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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棠祁渊写的小说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

泡芙晓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平安符太傅夫人都说是真的,你竟然还在这质疑,好似你也有一般。”“这平安符千真万确,就是真的。”太傅夫人脸色不悦的看了一眼夏书薇。“夫人,孩子不懂事,我给你赔不是。”沈烟连忙道歉着。太傅夫人也懒得和她计较,转头对着夏棠笑意盈盈,“曾听说姚将军和悟法大师关系很好,看来所言不假。”“母亲确实和大师见过几面。”不过,是自己引荐的,真正和悟法大师关系好的人,是她。众人自然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只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才两年,她们怎么就忘了那个惊才绝艳的女子。夏棠是她亲手培养出来的女儿,又怎么会这么不懂规矩呢。少夫人,从听到太傅夫人说,这平安符是悟法大师处求的,就紧紧的握着。在孩子出生之前,她就曾去护国寺求过,可并未得到。这一直都是她的心病,如...

主角:夏棠祁渊   更新:2024-12-22 1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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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棠祁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夏棠祁渊写的小说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由网络作家“泡芙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平安符太傅夫人都说是真的,你竟然还在这质疑,好似你也有一般。”“这平安符千真万确,就是真的。”太傅夫人脸色不悦的看了一眼夏书薇。“夫人,孩子不懂事,我给你赔不是。”沈烟连忙道歉着。太傅夫人也懒得和她计较,转头对着夏棠笑意盈盈,“曾听说姚将军和悟法大师关系很好,看来所言不假。”“母亲确实和大师见过几面。”不过,是自己引荐的,真正和悟法大师关系好的人,是她。众人自然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只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才两年,她们怎么就忘了那个惊才绝艳的女子。夏棠是她亲手培养出来的女儿,又怎么会这么不懂规矩呢。少夫人,从听到太傅夫人说,这平安符是悟法大师处求的,就紧紧的握着。在孩子出生之前,她就曾去护国寺求过,可并未得到。这一直都是她的心病,如...

《夏棠祁渊写的小说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精彩片段


“这平安符太傅夫人都说是真的,你竟然还在这质疑,好似你也有一般。”

“这平安符千真万确,就是真的。”

太傅夫人脸色不悦的看了一眼夏书薇。

“夫人,孩子不懂事,我给你赔不是。”

沈烟连忙道歉着。

太傅夫人也懒得和她计较,转头对着夏棠笑意盈盈,“曾听说姚将军和悟法大师关系很好,看来所言不假。”

“母亲确实和大师见过几面。”

不过,是自己引荐的,真正和悟法大师关系好的人,是她。

众人自然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只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才两年,她们怎么就忘了那个惊才绝艳的女子。

夏棠是她亲手培养出来的女儿,又怎么会这么不懂规矩呢。

少夫人,从听到太傅夫人说,这平安符是悟法大师处求的,就紧紧的握着。

在孩子出生之前,她就曾去护国寺求过,可并未得到。

这一直都是她的心病,如今有了这平安符,她的孩子定能平安健康的长大。

“多谢夏小姐的平安符。”

她将平安符又塞到孩子的襁褓里。

“快入席吧。”

“多谢。”赵雪儿此时也说不清是开心,还是难过。

平远侯府的脸面是保住了,可还是姚瑶保住的。

哪怕她已经去世两年,可依旧像一个巨大的阴影一般,笼罩在她的头顶。

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挥之不去。

夏棠没在京城长大,也没怎么参加过宴会,和京城的小姐们,也都不甚相处。

如今参加这宴会,看到小姐夫人们,都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不是讨论首饰,就是议论一些小道消息,夏棠什么都不懂,倒是被冷落了。

而夏书薇像是要证明自己有多受欢迎一般,穿梭在各个夫人小姐们之间攀谈。

夏棠懒得搭理她,看她眉宇间的愁绪,就知自己离开贺家后,她过的并不舒心。

贺家只有一个空壳子,贺辞言又被降了官职,可想而知,如今他们过的有多惨。

听说贺辞言还将铃铛纳为了妾室。

现在他没人在怀的在家中享受,夏书薇挺着肚子来丞相府为她打点关系。

看来贺辞言还是一如既往的窝囊。

闲着无聊,夏棠找了个凉亭坐下。

看似闭目养神,实则却是观察周围的情况,想着寻个什么时机离开比较好。

这时,一道粉色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睁开眼,只见是一位十五六岁的妙龄少女,清雅秀美,恬静温柔,她眼含笑意的望着自己。

可夏棠却对她没有任何印象,更想不起来,她是哪家的小姐。

“你找我?”

