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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侄崇祯,打造大明日不落崇祯云逍小说

薛定谔的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方正化顿时厉声喝道:“放肆,你怎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赵老汉更是被吓得面如土色,“小仙长,你可千万别乱说啊,这要是被官府听到,会杀头的!”云逍摇了摇头,不再出声。“云仙长,我先回了!”赵老汉心里有些发慌,起身就要告辞。“赵老伯,等一下。”云逍想起一件事,问道:“酿酒作坊里的酒,酿出来了吧?”赵老汉答道:“前几天就出酒了,等这几天,就拿到城里去卖掉。”村民的粮食有了结余,土豆、红薯和玉米,又卖不出去。于是,云逍教给了他们,以玉米、红薯、柿子等原料来酿酒。如今,大明的酿酒技术不低,已经可以生产出60度的白酒了。然而,高度白酒的酿酒工艺,难度极大,所以,产量很低。也只有权贵、富绅,才能享用高度酒。至于寻常百姓,能享用度数较低的米酒和...

主角:崇祯云逍   更新:2024-12-23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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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崇祯云逍的现代都市小说《家侄崇祯,打造大明日不落崇祯云逍小说》,由网络作家“薛定谔的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正化顿时厉声喝道:“放肆,你怎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赵老汉更是被吓得面如土色,“小仙长,你可千万别乱说啊,这要是被官府听到,会杀头的!”云逍摇了摇头,不再出声。“云仙长,我先回了!”赵老汉心里有些发慌,起身就要告辞。“赵老伯,等一下。”云逍想起一件事,问道:“酿酒作坊里的酒,酿出来了吧?”赵老汉答道:“前几天就出酒了,等这几天,就拿到城里去卖掉。”村民的粮食有了结余,土豆、红薯和玉米,又卖不出去。于是,云逍教给了他们,以玉米、红薯、柿子等原料来酿酒。如今,大明的酿酒技术不低,已经可以生产出60度的白酒了。然而,高度白酒的酿酒工艺,难度极大,所以,产量很低。也只有权贵、富绅,才能享用高度酒。至于寻常百姓,能享用度数较低的米酒和...

《家侄崇祯,打造大明日不落崇祯云逍小说》精彩片段


方正化顿时厉声喝道:“放肆,你怎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赵老汉更是被吓得面如土色,“小仙长,你可千万别乱说啊,这要是被官府听到,会杀头的!”

云逍摇了摇头,不再出声。

“云仙长,我先回了!”

赵老汉心里有些发慌,起身就要告辞。

“赵老伯,等一下。”

云逍想起一件事,问道:“酿酒作坊里的酒,酿出来了吧?”

赵老汉答道:“前几天就出酒了,等这几天,就拿到城里去卖掉。”

村民的粮食有了结余,土豆、红薯和玉米,又卖不出去。

于是,云逍教给了他们,以玉米、红薯、柿子等原料来酿酒。

如今,大明的酿酒技术不低,已经可以生产出60度的白酒了。

然而,高度白酒的酿酒工艺,难度极大,所以,产量很低。

也只有权贵、富绅,才能享用高度酒。

至于寻常百姓,能享用度数较低的米酒和黄酒,就算不错了。

普通人用碗喝酒,有钱人却用酒杯喝,正是这个原因。

云逍教给村民的酿酒方法,是后世农村的土法,度数可以达到四十度以上。

光是酿酒这一项,就足以让赵家峪的村民,养家糊口了。

而云逍在酒坊里有干股,也因此,每年都能收益好几百两银子。

云逍吩咐道:“告诉甲首,卖酒的银子,不要购买年货,一两银子都不留,全部买粮食存着。”

“好嘞,小老儿这就去跟甲首说!”

赵老汉兴冲冲地走了出去,根本就不问是什么原因。

在赵家峪,云仙长的话,比圣旨还要好使,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云逍的安排,让崇祯十分不解:“赵家峪粮食充足,为什么还要购买粮食?”

云逍淡淡地说道:“这几天,京城就要出大事了,多购一些粮食,有备无患。”

崇祯越发的困惑,“京城能发生什么大事?”

“建奴在昨天,入塞了!很快,就会兵临京师!”

“到时候,京畿大乱,并且会持续很长时间,肯定会粮价飞涨,赵家峪百姓的那点存粮,根本不够。”

云逍压低声音,神色极为凝重,语气却十分笃定。

“建奴入塞了?”

