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是在一次执行任务时遭遇了爆炸,虽然保住了性命,但伤势不轻。
我守在他的病床前,一夜未眠。
明明还是那张脸,走之前还在跟我说,“我们试着亲近一点。”
一周而已,就差点再也见不到了。
越想越气,我真盼着他赶紧好起来,我一定要狠狠地给他一顿揍。
老娘才嫁给他,想着图个清静。
竟然差点儿让我守寡了!
第二天清晨,江予终于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睛,看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迷茫。
“遂遂?”
他轻声叫着。
我眼眶一热,抑制住眼里的泪水,没忍住开始呛他。
“是的,活爹,你可终于醒了!”
他扯着嘴角笑开了花,“让你担心了。”
看着他隐忍微蹙的眉头,我到底还是心软了,“疼不疼?”
他摇了摇头,“不疼,别担心。”
医生来看过了,情况已经稳定了,但是还要在医院住一段时间,伤口太多太大了,还要养一段时间才能出院。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妈每天抽空在家里做了各种补汤,有空她就过来,没空我就去拿。
毕竟我妈了解,我的厨艺,别说照顾江予的胃口,不害了他就不错了。
半个月后,江予终于出院了。
但是还没有完全康复,局里批了假,康复之后再回去。
回到家后,爸妈一走。
我就感觉到,家里的气氛好像不对。
明明这半个月,我们在医院一切都很自然。
也许,是因为医院有护工、医生、护士、同事,还有病友。
可是现在,只有我们俩。
“遂遂,我要上厕所。”
我怔住了,突然有些尴尬。
这半个月来,虽然我们在医院里相处得很自然,但每次他需要上厕所或者换药的时候,都是护工或者护士在帮忙。
现在回到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还有什么理由叫护工,只能我来做啊。
“啊?
呃...好。”
我忐忑地走过去,慢慢地扶起他,他高大的身子靠在我身上,让我有些吃力。
我小心翼翼地扶着他走向卫生间,心中却是乱成一团。
江予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紧张,他轻声笑道:“遂遂,别紧张,我就是上个厕所而已。”
我瞪了他一眼,“你说得轻巧。”
将他扶到马桶前,我转身准备出去,却被他叫住了。
“遂遂,拉链,还有短裤。”
我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这、这怎么行?
但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他手还没好,确实只能我来帮他。
我颤抖着手帮他解开裤子拉链,又帮他脱下短裤。
然后,我迅速转过身出去,不敢看他。
耳边传来他低沉而磁性的声音,“遂遂,谢谢你。”
我的脸颊更加滚烫,“好了叫我。”
我背对着他,站在卫生间门口,尽量不去想他正在做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他轻声说道:“好了。”
我又提着口气,转过身去帮他把裤子提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开始逐渐习惯照顾江予的生活起居。
他的手伤了,洗脸、刷牙、吃饭、上厕所,都得我来照顾。
就像一个老母亲在照顾孩子一样。
我们之间的磁场也在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
他总是不由自主地向我凑近。
好几次,我被江予看我的眼神盯到脸红。
那种眼神,就像是我在小说里描写的男主对女主的占有欲和势在必得。
有一天从医院复查回来后,他哀怨地看着我,“遂遂,我想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