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去时, 嚷嚷着原来是自己想错了。
反倒是曹文金断子绝孙后,对自己唯一的女儿, 上心了起来。
看来人呐有时候就是要另辟蹊径, 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回去的路上,薛瑞问我, 不会觉得他太过残忍吧。
「你不会觉得我仗势欺人吧, 我平时不这样,姓曹的祸害过很多良家妇女,这几年越发猖狂,我不处置他早晚成祸害。」
我摇摇头。
「你不会把我当成什么圣母慈女了吧,如若我有能力,恐怕比你还要仗势欺人呢。」
薛瑞就笑了。
他说:「我允许你仗势欺人。」
我红着脸暗中吐舌头。
谁教他的土味情话,简直又霸道又好笑。
薛瑞将他带回来的一麻袋金锭子塞到了我床底下,叫我随便花。
军中纪律严明,他必须在假期结束前赶回去。
临走时, 他问我可考虑清楚了。
我问他考虑什么。
他说:招上门婿的时候,他有没有资格?
我红着脸道:「等你凯旋时,我告诉你答案。」
「驾!」薛瑞走了,他将奔赴下一场山海。
而我,用可以随便花的金锭子买了地, 种出另一片锦绣荣田。
我们各自拼杀,下一次顶峰相遇,我和他想必都会得到满意的答案。