崇祯猛的站起身来,将身下的凳子,都撞翻在地。

方正化又惊又怒道:“你怎敢如此妖言惑众,就不怕被抄家灭族吗?”

崇祯摆摆手,急声问道:“朝廷在辽东、山海关驻守有重兵,建奴又怎么可能,入的了关?”

“城池、关隘,都是死的!而建奴,却是大活人!”

“奴酋皇太极,刚刚接掌大汗之位,久攻关宁锦防线不下,导致内部不稳。”

“皇太极为了稳固内部,于是兵行奇招,直接避开关宁锦防线,取道蒙古,突袭龙井关和大安口。”

云逍对这段历史,了解的十分清楚,随口道来。

历史上的崇祯二年十月底,皇太极亲率八旗大军,奇袭大明。

十万大军避开关宁锦防线,绕道蒙古,突袭明长城蓟镇防区。

最后,建奴破墙入塞,攻占重镇遵化,攻入大明京畿腹地。

这就是彻底改变大明国运的“己巳之变”。

建奴入关之后,在京畿肆虐数月之久,甚至兵临京师城下。

最终劫掠金银财物无数,青壮数十万,牲畜不计其数。

生民涂炭,十室九空,哀鸿遍野。

大明阵亡或被俘总兵六人,尚书、尚书、督师数人,或死或下狱。

原本江河日下的大明,遭到这样的重创之后,从此走向穷途末路。

十五年后,崇祯皇帝自缢于煤山,大明亡国。

云逍虽然知道历史,可他不过是个小道士,又能改变什么呢?

他还没有天真到,向官府报告消息的地步。

要是真的那么做了,脑袋能不能保住,都成问题。

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尽量让自己和亲人,避开这次灾难。

“建奴,真的入关了?”

崇祯的脑袋里“嗡嗡”作响。

他当然知道,建奴入塞,意味着什么。

就如同是大明的心脏,被狠狠地捅上了一刀。

大明即使不亡,也会元气大伤,甚至动摇国本!

原本就内忧外患的大明,如何能承受的住,这样的重创?

到时候,一旦京师被攻破……!

崇祯一阵不寒而栗。

难道,真的如同这道士所说,大明要亡国?

方正化骇然问道:“朝廷都没有收到消息,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贫道能洞彻天机,知晓阴阳。”

“能推算出建奴入塞的事情,又有什么难的?”

云逍没法解释,只能轻描淡写的一笑。

高深莫测,不可捉摸。

崇祯颓然落座,脑袋里一片混乱。

“最近,你哪儿都别去!就在道观里住着!我去给你,收拾房屋!”

云逍叮嘱了一句,举步走出配殿。

由于经常有香客,住宿在道观里,所以,他专门收拾出了两间客房。

把客房简单地整理了一番后,云逍便返回了配殿。

可屋内,却已经不见崇祯和方正化的踪影。

更为过分的是,连那口大锅,连同锅里的吃食,也都不翼而飞!

这他酿的,是人干的事情?

云逍大怒,一阵破口大骂。

“云日天,你这狗太阳的混账东西!”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我这里,当韭菜园子了吗?”

“下次再来,我非打断你三条腿不可!”

……!

崇祯离开道观,一路上,脸色阴沉的吓人。

走到山下,崇祯忽然停住脚步,问道:“方正化,那道士所言,有几分可能?”

“陛下恕罪,奴婢不知!”

方正化慌忙下跪,手中捧着的铁锅,都险些掉落在地上。

“罢了。”

崇祯摆摆手。

毕竟,这样的国家大事,一个小太监,又能知道什么呢?

等回到皇宫,崇祯已经完全从震惊中,冷静了下来。

建奴入关?

绝对不可能!

从辽东绕道蒙古,这要走多远的路?

何况是大军长途奔袭,哪有那么容易?

奴酋皇太极,怎么可能,有这样的魄力?

再说了。

这里距离蓟镇,好几百里地。

连朝廷,都没有得到塘报。

一个道士,又是从何得知?

难道真的是神仙,能未卜先知?

再加上云逍说“大明要亡国”,崇祯本能的反感、排斥。

大明现在,虽然举步维艰,但要说是会在十几年后亡国,崇祯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影响了崇祯的判断,所以,他并不怎么相信云逍的消息。


范永斗咬牙切齿,自牙齿缝里迸出冰冷、狠厉的话语。

……

当夜。

范常麟在东厂诏狱自缢身亡。

死前在墙壁上留下三个血淋淋的大字。

恨,恨,恨!