“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沐心怡。”女子眼含希冀的望着她。

这倒让夏棠不好意思了,哪怕知道她的名字,自己对她还是没有任何的印象。

看到她疑惑的神色,少女的眼中闪过落寞,“在你弟弟的周岁宴上,我差点被人推下水,是你救的我。”沐心怡解释着。

“你是庆国公家的郡主?”

夏棠记得,在弟弟的周岁宴上,自己好似是救了一个女子。

也不算救吧,只是当时看她被其他几个小姐欺负,似是想将她推到水里,她就上前阻止了。

当时只知道她是庆国公府的千金,并不知道她的名字。

“是我,你想起来了。”

沐心怡开心的在她身旁坐下来。

这件事,她一直都牢记在心的。

“时间过得真快,你都这么大了。”

夏棠记得,当时她又瘦又小,像是一个谁都能欺负的弱包子一般,可怜兮兮的。


京城之中,有这么大的权力,又能瞒过皇上和大师兄调查的,似乎也只有她了。

“可能是她,但现在没有证据。”

崔之彦叹息一声,“想要找到证据,也很难。”

皇后自知杀了姚将军,会落得什么下场,她自然不会留下任何把柄。

“怪不得,随母亲出征的亲卫,全部身亡,而那些土匪,也全都自尽,参与这件事的,没有一个活口留下。”

夏棠只觉得浑身冰冷,她的母亲在战场拼杀,可身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却为了自己的利益,杀害她的母亲。

多么的讽刺,怪不得母亲不喜欢这繁华的京城呢。

处处藏着比刀剑还伤人的险恶心机,一不小心,就万劫不复。

“皇后!若真是她做的,就算下地狱,我也要拉着她。”

她母亲的仇,她势必要报的。

“胡说,下地狱,也只会是她下,不会是你的。”

崔之彦呵斥着,“这京城毕竟是她的地盘,一举一动都难逃她的眼线,她万不可冲动,知不知道?”

“大师兄,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会小心的。”

虽然她现在都恨不得冲进皇宫质问她,可她也知道,现在的她,还不是皇后和太子的对手。

更何况,太子的身后还有一个丞相府。

在掌握到确切的证据之前,她不会打草惊蛇的。

“我也会在京城待一些日子,这件事我会继续帮你调查的,你等我们消息就好。”

“大师兄要留在京城,待多久?要不然你随我回侯府住?”

夏棠惊喜的说道。

“不必了,我自有别的安排,等有空我会找你的。”

“好吧。”

夏棠也只是随口一说,她知道大师兄一向来无影去无踪,没人知道他的住处,他去做什么也没人知道。

就是连他面具下的真容,夏棠都没有见过。

她有时候都怀疑,崔之彦这个名字是不是也是假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她只要知道他是她的大师兄,永远都不会害她就行。

而且大师兄,是武朝最厉害的情报机构,鹰殇楼的主子,自己要隐藏身份的。

崔之彦来的快,去的也快,交代完一切,他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贺府。

夏棠望着地上已经鼻青脸肿的贺辞言,又好心的送了他两脚,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等回到临雪院,桃然已经烧好水等着她了。

“是要洗洗晦气。”

想到自己躺了贺辞言的床,她就浑身难受。

“还以为他们会耍什么手段呢,没想到这么不入流,真是浪费了我的演技。”

夏棠叹息一声,早知道这般没意思,就不陪他们玩了。

“手段虽然拙劣,可这心思却真是歹毒。”

桃然一边给夏棠擦身子,一边吐槽着,“他们就是想要断小姐所有的后路。”

想要让小姐丢了清白,再离开贺府,若是贺辞言成功了,估计明日他们就会将这件事宣望的人尽皆知。

到时候,小姐哪里还有脸,在京城待下去。

“你说的对,这般恶毒的心思,只是打一顿,实在太轻了。”

夏棠轻捻着手中的花瓣,“贺辞言既然这么想要女人,那就送她一个吧。”

“是,奴婢这就去办。”

