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绫月陈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苏绫月陈昭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金色闪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人,这是桐油味。我在码头上做工的时候,吊货的轨具想要用到桐油润滑,所以我一闻就闻到了。”唐明玉走过来说道。“那这群凶手可能接触到桐油,或是制作桐油?”王崇的眼神立马冒出了一道精光。“有这个可能。”陈昭道。“对了,我想起来了,桐油是朝廷禁物,只有军中或是朝廷特许的店铺才能销售。”王崇道。“按照这个线索查,应该会有收获的。”陈昭吩咐道。王崇点点头,记下了这件事。接着,陈昭的目光落在了天花板上的一处血迹上。这处血迹形状奇特,似乎并非简单喷溅而成。他抬头仔细观察,发现血迹周围还有细微的划痕,似乎是凶手在杀人时不慎触碰到天花板留下的。“这血迹的位置和形态很不寻常,很可能是有人反抗,打伤了凶手,这血液飞溅到天花板上留下的。”陈昭分析道,“我...
《小说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苏绫月陈昭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大人,这是桐油味。我在码头上做工的时候,吊货的轨具想要用到桐油润滑,所以我一闻就闻到了。”
唐明玉走过来说道。
“那这群凶手可能接触到桐油,或是制作桐油?”
王崇的眼神立马冒出了一道精光。
“有这个可能。”陈昭道。
“对了,我想起来了,桐油是朝廷禁物,只有军中或是朝廷特许的店铺才能销售。”王崇道。
“按照这个线索查,应该会有收获的。”陈昭吩咐道。
王崇点点头,记下了这件事。
接着,陈昭的目光落在了天花板上的一处血迹上。
这处血迹形状奇特,似乎并非简单喷溅而成。
他抬头仔细观察,发现血迹周围还有细微的划痕,似乎是凶手在杀人时不慎触碰到天花板留下的。
“这血迹的位置和形态很不寻常,很可能是有人反抗,打伤了凶手,这血液飞溅到天花板上留下的。”
陈昭分析道,“我们需要仔细测量血迹的高度和角度,以及周围划痕的分布,可能推断出凶手的身高和体型。”
王崇点点头,立刻拿出测量工具,开始仔细记录相关数据。
王崇望着陈昭,眼中满是钦佩之色,由衷地赞叹道:
“大人,您的这些探案手段,我以前还真是没见过呢,简直是神乎其技,让我大开眼界。在下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感觉自己跟您比起来,还差得远呐。”
陈昭只是淡淡一笑,说道:“王崇啊,你少拍点马屁,咱们这案子还没破呢,可不能掉以轻心。咱们还得去唐记珠宝店那边看看,说不定还能找到什么遗漏的线索。”
王崇闻言,眉头微微一皱,有些担忧地说道:“大人,那唐记珠宝店都荒废一年多了,早就被人翻了个底朝天,也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
陈昭却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说道:“那可不一定,有时候最不起眼的地方,往往藏着最关键的线索。咱们还是得过去看看,说不定能有什么新发现呢。”
说完,陈昭便率先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唐记珠宝店的方向走去。
半个时辰后,来到了荒废已久的唐记珠宝店。
店内杂乱无章,货架倾倒,珠宝盒散落一地,落满了灰尘。
显然这里已经许久无人问津。
这里发生了灭门惨案,一般要三五年后,才会有人租这里。
所以,这里现在闲置下来了。
“大家注意,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陈昭吩咐道。
他们开始仔细搜寻,从每一个角落到每一件物品,不放过任何可能留下线索的蛛丝马迹。
陈昭时而蹲下查看地面上的脚印,时而伸手触摸墙上的灰尘,寻找被擦拭或碰触过的痕迹。
王崇则负责记录,将陈昭的每一项发现都详细记录下来,以备后续分析。