至于恨的是谁,却并未写出名字。

曹化淳收到消息,差点一夜急白了头发。

东厂诏狱每年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范常麟不是什么大人物,死也就死了。

何况还是自杀。

可牵扯到云仙长,小事也就变成了天大的事情。

别人不知道云仙长的底细,可曹厂公知道啊!

王德化、韩爌是怎么倒下的?

本来王德化被拿下之后,他最有希望坐上司礼监掌印这个位置。

现在别说是更进一步了,能不能保住现在的位子,都很难说。

第二天一大早。

曹化淳匆匆入宫觐见。

“范常麟死了?”

“东厂是干什么吃的,那多人都看不住一个范常麟?”

“你让朕如何向叔父交代?”

崇祯听了曹化淳的禀报,十分罕见地动了雷霆之怒。

连一时失口,也没有察觉。

曹化淳偷偷朝一旁伺候的王承恩使了个眼色。

他和王承恩都是信王府的老人。

并且王承恩还是他亲手带出来的徒弟。

最近王承恩十分得宠,也只能指望他来化解万岁爷的怒火了。

王承恩是个念情的人。

这种时候也只得硬着头皮开口:“万岁爷,今天是不是该去吕祖观一趟?”

崇祯这才想起还有大事要办。

昨天拿下王德化和韩爌,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决心。

今天该是去吕祖观,请教‘叔父’该如何产铲除晋商了。

“若是这件事惹叔……云仙长不高兴,你就去凤阳守皇陵吧!”

崇祯看了一眼曹化淳,冷冷说道。

曹化淳的心悬了起来。

他的命运,全看云仙长的心情了。

幸好昨天对云仙长足够尊敬。

并且云仙长从王德化那里拿走那么多银子。

当时自己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应该会高抬贵手吧?

同时曹化淳心中暗自震骇不已。

万岁爷不仅把云仙长叫‘叔’。

还明显有讨好他的意思。

这位云仙长,已经是盖过了刘瑾、魏忠贤啊!

随即他将这个念头强压下去。

把云仙长比作是权阉,要是被他知道,那还不要了自己的老命?

……

吕祖观。

云逍练完剑,朝着客房叫道:“老李,起来没有?”

客房中有人回应:“起来了。”

昨天傍晚的时候,道观来了一个客人。

说是要准备明年的春闱,特意找个僻静的地方读书。

因此想在道观里住一段时间。

当然是要付银子的,一个月五十两。

有生意上门,云逍自然不会拒绝,于是满口答应下来。

这种事情以前也有过,云逍也不疑有他。

“等会儿过来喝茶!”

云逍朝客房说了一声。

然后径自回到配殿。

烧了一壶水,泡上一杯茶。

舒舒服服地靠在椅子上。

取出银票,一张张清点了一遍。

云逍心情不由得大好。

寻思着该把这些银票换成银子了。

不然等晋商倒了,这些银票也就成了废纸。

到时候哭都没有眼泪。

可这么多的银子,放在道观也不安全啊。

这念头,银子多了也是个麻烦事。

“得想办法投资做生意。”

“如今这世道,做什么生意好呢?”

云逍闭着眼睛,开始思索起来。

……

客房。

锦衣卫佥事李若链重重地一声叹息。

昨天下午,他和十几名锦衣卫好手,被指挥使骆养性叫去。

说是要分派他们一件顶重要的任务。


张观觉得自己还可以尽力挽救一下,厉声喝道:“本官乃是朝廷命官,东厂怎敢肆意抓人?你就不怕被百官弹劾?”

曹化淳叹了一声,“张大人,实在抱歉了啊,本官也不想擅自抓人,可是皇命难违啊!”

张观如同坠入冰窖。

皇帝亲自下令,有冤也无处伸了。

这个小道士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怎么会让皇帝亲自下令,出动东厂抓人?

早知是这样,别说是工部侍郎,给个首辅也不会去干啊!

云逍同样也是迷惑不解。

曹化淳挥挥手,“相关人等,全部带走!”

东厂番子一涌而出,将张观连同在场的所有差役全部抓住。

这时大门处传来一阵骚动。

紧接着两名东厂番子押着一个青衣老者来到大堂。

“这人说是晋商范家的人,来找范常麟的。”

云逍认出这老者,正是昨天去道观的范家老奴。

“幕后主使者,正是这个范常麟,他此时就在这顺天府官署中。”

云逍顿时明白过来,一声冷笑。

狂踩反派,这情节很是有些熟悉啊!

