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时安萧时的其他类型小说《顶替哥哥参加科举,我送全家上断头台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萧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或许是有人提前走漏了金銮殿的消息。萧时安居然真的被一瘸一拐扶到了金銮殿。刚到大殿,他就委屈地跪在地上诉苦:“陛下,陛下,你可以一定要为我做主啊。”陆嘉珩耐心地看着萧时安:“不会是萧晚棠把你害成这样的吧!”“正是!”说着就怨愤地看着我:“这个死丫头让人打断了我腿,让我无法参加殿试,没想到她居然冒名顶替我来。”“我们萧家真是一点都不知情呢。”“没想到萧晚棠居然敢欺君,我们是万万不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呢。”“还请陛下看在父亲为朝廷兢兢业业的份上明察秋毫,处置了这个逆女,我们萧家是绝不会求情的。”听着萧时安的辩解,我都要忍不住替他鼓掌了。难为一个不学无术的蠢材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背下这些道理。看来母亲还是下了一番功夫的。可惜,我今天就是...
《顶替哥哥参加科举,我送全家上断头台完结文》精彩片段
或许是有人提前走漏了金銮殿的消息。
萧时安居然真的被一瘸一拐扶到了金銮殿。
刚到大殿,他就委屈地跪在地上诉苦:“陛下,陛下,你可以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陆嘉珩耐心地看着萧时安:“不会是萧晚棠把你害成这样的吧!”
“正是!”
说着就怨愤地看着我:
“这个死丫头让人打断了我腿,让我无法参加殿试,没想到她居然冒名顶替我来。”
“我们萧家真是一点都不知情呢。”
“没想到萧晚棠居然敢欺君,我们是万万不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呢。”
“还请陛下看在父亲为朝廷兢兢业业的份上明察秋毫,处置了这个逆女,我们萧家是绝不会求情的。”
听着萧时安的辩解,我都要忍不住替他鼓掌了。
难为一个不学无术的蠢材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背下这些道理。
看来母亲还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可惜,我今天就是要把你们欺君之罪做实,又岂会让你们这么轻易逃脱呢。
我看了看坐在上首的陆嘉珩,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似乎就在等着我的下文。
我自然也不能让他失望。
“陛下,不如将萧时安省试中的治水篇论复述出来如何?”
萧时安听到我的反驳,大声斥责:
“这是在金銮殿,哪有你一个女娘说话的份,滚一边呆着去。”
“陛下,臣妹家教不严,粗鄙不堪,还请陛下恕罪。”
我却根本没有搭理他,只是定定地看着陆嘉珩。
毕竟皇权至上的朝代,陆嘉珩一言便可定生死。
沉默了好一会儿,陆嘉珩终于开口:
“那便说说吧,何为疏?何为堵?何为安民?”
“萧爱卿是工部侍郎,想必萧公子从小耳濡目染自然不会差到哪去的。”
陆嘉珩甚至到了还阴阳怪气地对萧时安做了一番恭维。
此时跪在地上的萧时安早已瑟瑟发抖,语无伦次:
“臣……臣一时紧张……容臣回……回忆一下。”
我好整以暇地在旁边添油加醋:
“萧公子亲自写的策论怎么才过了不到半月便忘了呢!”
“难不成都被怡红院的姑娘们给勾走了吗!”
话音刚落,就引得一众朝臣哄堂大笑。
在京城,谁人不知萧时安是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文采上没听过有多少建树。
倒是花街柳巷处处都萧时安的名头。
萧时安不悦地瞪了我一眼:“疏……疏通是指……”
疏了半天没有吐出一个字来,他灵机一动朝着陆嘉珩磕了个响头:
“陛下,都怪这个死丫头拿棒子不仅敲断了臣的腿,就……就连脑子也被她狠狠地给了一棒。”
“大夫说了臣有轻微脑震荡,一时半会真的想不起来那篇策论到底是如何写的了,还请陛下恕罪。”
就连我的父亲也急急作证:
“微臣作证,小儿确实被这个逆女给过一棒,至今尚未痊愈。”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微臣的家事让陛下笑话了。”
陆嘉珩却没有搭理他们,只是目光直直落在我身上,声音轻轻的:
“他们都这么说了,萧晚棠你可还有什么想要说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陆嘉珩的语气中似乎带了不少宠溺。
我跪的笔直,没有半点退让:
“那便请陛下允准我与兄长当殿比试,而比试的内容就是陛下今日的出题。”
只不过话音刚落,就有道声音紧随其后。
“混账。”
“你疯了。”
一句是父亲的,一句是萧时安的。
可惜,下一秒他们就陷入了绝望。
因为陆嘉珩同意了我的观点。
很快就有公公送上了笔墨,萧时安只能硬着头皮在所有大臣的观摩下作答。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白纸上依旧寥寥数笔。
此时,不用言语就已经明了。
“放肆!”
