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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喜满鸿福小农女姜淼淼陆青瑶小说

云淡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囡囡饿坏了吧!”陆青瑶将她抱上马车,熟练的掀开衣服。姜淼淼条件反射似的张开小嘴,吧唧吧唧吮吸了起来。好香......终于喝上一口奶了。她太饿,太累了。一个出生不到半日,没喝过一口奶,就在阎王边上溜达了好几圈的小婴儿。谁能说不累呢?她捧着白乎乎的大饭碗,使劲吮吸着。陆青瑶满眼温柔的抚摸着怀里的奶娃娃,眼底的欢喜都揉进了心里。女儿没了,却在她的埋葬之地捡到这个小囡囡。是上天的恩赐吗?“淼淼,是你回来了吗?”姜淼淼挥舞着小拳头,没吃饱......“囡囡,你叫姜淼淼,烟波浩淼的淼,往后便是我的女儿了!”陆青瑶轻轻捋了捋她的后背。看向两个儿子,“枫儿,宴儿,以后她就是你们的妹妹,可得保护好她哦。”“好!”姜子枫怀抱着刚捡的丹雀,头也不抬的...

主角:姜淼淼陆青瑶   更新:2024-12-23 18: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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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淼淼陆青瑶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之喜满鸿福小农女姜淼淼陆青瑶小说》,由网络作家“云淡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囡囡饿坏了吧!”陆青瑶将她抱上马车,熟练的掀开衣服。姜淼淼条件反射似的张开小嘴,吧唧吧唧吮吸了起来。好香......终于喝上一口奶了。她太饿,太累了。一个出生不到半日,没喝过一口奶,就在阎王边上溜达了好几圈的小婴儿。谁能说不累呢?她捧着白乎乎的大饭碗,使劲吮吸着。陆青瑶满眼温柔的抚摸着怀里的奶娃娃,眼底的欢喜都揉进了心里。女儿没了,却在她的埋葬之地捡到这个小囡囡。是上天的恩赐吗?“淼淼,是你回来了吗?”姜淼淼挥舞着小拳头,没吃饱......“囡囡,你叫姜淼淼,烟波浩淼的淼,往后便是我的女儿了!”陆青瑶轻轻捋了捋她的后背。看向两个儿子,“枫儿,宴儿,以后她就是你们的妹妹,可得保护好她哦。”“好!”姜子枫怀抱着刚捡的丹雀,头也不抬的...

《穿越之喜满鸿福小农女姜淼淼陆青瑶小说》精彩片段


“小囡囡饿坏了吧!”陆青瑶将她抱上马车,熟练的掀开衣服。

姜淼淼条件反射似的张开小嘴,吧唧吧唧吮吸了起来。

好香......终于喝上一口奶了。

她太饿,太累了。

一个出生不到半日,没喝过一口奶,就在阎王边上溜达了好几圈的小婴儿。

谁能说不累呢?

她捧着白乎乎的大饭碗,使劲吮吸着。

陆青瑶满眼温柔的抚摸着怀里的奶娃娃,眼底的欢喜都揉进了心里。

女儿没了,却在她的埋葬之地捡到这个小囡囡。

是上天的恩赐吗?

“淼淼,是你回来了吗?”

姜淼淼挥舞着小拳头,没吃饱......

“囡囡,你叫姜淼淼,烟波浩淼的淼,往后便是我的女儿了!”陆青瑶轻轻捋了捋她的后背。

看向两个儿子,“枫儿,宴儿,以后她就是你们的妹妹,可得保护好她哦。”

“好!”

姜子枫怀抱着刚捡的丹雀,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

“不,她不是我妹妹,妹妹已经死了。”姜子宴扭过头去。

他已经七岁,过了年就八岁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小婴孩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姜淼淼。

她有名字了。

她有娘......还有两个哥哥.....