洗漱完之后,夏棠就安心的睡下了。

一夜过后

贺老夫人自认为,一切都照计划进行着,想到马上要看到夏棠绝望的神色,她就神清气爽。

想着待会,若是夏棠跪地求饶,愿意将所有的嫁妆都给她,那她就勉强让她继续留在贺府吧。

她走出院门,正好看到夏书薇也正朝着这边走来。


如今,夏棠和离了,孤身一人,再次回到侯府,那丰厚的嫁妆,就不是她一个人的私有财产了。

只要带回来,她就有办法,据为己有。

对那嫁妆,她也是眼馋的很。

一直懊恼,没有在夏棠和离之前进府,否则那嫁妆,她怎么也要留下一部分。

今早又听说,皇上也赏赐了黄金百两,还有良田,她心中就激动不已。

夏棠不回来侯府,也就罢了,只要她回来,那嫁妆和赏赐,都是她的了。

所以,她刚刚一开门,就在找嫁妆,可这看了半天,除了她们主仆俩,再没有别的了。

这才忍不住问了出来。

那贺府贪墨的嫁妆,不是已经被夏棠抢回来了吗,她们该没有胆子再抢一次的。

夏棠没有理会她的问题,神秘一笑,随即就往门内走去。

正堂之内,她的父亲,还有二叔,二婶,神色难堪,望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愤怒。

跟着进来的赵雪儿,对着夏孝恩摇摇头,便在他的身边坐下。

夏孝恩神色一凛,怒声问道,“嫁妆呢?”

“那嫁妆我放到郡主府去了。”

“你怎么能送到郡主府?”赵雪儿脱口而出。

夏棠冷笑一声,“不送回郡主府,带回来,让你惦记吗?”

“混账。”夏孝恩怒吼一声,“那嫁妆不都是从侯府带出去的,你如今又回来,嫁妆自然也要拿回来。”

夏棠看着他,冷冷的说道,“那嫁妆从首饰头面,到衣服鞋袜,全都是母亲一人准备的,无论我成亲与否,或者和离,那都是属于我的东西,谁都别想惦记。”

“你…”

夏孝恩还想说什么,被一旁的赵雪儿,连忙阻止。

她挤出一丝笑容,柔声说道,“小棠,你误会你父亲的意思了,那嫁妆自然都是你独有的,只是这郡主府没人住,又放了那么多的金银珠宝,实在是不安全。”

“那就更不用担心了,无论放在哪里,都比侯府要安全。”

“你这是成心和我作对是吧,若是不想回来,那就滚回你那劳什子郡主府。”

听到这话,夏棠神色冰冷的盯着他,“父亲,我记得从前你一直都是温和良善的,怎么现在这般容易动怒?”

“我…”

夏孝恩一噎,脸色瞬间涨红。

夏棠就是在讽刺他,从前在自己母亲面前,伏低做小,如今一朝得势,就张扬了起来。

“还不是你现在做的事,太无法无天。”

“我做的事,连皇上都是恩准的,又哪里无法无天了。”

“其他的暂且不论,夏棠,我们从前也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一直沉默的沈烟,开口指责道,“既然你早有和离的念头,又为何非要逼薇儿做妾,她可是你的亲妹妹。”

“她有把我当做姐姐吗,你们有把我当做侄女吗?”

夏棠神色一凛,“在我生死未卜之际,你们可有一丝的担心?”

“你们非但没有,还在这个时候,夺我的夫君,抢占我的嫁妆,如今,又来和我说什么亲情,不觉得可笑吗?”

难不成这亲情,只是对她一个人要求的。

“这般心性,真是不配为夏家的女儿,更不配做你母亲的女儿。”

二叔夏孝恩,神情惋惜,“你母亲最大的心愿,就是平远侯府能够平步青云,没想到却要在毁在你这个逆女手中。”

不愧能做到尚书之位,都这个时候了,还有脸提自己的母亲。

“你也知道我母亲,为侯府付出了多少,那请问,我母亲得到了什么?”

夏棠嘲讽的神色,略过他们每个人的表情。

“我没有我母亲那么好糊弄,想要审判我,你们还没有资格。”


“去临雪院。”

夏书薇这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丫鬟,她只觉得胸口堵了一口气。

她也没脸再去临雪院,只厉声说道,“马上滚回来见我。”

说完,便拂袖离去。

而当贺老夫人来到临雪院时,夏棠正坐在院子里,悠闲地品茶。

“贺老夫人这么早,要不要坐下来,喝杯茶?”

贺老夫人见状,直接快步上前,直接将茶打翻在地。

“夏棠,你怎么这般恶毒,都要和离了,还对言儿下毒手。”

夏棠平静的擦了擦手上的茶水,一脸无辜的说道。

“我下什么毒手了,我一直都在这临雪院,可从来没出去过,贺老夫人这话,我真是听不懂?”