陆嘉珩的脸色黑的可怕:
“萧文彦,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赶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玩冒名顶替。”
“还想用这个饭桶来顶替探花之位,我看你是活腻了。”
萧文彦和萧时安腿软地趴在地上一个劲地求饶,却没人再搭理。
“来人,给我将查抄萧府,把这群混淆视听的混账全部关到大牢里听候发落。”
我是侍郎府的嫡女,却和其他的世家小姐不同。
别家女娘在扑蝴蝶,我在学习四书五经。
别家女娘在母亲怀里撒娇,我在学习兵法策略。
只因皇帝取消了选秀,我一下子没了用处。
为了不浪费对我多年的培养,母亲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让我扮成男子顶替哥哥参加科举。
前世的我以为,只要帮萧时安考了科举,家里一定会善待我。
可是当御赐探花郎的旨意来到萧家后,才是我噩梦的开始。
再睁眼,我回到了殿试的前一天。
这一次,我一定会将全家送上断头台的。
.
萧时安听到我的回答心情甚好地对着手里的鸟笼吹了几声口哨。
此刻,见我不搭理他。
整个身子就倚靠了过来,掐住我的下巴强行将我的脸抬了起来:
“四书五经哪有哥哥好。”
“长这么好看的美人,要是被母亲乱棍打死,哥哥可是会心疼的。”
“要不你求求我?求求我我可以考虑在母亲面前美言几句也好让你少受些皮肉之苦。”
萧时安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最擅长的就是逗狗溜猫,吃喝嫖赌。
要说诗词歌赋他是真念不出来一句,你要问他哪里的姑娘最美他倒是可以说得头头是道。
我不自觉地摸了摸手臂。
在看不见的地方密密麻麻地遍布着一些细小的针孔。
全部都是拜母亲所赐。
她怨我运气不好没能参加选秀,不能为萧时安的前途添砖加瓦。
便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在我身上。
又怕别人说闲话,于是想出了这种掩人耳目的招数折磨我。
而萧时安就在一旁饶有兴致地欣赏我的狼狈不堪,甚至添油加醋。
从小他便是天上月,而我则是地上泥。
我虽是萧家嫡女,却活得战战兢兢。
原以为是母亲偏心,只因萧时安是萧家嫡子,将来要继承家业。
后来我才知道,我与萧时安并无血缘关系,真相远没有我想的简单。
面对萧时安的调戏,我没有半点惊慌,只是淡淡地看着他:
“萧时安,你进这个院子母亲知道吗!”
听到这话,萧时安明显一愣。
因为整个萧家都知道,母亲不允许萧时安进我的院子。
只有萧时安把这句话当成了耳边风,隔三差五就溜进我的院子耍酒疯。
听到我不痛不痒的威胁,萧时安不怒反笑:
“就算我来了又怎么样?反正母亲也不会拿我怎么样!”
“倒是你……“说着就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我:“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萧时安说的是实话。
他做错事,受罚的往往是我。
见我不说话,萧时安的胆子越发大了起来。
借着酒劲就想要对我动粗。
我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却被萧时安置若罔闻:
“家里放着这么美若天仙的妹妹只能看不能碰还真是暴殄天物了,既然选秀赶不上了,不如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我假装不知和他没有血缘,放肆地骂着萧时安:“萧时安,你疯了,我是你妹妹。”
眼睛却时不时看着院门口。
蔷薇在萧时安刚翻进院子的时候就悄悄溜出去了,这个点也该回来了。
萧时安却置若罔闻:“妹妹不也是女人吗!也需要男人的滋润,更何况你根本不是”
话没说完,没想到下一秒,“嘭”地一声巨响,小院的门就这么被踹开了。
接着便是母亲震耳欲聋的怒骂声:
“萧晚棠,你是不是把我的警告都当成耳边风了!女则和女戒你都学到狗肚子里面去了吗?”
“你个扫把星,选秀选秀赶不上,没用的赔钱货,你居然还敢在家里勾引你的哥哥。”
“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脸,让你到处发浪呢!”