幸福来得有点儿突然。

接下来的日子,姜淼淼吃了睡,睡了拉。

做着一个小婴儿该做的事。

养了一段时日,精神头也好了一些。

清醒的时候就转着眼珠子,吐着泡泡,四处张望。

据观察,娘亲是个面善的富家夫人。

耳朵上戴着的玉坠子是羊脂白玉,手上的镯子是成色极好的阳绿翡翠。

两个哥哥穿的也都是上好的云锦缎子。

姜淼淼心中暗自庆幸,运气还不算差,做个富二代也不错。

不过很快就被打脸了。

忽而想起,娘亲为什么没有丫鬟婆子伺候,古代贵妇出行不都是前呼后拥的吗?

“刘叔,还有几日到江州?”姜淼淼竖起耳朵听着娘亲问马夫。

江州?娘亲家在江州吗?

“夫人再忍一忍,还有七日就到了。”

刘叔想了想,好心提醒道:“夫人,江州地处荒凉偏僻之地,多有刁民盗匪出没,您和小公子还是将值钱的东西都藏起来吧…….”

“你说的在理。”陆青瑶连连点头,“等会到镇子上,劳烦刘叔带两个孩子去买些衣物,破旧一些也没关系。”

荒凉偏僻之地!刁民!

姜淼淼刚热乎起来的心又凉了下去。

心情大起大落的,肚子饿得快。

娘亲的奶水不足,吮吸了一会,吸不动了,费劲,还是没吃饱。

嗷嗷哭了几嗓子,又睡了过去。

马车依旧颠簸,她在娘亲怀里就像是坐摇摇车。

时儿感觉有鸟叫,还有人说话的声音,睡太沉没听清楚。

“哐当......”

马车骤然停了。

姜淼淼突的被惊醒,本能的张嘴就要哭,被一根突如其来的手指头堵住了。

噢......是她自己的手指头。

立刻吮吸了起来。

哥哥这是用手指头堵她的嘴呢。

“此路是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马车外传来一道粗犷的声音。

姜淼淼吮吸的小嘴停住了,睁着圆溜溜的眸子看着帘子。

完了!这是遇到山匪了?

他们还有命活吗?

电视里的山匪可是很恐怖的。

“枫儿宴儿,不要出来,保护好妹妹。”

娘亲将她放到哥哥姜子枫怀中,弯腰从车厢底下抽出一杆红缨枪,挑开帘子,一跃跳下马车。

小婴儿的心砰砰的跳着,快要跳出来了。

“哟,竟是个俏娇娘,兄弟们有眼福了。”粗犷的声音再度响起,随后便是几人哈哈的大笑声。

“受死吧!”是娘亲的声音......

还没等几人反应过来,陆青瑶的红樱枪便刺入了狂笑之人的胸膛,鲜血顺着枪头而出。

陆青瑶顺势抽出枪,又向旁边几人刺去。

此地不宜久留,她得速战速决。

那人笑容僵在脸上,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膛,满眼的惊骇,恐惧与绝望蔓延至四肢百骸。

突的轰然倒地......

“刺啷刺啷,哐嘡哐嘡.....”

是金属相撞的声音,是踢人的声音。

一阵打斗过后,马车外一片死寂,只听见风声呼啸而过。

兄弟俩紧紧搂着妹妹,目光灼灼的看着帘子。

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姜淼淼张大了小嘴,口水止不住的流,眼睛瞪得溜圆。

忽然,一只纤白玉手掀开了帘子,露出了鹅蛋脸。

“娘亲......”二人异口同声呼喊道。

“没事了,没事了!”娘亲展开双臂环抱住他们。

陆青瑶吃了点馍馍,又给姜淼淼喂了次奶。

血腥味......

姜淼淼闻见了娘亲身上的血腥味,奶味道也怪怪的。

她仰头看着目光温柔的娘亲,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血迹。

她娘似乎有点东西,不是寻常的贵夫人......

陆青瑶见姜淼淼没吃奶,瞪着两只圆溜溜的大眼打量着她,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打量.....

她竟然从一个小婴儿眼中看到了这样的眼神。

一定是自己眼花了。

揉了揉眼睛......的确是自己眼花了。

把淼淼包裹好放入兄弟俩怀中,往他们四周塞了些枕头。

抚摸着儿子的头,“枫儿宴儿,刘叔没了,咱们得尽快离开这里,阿娘现在去驾马车,你们俩照顾妹妹,好不好?”

