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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沈宁楚景恒完结版小说

大吉大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宁想到远在边关的父兄,心口又是一阵绞痛。天命书中,她被赶去寒山寺静思记过,不到半年便落下一身劳疾郁郁而终。父兄得知她的死讯后,私自调兵回京给她装殓尸身,结果……楚景恒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误以为她父兄会为了给她报仇起兵造反,于是先下手为强,在她出殡当日设下埋伏围剿了她的父兄,以及三千多名士兵。可怜她父兄为国征战,又镇守边关多年,最终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了自己的君王手里。沈宁不是没想过报仇,可她不能这么做。且不说,那只是话本子里的设定,这一世还未曾真实发生过。大楚在先皇重文轻武的昏庸治理下,本就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贪官污吏横行的过去,早已将大楚蚕食的只剩下了空壳。楚景恒一继位,北蛮便趁机举兵来犯。当时,国库空虚,边关将士除了沈宁父兄...

主角:沈宁楚景恒   更新:2024-12-18 17: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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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楚景恒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沈宁楚景恒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大吉大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宁想到远在边关的父兄,心口又是一阵绞痛。天命书中,她被赶去寒山寺静思记过,不到半年便落下一身劳疾郁郁而终。父兄得知她的死讯后,私自调兵回京给她装殓尸身,结果……楚景恒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误以为她父兄会为了给她报仇起兵造反,于是先下手为强,在她出殡当日设下埋伏围剿了她的父兄,以及三千多名士兵。可怜她父兄为国征战,又镇守边关多年,最终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了自己的君王手里。沈宁不是没想过报仇,可她不能这么做。且不说,那只是话本子里的设定,这一世还未曾真实发生过。大楚在先皇重文轻武的昏庸治理下,本就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贪官污吏横行的过去,早已将大楚蚕食的只剩下了空壳。楚景恒一继位,北蛮便趁机举兵来犯。当时,国库空虚,边关将士除了沈宁父兄...

《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沈宁楚景恒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沈宁想到远在边关的父兄,心口又是一阵绞痛。

天命书中,她被赶去寒山寺静思记过,不到半年便落下一身劳疾郁郁而终。

父兄得知她的死讯后,私自调兵回京给她装殓尸身,结果……

楚景恒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误以为她父兄会为了给她报仇起兵造反,于是先下手为强,在她出殡当日设下埋伏围剿了她的父兄,以及三千多名士兵。

可怜她父兄为国征战,又镇守边关多年,最终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了自己的君王手里。

沈宁不是没想过报仇,可她不能这么做。

且不说,那只是话本子里的设定,这一世还未曾真实发生过。

大楚在先皇重文轻武的昏庸治理下,本就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贪官污吏横行的过去,早已将大楚蚕食的只剩下了空壳。

楚景恒一继位,北蛮便趁机举兵来犯。

当时,国库空虚,边关将士除了沈宁父兄带领的那支赤焰军奋力抵御以外,其他城池的将领一见蛮夷来犯,且手段残忍暴虐,便立即吓得弃城而逃。

是以,楚景恒在边关连连失守,又国库空虚的情况下,不得不御驾亲征,以此来鼓舞士气对抗北蛮来犯。

这场仗一打便是整整三年,边关毫无疑问是民不聊生的场面。

楚景恒对不起她是一回事,可作为一国之君,他无愧于黎民百姓。

眼下边关好不容易安定下来,若她为了防止自己和父兄被杀,便对楚景恒暗下杀手,大楚无疑又将面临内乱,甚至北蛮有可能会趁机卷土重来。

届时,国破家亡,苦的将是整个大楚的百姓。

沈家三代忠良,父兄也必然不会同意她这么做。

况且,沈宁不得不承认,以楚景恒的魄力将会是一个很好的君王。

但绝对不是一个好夫君!

当然,只是不是她的好夫君罢了。

沈宁有过不甘。

梦境里,她被伤的遍体鳞伤,到死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比林菀菀差在哪里?