母亲的骂声响彻了整个院子,简直不堪入耳。
而我却满意地笑了。
萧时安和母亲还是原滋原味地坏到骨子里。
那我就放心了。
前世的虐杀还历历在目,身体撕裂的感觉还记忆犹新。
这一次,我一定会将全家送上断头台的。
听到皇帝来此。
萧家人纷纷跪地喊冤。
萧文彦老泪纵横地求着陆嘉珩:
“陛下,陛下,微臣是冤枉的,都是这个逆女设计陷害萧家,想借陛下的手除掉我们啊,我们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啊。”
“臣有一事禀明,萧晚棠并非我萧家的人而是微臣……是微臣微末之时在路边捡的孩子。”
“没想到经过多年悉心教导居然恩将仇报,粗鄙不堪,还欺君罔上。”
“微臣愿……愿意将其逐出家门,还请陛下看在臣多年劳苦功高的份上,饶臣一命,饶臣家眷一命。”
明明是他们欺君,却一下子把锅全部甩在我身上。
甚至还颠倒黑白将我说成个野种。
萧夫人也在一旁痛心疾首:
“陛下,臣妇多年细心教导晚棠却始终改不了她顽劣的性子,没想到她既然恶劣至此。”
“臣妇也不愿意再包庇她而害了一家性命,请陛下看在我父亲与丈夫多年为朝廷效力的份上,绕过臣妇一家吧。”
就连萧时安也乖巧地跪在地上:“求陛下开恩。”
一家人倒是很团结。
陆嘉珩却没有急着让他们起来,而是转头看向我:
“你和萧家没有关系吗?”
我看着萧家一家期待的眼神,说出了他们想要的那个答案:
“回陛下,萧大人既说没有,便没有吧。”
萧家的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劫后余生的喜悦挂满了他们的脸上。
可惜下一秒,陆嘉珩却只让看守将我放了出去。
大狱里的萧家人傻眼了,不可置信地看着陆嘉珩:
“陛下,陛下是不是弄错了,这个萧晚棠才是罪魁祸首,您为什么将她放出去了?”
“是啊,陛下,萧晚棠才是冒名顶替的始作俑者啊!”
“我们冤枉……”
陆嘉珩眼神一扫,萧家的人瞬间闭嘴。
“女子又何妨,她能写惊世之作,出救世之方,解百姓之困,利天下之计。”
“而你,身居高位却耳不清,目不明,还养了个酒囊饭袋企图扰乱朝纲。”
“朕齐国的大好河山不仰仗有学之士,难道要靠一个只会夜宿花街柳巷的窝囊废吗?”
“你们当朕是昏君吗!”
我怔怔地看着陆嘉珩,心中充满感激。
大狱里的萧家人早已被陆嘉珩地言语吓得七魂丢了六魂。
见陆嘉珩对我颇为赞赏,只能硬着头皮求我。
萧夫人跪着爬到离我不远处,讨好地看着我:
“晚棠,晚棠看在萧家养了你十六年的份上,你帮帮母亲帮帮哥哥吧。”
“不管怎么样,你都是萧家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你也懂吧。”
就连平日的高傲的萧时安也向我低下了高贵的头:
“妹妹,你就可怜可怜爹娘吧,他们年纪大了,经不起折磨了。”
我只是冷漠地看着跪了一地的萧家人。
“萧夫人萧公子忘了吗?刚刚是你们亲自将我逐出家门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何况……”我看了看一旁帮我撑腰的陆嘉珩端起了架子狐假虎威:“陛下还是见证人呢。”
“你们当着陛下的面就想出尔反尔。”
我惊讶地捂住了嘴巴:“就是九族都不够杀的呢!”
萧家人惊恐地看着我。
我得意地看着他们的狼狈的样子:“只是……这个九族可不没有我!”
萧时安倏地从地上跳起来想要对我动粗,却被粗壮的栅栏挡住了,只能愤怒地看着我:
“萧晚棠,你不得好死。”
我没再给他一个眼神,就跟着陆嘉珩离开了臭气熏天的大狱。
诅咒我?要是诅咒有用的话。
你们萧家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为了不再和萧家有任何关系,我替自己改了个姓。
听荷花说,我母家姓温,我便从此叫温婉棠。
日子如流水般波澜不惊,每日重复着上朝下朝的日常。
只是最近上朝总是觉得怪怪的。
陆嘉珩总是莫名其妙发火,只要我出声,他又会偃旗息鼓一副幽怨的样子瞪着我。
朝臣们好像抓住了这个关键,有什么为难的事都交给我来汇报。
我一时有些无语,看着手里齐大人刚刚递过来的奏折,我一个头两个大。
竟然是陆嘉珩的婚姻大事。
在齐大人不断地催促下,我只好硬着头皮递了上去。
没想到陆嘉珩的怨念更深了,阴阳怪气地看着我:“哦?温大人想让朕早立后宫。”
所有人期待得看着我,希望我能说服任性的陆嘉珩。
被陆嘉珩盯得毛骨悚然地我只能敷衍地凑合一句:“陛下的家事微臣没有资格谈论。”
陆嘉珩刚刚还阴郁的脸瞬间转晴,又看着一群始作俑者:
“听到没,温大人说了这是朕的家事,你们瞎掺和什么!”