“娘,我们会照顾好妹妹的。”姜子枫拍着胸脯保证。

刘叔没了。

刚刚那个好心提醒他们的刘叔没了......

姜淼淼感觉自己小婴儿的心有些刺痛。

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兄弟俩也呜咽了起来。

“坐好了!” 陆青瑶看了儿子女儿一眼,抹了把泪,毅然转身出去。

狠狠一鞭子抽在马背上,“驾!”

马车疾驰前行。

夹着风声,夹着孩童的哭声,夹着女子的哭声.....

姜淼淼哭累了,躺在哥哥们小小的怀抱中,睡了又醒,醒了就吃,吃了又睡。

她梦见自己在坐过山车,飞驰在云端。

再睁开眼,又到了娘亲的怀里。

哥哥的脸蛋凑近,拉着她的小手,“妹妹,我们到家了。”

到家了?

不颠簸了,也不在马车里。

“囡囡饿了吧!”陆青瑶掀开衣服,姜淼淼很自然的贴上白茫茫的一片,张嘴吮吸,眼睛却四处张望。

屋外,是虫鸣鸟叫声。

屋内,家徒四壁,破烂的窗户……有洞的屋顶。

从洞洞看出去,是蓝蓝的天。

一瞬间,姜淼淼嘴里的奶都不香了。

这…….是他们的新家吗?

若是下雨,他们就没地待了吧?

她心一下又沉到了谷底。

“淼淼,你不喜欢这里吗?”陆青瑶看着明明饿了,却不着急吃奶的女儿,眉头微蹙。

姜淼淼轻叹,喜欢就见鬼了......


村民一听这个好消息,都炸开了锅。

“这是老天开眼了?”

“村里的学堂夏天漏雨,冬天漏风,娃儿们都吹病了,这下终于有钱修学堂了。”

“多谢刘夫人,大善人啊!”村民们纷纷对着张氏作揖感谢。

张氏微微颔首,面无血色,对着村民努力挤出几丝微笑。

心里一阵抽痛。

五六十两她还是承担得起,可那是蜀锦。

准备给儿子女儿做衣裳,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的蜀锦。

她原本只是想拿出来做诱饵,想着最终还是会回到自己手里。

眼巴巴的看着里长将两匹布收了起来。

徐衡也差不多是看明白了。

这到底是姜夫人运筹帷幄手段高呢,还是张氏太蠢?

他一时也无法判断。

当张氏以为这事就这样结束的时候。

岂料又听得陆青瑶继续说道:“刘夫人昨儿还说了,刘老爷从前做了许多对不住乡亲们的事,如今想弥补一二......”

有了捐赠修学堂的先例,村民们听了这话,眼睛都亮了。

数十双期待的眼神看着陆清瑶。

姜淼淼也在大哥怀中勾着头,竖起耳朵听着。

张氏死咬着唇,紧紧抓着婢女的手,忍住没有上去捂住陆青瑶嘴巴的冲动。

只希望她能手下留情......

“乡亲们,刘夫人想把先前大伙借印子钱,抵押给刘老爷的田产土地,全都还给大家,以全了她一片慈悲之心。”陆青瑶抬高了音量。

门里门外的乡民全都听到了。

顿时一片沸腾。

“先前错怪了刘夫人.......”

“好人呐,真是菩萨心肠......”

“大善人啊!”

村民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之词。

领着孩子给张氏磕头。

他们才不管张氏乐不乐意,那么多人在场,县太爷也在。

只要她没说一个不字,此事就板上钉钉了。

张氏闻言,犹如晴天霹雳。

捂着心口。

几乎被气晕过去,靠在丫鬟身上。

指甲陷进肉里,手心都快被自己掐出血来了。

她嘴唇上有血,手心里也有血,心里头也在滴血.......

有股想上前掐死陆青瑶的冲动。

“刘夫人.......抱歉,这话都被我说完了,不知你还有没有什么补充的?”陆青瑶笑盈盈的看着她。

这一笑,让张氏更生气了。

她才反应过来,陆青瑶从昨日开始就在给她下套了。

竟然一开始就看穿了她。

所以,若是她没有执意送出那两匹蜀锦,就不会有今天这些事。

至少还有选择的余地,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陆青瑶也料定了,只要刘家还想在桃溪村立足。

就说不出一个不字。

还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张氏想哭又想笑,自己为何那般蠢?