在唐记珠宝店内一处不显眼的墙壁上,陈昭的目光突然被一抹异常的痕迹所吸引。
那是一道淡淡的掌印,几乎与周围的灰尘融为一体,若非他观察入微,很难被察觉。
这道掌印的位置颇为奇特,位于一处货架倒塌后留下的狭小空间内,应该是凶手在匆忙之中无意间留下的。
陈昭缓缓走近,眯起眼睛,端详着这道掌印。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掌印的边缘,感受着那细微的凹凸感,心中迅速进行着一系列的分析与推断。
“王崇,你看这里。”陈昭指着那道掌印,示意王崇过来,“这道掌印透露出不少信息。”
陈昭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不是查案,我是来学武的。”
严映雪闻言,不禁放声大笑:
“学武?哈哈,你这一大把年纪了,早就过了最佳学武的年纪了吧。”
沈峻在一旁听得眉头紧锁,连忙打断道:
“小师妹,不可胡说。我们家大人也才二十四而已,正值青春年华。”
严映雪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那也太大了,最佳学武年纪可是八九岁,他现在才开始学,未免太晚了些。”
这时,严江白手持一个精致的锦盒,走过来。
严映雪的目光瞬间被爷爷严江白手中那精致的锦盒所吸引。
她微微一愣,眉头轻挑,疑惑地问道:
“爷爷,您这是做什么?这不是装《万海滔天诀》的盒子吗?”
严江白微笑着点了点头,道:“我要将这本珍贵的功法送给陈大人。”
严映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道:“爷爷,这可是世间顶级的修行心法,您就这么轻易地送给他了?”
严江白解释道:“陈大人天赋异禀,拥有罕见的八脉体质,这等体质,世间少有。”
顿时,严映雪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惊呼道:
“我的乖乖!他是八脉体质?没搞错吧?”
严江白爽朗一笑,自信满满地说道:“老夫纵横江湖几十年,阅人无数,岂能搞错!”
随后,严江白走到陈昭面前,将手中的锦盒轻轻递上,道:
“大人,这便是《万海滔天诀》了。老夫之前已给您渡了一道真气,您借着这股真气,依照此法修行,定能修炼成功。”
陈昭接过锦盒,道:“那便多谢严馆主了。”
严江白摆了摆手,笑道:“大人客气了,只是我这孙女……”
陈昭立刻明白了严江白的意思,应了声:
“她今日便可以跟我回大理寺办理入职手续。”
以他大理寺少卿的身份,往大理寺塞给人不是问题。
毕竟衙役不算是官员,也没有品级,随时可以撤换。
严映雪一听,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道:“什么入职手续?”
严江白看向严映雪,眼中满是宠溺:“映雪,我用这本功法跟大人做了个交易,让他在大理寺给你谋个差事。”
严映雪一听自己有机会进入官家,心中不禁有些心动,毕竟那样可以在自己的朋友面前炫耀了。
然而,她嘴上却故作不情愿地说道:“爷爷,我不去,我想陪在你身边。”
严江白轻声笑道:“映雪啊,你若是真的孝顺爷爷,就应该去大理寺好好历练一番,等你历练归来,爷爷定会以你为傲。”
严映雪看着爷爷满是期待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动摇。
她知道,爷爷一生都在为她操心,如今有这样的机会,她又怎能轻易拒绝呢?
于是,她微微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
回到大理寺后,陈昭写了一个批条给沈峻,让他交给司丞参军姚烨。
司丞参军管理大理寺所有的衙役、狱卒以及监狱,官职正六品。
而沈峻的正式官职是司尉参军,姚烨正是他的顶头上司。
如果没有这个批条,沈峻是没有权力往大理寺里面塞人的。
黄昏时分。
沈峻领着一位身着皂色官服、腰间挎着长刀的少女走了进来。
正是严映雪。
官服将她衬托得更加白净无暇,肌肤仿佛能透出光来,而那双眼睛,在夕阳的映照下透着一丝狡黠与灵动。
陈昭坐在案前,目光落在严映雪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姚烨,没有为难你们吧?”