云逍接着说道:“我要杀人者偿命,陷害我的,也不要漏掉一个。”

曹化淳拱手道:“云真人放心,一切都交给咱家。”

顺天府署,刑讯房。

屋内弥漫着污浊、腐臭的气息。

墙壁、地面上,悬挂摆放着一件件刑具。

刑具上血迹斑斑,以及脱落的皮肉、毛发。

房屋中央有一座火炉。

炉火熊熊,火光摇曳。

却没有给牢房带来丝毫的暖意。

反倒给人以阴气森森的感觉,如同传说中的阎罗殿。

“张大人怎么搞的,到现在还没把人送过来?”

范常麟坐在一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神情间透着不耐烦。

“张大人办事向来稳妥,范公子放心。”

一身青色官袍的顺天府推官,在一旁赔笑着解释,“范公子,您喝茶。”

范常麟拿起茶杯,却又烦躁地放下。

茶水已经换了三遍,跑了两趟茅厕。

再喝下去,又得去茅厕了。

“丁大人,你保证那道士什么能吐出来?”

范常麟皱着眉头,不放心地问了句。

“顺天府衙门的手段,虽然比不得东厂、锦衣卫,对付一个刁民,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点范公子尽管放心,只要进了刑讯房,保证他连小时候尿床的事情,都会说的一清二楚。”

推官拍着胸脯说道。

顿了一下,压低声音问道:“事后,范公子是想让那道士暴毙,还是自缢身亡?”

“当然是畏罪自缢的好。”

范常麟嘴角一挑,露出期待之色。

猫玩耗子的游戏,真的是很让人享受啊。

又等了一会儿。

依然不见那小道士被送来。

范常麟有些恼了,不满地说道:“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范公子稍候,下官这就去催催张大人。”

姓丁的推官谄笑着应道,然后朝牢房外走去。

刚走出房门,从外面传来一声声惊叫。

“你们是谁,怎敢擅闯顺天府大牢……啊,东厂……”

丁推官的话还没说完,发出一声惨叫。

随即被一个刀鞘狠狠地抽在脸上,倒着跌回到牢房里。

一群东厂番子涌入牢房。

“东厂的?”

“这里是顺天府大牢,你们到这里做什么?”

范常麟依然稳稳的端坐在那里,皱着眉头,不悦地看向为首的东厂千户。

那千户呵呵一笑,“回范公子的话,我们专程来,请公子去东厂诏狱喝茶。”

“东厂什么时候也敢随意抓人了?”

“前几天,曹公公还跟家父一起喝茶来着,这位大人可别给自己找不自在。”


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将自己告上公堂。

张观喝道:“原告林梳儿,将你的冤情当堂道来,本官自会为你做主。”

“我爹昨天病重,城里医馆的大夫都说没治了。”

“有人告诉我,说赵家峪吕祖观的道士,医术很高明,于是我就带着我爹,连夜去了道观。”

“云道长帮我爹治病,第二天早上,我爹已经大好。”

张观听得眉头大皱,打断林梳儿的话:“城里医馆的大夫都说是没治的病,一个道士也能治得好?原告,将你父亲是如何被医死的如实道来,不得隐瞒!”

林梳儿:“大人,云道长真的治好了我爹的病。”

真是个蠢女子,怎么就一点不上道呢……?

张观皱眉,摆摆手:“这些与案情无关,说你爹是怎么死的!”

林梳儿看了云逍一眼,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

“离开道观后,我就带着爹回到家里。”

“家里没粮了,我出去讨饭,爹在家里睡着,等我回来的时候,爹就七窍流血……”

张观猛地一拍惊堂木,怒喝道:“被告云逍,你还有何话可说?”

云逍心中一片冰冷。

他虽然不是什么神医,却绝不可能把人给治死。

真相只有一个!

有人害死了病人,然后栽赃嫁祸给他。

幕后之人除了范家,还能有谁?

云逍皱眉,正欲开口。

林梳儿忽然又脆生生的开口道:“大人,我有冤情要说!”

张观眼睛一亮:“快讲!”

林梳儿道:“我爹,绝不是云道长害死的!”