良久后,她才站稳了身子,声音有些嘶哑,“我身子不舒服,先回去了......”

努力挤出笑容,但笑得一定比哭还难看。

“大伙明日找管家拿田契.......”

说完踉踉跄跄的逃出了姜家。

才走出去一截,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夫人......”几个丫鬟惊慌失措。

一个力气大的将她背起就往刘家跑。

乡亲们得偿所愿,纷纷散去。

徐衡轻轻走到陆青瑶身旁,翘起大拇指,“姜夫人高啊!”

他忽然有些明白,姜云泽一介寒门书生,竟能在京城混得如鱼得水。

多半是这位夫人的功劳。

可惜眼瞎了......

“徐大人谬赞了,只不过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罢了。”陆青瑶笑着接过咿咿呀呀的小奶娃。

女儿真的是很黏她,才一会的功夫。

便张牙舞爪的向她扑过来。


娃儿都养的白白胖胖的。

自然有人羡慕,也有人嫉妒。

柳玉娘每次听完都说她弟妹要喂奶,不吃肉,哪来的奶水。

“弟妹,镇上的普济寺每年腊八要举行法会,设五味粥赠给门徒和善男信女们,咱明儿也去庙里诵经祈福,讨上几碗五味粥。”

“都说喝了这粥,可以得到佛祖保佑,明儿咱们早些去。”

从前,每年这一日。

柳玉娘都要起个大早,带着娃儿去吃上几大碗五味粥。

如此一来。

就能省了一天的口粮下来。

虽然如今日子好过了一些了,但有能吃白食的机会,哪有不去的道理。

陆青瑶看向又试图嗦手的姜淼淼。

有些犹豫。

佛门清净之地,带小奶娃去哭闹了,或是拉了尿了似乎也不大好。

且听说幼童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不易带去。

“嫂嫂,我就不去了,在家带娃,宴儿和枫儿跟你们一起去吧。”

“也成,轩歌儿我也不带去,让他爹看着。”

普济寺的老方丈知道柳玉娘家里情况,每年都会让她带些回来。

姜淼淼听到普济寺,竟如此耳熟。

联想起刚刚鸟雀说的话。

心中一惊。

咿呀咿呀的叫着。

巧儿姐不能去普济寺......不能去......

那无耻的刘地主要报复巧儿,要毁了她的名节。

姜淼淼有些激动,眼泪吧嗒吧的流了出来。

扯着嗓子张嘴大哭起来。

怎么办?

脑子不够用了,怎么才能阻止巧儿姐去普济寺?

姜淼淼已经许久没这么哭了。

吓得陆青瑶连忙将她抱了起来,喂了奶也不吃。

摸了屁股,干的,又揉了小肚子。

“淼淼怎么了,是哪里疼了吗?”

姜淼淼还是哭着就不停。

柳玉娘蹙了蹙眉,“弟妹,淼淼是不是想和咱们一起去?”

小奶娃一声就停了下来......

十二月八日。

腊月,腊日。

腊八节。

腊祭。

天还没亮。

姜淼淼一睁眼,就已经在娘亲怀里了。

娘亲扯了块布,将她绑在前面。

准备了腊肉,野味,酒水,放到盘子里。

跟着柳玉娘祭祖先,祭五祀。

门神、户神、井神、灶神以及中霤神......

腊祭完,天已大亮。

一家人坐上马车前往普济寺。

小奶娃一路上都挺乖的,到了普济寺却有些奇怪。

咿呀咿呀叫着。

伸手就要姜巧儿抱。

除了姜巧儿抱,谁抱都哭。

姜淼淼也是挺心累的,只能用这种方式保护她的巧儿姐。

她寻思着,只要赖在巧儿姐身上,大哥或者二哥,就必定有一人要留下。

巧儿姐就不会落单了。

还真如她所愿了。

大哥和二哥都留下来陪她们。

陆青瑶也随了他们,她来普济寺,主要是为远在岭南的父母祈福的。

姜淼淼姐弟并未进去,只在寺外的集市上转悠。

娘亲给了他们一些铜钱,一人买了串冰糖葫芦。

还先给姜淼淼舔了舔。

呸……齁甜……

不好吃!