沈峻道:“有了大人的批条,他倒也没敢多说什么,顺利地办理了入职手续。只是……咱还是塞了三十两银子才搞定。”
陈昭放下茶杯,眉头微皱,冷哼一声:“这个姚烨,见到我的批条还敢要银子!”
沈峻耸了耸肩,道:“那毕竟是杨大人的人,咱们也得给几分薄面。”
陈昭点了点头,目光再次落在严映雪身上,说道:
“你带着这个丫头熟悉熟悉这里的环境,教教她规矩。这里可不是外面,坏了规矩,我也保不住她!”
沈峻连忙点头应允:“那就不打搅大人了。”
说完,他用胳膊轻轻碰了下严映雪,示意她跟上。
严映雪不悦地哼了一声,脸上带着几分傲娇与不满,却也只好勉强说道:“那不打搅大人了。”
他们刚要出门,这时,王崇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一脸焦急地说道:
“少卿,唐明里那个案子果然有问题!”
陈昭闻言,猛地站了起来,递给王崇一杯茶,说道:
“先喝口茶,慢慢说清楚。”
王崇接过茶杯,一口气灌下半杯,缓了口气,这才说道:
“大人真是神断!那个侍女果然跟大人预料一般,没被人杀死,唐明里那个案子是冤案。”
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下来。
沈峻听闻王崇的汇报,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追问道:
“王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唐明里那个案子,竟是冤案?”
王崇神色凝重,点了点头,详细解释道:
“我连夜前往鱼台县,带人秘密地凿开了那侍女的坟墓,本想寻找一些线索,没想到却有了惊人的发现。”
“那棺材里的遗体,根本就不是二八少女,而是一位中年女子。这显然是有人故意李代桃僵,企图瞒天过海。”
“我经过多方暗访,终于得知,那位侍女其实并未死,而是被胡员外金屋藏娇,养在了一处隐秘的外宅。得知这一情况后,我立即赶回来向大人禀告。”
陈昭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果断下令道:
“沈峻,你立刻安排人手,将唐明玉提审出来。同时,多派些人手,我们即刻动身前往鱼台县。”
沈峻闻言,微微一愣,有些不解地问道:“提审唐明玉?也要带到鱼台县吗?”
陈昭看出了沈峻的疑惑,沉声道:“若是有人察觉到我们正在探查此案,唐明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沈峻恍然大悟,立刻明白了陈昭的担忧与用意。
因为此案最后的经手人是时任大理寺少卿的杨修然。
陈昭微微一笑,道:“你就跟着王大人,协助他探查此案。”
唐明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激动,恭敬地答道:“遵命,大人。”
一行人回到大理寺,已是掌灯时分。
大理寺内灯火通明,今晚的伙食异常丰盛,大鱼大肉、烤羊排等美味佳肴摆满了餐桌。
陈昭白天得了赏赐,今天加餐,大家都敞开了肚皮吃。
席间,众人谈起今日陈少卿的探案手段,无不啧啧称奇,拍手叫好。
饭后,陈昭独自回到房间,躺在床榻上,身体虽已疲惫不堪,但精神却异常清醒。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今日在唐记珠宝店的一切,试图从那些细微的线索中再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就在他即将陷入沉睡之际,沈峻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几分焦急与兴奋:
“大人,我们抓到忠伯和陆家小姐陆颖萱了!他们两人想要今晚逃走,被我们拦住了!”
话音未落,沈峻已推门而入,紧随其后的是严映雪。
她瞪了沈峻一眼,嘴角却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瞧你得意的!这都是我的功劳,还不是因为我,看穿了这两人的伪装。”
陈昭闻言,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他坐起身来,神色凝重地看向沈峻和严映雪,问道:“什么情况?”
