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兰汀邵季朗的其他类型小说《砸了婚房后,我和邵医生恋爱了兰汀邵季朗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叁青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平涛关上门的前一刻,敲门声响起:“你好,外卖。”兰汀剧烈挣扎,呜呜地低叫,他把她压在鞋柜上,抬声说了句:“就放门外吧,我等下拿。”先是塑料袋落地的声音,接着脚步声渐渐远去。门再度轻轻关上。韩平涛直接把兰汀拖到了客厅里,一把甩在了地上。这一下摔得很重,她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咯噔响了响,但她一声都没吭。韩平涛把她翻了过来,捏着她的脸抽了好几个耳光,阴狠狠地开口:“都是你自找的。”兰汀脸上火辣辣的疼,她现在终于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抵抗一个成年男子的力量,她心下慌乱,双手一顿乱挠,双脚也不知道踢到了哪里。韩平涛不及防备,被她抓破了脸,又险些踢中关键位置,更加气急败坏,抓着她的头发砰砰地撞地:“臭婊子,你还敢动手?!我今天弄死你!”兰汀白天就受...
《砸了婚房后,我和邵医生恋爱了兰汀邵季朗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韩平涛关上门的前一刻,敲门声响起:“你好,外卖。”
兰汀剧烈挣扎,呜呜地低叫,他把她压在鞋柜上,抬声说了句:“就放门外吧,我等下拿。”
先是塑料袋落地的声音,接着脚步声渐渐远去。
门再度轻轻关上。
韩平涛直接把兰汀拖到了客厅里,一把甩在了地上。
这一下摔得很重,她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咯噔响了响,但她一声都没吭。
韩平涛把她翻了过来,捏着她的脸抽了好几个耳光,阴狠狠地开口:“都是你自找的。”
兰汀脸上火辣辣的疼,她现在终于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抵抗一个成年男子的力量,她心下慌乱,双手一顿乱挠,双脚也不知道踢到了哪里。
韩平涛不及防备,被她抓破了脸,又险些踢中关键位置,更加气急败坏,抓着她的头发砰砰地撞地:“臭婊子,你还敢动手?!我今天弄死你!”
兰汀白天就受了伤,现在被他这样揪着打,根本无从反抗,只能双手抱头,尽力保护自己。
但韩平涛已经在癫狂的边缘,他抓起棒球棍,狠狠地打了下去。
“崩”一声响,兰汀再没了声音,她的手缓缓垂落,鲜血从脑后洇了出来。
韩平涛的棒球棍挥到一半停了,他看着地上的鲜血,怔了好半天。
“咚”,棍子掉落在了地上,咕噜噜滚了出去。
他连退几步,靠在了餐桌上。
他举起自己的手看了看,用力摇了摇头。
不不不,他没想杀她,他没想杀人,他今天来,只是想求和的。
都是兰汀,都怪她,都是她自找的,要不是她逼他,怎么搞成这样?
韩平涛踉跄了几步,扶着墙退到了门口,脚下一滑,还被地毯绊了一跤。
他连滚带爬,夺门而逃。
………………
一阵悠扬的音乐响起,是《致爱丽丝》,接着铛铛铛地响了八声。
兰汀缓缓睁开眼睛,是八点了。
眼前一片模糊晃动,头上阵阵的刺痛,她躺在地上恍惚了好一阵,想起了刚才的一切。
她偏了偏头,手机还扔在沙发上,她翻了个身
七点半的闹钟准时响起,兰汀闭着眼睛摸索。
身后有双燥热的手却先她一步划停了闹钟,接着埋回了她颈后,从后往前吻了过来。
兰汀的神志是在那双手覆上胸口时清醒的,她用手抵住了男人翻身上来的胸膛。
“醒了?”他声音还有些哑,“继续?”
是个完全陌生的英俊男人,他挑了挑眉,扣住她双手,压到了头顶。
“昨晚还满意吗?”