沈宁醒来后,心口依旧隐隐作痛,故她想开了。

与其落得个郁郁而终的悲惨下场,倒不如及时醒悟,斩断孽缘。

至于太子……

大抵是他们亲缘淡薄,沈宁亦不欲强求。

今后太子是福是祸,与她无关!

辛夷姑姑原本还想劝她,莫要一时冲动与太子置气,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

如今听太子这般言语,她到嘴边的话又吞了下去。

辛夷替娘娘感到不值!

……

太子回到他的青宫时,整个人还有些懵。

以至于,他是如何被赶出重华宫的都想不起来了。

“小橙子。你说,母后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太子的神色有些惊慌,故紧紧地抓着身边小太监的手。

小橙子感觉他指节冰凉,当即安抚道:“娘娘许是近来因林贵妃之事烦忧,所以才一时之气说了些重话。您是娘娘唯一的子嗣,待娘娘气消了,殿下再去道个歉,想必娘娘不会与您一般计较的。”

太子想了想,颔首道:“你说的对。本太子是母后唯一的子嗣,母后只是一时之气而已,怎么可能不要孤呢!”

话虽如此,可他想到母后那决绝的眼神,心里还是不由地惊慌。

“小橙子。你说,孤要不要去将此事禀告给父皇?”

这就有点为难小橙子了。

若是主张太子去,眼下帝后失和,这个时候太子再与皇后不睦,皇上一怒之下罚谁都不好过。


他是皇帝,不可戏言。

罢了!

等过几日再说吧!

说不定,过几日宁儿想清楚了,也就不与他置气了。

楚景恒念此放心了些,然后吩咐刘公公:“皇后若是想见朕,便让她自己来御书房找朕。”

刘公公:“可皇后娘娘不是被禁足了吗?您还说,无召不得擅出。”

楚景恒:“……”

**

那厢。

沈宁一觉睡醒,已是傍晚。

她这回睡的很好,醒来后精神好了许多,头也不那么疼了。

半夏敲门进来伺候她更衣洗漱。

沈宁换了一套直裾的赤黑色刺绣长袍,外披红色大氅,帽檐上缀了一圈白狐狸毛,衬得她面容越发白皙明艳,唇色如樱。

半夏还要给她描眉上妆,沈宁摆手示意不必了。

她如今被禁足于重华宫,左右也不用见谁失了礼数,况且再过一会儿便要天黑了。

太子还未回宫。

沈宁睡饿了,吩咐先传膳。

辛夷姑姑大抵是见她心情不佳,故特意交代了小厨房给她做了几道她最爱吃的菜。

沈宁如今惜己的很,又睡了一天没吃饭,故一口气吃了两大碗。

辛夷姑姑生怕她撑坏了肚子,硬是扶着她在庭院里转悠了两圈。

重华宫是皇后居所,光是在园子里逛逛也要走上一炷香的功夫。

不过园子再大,这么多年也逛腻了,而且沈宁一圈走下来,发现目之所及没有一处是按照她的喜好来布置的。

左侧是竹园,右侧是竹林小筑,殿宇前前后后也都栽种着各种竹子。

一眼望去,除了亭台楼阁下摆放着几盆植株和零星几朵盛开的菊花以外,竟看不到一点别的颜色。

沈宁如今摆烂了。

她不想再依着别人的喜好而活,故吩咐身边的辛夷姑姑道:“明日,命人将这片竹园都砍了吧!还有水榭那边的竹子,寝殿外的竹子,也都命人伐了。”

辛夷姑姑吓一大跳:“娘娘,您从前不是最爱惜这些竹子了吗?如今怎么……”

“人心易变。从前喜爱,不代表会一直喜爱。本宫看腻了这些竹子,想种些好看的花,娇艳明媚瞧着心情也能好些。”

辛夷姑姑闻言,不再多说什么。

她只是有些担心,皇上得知此事后,会不会龙颜大怒?