沈峻快步走到陈昭面前,神色中带着一丝急迫与敬佩,详细禀报道:
“大人,忠伯和陆家小姐陆颖萱今日傍晚时分,见天色渐暗,企图趁着夜色掩护,从后门溜走。”
说到这里,沈峻的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向了站在一旁的严映雪。
严映雪一脸得意,迫不及待地插话道:“大人,我可不是吃素的!早就察觉到了两人的异常。我细细一瞧,嘿,那妆容虽然巧妙,却逃不过我的眼睛。我厉害吧,大人?”
说完,她还俏皮地眨了眨眼,一副等着夸奖的模样。
陈昭闻言,脸上露出了赞许的笑容,道:“做得好。既然已经抓住了他们,就立即将人带过来吧。我要亲自审问,看看他们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沈峻闻言,立刻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带着忠伯和陆颖萱走了进来。
两人衣衫略显凌乱,神色中带着几分惊慌。
陆颖萱清秀白净,此刻却穿着一身男人的衣服。
而忠伯却穿着一身老妪的衣服,说不出来的滑稽。
陈昭缓缓走上前,目光锐利,望着陆颖萱,轻声道:
“陆小姐,您这是做什么呢?怎么好端端地穿起了一身男人的服饰?”
陆颖萱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声音细若蚊蚋:“没……没什么。”
陈昭转而看向忠伯,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忠伯,您这把年纪了,怎么打扮成这样子,是打算去哪儿串门子吗?”
忠伯脸色一僵,随即连忙摆手:“这跟小姐没关系。您要惩罚,就冲老奴来吧。”
陈昭轻轻摇了摇头,笑容中带着几分深意:
“你们也没犯什么大罪,我为何要给予惩罚呢?不过,陆小姐,我还真是佩服你的孝心。陆夫人虽是你的养母,但二十年的养育之恩,如今她身陷囹圄,你却选择逃走,真是孝顺。而且这事儿若传扬出去,啧啧,恐怕对你的名声不太好吧?”
陆颖萱闻言,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她颤抖着双唇,终于开口:“大人,求您放了我母亲吧。人……其实是我杀的。”
第二日。
清晨。
陈昭身着官服,端坐于高高的公堂之后,准备审理备受瞩目的陆明远被杀一案。
大堂内外,人头攒动,大理寺的官员纷纷聚集,议论声此起彼伏,气氛紧张而肃穆。
随着一声响亮的铜锣,审理正式开始。
陆夫人、陆颖萱以及忠伯三人,在衙役的押解下,缓缓步入大堂。
陆夫人面容憔悴,眼中满是决绝;
陆颖萱则是一脸茫然;
忠伯则是一脸坚毅,仿佛已准备好承担一切。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衙役的声音在大堂回荡。
陆夫人抢先一步,颤抖着说道:“大人,我是凶手,此事跟我女儿无关,请放了她!”
忠伯闻言,也急忙上前几步,哭诉道:“不,大人,我才是凶手,您要杀就杀我吧!”
大堂内顿时一片哗然,围观者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陈昭轻轻拍了下惊堂木,沉声道:“肃静!本官自有公断!”
待大堂再次安静下来,陈昭目光如炬,扫视着堂下的三人,缓缓开口:
“你们两人合谋杀人,其罪当诛。然而,根据本官的调查,当你们动手之时,陆明远已不幸身亡。因此,你们的行为构成谋杀未遂。现在,本官宣判:陆夫人与忠伯,各重打三十大板,并处以三千两罚金,以示惩戒。至于陆颖萱,念其年幼无知,且未直接参与,故无罪释放。”
此言一出,大堂内一片震惊。
陆夫人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没事了?我杀陆明远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陈昭点了点头:“是的,真正的凶手已经被本官活捉归案。”
陆颖萱闻言,泪水夺眶而出,仿佛从噩梦中醒来一般。
而忠伯则是一脸释然,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陈昭目光威严地扫视过堂下三人,道:“你们三人,对本官的判决,可有不服之处?”