“你…”

贺老夫人想反驳,却哑口无言,这临雪院除了她们主仆俩,也没别的下人,她就是想找证人,也没有。

更何况,本就是她算计夏棠在先,如今也只能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看来,还是我小看了你。”

“我就是一个小人物,贺老夫人也不必高看,只要别惹我就行。”

夏棠又倒了一杯水,冲着贺老夫人举了举,随即便一口饮下。

到了午时,圣旨也到了。

在屋内躲了一天的贺辞言,也不得不出来。

太监一见他这副模样,微微一愣,尖声问道,“贺郎中,这是怎么了?”

贺辞言瞪了一旁的夏棠一眼,随即便不情不愿的说道。

“昨晚喝醉了酒,不小心磕到了。”

“那贺郎中可要小心些了。”

太监也不在乎他话中的真假,看了眼人到齐了,便打开了圣旨,高声念道。

“夏棠,贺辞言听旨。”

“夏棠接旨。”

“贺辞言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贺辞言和夏棠情意已尽,今赐两人和离,以后男婚女嫁,再无关系。”

“另,夏棠在与东来国的战争中,英勇无畏,屡建奇功,特封为朝华郡主,赐黄金百两,良田百亩,郡主府邸一座。”

“什么…”

贺老夫人真的要晕倒了,不是说夏棠没有建功吗,怎么突然被封为了郡主,还赐下那么多的金银珠宝。

若是这些荣誉,都给到贺府,那该有多好。

不理会众人各异的神色,太监继续宣读道,“贺辞言,身为礼部郎中,玩忽职守,毫无作为,今从礼部郎中降为从六品员外郎,望以后尽忠勤勉,言出即行,钦此。”

“郡主,贺员外郎,接旨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棠欢喜的领旨谢恩,而贺辞言顶着一个猪头,呆愣在了原地。

见太监脸色不悦,贺老夫人连忙推了推他,贺辞言这才反应过来。

头重重的磕到地上,“臣领旨,谢恩。”

“郡主,平远侯府或者郡主府,皇上都派人传过话了,你想回哪里都可以。”

“你已是和离之身,若是不想再回夏家,也可立个女户,独居郡主府。”

听到公公的话,夏棠心中一阵感动,“多谢皇上隆恩,只是如今父亲尚在,我立女户有些荒唐,还是先回平远侯府吧。”

她想要立女户,只不过,还不是现在。

“好,那奴才就回去了。”

公公只负责传话,如何选择,由夏棠自己决定。

“多谢公公,奴婢送送您。”

桃然连忙上前,将一个荷包塞给了公公,公公偷偷的掂了掂分量,当即喜笑颜开。

随即也不屑的瞥了眼贺辞言,还世家呢,连这点人情世故都不懂,也难怪没落。

这以后没了夏小姐,贺家再想起来,就难了。

最起码,在皇上在位期间,是绝无可能的。

现在无论是贺辞言,还是贺老夫人都没有心情,在乎他怎么想的。


跟在父亲身边十多年,就想着寻找机会登堂入室呢。

可笑的是,母亲到死都不知道父亲早就养了外室。

她不知道这对母亲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知不觉,马车已经来到了平远侯府的门口。

二叔现在虽然已经坐到了尚书的位置,可并没有从平远侯府分离出去。

以前觉得是两家人关系好,兄弟情深,如今才明白,他们是为了一起吸母亲的血。

母亲靠着一己之力,让平远侯府有了如今的繁荣。

父亲占有平远侯的爵位,只想当个富贵的闲散侯爷,那母亲的帮扶对象,自然就是野心勃勃的二叔了。

他们都是靠着母亲才有了今天,可母亲去世了,他们就翻脸不认人,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大小姐,你回来了?老奴正要去找你呢。”

一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从府内走了出来。

这人正是父亲最信任的管家。

“人都在哪里呢?”

“在正堂。”管家笑眯眯的回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真的开心自家小姐回府呢。

正堂?这是都急着要审判她呢?