娘娘已经与皇上不睦,若再这般下去,只怕会走到两看相厌的地步。

辛夷姑姑想要劝她,即便不为自己考虑,也该多为太子考虑才是,毕竟在这后宫之中母凭子贵,子亦凭母贵。

林菀菀不日便要封妃,倘若让她彻底笼络住皇上的心,日后再诞下皇嗣,只怕会威胁到娘娘和太子的地位。

辛夷姑姑的话还未出口,便听半夏急冲冲的过来禀报:“娘娘,太子殿下回来了。”

沈宁往回走。

夕阳的金色余晖掠过宫墙,从竹枝缝隙处照射下来,斑驳光晕落在沈宁一抹红色披风上,将她姣好的身姿影拉长,似一尾幻化的红鲤。

沈宁行至前厅时,太阳已经西沉。

太子站在前厅,七八岁的孩子背脊挺直,已有身长玉立的少年感。

他与楚景恒长得更像一些,眉眼单薄,下颌紧绷,带着些许乖戾。

沈宁进门时,太子允禛倒也恭顺的唤了一句:“母后。”

“坐吧!”沈宁语气随和的落于主座。

允禛却没有要坐下的意思。

他倔强的站在那里,似有一股子怨气。

沈宁到不知,自己怎么招惹了他?

既然他喜欢站着,那便让他站着吧!


若是主张太子不去,万一皇后娘娘是认真的,届时直接将太子送去林贵妃的那边,岂不是会闹得更大?

小橙子擦了擦额头上的细密汗珠。

要他说,这事还得怪太子自己。

明知道,自己母后因林贵妃被禁足,却还在这个时候跟着林贵妃偷偷溜出宫玩。

玩便玩了,回来也不认错,还与自己的母后对着干,甚至说出自己喜欢贵妃娘娘的话来。

这不就是在说,他不喜欢自己的母后吗?

说得难听些就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妥妥的胳膊肘往外拐。

这话换成谁,谁不膈应啊?

“小橙子,孤问你话呢!”太子到底年纪小经不住事,所以只能让身边的奴才给他拿主意。

小橙子有些为难。

他想了想道:“要不,殿下先静观其变?”

“静观其变?”

“改明儿,奴才去向辛夷姑姑打听打听。若是娘娘气消了,您便去磕头认个错。若是气没消,您再去向皇上说一下,只要皇上不同意将您过继给林贵妃,皇后娘娘也不好将您赶走不是?”

太子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而后又忍不住小声埋怨:“母后也太小心眼了,孤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况且,她是孤的生母,孤与林贵妃再怎么亲近,也不可能不要她这个母后。

她倒好,从不关心孤也就罢了,还不许孤与旁人亲近。

难怪林贵妃说,母后并不是真正的爱我。若是真的爱我,怎会让我小小年纪过得这般压抑辛苦,又怎会轻易说出将我过继给妾室抚养。

她从来只盼着我有出息,早日担当起一国储君的重任,却从不关心我是否开心?

如林贵妃所言,母凭子贵,她只是为了她自己罢了!否则,哪个做母亲的忍心自己孩子,小小年纪便过得如此辛苦?”

小橙子:“……”

他不敢说话,完全不敢说话。

**

那厢。

沈宁白天睡过了,晚上反而清醒了,故静静的坐在窗棂前,思索着自己今后的打算……

她如今什么也不要了,不知能否躲过书中的悲惨结局?

还有她的父兄。

按照话本子里的情节,楚景恒并未想过铲除她父兄,只是她的死讯传去边关,父兄得知皇帝是因林菀菀逼死了她,于是带领了三千赤焰军回京,有意逼楚景恒交出林菀菀来祭奠她。

楚景恒自然不愿交出心爱之人,也心知她父兄骁勇善战,三千赤焰军威逼皇城,令他将颜面扫地,甚至可能坐不稳龙椅,故在林菀菀的撺掇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沈宁理清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若她能保住自己,父兄便不会擅离职守,也就不会落得个叛军下场了。

辛夷姑姑见她睡不着觉,端着沈宁之前缝制护膝的笸箩过来。

“娘娘,这护膝……您还绣吗?”