陆夫人、陆颖萱与忠伯三人相视一眼,眼中皆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感激。
他们连忙点头,磕头如捣蒜,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与激动:
“大人英明,我等心服口服,多谢大人开恩!”
衙役们见状,上前将三人扶起,随后押解着他们往大堂外走去,准备执行判决。
此时,杨修然被两名衙役搀扶下,缓缓步入大堂。
他屁股上的伤势尚未痊愈,每一步都显得颇为吃力。
他目光锐利地望向陈昭,急忙询问道:“陈少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真的找到真正的凶手了?”
陈昭微微一笑,神色中带着几分神秘:“杨大人,凶手确实已经找到了。”
杨修然闻言,眉头一皱,快步走到陈昭面前,低声问道:“真凶到底是谁?”
陈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却并未直接回答:“杨大人,此事晚上你自会知晓。”
杨修然不悦地哼了一声:“你神神秘秘的,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陈昭面色凝重,语气中带着几分告诫:“杨大人,今晚你还是早些回去吧。大理寺内,恐怕会不太平。”
杨修然一听,脸色顿时微变,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陈钧这小子,葫芦里卖什么药?
他沉吟片刻,最终选择了沉默。
他连忙让衙役搀扶着自己,匆匆离开了大堂。
待杨修然离去后,陈昭转头望向在场的众位官员,声音爽朗而豪迈:
“此案已破,本官心中甚慰。今晚,我在鸿雁楼设宴,宴请诸位同僚,还望诸位务必赏光!”
众位官员闻言,皆是面露喜色,纷纷点头应允。
陈昭见状,心中暗自满意。
陈昭将桌子上的卷宗抽出来翻阅,片刻后,他发现这些卷宗都是亟待复核的案子。
大理寺的寺正、寺丞都在上面签字盖印,就等少卿签字盖印,上禀大理寺卿了。
陈昭决定先将这些卷宗看完。
毕竟,这些卷宗内的案子出了问题,少卿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而且,哥哥的失踪也许跟这些案子有关。
花了半天时间,陈昭将这三百多本亟待复核卷宗看完了。
除了七本卷宗证据不足,线索不明等问题外,其他卷宗,陈昭都全部复核通过了。
“你将这些卷宗都拿给霍安。”
陈昭拍了拍卷宗,对着一旁的沈峻说道。
沈峻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道:“大人,您这……这都看完了?”
这三百多本卷宗,那至少是半个月的工作量,可是少卿大人,只用了半天时间就全部看完了。
这实在太过夸张。
“这点工作量算是什么?你拿去吧。”
陈昭笑了笑。
沈峻走后,陈昭又翻阅起其他卷宗,可是这些卷宗都是普通的案子,什么情杀案、劫杀案。
哥哥的失踪肯定跟这些卷宗无关。
陈昭随后来到了东阁。
东阁正是大理寺内的案牍室。
一个堆满了各式卷宗与文书的小天地。
地方送来的卷宗一般都会送到这里进行整理归档。
负责这里的是录事余中。
一个面容和善的中年男子。
此刻,他正坐在一张略显陈旧的木桌旁,桌上散落着几本翻阅过的记录簿。
见到陈昭步入东阁,余中急忙上前行礼:“大人,好久没有见到您了,近来可好?”
陈昭微微点头:“余管事,我失踪之前,是不是曾在这里查阅过卷宗?”
余中闻言,神色变得认真起来,他点了点头:“应该是有的,让我查查看。”
说罢,他熟练地翻开记录簿,一页页仔细搜寻着。
片刻之后,他抬起头,道:“您之前确实查阅过甲字号第三排第四个卷宗。”
言罢,余中起身,走向书架,抽出盒子。
当他打开盒盖时,脸色却骤然一变。
因为盒子里空空如也。
里面的卷宗竟不翼而飞。
“这里面的卷宗去哪了?”余中震惊道。
陈昭的眉头微微皱起,道:“你可知道这卷宗涉及的是什么案子?”