昨晚?是了,昨天砸完了与韩平涛的婚房,那股气始终梗在胸口,她就去BOMBCLUB喝酒。
这男人原本坐她对面,等她去完洗手间回来,他就坐在她位置上,举着她的酒杯晃了晃:“劝你别喝了。”
她愣了愣,略一偏头就看见几个男人盯着这边,见她看过来,又若无其事地挪开视线。
兰汀贴近他,接过酒杯也晃了晃:“有东西?”
那男人摇摇头:“不好说,总不会是维生素。”
兰汀噗嗤笑了,缓缓倒掉了杯子里的酒,接着拉开男人的手臂,挤到了他怀里。
她贴近他耳边吹了口气:“你也是坏人吗?”
“看你怎么定义了。”男人揽着她只手可握的腰,掌心滚烫。
一只柔弱无骨的手从他喉结处一路滑到了小腹,在那儿若有似无地打转。
“我得验一验,才知道怎么下定义。”
男人轻笑了声,手下用力把她拥得更近:“都听你的。”
听她的了吗?没有,这男人完全按照自己的节奏,她被捏圆揉扁,弯折又打开,最激烈的时候她甚至想翻身逃跑,他只一把拉了过来,很是无赖:“还是少练。”
想到这儿,兰汀开口:“昨晚……”,手被禁锢着没法动,她支起腿想拱开他,“已经结束了。”
男人的动作停了,抬起头看她,眼睛里还有涌动的暗流。
兰汀又使了使力没挣脱开,有些恼了,脚下便有些没数:“放开我。”
他闷哼一声,放开了她手,半坐起身子,揉了揉乱发,再看兰汀的时候,眼神已是一派清明。
兰汀拉过被子挡住身体,没有了夜色的遮拦,日光总让
话找话地说了句:“我身份证挺丑的。”
“不会,你挺上镜的。”邵季朗垂手站着,他穿着件黑衬衫,质感上乘,袖子挽到手肘,灰西裤箍着一双长腿,整个人有种风清水朗的英挺。
兰汀看着身份证上那张龇牙咧嘴的照片,一时辨不清他是夸她还是在损她。
他又掏出张名片:“有事可以再找我,上面有我电话和诊所地址。”
兰汀双手接了过来,面对救了亲人的医生,她不自觉地就矮了一截,甚至微鞠了个躬。
邵季朗往后退了半步,轻咳了一声:“那不打扰你们了,我走了。”
兰汀急忙跟上送了几步,直到目送他出了病区门,才长舒一口气,回身瘫在了小沙发上。
此时此刻,她浑身的酸痛终于泛了上来,整个人再也挪动不了一步了。
她拿出那张名片看了看:“元颐堂,邵季朗……元颐堂?怎么听着像卖保健品的。”
她把名片塞进了手机壳里,终于抵不住疲惫,沉沉地睡了过去。
兰月还得再住半个月的院,第二天她醒了,知道自己孩子没了,多年的盼望又落了空,哭得止都止不住。
兰汀只能劝了又劝,小月子也很重要,养不好身体以后也要不了孩子了。
家暴和向伟的事她暂时都没说,兰月现在很虚弱,不能再大喜大怒,能瞒一时是一时吧。
公司里还有很多事要忙,她没法天天守在这,便请了个护工,她白天晚上有时间就来看一看。
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收拾收拾她就又出了门。
最近生意不错,连续开了好几个工地,今天又接到了个花园的设计报价,她要去现场看一看,量个尺寸。
这房子在老城中心,是栋青砖老洋房,外面围着个大院子,保养得很好,窗框都新刷了砖红色的漆,很有些民国风韵。
一个中年男人迎了兰汀进去,他把主家的要求大概先说了说,兰汀记录了下来,就准备开始测量尺寸。
与洋房的保养得宜不同,这院子周围长满了杂草,简单地铺了水泥地,有些地方的水泥都裂开了大大小小的缝,黄梅雨季攒下的水
。
兰汀轻呼出声,又急忙捂住嘴。
邵季朗一派无辜:“疼吗?我看你背上也有个泥印,替你擦掉了。”
她对着墙咬了咬牙:“谢谢邵医生。”
“不客气。”他终于往后退了一步,留出了给她的呼吸空间。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里面,我回家了一向是在这里洗手的。”
他打开洗手间的门,“兰汀,关于花园,我还有些想法,我再给你讲一讲?”