沈宁闻言瞧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夫君都已经让出去了,她还去献殷勤做什么?

人家指不定还会嫌弃的嘲讽她几句,身为一国之后只会做这些小女儿家的东西来曲意逢迎。

这些并非沈宁恶意揣测,而是梦境里所发生的事实。

天命书中,她不甘心将夫君让与她人,也担心楚景恒的腿疾复发,于是将这对护膝缝好让辛夷姑姑送去。

结果得到的却是一顿训斥,还说她若无事可做,便多学学菀菀看看书,多学些东西,而非媚主的手段。

至于这对护膝,则被楚景恒无情的扫落在地,弃如敝履。


楚景恒闻言蹙眉:“皇后这话是何意?”

沈宁:“臣妾只是想种些花草罢了!若有失言,还望皇上恕罪。”

楚景恒的眉头蹙得更紧,偏偏还反驳不出话来,最后幽幽道:“你以往不是很喜欢那些竹子吗?”

沈宁:“人心易变。臣妾从前看那些竹子郁郁葱葱,觉得甚至欢喜。如今看得久了,觉得它们太过单调乏味,便不想看了。”

楚景恒冷哼:“依朕看,你不想看到的是朕吧?”

沈宁不可否认。

楚景恒见她沉默不语,像是默认了他的话,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起来。

“皇后为何不说话?是朕说对了吗?”

沈宁:“臣妾怕自己说错了话,又惹得皇上不高兴。”

楚景恒:“……”

他一口气憋闷在心里,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

沈宁的淡漠,令他终于意识到,对方可能真的不在乎他了。

否则,也不会砍掉整个重华宫的竹园。

“宁儿,你一定要与朕这般说话吗?”他叹了口气,一时间竟不知该拿沈宁怎么办?

罚她?

已经罚了,可沈宁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甚至说出废后的话来。

哄她?

已经哄了,可沈宁依旧一点儿也不在意,甚至好像不吃他这套。

从前的沈宁不是这个样子。

她端方持重、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从不会对他这般冷漠,好似无欲无求了一般。

沈宁:“宫里不比王府,还是按照帝后相称较为适宜,否则传出去恐惹人非议。臣妾亦不敢僭越,恐又要被罚,还望皇上见谅。”

楚景恒又一噎。

最后气道:“好一个不敢僭越!刘公公,让他们都住手,朕觉得这些竹子甚好不必砍了!”

沈宁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癫?

话本子里,她前往寒山寺‘修身养性’时,也曾因一时气恼将重华宫里的竹林命人全部砍去,可楚景恒得知后,也只淡淡地说了一句:砍了便砍了吧!

然后命人将林菀菀所住的钟粹宫种满一大片的竹子。

林菀菀当时的表情相当丰富,只是碍于楚景恒的审美不好反对,故后来沈宁一死,她便立即央求着楚景恒封她为后,然后便有了合适的借口更换了宫殿。

至于这重华宫……

楚景恒大抵是觉得她晦气,又或许是为了遗忘自己曾经有沈宁这么一位皇后,所以并未让林菀菀和任何妃嫔迁居进来,而是直接命人封了重华宫。

任由里面野草疯长,杂树成林……

楚景恒不准她砍了,也不准她种别的花草,沈宁便不砍了,主打一个苟命要紧。

反正已经砍了两三日,竹子差不多都砍光了。

楚景恒想让人把那些竹子全部重新栽种上,可见沈宁一副随便他折腾的模样,顿时像泄了气一般,心口隐隐有些抽痛。

“宁儿,我们不要闹了,还像从前那般好吗?”

沈宁闻言,只觉好笑。

从前那般?

从前,他也不见得对她有多好,一切皆如话本中所写,是她自作多情,恋爱脑上头的一厢情愿罢了!

如今,她看透了所谓的青梅竹马,年少情深,不再爱了。

这个男人又来装深情,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他要与林菀菀如何情深不渝,是他们的事。

但休想再将她当做踏脚石!