余中摇了摇头,神色略显尴尬:“这我不太清楚。放在这里的卷宗,大多是要待查或是要复核的,按理说,是不会有人随意移动的。难道……是被误放到西阁了?”
西阁是存放陈年旧案之地,一般已经复核过的案子或是悬案都会存放在西阁。
说到这里,余中的语气突然一转,苦笑道:“陈少卿,这件事跟我无关,您可千万别误会……”
陈昭道:“此事我自会处理,不会乱说。但你需尽快找到这份卷宗。”
余中的脸上露出一丝感激:“那我这就去西阁找找看。”
说完,他匆匆转身。
余中很快回禀,并未在西阁找到。
陈昭微微皱眉,心道:“难道哥哥的失踪跟这个卷宗有关?”
他看向余中,道:“有没有别人碰过那个卷宗?”
“并没有?”余中摇摇头。
“那这个卷宗去哪了?”陈昭疑惑。
“小人实在是不知,大人这件事跟我真没关系。”
余中苦着脸,低声下气。
这丢失卷宗,可是大罪,要是少卿追究,他这录事就别想当了。
“这件事,我不怪罪你。你也别告诉别人。”陈昭道。
“是是!”余中连连点头。
下班后,陈昭拒绝了同僚们的宴请,直接回府了。
苏绫月还在庸国公府,迎了上来,迫不及待地问道:
“有没有搞清楚你哥失踪跟什么案子有关?”
陈昭摇了摇头:“现在还没什么头绪。”
苏绫月微微皱眉:“那你今天都做了什么,复述给我听听。”
陈昭于是将今日一一向苏绫月道来。
当苏绫月听说陈昭只看过卷宗,便破获了雍王府小妾被杀一案时,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惊讶得几乎合不拢嘴。
她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着陈昭,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人一般:
“你以前不是傻子吗?这雍王府的案子,你居然一眼就勘破了?你这么厉害?”
这个案子的设计相当巧妙。
凶手巧妙地利用被害人的房间制造了密室杀人的假象,即便是她和陈钧联手研究,恐怕也得花费数日才能解开其中的谜团。
陈昭却能一眼勘破。
这实在让她太震惊了!
陈昭没好气地道:“我说苏绫月,你才是傻子,你全家才是傻子!”
苏绫月见状,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以前从未接触过刑名之学,怎么突然之间就有了这样的天赋?”
陈昭笑道:“你想知道吗?让我亲一口,我就告诉你咯!”
“你这混蛋!”苏绫月气得柳眉倒竖。
陈昭打了哈欠,无所谓地耸耸肩,道:
“我懒得跟你说了,我今日有些累了。而且你给我的资料有误。陆少卿两天前已经被人杀死在家中。”
苏绫月闻言,脸上瞬间布满了惊愕之色:“陆明远死了?”
她还想问些什么,可是陈昭根本不给她机会,吊儿郎当地离开了。
陈昭一回到房间里,就把小钰叫过来,让她给自己按按摩。
这都累了一天!
他娘的这上班还真是累!
要不是被老爹和苏绫月所胁迫,鬼才愿意上班。
做个富二代不也挺爽了吗?
这小侍女姚钰见到他,跟见到鬼一样,按个摩,没点力气,让他很不爽。
“我说你没吃饱饭啊!能不能用点力?”陈昭道。
“少爷,我……”姚钰委屈巴巴的。
“你还委屈上了?你的卖身契在我的手上,信不信,我将你卖到青楼?”
陈昭撇撇嘴,威胁道。
“呜呜,少爷,我不敢了,我听您的。”
姚钰吓得当场腿软,皓白的脸颊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怕了?少爷,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陈昭笑着将姚钰拉到自己怀里,右手不安分地攀上了纤柔娇滑的腰肢,一片玉润之感从指尖传来。
而姚钰娇躯微微颤抖,丝毫不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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