所有人都是一愣。

“昨天,是日升昌商号的人,让我带着我爹,去吕祖观,请云道长治病的。”

“我爹死后,商号的人就上门了,说我爹是云道长医死的,逼着我来告状,还写好了状纸。”

“我家欠着商号的钱,要是我不来,他们就要把我卖到青楼去。”

“我爹肯定是他们害死的,他们还要陷害云道长!”

“请大老爷给我做主!”

林梳儿口齿伶俐,三言两语间,就把事情,说的一清二楚。

张观一脸懵逼。

这原告,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还继续栽赃了呢?

范家的人,是怎么办事的?

云逍也十分意外。

他没想到,这丫头小小年纪,竟是个厉害角色。

见事情的真相已经大白。

日昌升商号显然是受范家的指使。

他们先是怂恿林梳儿父女俩去道观治病。

然后又暗中害死病人,逼迫林梳儿来告状。

简直是恶毒之极!

啪!

张观一巴掌拍在桌案上。

然后指着林梳儿,怒道:“你到衙门状告云逍,现在却随意改口,就不怕本官治你藐视官府的大罪?”

“民女现在就撤回状纸!”

林梳儿吓得身子一缩,随即却昂起头,“民女还要告日昌升商号害死我爹,请大老爷为民做主!”

张观心思飞转,又是猛地一拍惊堂木。

“此案十分蹊跷,人命关天,必须仔细审理。”

“将原告和被告收押,等仵作查验死者尸身,再开堂审理。”

既然没办法继续审下去,那就不用再审了。

只要将这道士送进大牢,让范公子亲自去审。

然后……!

自古以来,衙门就是最脏的地方。

有太多的办法,不留痕迹地让一个人死在大牢里。

云逍心中一沉。

他虽然早就知道,顺天府衙门,已经被范家买通了。

却怎么也想不到,这狗官竟然如此肆无忌惮。

一旦被关进大牢,恐怕他再也难以活着出来。

等侄儿传信到皇宫,再搬来救兵,怕是只能给自己收尸了。

正寻思着对策。

一名衙役匆匆走进来禀报:“大人,礼部温尚书求见。”


崇祯二年。

十月,二十六。

今年冬天的风,格外的冷,透着刺骨的寒意。

寒风掠过京城,吹到郊外,在潭峪岭下的山坳,打了个转。

最后卷入位于半山腰处的一座道观中,吹打在一名少年道士身上。

“这该死的小冰河!”

少年把道袍往身上,用力裹了裹,低声咒骂了一句。

他看上去,约莫十六七岁,五官清隽,俊美无俦。

哪怕穿着略显臃肿的道袍,依旧气质出尘,俊朗飘逸。

少年名叫云逍,是一名来自后世的穿越者。

他来到大明,已经三年了!

现在的身份,是这座道观的观主……!

好吧,其实整个道观,就只有他一个人。

道观名为吕祖观,是前身从老爹手中,继承下来的。

这世道,百姓连肚子都填不饱,道观自然不会有什么香火了。

也多亏云逍前世,从小在农村长大,家里是世世代代的老中医。

虽然,他在大学里,学的是理工,却因为自幼耳濡目染,倒也懂得一些医术。

靠着前世的知识与医术,为香客解签算卦,给附近的村民看病。

所以这小日子,倒也过得,还算滋润。

然而。

云逍的心情,却始终不怎么痛快。

因为,再过十五年,大明就要亡国了!

建奴入关,嘉定三屠,扬州十日……!

大汉民族,即将迎来,最为悲惨,也是最为黑暗的时代!

并从此,沉沦三百年,最终被西方列强,轮番肆意欺凌!

身为穿越者,云逍此时,就站在历史的转折点上,却又无力改变什么。

在这明末乱世,像他这样的小草民,能够苟活,都已经是万幸。

像网文小说中的主角们,穿越后各种起飞的故事,对于他而言,无异于痴人说梦。

改变不了,就只能苟了。

云逍本来盘算好了,等明年开年后,就去南方。

离开大明,逃到海外去!