她面色淡淡,语气更淡:“先前,臣妾不懂规矩才与皇上闹。如今受了罚,懂了规矩,实在不敢僭越。”

楚景恒不料自己都这般三番两次低声下气了,沈宁依旧不领情。

他是皇帝,也是要面子的,故冷哼一声,一拂衣袖而去……


今日的阳光似乎格外明媚,少了阴郁的茂密竹枝遮挡,暖阳斜斜的照在身上,驱散了初冬的凛冽气息,令人感觉骨头都酥了。

沈宁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般悠闲的晒着太阳了,心境也仿佛轻盈了许多。

过去三年,她几乎殚精竭虑。

说句毫不夸张的话,每日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一边担心边关战乱,一边又要辅佐儿子,还要替狗男人守着前朝和后宫,竟忙的连这样晒太阳的空闲都没有。

如今楚景恒回京了,前朝之事,她一概不管。

儿子不稀罕她管,她也就不管了。

封妃典礼有内务府帮忙操办。

至于后宫的那些嫔妃,眼下正想着怎么在皇上面前露脸,故这几日连晨昏定省都免了。

沈宁正好乐得清闲,故此刻好不悠哉。

楚景恒一来便瞧见这样一幕……

楼阁内,暖阳照射进来,冬意渐退。

沈宁自禁足于重华宫起,不出门只着淡妆,令她原本浓艳的眉眼多了几分冷清,锦缎般的青丝不似往日那般被满头华贵珠钗所掩盖,而是随意的披散在脑后,用红绫绑了一个简单的髻,衬得她白皙的面容如玉,鸦青色的直裾常服将她婀娜的身段勾勒,墨色狐裘披风从美人榻上迤逦至地面,华贵而又端庄霸气,令人莫名心生臣服。

楚景恒一怔,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模样娇俏的少女,却又多了几分成熟韵味的孤冷,故一时间也有些看呆,甚至忘了愤怒。

初冬季节,这样好的日头晒得人身子酥软。

沈宁身姿慵懒地斜靠在美人榻上晒着太阳,眉眼轻磕,眼尾处一颗细小的红痣显现出来,令她那清清冷冷的面容上又多了几分妩媚。

她闭眸享受着暖阳的沐浴,压根没注意到楚景恒来了,直到刘公公尖细的嗓音提醒:“皇上驾到。”

沈宁闻声睁开眼睛,眼底有些错愕,亦有些不耐烦。

封妃大典就定在三日后,一切皆按照礼制来办,虽不够奢华,却也不算亏待了林菀菀。

他还有何不满?

莫非是要她以封后的礼制来办?

且不说,此等要求她与朝臣是否同意,国库便第一个不同意。

他又不是不知道,先帝在位时过分奢靡,导致国库空虚入不敷出。

沈宁封后时,为了不让楚景恒为难,主动按照贵妃礼制降了一个等级。

这三年,若非她兢兢业业,苛减宫中多余花销,禁止百官大摆宴席,大力扶持农商,边关哪能支撑三年不饿士兵肚子?

如今战争结束,正值百废待兴的阶段,百姓需要重建家园,无数难民也急需安置,哪有闲钱给林菀菀大操大办?

日后,待大楚繁盛起来,楚景恒要以什么礼制迎林菀菀为妻为妾,她都不介意。

但眼下,她绝不同意!

“臣妾见过皇上。”她起身欠了欠身,语气一如既往的淡漠。

楚景恒见她眉头轻蹙,明显不太欢迎他的到来,原本愉悦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亦有些埋怨刘公公出言打搅。

他方才还没看够呢!

“免礼。”楚景恒的语气不冷不热,而后目光落在不远处正忙着搬运竹子的宫女太监身上:“皇后好端端的为何要将这些竹子全都砍了?”

沈宁实话实说:“看久了,腻味了。”

就像他们青梅竹马夫妻十载,总有腻味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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