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织渺池晏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城墙之下江织渺池晏舟全文》,由网络作家“桃桃乌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妻子与表妹同时被叛军抓走,系统要我救下表妹,我却固执地选择了妻子。在系统抹杀我的前一秒,妻子却一跃而下,尸体躺在了城墙之下。我疯了,砍杀周围的一切,命令系统将妻子还给我。它答应了,可我的妻子她变了…………大历二十七年,叛军突起,直逼京城。我临危受命,领兵平乱。临行前,我与江织渺话别。她是我的发妻,亦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记挂。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再次见她,会是在双方对峙的战场上。她被叛军首领绑在城墙之上,与她一同被绑的还有我的表妹。距离太远,我甚至看不清她们的面容,却依然能一眼认出,左边穿粉色襦裙的人是我的妻子。叛军首领说她们二人只能活一个。我毫不犹豫想救下江织渺,却被脑海里的声音阻止。“选表妹!你若想赢下这场仗,只能选她,信我!”我并未...
《城墙之下江织渺池晏舟全文》精彩片段
妻子与表妹同时被叛军抓走,系统要我救下表妹,我却固执地选择了妻子。
在系统抹杀我的前一秒,妻子却一跃而下,尸体躺在了城墙之下。
我疯了,砍杀周围的一切,命令系统将妻子还给我。
它答应了,可我的妻子她变了…………大历二十七年,叛军突起,直逼京城。
我临危受命,领兵平乱。
临行前,我与江织渺话别。
她是我的发妻,亦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记挂。
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再次见她,会是在双方对峙的战场上。
她被叛军首领绑在城墙之上,与她一同被绑的还有我的表妹。
距离太远,我甚至看不清她们的面容,却依然能一眼认出,左边穿粉色襦裙的人是我的妻子。
叛军首领说她们二人只能活一个。
我毫不犹豫想救下江织渺,却被脑海里的声音阻止。
“选表妹!
你若想赢下这场仗,只能选她,信我!”
我并未理系统,招来士兵,让他去传话。
系统急切道:“池晏舟!
攻下这座城我们就赢了!
部署了三年,你只要救下表妹,援军那边就会来增援,叛军不会把江织渺怎么样,他们已是强弩之末,你只需要假意表个态就行,可别在这个时候犯浑啊!”
我当然知道为了这场仗,我付出了多少,又部署了多久。
系统说的我都明白,但那不一样。
系统见劝我不成,又威胁我:“如果不救表妹,宿主就会立刻被抹杀,还请三思。”
无需多想,我弯腰对士兵道:“你去传话,就说我要救江……”还未等我把话说完,便听见周围一阵骚动。
我看向远处,一道身影如粉蝶般从城墙之上飞落。
那一瞬,我忘记了如何呼吸,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双耳嗡嗡作响。
雪花飘进我的眼中,我缓缓眨眼,让其融化。
“叮——恭喜宿主完成暴君改造任务,您即将成为最尊贵的王。”
系统的声音是那么雀跃,带着一丝欣喜。
我却什么都听不到了,颤着嗓音吼道:“江织渺……江织渺!!!!”
我从来没觉得这么冷过,像是整个人沉进了冰水之中,遍体生寒。
江织渺死了,就这么死在我的面前。
城门洞开,我的兵杀了进去,而我双脚沉重到难以挪动。
我不敢细看江织渺的尸体,拔出剑便向着周围士兵砍去。
不分敌我,通通砍杀。
我目眦欲裂,此时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让江织渺活过来,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要她回到我身边!
他们都说我疯了,要把一个死人复活,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我知道,这不是不可能。
自打我下令屠城,平日里聒噪的系统竟再也没说一句话。
等叛军被绑到我面前,一个个头颅落地时,我才重新听到系统的声音。
“池晏舟,你这个坑货!
我就没见过比你更难搞的反派,当皇帝不香吗?
你现在又发什么疯,毛病啊!”
剑上的血一滴滴落在地上,我第一次听系统如此情绪化的声音,有一瞬间,我想到了江织渺。
她虽然是丞相的女儿,却是个不受宠的庶女,瞧着端庄稳重,实际上小心眼多得很。
那些回忆还历历在目,我立刻告诉系统,我要江织渺活过来。
它却说:“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吧。”
我才不信什么人死不能复生,既然它能钻到我脑中,那就一定有办法复活江织渺。
我开始杀人,一个不行杀两个,两个不行杀一双,直到将这儿的所有人都杀光为止。
“池晏舟,你不是答应过不再杀人了吗?!”