小家伙可没心思吃糖葫芦,舔了一嘴后就闭着嘴。

骨碌转着眼珠子四处张望。

只有姜子宴发现了她的异常,寻着目光看去。

路边一前一后停了两辆马车。

那日见到了的刘地主,拉着个年轻女子下马车。

女子比姜巧儿也大不了几岁的样子,却梳着妇人髻。

穿着绸缎袄子,穿金戴银的,好不阔气。

后边马车下来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圆滚滚的,呆头呆脑,和刘地主还有几分像。

想来就是传言中的刘傻子了。

看到糖葫芦,眼睛都直了,却被刘地主拽着往寺里走去。


她现在想想都后怕。

要不是当时怀中抱着娃,她一定就跟着陈招娣去了...…

若真去了,后果不堪设想。

满眼感激的看着小奶娃。

忽然想起刚才她娘打人的样子,连忙叮嘱她,“娘,您见到陈招娣的时候,骂她几句便成,别动手,她怀了孩子,打坏了,刘地主又该找咱家麻烦了。”

柳玉娘还想着下次见陈招娣,抽她几个大耳刮子呢。

这会子还不能打了。

心中憋了股气。

姜淼淼没了心事。

哭累了,也吃饱了。

这会子正睡得香甜,做着美梦。

姜子枫姜子宴兄弟饶是再不通事,听了姜巧儿母女的对话,也全都明白了。

这会子拳头握得紧紧的,正咬耳朵商量什么。

陆青瑶一言不发,静静地赶马车......

当天半夜。

姜淼淼家院里,又多出了十只鸡。

毛被咬的七零八落,但鸡全都活得好好的。

陆青瑶也不管是谁家的,当晚就把鸡全宰了。

在后山挖了个坑,把鸡毛埋了。

姜淼淼都觉得不可思议。

她只不过是用她的婴语和啾啾唠叨了几句。

没想到就有这样的效果。

她对自己的异能是越加的喜欢了。

陆青瑶一家忙活了一晚上,第二日就起的晚。

一觉睡醒已经日晒三竿了。

当然,除了姜淼淼。

她正撅着小屁股练习抬头,还想翻身。

可惜力气不够,身体跟不上脑子。

陆青瑶摸了摸她的小脸蛋,吧唧亲了一口。

她现在十分确定。

这个小囡囡不同寻常。

她捡回了个小福星。

喂饱了姜淼淼后,就亲自督促两儿子念书习武。

姜淼淼惊奇的发现,哥哥们今日的课业竟然反过来了。

大哥念书,二哥习武。

“娘,我可以不念书吗?”姜子枫捧着书一脸哀切。

“不可以。”陆青瑶拿着根长棍子戳在他书上,“娘不要求你考取功名,但要知书识礼,要熟读兵书。”

“娘,那我呢,我是要考功名的,可以不用习武吗?”正在扎马步的姜子宴眼巴巴的看着她娘。

脑门上全是细密的汉。

“不可以,瞧瞧你这小身板,让你练武是为了强身健体,否则如何保护妹妹?”

姜子宴:……..

嘟囔着嘴看着她娘。

有那么一刻,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和妹妹一样,都是娘捡回来的。

姜淼淼全然没了睡意。

娘亲会不会也让她读书练武啊?

读书还行,反正女孩子也不用考功名,而且有基础,随便学一学也是大才女。

学武就不成了。

都说这玩意是要从娃娃抓起的......很苦。

瞧瞧大哥就知道了,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人还没进来,就听见了大伯母的声音。

“弟妹,在家吗?怎的门也不关?”

柳玉娘直接推门而入,一脸的兴奋。

“弟妹,我跟你说......刘家遭报应了,听说昨儿晚上,黄皮子把他家的鸡全偷了,只留了一地的鸡毛......”

