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婉白了我一眼,什么大师,要叫居士,不懂装懂,俗不可耐!
我完全没有在意陈静婉的冷嘲热讽,一想起她马上就要去作死了,我就格外的愉快。
我自然是没有你们研究佛学的高雅,静婉,到了印南,要多走走看看,多在衡河里接受圣水的洗涤!
陈静婉不耐烦地打断了我,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有佛学大师李檀在,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说完,陈静婉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跟着李檀登上了飞往印南的飞机。
我面带微笑地目送着他们,亲眼看着他们走向绝路,低声呢喃了一句,一路走好。
3走出机场后,我开车来到了药品实验室。
我把昨晚取样的菜品交给了工作人员,让他们帮我化验一下。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那些菜里有大量成分的安眠药。
已经入了夏,可我还是瞬间觉得手脚冰凉。
我想不出陈静婉的动机。
最大的可能就是陈静婉以为我发现了她出轨的事实,于是对我动了杀机。
恰好此时律师把起草的离婚协议发给了我。
我看过之后,准备等过几天陈静婉感染病毒后再发给她。
我凭借着上一世的记忆,联系上了在印南旅店的一位工作人员。
我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在这段时间里替我盯紧陈静婉和李檀。
我告诉他这是我出轨的妻子和情夫,要求他寸步不离地跟着她们,并且需要实时给我发来视频,结束之后我会再给他一笔尾款。
他答应了。
安排好印南的事情后,我看了看陈静婉包上的定位器,她此时应该刚刚下了飞机。
地图上她离旅店的位置越来越近了。
没过多久,那位工作人员就给我发来了第一张照片。
她们已经入住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每天都能收到陈静婉和李檀的行踪记录。
这次的印南之旅没有了我碍事,她们在异国他乡的街上手牵着手,时不时还要停下接吻。
陈静婉在国外也不穿她钟爱的白色长裙了,开始换上各种火辣性感的衣服。
而我在对面发过来的视频里看着许多印南的男人们对她不怀好意的眼神。
在那里,女性的地位极低,甚至连侵害女性都不在犯罪的范畴内。
而陈静婉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卸下了京城佛女的伪装,她开始变得放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