“什么时候温大人点头了,朕什么时候就纳后宫。”
一句话成功将我送上群臣的审判台,甚至多了些暧昧。
我直接撂挑子请假不干了,这个破朝谁爱上谁上去。
陆嘉珩就是有病,逮着我一个人薅。
只是这日我上午刚请假,陆嘉珩下午就出现在了我的闺阁之内。
我不悦地看着陆嘉珩:“陛下,这是微臣的房间,你这样公然闯入不好吧。”
谁知道陆嘉珩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将我身上裹了层披风就将我带了出去。
我气鼓鼓地窝在马车里不打算理他。
马车疾驰在中央大街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停了下来。
陆嘉珩伸出手,将我扶下了马车。
我环顾四周,这里是看上去像是一座废弃的寺庙。
他牵着我的手,给我讲述了一个故事。
有一个帝王看上了一个姑娘。
费劲了千辛万苦才找到她。
得知她想要考功名便陪着她闹,甚至还给她一个探花,只为博她一笑。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表明身份,就得知了她的死讯。
后来疯魔的帝王为了报仇杀光了所有欺辱她的人。
在佛祖面前乞求了七日七夜,只求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
只为与她重逢。
……
我怔怔地看着陆嘉珩,画面在眼前交织。
陆嘉珩轻轻拭去我脸颊的泪滴:这一次,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说完就静静地将我搂进了怀里。
……
三个月后,温大人又请假了。
后宫却传来了皇后娘娘怀孕普天同庆的消息。
母亲被压入大牢的时候完全没了平日的端庄矜持。
见到我就像一头饿狼一样扑了过来:
“当初就该掐死你这个小贱人,白白养了你十几年,你就这么回报萧家的吗?
“你这个白眼狼,亏我花这么多心思供你吃供你喝。
“选秀选秀赶不上,不过让你替时安考个科举,你都能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你看看你把萧家害成什么样子了!你这个丧门星。”
就连关在隔壁的萧时安也在摇旗呐喊:
“娘,打死这个小贱人,打死她,打死她,我们家现在这样就是这个小贱人故意的。”
我一个转身狠狠地将母亲踹了出去:“都是我害的吗?”
“母亲果然是偏心偏到姥姥家了,才把萧时安这样的酒囊饭袋当成宝。”
“哦~对了,毕竟这是您唯一的孩子呢!”
刚摔在地上的萧夫人不顾形象的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的身世是个秘密,不可能泄露的。
一开始我也以为父亲的冷眼旁观,母亲的不喜只不过因为我是个女儿身。
直到前世被萧时安欺辱的时候,他无意说漏了嘴。
我才知道,我和萧时安并非一母所生。
怪不得萧夫人看我的眼神中从未有过慈母般的怜惜,更多的是恨意。
我嘲讽地看着摔了个狗吃屎的萧夫人,说得更加直白:
“难道我乖乖听话,将探花郎这个位置拱手送萧时安这个废物,你们就会放过我了吗!”
萧时安听见我骂他废物瞬间炸毛:“萧晚棠你这个小贱人说谁废物呢!”
他气得想要把我大卸八块。
可惜,就算是大牢也是男女分开关的。
以萧时安的本事,根本不可能碰的到我。
“够了!”一直在旁边沉默的萧文彦怒吼出声:“都死到临头了,你们还有心情争吵。”
萧时安被这么一喊顿时闭了嘴。
我倒是把他给忘了。
“萧晚棠,你到底要干嘛?”
“正如父亲你所见,送全家下地狱啊!”
“你母亲虽说平日里对你严苛了些,但是萧家未曾亏待你,你为何要将萧家送上绝路。”
为何吗?
“父亲难道不知道?”
“萧时安和萧夫人早就布下天罗地网等着我拿到探花这个功名就除之而后快了。”
“还是说父亲您知道后会替我讨回公道呢!”
可是您压根就不会。
只会当个缩头乌龟,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就算亲耳听到了我的求救,听到了我的嘶喊。
萧文彦仍然是装聋作哑,只因得罪了萧夫人就等于得罪了岳家。
他不想失去这来之不易的荣华富贵。
萧文彦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反正都是死。”我笑得诡异:“不如拉着萧家当垫背,死一个抵了,死两个赚了。”
不过嘛,这次死的只有你们。
萧文彦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个逆……”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陛下驾到”的声音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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