谁知前几天,他收到了一封信。

这让云逍不得不重做打算。

来信的人,是前身的侄子,名为云昊,比前身还要大三岁,自幼一块儿长大。

两人的感情极深,说是叔侄,其实情同兄弟。

五年前,云昊去了南方做生意,一直杳无音信。

直到前几天,他托人带信给云逍,说是这几年在苏州,赚了大钱,准备在年前,回来省亲。

按照书信中预计的日子,估摸着今天,就该到家了。

云逍决定,等侄儿回来后,无论如何,都要劝说他一起去海外。

毕竟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云逍怎么都不忍心,把他丢在京城等死。

潭峪岭,德陵。

这里埋葬着大明第十五位皇帝,熹宗朱由校。

此时,一身便装的大明崇祯皇帝朱由检,正从德陵下山。

来到山下后,崇祯忽然停下脚步。

然后,他回望陵宫,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皇兄临终前,曾拉着朕的手,对朕说‘吾弟当为尧舜’。”

“朕谨记皇兄嘱托,宵衣旰食,朝乾夕惕,片刻都不敢懈怠。”

“然而,大明如今,却是内忧外患,每况日下。是朕无能,还是大明气数将尽?”

崇祯的一番话,吓得后面的太监、侍卫们,纷纷跪地。

三年前,崇祯从兄长手中,接过大明江山,也曾想中兴大明。

自从登基以来,可谓是兢兢业业,殚精竭虑。

每天起得比鸡早,睡的比狗晚。

在生活上,更是对自己严苛到了极点。

国库没钱了,就把皇宫中的金银器皿,全都卖掉。

堂堂大明皇帝,每餐只吃一菜一汤。

身上的龙袍破了,就让皇后缝了又缝,补了又补。

结果又如何?

天灾不断,人祸不绝!

内忧外患,国无宁日!

如今的崇祯,再也没有初继位时的豪情壮志。

有的只是负重前行、举步维艰的沉重。

还有大厦将倾,自己却无力回天的绝望。

这时,又是一阵寒风,呼啸而来。

刺骨的寒风,吹透了衣袍,崇祯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哆嗦。

一名太监劝道:“万岁爷,天儿冷,您的龙体要紧,还是早些回宫吧。”

“今冬比往年,更冷了几分,不知道又要冻死多少百姓……唉!”

崇祯无奈地摇摇头,神情颓废。

回城途中。

崇祯坐在马车上,看到沿途荒芜的田地,一片死寂的村庄。

他心中的的忧虑,又浓重了几分。

马车行了数里。

忽然。

崇祯瞥见不远处的山坳中,有一座村庄,顿时一愣。

“停下!”

“万岁爷,怎么啦?”

崇祯指了指村庄:“这个时辰,怎么会在生火做饭?”

那村庄不大,只有二三十户人家。

村中炊烟袅袅,家家户户都在做饭的样子。

由于连年干旱,加上赋税繁重,寻常百姓每天能吃一顿饱饭,都非常不易。

此时已近黄昏,这村庄每家每户,居然都在做晚饭。

实在是咄咄怪事!

“去村子里走走,方正化随朕一起,其他人留下。”

崇祯下了马车,举步朝村庄走去。

一名高大魁梧的年轻太监,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来到村头。

一名老者,迎面走了出来,手中拎着两支猪腿。

这老者,显然是眼神有些不大好,直到崇祯和方正化走到他身前,才恍然察觉。

方正化问道:“请问老丈,这里是什么地方?”

老者笑呵呵的说道:“这里是赵家屿。”

随即,他热情地主动询问:“二位是来找云仙长的吧?是要看病,还是打算问卦?”

崇祯一怔。

不等他答话,老者接着又道:“我正要给小仙长送东西,刚好给二位引路。”

崇祯不动声色地问道:“如今北方大旱,百姓食不果腹,你们这村子,怎么家家户户都能吃晚饭?”

“这还不是多亏了吕祖观的云仙长!”

“他给咱们赵家峪,弄来了仙粮,不仅耐旱容易成活,一亩地还能收好几千斤粮食。”

“今年虽然大旱,但咱们村子里的人,却没饿着,一天三顿,顿顿都能吃饱。”

老者的言语间,透着发自心底的敬佩。

崇祯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信?”

崇祯怀疑的神色,让老者有些生气了。

“云仙长的本事大着呢,不仅能掐算,还能看病!背疽知道吧?”

“咱们大明朝的开国太子,就是患的这个病,结果连御医都没能治好,薨了!”

“小老儿我去年,也得了背疽,家里都准备办后事了,是宁仙长把我从阎王爷手里救了回来,你说这不是神仙,是什么?”

老者絮絮叨叨个不停。

崇祯心里,掀起一阵狂澜。

亩产几千斤、抗旱易成活的粮食!

能够治愈背疽!

这是什么神仙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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