“喔!居然还有这种事,也太神了。”陆青瑶抿嘴笑了笑。

“可不是嘛,这黄皮子不愧是大仙啊,看来我一会得去拜拜。”

柳玉娘幸灾乐祸完又开始发愁了。

“哎!那刘地主也不是个好惹的,我和巧儿她爹都担心他这次算计不成,背后又不知会使什么阴招?”

“你说这样的人,咱不去死呢?”

陆青瑶拍了拍她的肩,“嫂嫂,最近暂时就别让巧姐儿出门了,即便去哪都别让她一人去。”

“嗯,我们也是这样想的,就让她在家带弟弟和伺候她祖母。”


她他差点就捡了个便宜媳妇。

直到吃了晚饭,娘亲又领着全家人出去了。

她没去村口,而是绕着村子散步。

姜淼淼第一次看到了桃溪村的全貌。

桃溪村山水环抱,山上竹林很多,绿油油的一大片。

确实是个宜居的好地方。

要不然娘亲为什么会大老远跑这地方来呢……

“她婶,你们也是去村口吗?咱一道去。”一个胖乎乎的大娘气喘吁吁的追上他们。

姜淼淼记得,她娘与这人不熟,甚至话都没讲过一句。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自来熟吧,关键是这村里,一大半的都是这样。

“她大娘,村口是发生何事了吗?”陆清瑶一脸问号。

“你还不知道啊,刘地主,刘富贵,今儿一早领着家丁上山打猎,看到有座山头上许多猎物,据说有狼,有鹿,还有熊瞎子......”

“那密林有许多瘴气,然后他非要去,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陆青瑶一脸好奇的问道:“捕到熊瞎子了?”

胖大娘摇了摇头,“他哪有那本事,听说掉进了猎人的陷阱里,陷阱太深,弄了大半日才救出来的。”

“啊!那伤的如何了?”陆青瑶故作惊讶。

胖大娘摇了摇头,多的也不知道了。

姜淼淼看着她娘,没有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情。

心中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姜子枫兄弟对视一眼,似乎也明白了。

是他们娘,一定是的......

赶往村口看戏的人好多,好多......

抱着孩子,牵扯孩子的。

老人,小孩,青壮年......

似乎全村人都去了。

姜淼淼有一种错觉,仿佛在村民脸上看到了笑意。

因为她是躺着看的。

仰视的角度,明显能看到人面颊上的笑肌在动。

娘亲亦是如此。

村口围拢了许多人,娘抱着她,哥哥护着她。

挤了进去。

就看到一群身着华丽衣裳的女子,在路口张望。

还有那日看到的陈招娣。

她已经显怀了,正抹着泪泣不成声。

柳玉娘和姜巧儿挤到陆青瑶身旁,一脸好奇,“弟妹,你往日不是不爱凑热闹吗?今儿怎的来的比我还早?”

陆青瑶笑道:“吃完饭溜达的时候路过,就顺道来瞧瞧了……”

话音未落。

就看到一群人,拉着一辆牛车缓缓朝人群走来。

牛车上放了好些棉被,刘富贵躺在上边哎哟哎哟的叫着。

走近一看,才看到他全身是伤,下半身被白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怎的伤成这样了?”人群中有人问道。

“听说是那陷阱里放了好几个捕兽夹,伤的有点重,救上来的时候擦得浑身是伤,恐怕日后都只能躺床上了......”

声音越来越小,姜淼淼都有些听不清了。

就听一旁的人骂道,“活该,就是报应,他讹了咱们不少粮食和土地,还霸占了大伙的山头,害咱都打不了猎,连肉都没得吃的......”

“小声些,被他听见了,还不是要遭殃,别忘了她女儿可是县太爷的小妾,吹个枕边风,咱就完了.....”

“怕什么,你不知道吗?那刘五姑娘和其它小妾争风吃醋,差点把人脸划花,已经失宠了。”说话的人幸灾乐祸,语调都是上扬的。

“真的?”听到的人全都不可置信的看着说话的老头。

“你别是记恨刘地主抢了你儿子的聘雁吧,在这瞎编。”

白胡子老头眉毛抽了抽,“当然是真的,我儿在县太爷府上做工,他亲眼瞧见的,哪里有假。”

“也是,县太爷新娶的小妾可比刘五姑娘好看多了,要说这刘福贵就是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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