老洋房坐北朝南,院子约莫有个两百平方,方正归整。
屋前有颗梧桐树,树干粗壮,枝叶繁茂,风一吹,簌簌地响。
树下两张藤椅,一张小方桌,桌上一壶茶水,一碟花里胡哨的点心。
邵季朗听她脚步声近了,直起身子唤她过来:“来尝尝,今天刚送过来的白茶,头采的。”
兰汀应了声,拘谨地落座,背挺得笔直,双手端起茶杯,一口一口地抿着喝。
邵季朗瞥她一眼,又想起那晚她哭红的双眼,心下有些发痒:“兰汀。”
“嗯?”她放下杯子,转头看他,一下撞进他幽深的眼眸里,心里一抖,浓长的的睫毛颤了颤,但仍强自镇定。
“邵医生,你说。”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随即躺回藤椅上,喝了一口茶才说:“这房子啊,其实是我太公的,后来家道中落辗转几手,今年我才终于买了回来。”
他指了指边上的梧桐树,“这树,是我爷爷当年出生的时候种下的,也是幸运,辗转几任房主,这棵树都还留着。”
兰汀抬头看了看郁郁葱葱的梧桐树,心下也有下感慨:“它也是饱经风霜了。”
邵季朗笑了笑,点点头:“我爷爷在这里出生长大,这房子对他来说,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所以,在下个月10号之前,这花园必须要翻整一新。”
“我要把这房子,作为他八十大寿的礼物。”
他站了起来,“花园的具体样子,他并未同我讲过,但我要的那种感觉你应该明白。”
兰汀也站了起来,坚定地点点头。
邵季朗手轻抚着梧桐树干:“沧海桑田,故园犹在的感觉。”
“你感觉怎么样?”他起身摸她的额头,“不烧了,还疼吗?”
兰汀想摇摇头,但疼痛很快传来,她轻声说:“不动就不疼。”
“脸上呢?”
脸上?兰汀想起昨晚挨的耳光,双手捂住脸,一脸担忧:“完了完了,我不会毁容吧?”
邵季朗又坐下:“多操心操心你的脑袋吧。”
她皱了皱眉:“他打得太狠了,可别把我脸打歪了。”
话音刚落,她肚子咕噜噜地响了起来,兰汀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昨天到现在,我一口都没吃呢。”
想了想,补了句:“本来是点了外卖,不过还没吃上,就被人打了。”
邵季朗掏出手机,打开外卖软件:“现在就吃些清粥鸡蛋吧,我给你点。”
她道了谢:“不好意思邵医生,麻烦你了,我昨天被打懵了,没注意求救电话打到了你那里,害你守了我一夜,真是对不起。”
他还在点外卖,抬头看了她一眼,睡了一晚,她气色已经好了许多,脸上的巴掌印也消退了些,没那么骇人了。
邵季朗没接她的话,点好了单,放下手机:“谁打的你?”
兰汀眼神闪了闪,抠了抠被子,有些难以启齿。
她忽然有些理解兰月的心情,被曾经耳鬓厮磨的爱人打了,虽然痛苦,但更害怕别人看见自己的不幸,那种同情中带着戏谑的眼神,更让人难以承受。
“我……”
她抬眼看了看邵季朗,又垂下眼睛,“谢谢你邵医生,我自己可以处理。”
邵季朗皱了皱眉,片刻后开口:“当然,这是你的私事,但需要帮助的话,尽可以联系我,不过……”
“根据昨天的检查结果,你的情况应该够不到轻伤的标准,对方最多拘留几天,不能追究他的刑事责任。”
兰汀有些不敢置信,她指着自己满头的绷带:“他把我打成这样,只能拘留几天?”
邵季朗点点头:“还可以要求赔偿。”
她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心里面乱成一团,兰月碰到这种事尚可以依靠她,而她此时此刻,又能去依靠谁呢?
想起昨晚韩平涛的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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