我死死咬着后槽牙,不让眼中的泪落下:“她都不在了,我的承诺就算作废了又能如何。”
“池、池晏舟……你哭了?”
系统沉默良久,我站在雪地里,脸已经冻得麻木,正当我准备继续砍杀叛军的时候,它才出声阻止:“停!
我有办法,你先停下来听我说。”
“你把江织渺的尸体带宫中,为她点上七七四十九天长明灯,在此期间,你得日日诵经祈福,寸步不能离开,如此,她才有生还的可能。”
我立刻按照它说的去办,根本顾不上收拾大战过后的烂摊子。
江织渺躺在冰棺之中,她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模样与活着的时候没有太大差别。
天寒地冻,为了不让冰棺融化,室内除了长明灯外,再无旁的取暖之物。
我跪于软垫之上,双手合十,口中诵经。
这一跪,就是三天。
三天来,除了吃饭,我未曾合眼,一本厚厚的经书也已被我翻来覆去不知念了多少遍。
我下令不准任何人来打扰,可还是有不识好歹的人。
表妹虞香儿硬是闯了进来,她受我母妃喜欢,在宫中无人敢拿她怎么样。
“表哥,你的膝盖有旧伤,她已经死了,你便是跪上十日、百日,她也活不了,何必这样折磨自己呢!”
我摒去杂念,缓缓闭上眼,不去看也不去听。
“表哥!
香儿究竟哪里比不上江织渺,你就不能睁眼看看香儿吗?”
她在我身边哭了半晌,见我不为所动,声音渐渐弱了。
忽的,我听到一阵响动,睁眼一看,虞香儿摔倒在地,正好撞到了摆放长明灯的架子。
若是长明灯中途熄灭,江织渺便不可能复活。
我动作快过大脑,飞扑上前,将那掉下来的烛灯接住。
烛火滚烫,灼烧在我的手背上,登时烧出了一个火泡,比手更疼的是膝盖。
因跪的时间太久,膝盖受不住,皮肉连着筋骨,整个下半身都没了知觉。
我死死地盯着虞香儿,幸亏长明灯未熄,如若不然,我定要杀她偿命。
虞香儿泪眼汪汪地看着我,小声道:“我不是故意的。”
我盯着她看了会儿,总觉得她和从前不太一样,但我不想分太多心神在别的女人身上,冷声斥道:“滚。”
虞香儿走后,我加强了周围的守卫,这七七四十九日,不会再有任何人进来打扰。
最后一日,我已通身力竭,甚至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我爬着来到冰棺前,望着即将烧到尽头的烛火,心脏不受控制跳得飞快。
长明灯还没燃尽,我便还有希望。
我盯着江织渺苍白的脸,从不相信神明的我,多么期盼神明能够显灵一次。
不用多,一次便好。
烛火明灭,我在这样的等待中几乎要崩溃。
七七四十九日的跪拜比之现在的等待根本微不足道。
终于,在烛光熄灭的前一秒,我看见江织渺的手指轻轻动了一下。
江织渺醒了,只是身子还有些虚弱,我帮她在宫内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养着。
她醒后不怎么爱说话,我每每下了朝,便去陪她。
平定叛乱后,朝中诸事繁多,我要陪江织渺,便抽不出空去太后那。
去请安那日,太后正咳着,看见我免不得嗔怪几句。
“晏舟,母后不求别的,只望你别为了江家那丫头把自己身子熬坏,她现在醒了,的确是好事,但不论如何,还是请国师来看看。”
死而复生这种事,任谁看来,都相当诡异,但就像他们不知道系统的存在一样,这种事情并不是不可能发生。
我与江织渺提过见国师的事,她当时很抗拒,又是大病初愈,我便也歇了心思。
太后见劝我不得,又重重叹了口气:“香儿近来一段时日身子也不好,常常生病,不过这一病她也懂事了不少,起码答应相看人家了。”
我对虞香儿的事情不感兴趣,当太后说要我给她找一个不错的夫家时,我不屑地笑了下。
今日太后不知哪里来的兴致,要我把江织渺一道带过去用膳。
下人将江织渺接来时,虞香儿竟也前后脚到了。
我粗粗朝虞香儿看了眼,她那副病恹恹的模样,倒真和太后说的一样。
她向我请安,我未做理会,自顾带着江织渺在位子上坐下。
碍于太后的面子,即便知道虞香儿从前做了诸多恶毒的事,我还是得与她同桌吃饭。
江织渺大约也觉得很是不自在,所以手一直轻轻攥着我的衣摆,瞧着有些害怕的样子。