夏棠柳眉微蹙,“那就走吧。”

来到正堂,她一眼就看到坐在太师椅上,对她怒目而视的父亲。

而他的侧边,则是一位柳叶眉,丹凤眼的柔美妇人,是她从未见过面的继母。

察觉到自己的目光,赵雪儿有些心虚的垂眸,随即想起自己如今已是这侯府正经的女主人,当即抬起头,调整了下坐姿。

而坐在下首的则是她的婶婶沈烟,还有回来告状的夏书薇。

唯一的聪明人二叔倒是不在。

“夏棠,回来了还不叫人,越来越没规矩了。”

夏孝恩冷声说道,这个女儿真是和他那妻子,一个德行。

不过,姚瑶他不敢管,这女儿他还能管不了吗。

“父亲,我这从战场回来后,第一次回夏家,你怎么就发这么大的火。”

夏棠依旧没有上前请安,而是走到夏书薇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你还好意思说,都已经嫁人了,还往战场上跑,哪里有为人妇的样子,不是我这做父亲的不向着你,实在是你太过分,我若是女婿,非休了你不可?”

听到这话,夏棠的脸当即冷了下来,她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

从前他虽然对她没有特别亲近,可也是一副慈爱的模样,虽然早知道他都是装出来的,可第一次对着他这副样子,她心中只觉得愤恨至极。

“父亲是觉得,我不该上战场?”

“当然,都已经成了亲,还和一群男子往外面跑,成何体统。”

“既然如此,那我当晚奔赴战场的时候,你为何不阻止?”

夏棠厉声质问着,当时的她还不知道自己父亲的真实面目,还期待着他能来送自己。

可没等到他的人,只等到他另娶新欢的消息。

“我…你走的那么急,我哪里有时间阻止。”

想起当时的情况,夏孝恩不免有些心虚。

“而且你都已经出嫁了,是贺家的人,我虽为你的父亲,可也不能管的太宽。”

言外之意,就是她夏棠已经不是夏家的人,也没资格管夏家的事情。

夏棠冷笑一声,看了一眼赵雪儿,“怎么,母亲不在了,这夏家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

“小棠说的什么话,这夏家永远都是你的家,你放心,我也会将你当做亲生女儿疼爱的。”赵雪儿一脸慈爱的说着。

可她这副伪善的模样,只让夏棠觉得恶心,“将我当做女儿?你算个什么东西,商女,外室?也配同我说这话?”

赵雪儿一早就知道她性子刚烈,可也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不给自己面子,当即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夏孝恩一拍桌子,震怒道,“夏棠,你怎么说话呢,雪儿是我名门正娶进府的,她就是这侯府的女主子,是你的继母,你不认也要认。”

“哦?那我若是偏不认呢?”

夏孝恩看着夏棠与亡妻一样锐利的双眸,心下一惊,重重的坐在椅子上。

过了半晌才说道。

“那你就不要再回侯府了。”

赵雪儿眼波流转,当即上前拍着他的胸脯,安慰着。

“夫君,我知道自己出身低微,不配做这侯府的主子,小棠看不上我也是情理之中。”

“你们莫要为了我,在这生气争论。”

两人若是因为她,翻了脸,这京中的人,还不知道要如何编排她呢。

她好不容易挤进这些贵夫人的圈子里,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落人口实。

沈烟接到她的暗示,眼中闪过不屑,如夏棠说的,她是什么出身,还真敢以侯夫人自居。

莫说夏棠看不上她,自己也看不上的。

不过,如今她们是一条线的,她也不会傻到去落她的面子。

她叹息一声,轻声说道,“小棠,别的事暂且不论,可你怎么能让你妹妹做妾呢,你们是亲姐妹,你怎能如此作贱她呢。”

“是你们作贱我吧,贺辞言是我的夫君,你们趁着我在边关打仗,将夏书薇嫁进贺府,还是名门正娶,这又是个什么道理?”

夏棠淡淡的反问道。

“当时都以为你…出事了,这婚事是皇后娘娘赐下的,我们也不能抗旨吧。”

“皇后娘娘也知道这件事有问题,所以又下旨将妹妹从妻变为妾,如今我为妻,她为妾,不是正好吗?”

夏棠嘲讽的看着夏书薇,她们不是拿皇后娘娘当挡箭牌吗,那她也拿皇后娘娘治她们。

“你…”

沈烟被她噎的说不出来话,转头看向夏孝恩,“大哥,这婚事当时你也是同意了的,你说句话啊?我家书薇不能为妾的。”

夏孝恩蹙眉,冷声训斥着,“你妹妹也没抢你的位置,你们做平妻有什么不好,你快进宫,请皇后娘娘收回懿旨。”

“父亲当懿旨是什么随便的东西吗,我又岂能动摇皇后娘娘的决定。”

夏棠叹息一声,略带惋惜的说道,“懿旨已下,没有收回的可能,无论我是不是贺辞言的妻子,总之妹妹这辈子,是只能做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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