的恶心,开口:“如你所愿,我不走了。”
温云致薄唇微勾,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矜贵如玉般的男人立在两步台阶下,视线与她齐平,波澜不惊的眼底,宛若平静的深渊,静候猎物的到来。
他伸出手。
沈玉铮没有犹豫,既然决定了便没什么好犹豫的。
她将手放在温云致手心中,下一刻便被温云致拦腰抱起。
二楼雅间中,沈烟兰“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打翻手边的茶盏。但她毫无所觉,目光死死地盯着楼梯上的一幕,嘴唇咬出了鲜血。
沈玉铮勾住温云致的脖颈,任由他抱着自己往外走。
目光对上沈烟兰怒火中烧的一双眼,沈玉铮的嘴角缓缓漾出一个挑衅的笑来。
沈烟兰,从今日起,有我在一日,你便一日活在恐慌中。
你会亲眼看着现在拥有的一切,离你远去,再也不属于你。
还有沈泽凌,你会尝到锥心蚀骨的疼痛,我要你痛不欲生、追悔莫及。
沈玉铮被温云致带回了他院里,这还是沈玉铮第一次来温云致的浅云居。
浅云居清雅幽静,不染尘埃,似乎也没人住的模样。
而且院里伺候的都是小厮,看不见一个鲜亮的颜色。
温云致将沈玉铮抱回屋里,便吩咐人去沈玉铮原先住的地方,将她的东西拿过来。
沈玉铮道:“我自己去拿。”
“不用你去。”温云致将她抱在怀里,沈玉铮乖顺的样子让他新奇,一时不愿松手。
温云柔性子静,但沈烟兰却是个活泼的。
再加上她以后是要嫁进温家的,自然想提前跟温家人处好关系,最重要的是能多打听些温云致的喜好。
但沈烟兰拐弯抹角问了半天,温云柔却一概不知。
没一会儿沈烟兰便没了耐心,态度冷淡下来。
只是她眼神不经意扫过温云柔旁边,见到沈玉铮,她惊讶出声:“是你?!”
那晚她没怎么注意一个丫鬟,今日白日里看到,却发觉这丫鬟长的极美,而且隐隐还有些熟悉。
她心底一瞬间警惕起来,但下一刻就想起不过一个丫鬟,身份低贱,她根本没必要放在眼里。
更何况温云致又不是那些爱玩弄府上丫鬟的不成调公子哥,就算再貌美的女子站到他面前,温云致也不为所动。
沈烟兰心中鄙夷,很快就将沈玉铮抛在脑后了。
但她不知道萧若君一路上都心神不宁、如芒刺背,从她再见到沈玉铮开始,她就开始担心沈玉铮是不是要当众,将当年的真相说出来。
她这些日子没有一日能睡好觉的,不是梦起当年她在张家村过的苦日子,便是梦起沈家人知道她将女儿卖了的事。
若是没有烟兰,还可以把沈玉铮接回府上,当年沈玉铮那么小,应该也记不得她卖她的过程了。
但现在她有烟兰了,而且烟兰拿着玉佩找上门时,她是第一个咬定烟兰就是自己女儿的。
她何尝不知道烟兰是假的,但真的已经被她卖了。而烟兰活泼可爱、能言会道,她还怀着的时候,盼望的就是这样的女儿。
而不是沈玉铮那个怪胎。
进了寺里,沈烟兰又挽着萧若君,跟温夫人有说有笑,将温夫人哄的极为开心。
温夫人有心让温云致和沈烟兰多接触接触,便拉着沈烟兰的手,说道要和她一起去前面的殿里上炷香。
沈烟兰立马明白温夫人是什么意思了,期待地看向萧若君。
萧若君心里装着事,便顺应道:“烟兰你陪温夫人去上香,我和泽凌去旁边休息一会儿。”
“好,那我一会儿来陪娘。”
沈烟兰陪着温夫人和温云致离开了,萧若君又以沈泽凌脚还没好,让他留下了。
而她和温云柔往寺庙后山走去,走到半路萧若君忽然对温云柔道:“云柔麻烦你去跟泽凌说一声,我有些冷,让他将我们带来的披风拿一件过来。”
温云柔道:“那夫人您一个人……”
“把你这丫鬟留下,让她陪着我吧。”
萧若君指了指沈玉铮,温云柔只好将沈玉铮留下离开了。
等温云柔一离开,萧若君脸色立马沉下来。她坐在石凳上,冷声吩咐:“我累了,给我捶捶腿。”
沈玉铮看着她,淡声问:“你废一番力气将我独自留下来,就是为了让我伺候你?”
“你一个丫鬟怎么不能伺候我了?”萧若君抬起头,怒声道,“但凡你伺候的我不痛快了,小心你这条命。”
沈玉铮最讨厌别人拿她的命来威胁她。
她上前一步,双手用力按住萧若君的膝盖。萧若君一惊,发现沈玉铮的力气越来越大,她双腿越来越疼。
“你干什么?你赶紧松开!”
“夫人不是腿疼吗?奴婢给你捏捏。”沈玉铮加大力气,萧若君疼的脸色煞白,眼眶都红了。
萧若君色厉内荏地恐吓:“你松手,快松手!我若是有什么事,沈家绝对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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