醒后的她变得有些敏感,我不想她长久待在自己宫中闷出病来,所以才应下来太后这儿用膳。
宫人将一道道菜端上来。
这些菜有些是我选的,有些是太后选的,摆了满满一桌。
其中一道糖醋肉是我专门为江织渺点的。
她因幼时在江南住过一阵,口味偏甜,也不像别的姑娘那样为了苗条不爱吃肉,所以每每饭桌上有这道菜,她都会第一个吃。
我刚想给她夹一块,便听对面太后道:“香儿,瞧你最近瘦的,来,多吃点。”
“我不能吃辣。”
太后给虞香儿的是一块辣子鸡,我听太后提过好几次她是个无辣不欢的。
我朝虞香儿看去,她大约也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没有再推脱,慢慢吃起了那块辣子鸡。
就再我打量她时,身边的江织渺轻轻拉了拉我的袖子:“夫君,我想吃糖醋肉。”
我给她夹了一块,盯着她手上的动作,然后悄然移开视线。
这一餐饭大家吃得都不多,可能是因为不自在,又或是别的原因,我也只随意用了些,便随江织渺离开了太后宫中。
回到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一件事,为何虞香儿握筷的样子和江织渺一模一样,而醒来后的江织渺却换了种握筷的方式。
我想得太过入神,连江织渺叫我都险些没听见。
她说想吃龙须酥。
龙须酥是从前她最爱吃的点心,我打消心中疑虑,笑着应下。
将人送回寝殿,江织渺说今日想让我宿在她的宫中。
方才回程路上天边响起了闷雷,今夜应当是有场大雨,我思忖片刻,颔首答应。
自打江织渺醒后,我便一直没碰过她,她身子还没好全,我即便偶尔在她宫中留宿,也只是睡在同一张榻上。
这一次,我们并肩睡在一起,她主动攀上了我的脖子,将脸凑了过来。
我并不抗拒同江织渺亲近,只是这次不知为何,看着她那含羞的脸,脑海中反复闪过的却是今日我们四人坐在一起吃饭的场景。
她的吻落在我下颚处,屋外忽然响起隆隆雷声。
雨还没下,雷已先响。
江织渺往我怀里钻,颤声说着害怕。
我缓缓从榻上坐起,盯着她,心里说不上的怪异。
她如今给我的感觉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但我又拿不准是不是我过于多疑了。
我叫了系统几声,并未得到回应。
从系统告诉我该如何复活江织渺后,它便再也没有出现了。
我压下心中的烦闷,安慰着受到惊吓的江织渺,让她早些睡。
后来又有几次,江织渺想与我同房,都被我拒绝了。
我有些怀疑,醒过来的江织渺与之前的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倘若她不是我要找的那个,真正的江织渺又去了何处?
我被此事困扰,一连七八日都未曾睡好。
直到,虞香儿即将成婚的消息传来。
虞香儿是我表妹,她成婚我按理是要去观礼的,但因之前的种种,我不喜她的事早就传遍了。
不知受何驱使,我还是去了。
虞家张灯结彩,触目所及之处全是红色。
我不由想起我与江织渺成婚的时候。
那时她是不受宠的庶女,我是不受宠的皇子,我们成婚的仪式要多简单有多简单,场面也远不如现在隆重。
虞香儿嫁的是探花郎。
探花郎是穷苦人家出身,一朝高中,才有了和皇亲国戚沾亲带故的可能。
我去的时候,虞香儿刚盖上盖头从屋里出来。
她的手由媒婆搀着,走得很慢。
忽的刮起一阵风,虞香儿头上的红盖头被吹飞,她慌乱中抬眸,猝不及防与我对视。
我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明明她顶着那张我最厌恶的脸,可我的目光却怎么都没办法从她身上挪开。
我站在原地,看着媒婆重新为她盖上红盖头,看着她与我擦肩而过,久久没有动作。
我想起那日她抓筷子的模样,又想到方才她紧张时做的小动作。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中形成。
当我回过神时,虞香儿已经坐上了花轿。
我再没有时间细想,拔腿追了上去。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